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盜山貓……?!”
貝原和九井坐在沙發上看著送過來的監控,那個戴著貓咪面具的男人貝原一眼就看出來是霓虹警方一直都抓不到的那個怪盜,喜歡偷取不義之財順便把犯罪證據發出來,被稱為二十一世界的義賊。
第一次出現在監控里是在九井家外面,然後那一片包括屋子里的監控畫面就黑掉了,九井在家里發現了有人進去過的痕跡,很多東西都被翻找過,還好重要的東西藏得比較隱蔽沒有被找到。
當然,屋子里一片凌亂也說明了里面發生了些什麼,兩個男人的臉色都很不好。
“我以為她已經放棄了,沒想到還是一抓住機會就離開了,我對她那麼好那麼縱容,她就一點感覺不到嗎?真後悔沒有把她關起來。”
九井煩躁的抽著煙。
“正常人誰會想呆在這種地方,我早說過的,讓她跟我一起出去,你不肯,結果現在還不是讓她跟著別人離開了。”
貝原也很頭疼,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讓他心動的女孩子,一步錯步步錯。
“要放手嗎?”
九井將閃著暗紅的火光的煙在水晶的煙灰缸里按滅,“如果你缺女人,我手下什麼樣的都有,保證都是干淨的,什麼類型都有,尺寸隨便你挑。”
九井突然一掃陰沉的笑起來。
“你能放手嗎?”貝原看著不懷好意的九井。
“不放手能怎麼樣呢?人都不見了,而且還是跟著那個警察都抓不到的山貓一起走的,難不成你會一直等著,我可不信。”
“但是起碼現在就讓我放手我不甘心,總要試一下才行。”
熱鬧的酒吧里,山貓蹲在沙發上吃著新口味的泡面,真央和勝村看著電視里山田被槍殺的新聞,都用看凶手的目光看著他。
“看我干嘛?不是我。”他哧溜哧溜的吸著泡面,茶色的墨鏡推高在頭頂把頭發弄得亂蓬蓬的,碎鑽的耳釘在慘白的燈光下閃閃發亮。
“真的不是你嗎?很可疑啊,最近每天晚上一個人溜出去。”里佳子端著咖啡喝了一口,挑著眉看山貓。
“喂喂,男人偶爾也要有一點小秘密吧?女人一直追問就顯得很不可愛了。”山貓笑了笑。
沒想到這種藏得這麼深的酒吧也會有人來,桌子上的價目表簡直讓梨繪目瞪口呆,那麼貴的一杯也有人喝。
不過來的人不多,每天晚上就要七八個人,算得上很清閒,但賣出去的幾杯酒夠她過去一個月的工資了。
白天在昏暗的屋子里睡覺,晚上開門招呼客人,回到東京之後,梨繪很少離開流浪貓酒吧。
她覺得自己現在對人群密集額地方有一種恐懼感,害怕自己站在里面會被人發現不同,每一個目光落在身上都讓她覺得不舒服,所以現在幾乎不出門。
山貓不住在這里,梨繪很能理解一個警察怎麼也抓不到的賊肯定不止一個藏身點,但他經常會來,他一來酒吧就不開門,兩個人窩在沙發上纏綿一整晚,偶爾帶著傷回來,什麼也不做就是賴在梨繪身上。
就這樣吧,走一步算一步,像蝸牛一樣躲進殼里,慢吞吞的往前爬。
所以在電視里看見貝原的采訪還是嚇了她一跳,東京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誰知道會不會遇見呢?
她更窩在酒吧不肯出去了,一切跟小鎮有關的東西她都不想再想起了。
“所以你到底偷了人家的什麼東西啊山貓?”
大叔關掉了電視,“貝原茂平是個很厲害的人,幾乎已經是內定下的內閣總理了,他現在給警方施壓一定要盡快抓住你,你到底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去偷了人家的什麼東西?”
“偷了人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