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清楚,基本上大陸的每個城市都有自己的紅燈區。
我所在的湖南西部的這個中等城市也不例外。
紅燈區的存在是政府的恥辱而非警察的恥辱。
但是作為一名曾在國旗下宣誓就職的警官,我的心里仍然有一種恥辱的感覺。
我在派出所當所長,我的轄區位於城市的東部。
城市最繁華的紅燈區就在我的管轄范圍內。
從1998年開始,財政包干我們30%的工資,其他的收入和辦公經費要*我們自己去創收。
手里有權的單位創收的意思大家都很清楚,抓賭,抓嫖,罰款是我們唯一也是我們最方便的創收渠道。
按照40%的返還比例,我們的收入比城市里大多數人要高很多。
但隨著政府財政的日益緊張,從2000年開始,罰款收入全部上繳財政。
我們沒有了這筆收入。
於是,向其他派出所學習,我們這群治安的維護者墮落成黑社會一般的組織——收保護費,向轄區所有的有小姐服務的娛樂場所收保護費——治安管理費,每個小姐每個月上繳200元。
我們變成了*榨取小姐出賣肉體所得金錢生存的人。
前任所長因表現優異提拔了,我於今年三月接任他的位置。
雖然我的心里極度反感這種體制,但我也不會愚蠢到想要破壞大多數既得利益者的收入,何況我也滿足於享受由此給我帶來的各種享受。
只有得過且過。
5月9日,讓人忙的透不過氣的五一長假保衛工作剛一結束,我和幾名部下就被轄區“鑫鑫樓”的老板請去吃飯。
華麗的包廂,昏暗的燈光,旖旎的氣氛。
再加上幾名青春靚麗的小姐。
我們的情緒馬上就亢奮起來。
看得出,陪我的小姐是老板特別安排的,比其他幾位小姐要顯得清純漂亮些,修長的身材,白皙的皮膚,特別是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是我最欣賞的。
在這種情況下,吃飯只是個過場,很快,我們擁著各自的小姐分別進了裝修豪華的小單間。
躺在寬大松軟的席夢思上,我看著這個叫小菲的小姐在我面前一件件脫下她的衣裳。
真美,光滑的肌膚在粉紅色的燈光下反射著淡淡的光芒,一對飽滿的乳房上兩個粉紅的乳頭微微翹起。
看起來是才出道不久,還沒有被完全摧殘。
很快,小菲赤裸著美麗的身體跪在我身邊幫我將身上的衣服脫去。
然後用一口純正的普通話對我說∶“老板,我先給你按摩好嗎?”沒等我答覆,就用兩苹白嫩溫暖的小手在我的胸脯上輕輕按摩著,我靜靜的躺著,享受著小菲如同撫摸般的按摩。
同時也撫摸把玩著她垂在我胸前的乳房。
她的乳房很有彈性,摸起來很舒服。
“你是哪的人?普通話講的挺好的。”我問小菲。
她有意無意的將乳房從我手中脫開,轉身按摩我的大腿和小腹,用她那綿軟好聽的普通話說∶“我是江蘇人。”
隨著小菲手指輕柔技巧的按摩,我得陰莖慢慢的大起來了,我失去了說話的興趣。
小菲的手漸漸接近我的陰莖,在我的陰莖根部一下一下的壓著,我感覺到一股熱氣從她的掌心傳進我的體內,我翹的更高了。
小菲左手輕握著我的陰囊,右手溫柔的握著我的陰莖來回套動。
一陣陣快感涌遍全身,我從沒有享受過這樣舒服的服務,以往欲火焚身時都是脫了衣服就干,匆忙了事,像作賊似的。
小菲的手越來越快,快感如潮水般一浪一浪襲來。
我的血液似乎都在沸騰。
我一把抓住小菲的大腿,急迫的說∶“好了,好了,”小菲嫵媚的向我笑了笑,說∶“老板,別急。正哥讓我給你做完全套,您別急。”說完俯下身子用舌尖添了添我的雞巴。
一股電擊般的快感傳來,我禁不住輕叫了一聲。
忘了自己身在何處,緊接著我感覺到陰莖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滑的空間。
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讓我第一次感覺到什麼是欲仙欲死。
我舒服得閉上眼睛,享受著小菲用嘴給我帶來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雖然在網絡小說和黃色影片中看見過這種做愛方式,但在這個西部的城市,我卻從沒有機會嘗試,不管是和我的女朋友還是那些小姐,都堅決不肯為我作這種服務。
沒想到今天這個看起來清純漂亮的女孩竟讓我第一次享受到口交的樂趣。
小菲的頭部在我的胯間不停的上下運動,她的長發散亂在我的腹間遮蓋了她的臉。
我在享受快感的同時,心中油然升起一種男性的驕傲。
腦子里一片紛亂,小菲在套動的間隙用舌尖輕輕刺激著雞巴的縫隙,讓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著,我呻吟著,太舒服了,這比真正的做愛還要舒服。
隨著小菲頭部動作的加快,她握著我陰囊的手也忽緊忽松的擠壓著。
我再也忍不住了,M忙對小菲說∶“我┅┅┅我要射了。”小菲聽了更加劇烈的運動著。
“呃┅┅”,我只覺大腦一片空白,精液一股股噴薄而出,全部射進小菲的嘴里。
小菲緊緊含著我的雞巴,小手溫柔的輕輕套動我的陰莖。
直到我最後的一股精液射完,我沉浸在極度的快樂之中。
當我漸漸恢復知覺時,小菲仍含著我的陰莖用舌頭添弄。
這又讓我的快感持續著,不像每次做愛射精後那種虛脫和厭倦。
我將小菲光滑溫暖的身體緊緊抱在懷里,這是我第一次在高潮後擁抱伴侶。
我拒絕了小菲繼續用陰道為我提供服務,我不想再有其它的行為破壞我此時此刻這種舒適恬靜的感覺,望著縮在我懷里像只小貓般的小菲,我心里充滿感激,是她讓我享受了如此的快樂。
臨走我破天荒的沒有讓老板也就是小菲所說的正哥代付小費。
主動給了小菲壹千元。
同時告訴她以後有事只管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