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我們的食物,要拿什麼來賠償呢?”
老四走過去拍了拍玉子的肩,她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索瑟了一下,胸前的兩團慢慢出現小凸起,是敏感的乳尖開始收縮,透過薄紗顯露出形狀。
“我……這是給我的……”玉子低著頭,“我是……是野陽的妻子。”
這一句話讓她心中一陣痛,沉溺在無盡欲望中,被野陽的戰友侵犯了,自己卻渴望著這種快感,還有什麼資格說自己是野陽的妻子?
“是嗎?原來是副隊長的妻子啊,那剛剛真是對不起了。”
老四後退了兩步,略輕浮的態度也變得正經了,“其他人不在嗎?現在是在吃早餐還是在吃午餐呢?”
老四的問題讓其他兩個人也忍俊不禁,一直冷著臉的老十嘴角也微微勾起。這是在說人家賴床起得晚嗎?早餐太晚,午餐又太早。
“他們去訓練了,我……”玉子急急忙忙的站起來,“先失陪了。”
急匆匆的從廚房逃走了。
經過老七身邊,懶洋洋眯著眼的男人微微睜開了眼角,意味不明的看了玉子一眼。
“藥味。”
老七的聲音很低沉,和他的人一樣懶洋洋的拖長了調子,看上去很沒干勁的模樣,只有身邊的人才知道,懶散只不過是他的偽裝,里面藏著開過刃的刀。
“我當然知道。”
老四勾起嘴角,他們這些人,一年差不多就只有一次機會下山,哪怕是那些風俗街里天天被男人肏的女人也受不了,所以他們下山前總會去找軍醫討一點藥,先給女人塗上,自己爽了,也讓對方不那麼難受。
那麼熟悉的味道,他一聞就聞出來了,看來副隊很能干嘛,把自己的老婆肏得連內褲都穿不了了,這麼濃郁的味道,不知道塗了多少藥。
不過也是呢,忍了這麼久終於等到了自己的老婆,還不啃得骨頭都不剩。
只是可憐了嬌滴滴的美少婦,剛剛走路的姿勢都不對了,也不知道每天晚上要張著腿被身強力壯的副隊干多久,怕是連小穴深處都被搗爛了。
玉子紅著臉回到房間里,褪掉了薄薄的紗裙,小心翼翼的穿上了內衣,換了更保守的衣服,忍著不適又回到了廚房,該准備午餐了,每天都有大強度的訓練特種兵們需要大量的食物,今天又回來了三個,必須早一點去准備。
回到廚房,剛剛回來的三個男人居然正在啃早餐剩下的饅頭,玉子不說話給他們一人煮了一大碗面。
“謝謝嫂子,”老四接過玉子端給他面,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從玉子的小手上滑過。
“不用客氣,你們叫我玉子就可以了。”
她退後兩步拉開了距離。
玉子心里很亂,在發生了這種事之後,除了肏過她的四個男人,這個駐地又加入了新的男人,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外出訓練的特種兵們回來了,看到許久不見的兄弟自然異常高興,還破例翻出了私藏的酒,隊長對此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謝謝玉子為我們准備的午餐,我敬你一杯。”老四給玉子倒了一杯酒,嘴角帶著微笑。
“我不會喝酒,真的……”玉子急忙擺手拒絕,“你們喝吧,我再去弄兩個菜來。”
“沒事的,只是一小杯,就算不會喝,這麼一小杯也沒事的……”老八勸酒,其他人也看著玉子,坐在她身側的老九在桌子底下摸著她滑嫩的大腿。
推辭不過,玉子喝了一小杯,頓時就覺得頭有點暈,一只手從她的大腿上往腿心里伸,她以為是老三的手,可是慢慢的感覺有點不對,老三的手不在這個方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