“沒辦法啊,雖然我那麼想直接射進玉子的身體里,但是隊長警告我了呢,所以只能讓玉子用上面的小嘴幫幫我了。”
老九握著滑膩的肉棒拍了拍玉子的臉,碩大的龜頭抵著她微微會張開的紅唇,“含進去,快一點!”
玉子迷迷糊糊的聽話張開了小嘴,老九插了進去,抱著她的腦袋把肉棒插得很深,玉子瞪著眼睛喘不過氣來,那根東西不斷的在自己口中攪弄著,幾乎要深入到喉嚨里面了。
老九瘋狂的在玉子的小嘴里抽送了幾十下,碩大的龜頭膨脹著張開中間的小口,粘稠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射進了玉子的嘴里。
“射給你……全部吃下去……把我的精液全部吃下去……”老九有點失控,積攢得又多又濃的白漿汩汩的灌進玉子的小嘴里,嗆得她不住的搖頭,喉頭滑動著將白漿吞咽下去,可是太多了,無法吞咽的只能從唇角漫出,流在了緋紅的小臉上。
老九看她可憐,最後還是把噴射中的陽具從小嘴里抽了出來,抵在她的臉上射出了最後幾道精液。
“別怕,玉子。我們誰也不會說出去的。”
穿好衣服的老九安慰玉子,“如果真的被副隊長知道,你就全推到我頭上好了,是我太喜歡你了,才會做出強迫你的事。威脅你如果說出去就把你被別的男人干了事告訴副隊長。”
老九摸著玉子沾著白汁的小臉,“都交給我,我會保護你的。”
玉子聽見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老九出去了,只剩下她一個人躺在床上。
心里的愧疚和羞恥折磨著她,但是她卻不能否認,自己內心的深處,對這樣她粗暴不論的性愛有著濃烈的渴望。
不管占有她的是誰,只要能將她身體里揮之不去如影隨形的騷癢壓下去,她都不會拒絕。
她的身體就像熟透了的果子,擠一下就流出豐沛的汁水,她想讓男人來采摘,想看他們為她迷醉的樣子,不管那個男人是不是她的丈夫。
第二天,玉子還是早早的起來沐浴,將老九留在她身上的痕跡用清水衝去。
黑暗中滋生的念頭在白天的光照里不敢冒出來,她又變成了那個羞澀的少婦,不敢看別人的目光。
“你……你是自願的嗎?”
在其他人都出去巡邏的時候,只有隊長借口有任務留在了駐地里,在玉子洗得白白淨淨從浴室出來之後,隊長等在她的房門口。
玉子白皙的臉一下子變得血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慢慢的褪去血色,變得蒼白。
“如果是他強迫你,我會上報,讓老九離開這里。或者送你回去,等野陽回來我會跟他解釋的。”
隊長也不好多說。
問一個有夫之婦被別的男人干是不是自願的,聽上去怎麼那麼別扭。
偏偏兩個都是他手底下的人,又不能放著不管。
實際上前天晚上的動靜隊長就聽到了,他想真的被說中了,就算他自己能忍住不出手,要是手下的其他人動了,他能怎麼辦?捅出去?瞞下來?
“……”玉子低著頭不說話,心里像塞了一團亂麻,她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受害者,為什麼最後難堪的還是她?
想要說是老九強迫她的,可是他可憐的模樣和在床上勇猛的樣子又讓她開不了口。
說自願?
那自己就真成了淫娃蕩婦了。
她低著頭不說話,只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上面還印著幾個青紫的吻痕,從衣領里看進去,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她的全身都怕是被親了個遍,連腿心里的小穴都沒被放過。
她的沉默讓隊長忍不住胡思亂想,呼吸間嗅到的是女人的清香,下垂在身側的手慢慢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