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小人物不可一日無錢。
那麼,象我這樣不大不小的人物應該怎麼辦呢?
以前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隨著在裝修新房購買家俱電器上的開支日漸增加,我深深感到了缺錢的苦惱。
一個人過日子感覺很輕松,是真的,特別是我作為公安系統內部的一名有點小權的干部,別的不說,起碼平時抽的煙自己就從沒花過錢。
不是說別人專給我送煙,你只要想想,到公安局派出所辦事-特指撈人、說情及辦理特種行業手續年審。
誰不是一包包的發煙給我們?
我的抽屜里總是堆滿了各種各樣的好煙,至於在外面進館子臨走時總是少不了拿一兩條好煙,這樣一筆大開支就節約了。
只要我願意,差不多天天有人請我下館子吃飯,所以一個月下來,自己的工資收入基本上可以不動。
再加上這兩年派出所抓賭掃黃、各類罰款加上辦理暫住證等等,每個月加起來都有近兩千塊收入,按理說,起碼也是小康收入了。
可是,真的要辦大事,比如我現在和魯麗要結婚,那可就是真的感到收入太少了,雖然我們住的是公家的房子,暫時不用花錢買,但房改是遲早的事情。
而僅僅是結婚所需,魯麗和我算了一筆帳,裝修三萬,家俱電器三萬,酒席和其他開支一萬,可我和魯麗的全部積蓄加起來才兩萬,我父母給了兩萬,還有三萬缺口,就這還沒有算上給魯麗父母的彩禮或者說是聘禮。
按當地風俗,在城市生活的人彩禮一般是兩萬左右。
當我聽完這筆數字差點沒當場暈過去,可暈不暈,作為男人,一家之主,還是要想法子挺過去。
魯麗雖然說她父母親體諒我們,彩禮只要意思意思就行了,但我怎麼也不願意丟面子,怎麼說大家都是一樣的人,憑什麼我結婚就要顯得比別人矮一頭,以後我還怎麼好意思見她父母親。
我告訴魯麗我一定會讓她風風光光的出嫁,彩禮絕不會少的。
大話說出去了,可錢呢?
該怎麼辦?
唉,其實也不是沒辦法,只要我向其他派出所的同事學學,在那些美容院、地下賭場占一份干股,區區幾萬塊錢還是不成問題的,可關鍵是那些東西燙手,眼下看是沒什麼問題,但一旦運動來了或者是碰上什麼麻煩就慘了。
何況我從小在部隊接受的那些教育讓我視那些錢為毒物,我不是假正經,所里發獎金,一些部屬私下里撈外快,只要不是太出格我都是睜一苹眼閉一苹眼,現實社會讓我明白太多的事情了。
記得香港電影《廉政風暴》里有一句台詞,把貪汙受賄形容為坐公共汽車,一個貪汙員警警告他的好朋友說∶“你不坐公車(不貪汙)是你的事,但是你不要擋在公車前面。”妨礙別人發財的事我絕不會做。
否則在中國有真正意義的廉政公署反貪倡廉之前我早都不知會死到那個角落里去了。
不知道別的象我一樣的同事是怎麼操辦婚禮的?
真痛苦!
難道老老實實領工資的人都是這樣結不起婚嗎?
是否我和魯麗對婚禮的要求太高了。
父親臨走前一再囑咐我婚事要簡朴些,可社會風氣就是這樣,我有什麼辦法?
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借錢了。
借錢,這錢也不好借。
我不是本地人,沒什麼親戚朋友。
不能向下屬借,那樣不但影響極壞,而且也不利於我今後的工作;向轄區幾個涉黑涉黃的老板借,想都不敢想,那和在他們那參股收黑錢沒什麼區別,他們絕對樂意借錢給我,而且肯定不會指望我還錢。
可我從此就再也洗不掉自己的汙點了。
唉,真是一分錢難死英雄漢。
魯麗說她去借錢,被我一口拒絕,如果結婚要*女朋友借錢才能結的話,這種男人也可以買塊豆腐去撞死算了,以後也不要再做男人了。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以後我還好意思在家里當一家之主嗎?
天氣越來越熱了,看著新房裝修的進度越來越快,我的心情更加煩躁,脾氣也變大了。
一天晚上,我在派出所值夜班,晨,巡夜的民警和聯防隊員抓到個小偷,帶到所里時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我問明情況,也上去狠狠揣了幾腳。
在所里突擊審訊,看起來眉清目秀高高大大的小偷竟然哭了,我接觸的犯人也夠多了,小偷更是不計其數,還從沒見過哭得象他那樣傷心的小偷,簡直是哭得死去活來悲痛欲絕。
我不禁升起測然之心。
好聲好氣的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個小偷姓丁,是本市206機械廠的青工。
206機械廠是老牌國營軍工廠,這幾年國家定單減少,他和大批工友被迫下崗。
在菜市場擺了個小攤,可三天兩頭被工商局市管所罰款,一年到頭也賺不了什麼錢。
同在一個廠上班的女友懷孕了,他被迫匆忙准備婚禮,可想盡辦法也籌不到結婚的錢,眼見著女友的肚子越來越大,他一時情急就走上了歧路。
看著這個本該成為新郎現在卻身處牢籠的青工,我心里沒來由的酸酸的,松開他的手銬,看著從他身上搜出的身份證和工作證,他真笨,出來行竊還帶著這些證件。
旁聽的兩個年青員警也被他的交代打動了,也許他們也想到了自己可能也會面對這樣一幕,有人悄悄為他倒了一杯水。
小小的審訊室沉默了。
事上竟有這麼巧的事,這個姓丁的青工竟然和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看著身份證上那一串熟悉的阿拉伯數字,我心里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撞了一下。
我盡量放緩自己的語氣問他家里人是干什麼的,他以為我要通知家里,嚇得大聲慟哭,連聲哀求我不要通知家里。
我好不容易才讓他平復下來,原來,他家里三代都是206機械廠的工人,爺爺、父親都是多年的先進生產者,曾屢次獲得省級表彰和軍工系統的嘉獎。
如今爺爺的退休金和醫藥費常年沒有著落,父子同下崗,家里真的是到了沒有辦法的地步,全家都*母親當環衛工人的五百元工資和自己時不時獲得的一點收入生存,看著眼前這個祖孫三代為國家貢獻自己的青工,聽著他們悲慘的處境,我的眼眶不知不覺的濕潤了。
雖然我知道下崗工人生活艱難,也曾在執勤過程中接觸過一些下崗後擺地攤的工人,但從沒想過竟會艱苦窘迫至此。
如果我的父親是206機械廠的工人,而眼前的這個青工的父親是軍隊的高級軍官的話,我在心里默默的想著,那麼,也許此刻我和他的位置就要顛倒了,他是高高在上的代表法律秩序的公安員警,我則是萎縮在地下的小偷。
身處他的環境,我不知道自己除了走和他同樣的路,我還有什麼其他辦法。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決定要幫這個和我同一天來到這個世界的可憐人。
但在此之前,我要核實他說的事情的真實性,雖然我的情感我的只覺都告訴我他說的是真的,但經歷了太多的虛偽和欺騙的我卻不得不帶著懷疑的眼光審視所有看起來真誠純潔或者催人淚下的故事。
沒用多久時間,全市聯網的戶籍管理系統和206機械廠所在轄區派出所的回音都證明了一切都是真實的,那邊派出所回話時還順口說了句,那個姓丁的家里還算勉強過得去,206廠還有更多的更苦的人家,現在廠里下崗青工真讓人頭痛,打架斗毆、偷摸拐騙還有賣淫的太多了,弄得我一接電話就緊張。
我聽著他抱怨的訴說,應付著將電話放下,心情變得更加沉重。
將他暫時關在臨時拘押室,我叫了在場的幾個年青警員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告訴他們查證後的結果,接著我毫不隱飾自己的意思,“這個家伙太可憐了,我想幫他。你們的意思怎麼樣?”
幾個年青警員互相交換著眼神,然後用徵詢的目光看著我,我對負責審訊記錄的江戈說,“把剛才的記錄給我。”
拿過審訊記錄,我看了他們一眼,將那幾頁記載著一個悲慘故事的記錄撕了下來,一邊注視著他們的表情,一邊慢慢的但又堅決的將紙張撕的乾乾淨淨。
他們都神情緊張的看著我的動作,隨之都露出會心的微笑。
我看著眼前這些平日里有著各種毛病的年輕人,心里涌起一陣感動,沉聲說,“謝謝你們!”說著向他們敬了個禮,他們收起笑容,迅快的也向我回了個標准的敬禮。
我敬過很多次禮,卻從沒有一次象此刻般真誠。
天亮後,我將自己的儲蓄卡交給江戈,要他到銀行幫我取五千塊錢,自己和另一個年輕警員帶著叫丁建華的青工開上警車去206機械廠。
206機械廠位於郊區的團結大橋附近,碩大的廠區占地數十畝,只是原本人聲鼎沸的廠區此時已是冷冷清清一派荒蕪的氣息。
在廠區附近的一個小吃店,我叫了三份早餐,通宵沒睡,確實感覺到自己餓了,狼吞虎咽的一會功夫就將幾個饅頭和一大碗稀飯消滅的乾乾淨淨。
丁建華卻是神色頹唐食不下咽。
我笑笑,“小丁,不管怎麼樣,飯還是要吃。”聽到我的話,他哆嗦了一下,像是完成任務似的拿起饅頭咬了一小口。
過了沒多久,江戈騎著邊三輪摩托車趕了過來。
我們一起上了警車,按照丁建華的指點,一直開到他家宿舍樓的附近。
看看幾叢低矮的樹木掩映下破舊的老式磚瓦房,我輕輕嘆了口氣,將丁建華的身份證工作證還給他,迎著他詫異的目光,我告訴他,我們已經將他的審訊記錄銷毀了,希望他以後老老實實做人。
眼淚水從他乾涸的眼光流出,他象個絕處逢生的人兒痛哭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別哭,象個男人樣子,把頭抬起來。”丁建華拼命的抑制著自己激動的情緒,哽咽著抬起頭,眼神里滿是無盡的感激。
“我們倆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說起來也真是有緣。”看看他疑惑的眼睛,我笑了,“怎麼,你不信?”我掏出身份證遞到他眼前。
“雖說我們這不是什麼大城市,但幾十萬人里能遇見也真算是有緣。你准備結婚,我也准備結婚了。這里┅”,說著我從江戈手上拿過錢,“有五千塊,是我借給你的”,我將錢塞到他手里。
丁建華一時反應不過來,傻傻的拿著,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聽到的一切。
當他的目光看到那一迭鈔票時,這才渾身顫抖著惶亂的將錢送過來,嘴里念著些可能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是什麼意思的話。
我知道他的意思,笑了笑說,“別急,我知道你的意思,聽清楚,我是借給你的。”我推著他的手繼續說,“先把婚結了,小孩子在肚子里不等人的。以後做什麼小生意給我們說一聲”,我指指身邊的江戈和另一個年青警員方競,“或者在我們派出所的轄區,別的幫不上你,少交些費用和罰款我們還是能幫你的。”
被一連串好運刺激的有些稀里糊塗的丁建華隨著我的手勢望過去,江戈和方競都是一臉真誠的微笑看著他。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死命的咬著自己的嘴唇,閉著眼睛,任淚水不停的涌出。
回城的路上,平素和我比較親近的江戈問我,“張所,你將自己結婚的錢給了丁建華,不怕嫂子和你算帳。”
我搖搖頭,“沒事,男子漢大丈夫還能讓老婆關住。”
也許是經歷這麼一次事情,和我說話時從來都很拘謹的方競也開起了玩笑,“張所,嘴巴這麼硬,到時嫂子不肯嫁給你看你怎麼辦。”
“呵呵呵”,我笑了兩聲,“沒事。魯麗你們都知道,她是那種心軟的好人,我給她說說她會理解我的,再說,她要真的不肯嫁,哼,天涯何處無芳草?”
江戈和方競都被我的話逗笑了。
我將油門踩的飛快,看著眼前筆直的馬路又說,“其實我和丁建華真的算是有緣,同年同月同日生,我在部隊長大,他在軍工廠長大,想想他也真是可憐。看著女朋友肚子一天天變大,自己作為男人卻毫無辦法,換做我們也難啊。”
過了一會兒,方競說,“張所,說真的,你結婚也需要錢,一下子給丁建華五千塊,說是借,也不知那年那月能還,你不心痛?”
聽著他的話,我苦笑著說,“怎麼不心痛?你們說,該怎麼辦?”
轉頭看看正在互相擠眉弄眼的兩個家伙,他們賊笑著,當然是堤內損失堤外補了。
我忍住笑,裝得一本正經的說,“嗯,考慮到同志們的戰斗願望,我們所近期有必要開展抓賭掃黃專項斗爭了。”話一說完,我們同時笑了起來。
我和魯麗之間的第一次爭吵就為這五千塊錢開始了,她發現存摺里少了五千塊錢,問我怎麼回事,我不想隱瞞,也沒有撒謊的習慣,如實告訴了她情況。
本就為結婚和籌錢費勁心思的魯麗聽說我將五千塊錢借給一個小偷,怎麼也忍不住自己的怨氣了。
我知道自己理虧,再說一向以來也覺得和女人吵架的男人很沒面子,所以,坐在裝修一新卻空蕩蕩的新房里悶聲抽煙,聽著她的棉嗦,可沒想到我沒反應卻讓她更加生氣了。
我知道魯麗其實也不是很看重錢的人,但最近為結婚忙的很累,本來結婚的錢還差一大截,我又沒有和她說一聲就把錢給了別人,心里實在窩火。
我曾設想過和魯麗的第一次爭執會是什麼狀況,可怎麼也沒想到會是為了錢,我雖然不是那種視錢財如糞土的人,但也不太看重,總覺得千金散盡復聚來,只要過得開心就好。
直到這次為了結婚傷透腦筋才略微有些觸動。
可我怎麼也想不到會為了錢和魯麗吵架。
其實,只要我服軟認錯,再哄哄她,魯麗也會消氣的。
但我自己為了籌錢的事心里本就不是滋味,再說,我也從來沒有在向女人低頭的習慣。
所以,我懶得理她,聽著她絮絮叨叨的棉嗦,忍不住心頭火起,大吼一聲,“你怎麼這麼棉嗦!”
從來沒有受過我一點委屈的魯麗被我嚇得不知所措,隨之捂著臉‘嚶嚶’的哭了。
看著魯麗哭得傷心的模樣,我有些心軟,但旋即被心中強烈的男人自尊驅散,男人怎能向女人的淚水屈服?
我大步的走出門,將門重重的摔上,不理她一個人仍在空空的新房里哭泣。
魯麗實在是個善良的好女孩,不,現在應該說是個善良的好女人了。
雖然我丟下她獨自一人,但她第二天還是給我打來電話道歉,求我別生氣了。
我的自尊和虛榮心得到滿足,自然順勢下台了。
晚上在她的宿舍里,魯麗做了幾樣可口的小菜,准備了些啤酒。
我們共進晚餐,我先在公共浴室衝了個澡,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等她。
也許是酒足飯飽的緣故吧,躺在床上懶洋洋的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朦朦朧朧中,我感覺到下身傳來一陣陣溫暖愉悅的快感,陰莖被包含在一個溫潤柔膩的腔道里,熱乎乎的非常舒服,一條光滑熾熱的物體正在不停的輕舔著我長長的肉莖。
勉強睜開眼睛,只見魯麗光溜溜的身子跪在我的兩腿之間,頭部正在我的胯間上下起伏著,一頭松軟濕潤的秀發隨著她的動作不時的撩撥著我的身體。
看著魯麗乖巧柔順的賣力服務,下身那洋洋的暖意慢慢傳遍全身,心里不由升起一股疼愛憐惜的感覺。
魯麗的口技越來越好了,她的每一次起伏每一次舔吸都讓我的小腹感受到一種電擊般的快感。
回想起最初時她嬌羞畏怯的模樣,再看看眼前熟練靈活的姿態,頓時感慨萬千,看來不管是良家婦女還是風塵女子,只要有了一定的經驗和閱歷,在床上都是同樣的宛轉媚艷,或者說是嬌痴放蕩。
她的動作帶給我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本想起身愛撫她,現在也懶懶的不想再動,放松著身體感受她溫柔慰貼的侍侯。
魯麗的香舌靈活的劃過我的陰莖,從龜頭的細縫一直游下,溫潤的小嘴盡力的吞吐著我勃起的陰莖,試圖吞入更多,試圖吞入更多。
剛剛洗過澡的皮膚特別敏感,在魯麗口舌並用的挑逗下身體情不自禁的陣陣顫動,嘴里也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
知道我來,魯麗一邊吸允著我的陰莖,一邊抬眼向我望來,水汪汪的眼睛里帶著些哀憐的柔媚。
我喘息著用手抱住她的頭,用力向下壓去。
雞巴直戳到她的喉嚨,她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卻沒有絲毫的掙扎,而是將小嘴縮緊,象個富有彈力的肉箍緊緊包容著我的陰莖。
我的小腹間只覺洋洋的暖意似潮水般涌來,忍不住挺起小腹向上聳動,粗壯的陰莖反復的在她小巧的口腔里衝刺,爆發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了。
魯麗溫順的承受著我粗暴的動作,小嘴竭力包容著我一陣陣膨脹的陰莖。
美麗的臉蛋漲的通紅。
望著象個乖乖的小貓般伏跪在我胯間的魯麗,她那宛轉承歡的嬌態讓我的男性欲望膨脹到了極點,只有被完全被征服的女人才會這樣溫柔體貼的侍侯自己的男人,象個完全不設防的城市忍受迎接著如此的蹂躪。
對於我來說,享受女人的口交和在女人身上狂暴粗野的韃伐是兩種完全不同卻又同樣銷魂蝕骨的快樂,前者可以完全放松身體,沒有任何壓力的感受著由女子美麗小嘴帶來的高潮,因為不需要用力,所以那锺快樂的刺激真是無比強烈;後者最大的快樂來自於眼見身下的女子在自己勇猛的衝刺下歡叫呻吟,癱軟後一副被征服的弱者姿態,可以極度滿足男人的欲望和強烈的虛榮心,那是種生理上和心理上同時獲得快感的方式。
隨著陰莖在魯麗小口中越來越強烈的脈動,我感到她的口腔里似乎有一股火焰在熊熊的燃燒,腦際漸漸空白。
她的小手握著我的陰莖根部快速套動,配合著頭部的上下起伏,形成一種極其強烈的吸引力將我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到小腹之下。
“呃”,我一聲輕叫,再也抗拒不了那種讓人渾身酥軟的快感,雞巴在魯麗口腔里膨脹到了極點,緊接著腰眼一酸,精液在她的小嘴里狂噴而出。
整個人完全沉湎在高潮的極度快樂之中。
魯麗的嘴向後退縮,緊緊含著我的雞巴,用手快速而又輕柔的套動著陰莖,拼力的吞食著我不斷射出的精液。
我象個羊癲風病人般全身抖動著陣陣痙攣,直到所有的精液被魯麗吸食的乾乾淨淨才平復下來。
魯麗仍是緊緊含著我的雞巴,等到我的身體完全平靜下來,才輕輕吻了一口我仍翹著的陰莖,翻身下床去漱口。
魯麗光滑誘人的身體緊緊依偎在我的懷里,雖然我們都是赤裸裸的身無寸縷,但卻沒有感到什麼涼意。
我的手在魯麗豐滿勻稱的嫩乳上揉摸著,不時輕捏她嫣紅的乳頭。
魯麗的聲音里充滿了歉意∶“我真的不知道昨天怎麼會那樣,你別再怪我了,好不好?”
看著懷中佳人可憐兮兮的神情,我滿懷憐意的說∶“別傻了,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我怎麼會怪你呢?”
魯麗仍是有些不安心的說∶“我是想到結婚還差那麼多錢沒有著落,所以┅┅”
我嘆了口氣,抓著魯麗的手伸向自己的胯間,她柔順的握住我軟綿綿的陰莖,溫柔的撫摸著。
“沒事,天無絕人之路,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看看魯麗紅艷艷的嫩臉,我忍不住在她粉嫩的臉頰上重重親了一口,這才接著說∶“我絕不會讓你委委屈屈的出嫁,我要讓你所有的女朋友都羨慕你,無論如何我都會讓我們的婚禮風風光光的。”
魯麗被我的語言打動了,柔軟的身體和我貼的更緊了,眼神中充滿憧憬的光芒,喃喃說∶“你對我真好。”
唉!
我在心里忍不住嘆息,這個外表明艷成熟的女孩,其實心理卻還是如此天真。
親密無間的接觸和旖旎溫存的氣氛,甜言蜜語似乎不需要經過大腦都會自己冒出來。
“你是我們公安局最漂亮的女警,也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孩。我一定會好好疼你的。”
魯麗的臉上忍不住露出幸福的紅暈,也難怪她,依偎在情人的懷抱里聽著如此的贊美,沒有那個女孩不高興。
我用下巴粗短的需輕輕摩挲著她細嫩的肌膚,繼續說∶“我一定要你成為我們局,不,我們這座城市最美麗的新娘。”
魯麗嬌嗔著說∶“你取笑人家,我哪有那麼漂亮。”話雖這麼說,眼角眉梢卻滿是掩飾不住的喜色。
魯麗嬌媚萬狀的誘人神態逗得我心癢癢的,呼吸間聞到她身體傳來的陣陣浴後清香,小腹間一股洋洋的暖意油然而生。
正輕撫著我的魯麗立即感覺到了我下身的變化。
嬌笑著捏了一下勃起的陰莖說∶“剛剛才那個的,這麼快就又想了?”
我看著她挑戰似的眼神,忍不住狠狠的捏了一把她嬌嫩的乳房,在她的嬌呼聲中,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在她耳邊說∶“你不想嗎?”
同時故意在她耳邊呼吸,氣流弄得她耳朵癢癢的。
魯麗吃吃嬌笑著躲開我的騷擾,滿臉緋紅的搖頭,“我才不想呢。”
我刻意的用身體摩擦著她嬌嫩的肌膚,再次雄起的陰莖熟悉的鑽到她兩腿間青草茵茵的部位撩撥著,“你真的不想?我不相信。”
魯麗在我身體的重壓下喘息著說∶“不想,不想,我就是不想。”
看著她故作矜持的模樣,我恨得牙癢癢的說∶“那好,你不想就算了。”
故意做勢要從她身上下來。
她卻伸手緊緊摟住我的肩背,兩條粉嫩修長的玉腿也盤上了我的腰臀,不准我從她身上下來。
我驚奇的說∶“咦,你不是不想嗎?”
魯麗羞得閉上眼睛,不依的撒嬌∶“你壞死了,故意欺負人家!”
摟著我的肢體更加用勁的抱擁著我,兩腿將我伸在她胯間的陰莖夾得緊緊的。
我哈哈笑了起來,其實我又怎舍得離開她香軟溫暖的身體,赤裸裸的動人女體是每個男人夢想中的天堂,何況又是深愛著自己將身體與感情完全奉獻的漂亮女孩呢?
我伏在魯麗的身上,享受著她身體起伏扭動所帶來的陣陣曼妙無邊的快感,她溫軟堅挺的乳房白嫩誘人,我象個飢餓的嬰兒般盡情吸允著她櫻桃似的乳頭,兩手也不停的愛撫著她優美光滑的肌膚。
一直都覺得奇怪,看起來柔弱嬌美的女孩卻能夠長時間的承受笨重的男人壓在身上的負重,一點都不覺得難受,反而感覺到親密快樂。
在男女交歡的銷魂時刻,男人虐待般的暴力揉捏也能帶給她們極度的興奮愉悅,或許,這就是造物主賦予女子誘惑男人的本領。
又或許,女子天生就是讓男人來摧殘蹂躪的。
在我細密耐心的愛撫下,魯麗原本清涼的肌膚漸漸熱了起來。
身體不安的扭動著,摟著我腰部的雙手用力的向下壓著,而兩腿間最柔嫩的部位也隨著臀部的擺動向上聳動著。
柔情似水的眼眸此時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漂亮的臉蛋更是嫣紅的想要滴出血似的。
我知道她已經動情了,稍稍松開她的身體,將手指探到她毛發叢生的陰部,那里已經是一片膩滑,泛濫的愛液止不住的流了出來,粘濕了我的手指。
我輕輕的將手指突破她的肉壁,貫入那熾熱滑膩的腔道。
魯麗一聲輕嘆,腔道里的肉壁蠕動著摩擦我的手指,嘴里呢喃著不知在說些什麼。
我用手指在她潤滑異常的腔道里抽插,模仿著陰莖的動作運動,魯麗呻吟著挺動屁股迎合著我的動作,堅挺的乳房也隨之劇烈的起伏。
掏出手指,我將粘滿愛液的手指伸到魯麗眼前,調笑著說∶“你看,還不想?
下面已經是洪水泛濫了“,魯麗又羞又急,張嘴咬住我的手指,”哎呀,好痛!“
我裝腔作勢的叫了起來。
魯麗看著我的樣子,眼里露出看你還敢不敢的笑意。
卻伸出舌頭,毫不介意我手上沾滿的愛液,含著我的手指輕舔,就像是在舔吸我的陰莖一般,看著她又乖又溫柔的嬌態,我也不忍心再作弄她了。
挺起早已是蓄勢待發的陰莖,借著魯麗豐盛愛液的潤滑,滿滿的一寸寸的進入她飢渴期盼的腔道。
魯麗張開含著我手指的嘴,感受著我緩慢的進入她身體所帶來的刺激和充實,發出陣陣動人的呻吟。
相愛至今,我已經無數次的進入她嬌嫩的身體,也用自己的精華千百次的澆灌她的花蕊。
但她的腔道仍象初次般狹小緊窄,總是被我的陰莖漲的滿滿的,幾乎沒有任何縫隙,帶給我強烈的刺激。
隨著雞巴慢慢地進入她腔道的身處,我可以感受到她肉壁被我撐開後陣陣的栗動,象一張張小嘴般吸允纏繞著我的陰莖,熾熱膩滑的肉壁蠕動著慰燙我的陰莖,有種銷魂蝕骨的快感。
春情蕩漾的魯麗受不了我老牛破車般的動作,抱著我的腰,屁股猛烈的向上聳動,伴著她的一聲呻吟,我的陰莖整根沒入了她的身體,那種完全被包容的強烈快感瞬間傳來,讓我也舒坦的輕叫一聲。
我抱著她的屁股,開始快速運動起來,她嬌美的肉體在我猛烈的抽插下顛簸的如同暴風雨中的小船一般,嘴里發出更快更媚的呻吟。
真痛快!
我閉上眼睛,全心全意的感受兩人身體結合處傳來的快感,感覺著自己就象個勇猛的騎士策馬賓士在寬闊無垠的大草原。
胯下魯麗陣陣銷魂的呻吟就象戰鼓般催人奮進。
因為剛剛在魯麗嘴里發過,這次我特別持久,魯麗柔軟的肢體被我翻來覆去擺成好幾種花式親熱,她在我凶猛熱烈的攻擊下再也顧不得矜持,在極度的快樂中發出陣陣的歡叫呻吟,反是我生怕被外人聽到稍稍減緩了抽插的動作,很快,魯麗就到了高潮,強烈收縮的腔道像是要將我的陰莖吸進去一樣。
滿臉紅暈,一副欲仙欲死的動人媚態。
我堅硬的陰莖仍插在她的腔穴內,滿意的看著她軟綿綿的滿足模樣,心里自是升騰起驕傲的感覺,自己的女人在胯下快樂的死去活來能最大限度的滿足每個男人骨子里的虛榮和自尊。
我將魯麗軟綿綿的身體抱起來,讓她伏在自己的肩上,她軟弱無力的抱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昵聲說∶“你壞死了,讓人家叫那麼大聲,人家不笑死我了,明天還怎麼好意思見人。”說著在我肩頭輕輕的咬了一口。
聽著她娓娓的輕訴,我忍不住笑著說∶“那有什麼?別人哪會笑你,羨慕你都來不及,誰不羨慕你有個厲害的男朋友?”
魯麗輕輕捶打著我的脊背說∶“羞不羞?你怎麼知道別人的男朋友沒有你厲害?”
我裝出憤怒的樣子,“好啊,你還不知道厲害?我就來干死你。”
說著陰莖在她體內狠狠一頂,頂的她輕叫一聲,接著我抱著她的屁股向上拋動起來,這種姿勢讓我的陰莖更深的插入她的體內,剛剛才到高潮的魯麗被我插的哀聲求饒,“啊,我錯了,啊,對不起,啊!”
連串嬌媚的呻吟讓我的陰莖勃起的更加粗壯,象根鐵棍般狠狠的搗擊著她嬌嫩的腔道。
我的動作越來越快,連綿不絕的強烈快感讓魯麗再也來不及求饒,只是不停的發出動人的呻吟。
魯麗的竅穴在我的衝擊下一次次收縮,嬌柔的肢體象藤纏樹般將我纏的結結實實,光滑的肌膚也泌出細密的汗水,身體涼了又熱,熱了又涼,到最後連呻吟也呻吟不出來了,只是微弱的喘息著。
全身再也沒有任何力氣軟軟的躺倒在床上,我也是累得滿身大汗,終於在她體內再次發射了大量的精液。
然後懶懶得躺倒。
休息了半天,魯麗先恢復過來,在我的臉頰上,胸脯上親吻,看到我睜開眼睛後,嬌媚萬狀的伏在我肩上,一臉幸福滿足的嬌態,我得意的問∶“怎麼樣?
知道厲害了吧?
“魯麗俏臉一紅,卻沒有作聲,我繼續追問∶”剛才舒服嗎?
“
魯麗輕輕點了點頭,在我繼續說話前用她香甜的小嘴封住了我的嘴。
我抱著她汗津津的身體動情的和她吻著,直到疲憊將我們都帶入沉沉的夢鄉。
看來真是天無絕人之路,當我為了結婚籌錢快要無計可施的時候,母親又給我寄了兩萬元錢,說是讓我給魯麗家人彩禮時不要小氣,讓人家瞧不起。
並叮囑我千萬不要讓父親知道,要不然他又要說什麼浪費奢侈了。
人窮志短,面對母親的心意,我雖然不想再用他們的錢,可也只能默默無言了。
將父母的恩情記在心里,從小到大,父母為我花費了多少的感情精力,而今我已成年,不但未能有所回報,反而還要再花他們的錢,想起來心里真不是滋味。
市局常年住院的王政委終於沒能抵抗住病魔,年僅五十一歲就去世了,不出所料,關系後台都硬,手段又非常靈活的孟副政委被提拔為正職,雖然在王政委住院期間一直都是孟副政委主持工作,但提為正職,在別人眼里是孟副政委親信的我自然要有所表示了。
和魯麗商量了一下,雖然我們仍很緊張,但事關我的前途,她一點也沒有猶豫,主動准備了一個六千六百元的紅包給我,反而讓我有些吃驚,本來我只准備送個兩三千的。
魯麗說該花的錢一定要舍得,局里那麼多比我資格老的通知沒有住房沒有職務。
而我才從農村調來沒多久就提為所長,還分了房子,不說別的,也應該感激孟政委。
看來在城市長大的魯麗也是明白人情世故的。
可不管怎麼說,看著一台高清晰度的飛利浦彩電就這麼沒了,心里還是有些難過。
一朝天子一朝臣,孟政委很快就給自己的心腹和關系安排了更好的位置。
我很快被調到開發區派出所認所長兼指導員,可以說是獨攬大權。
正趕上所里發年中獎金和各項福利津貼,一下子就領了一萬五千多塊。
比我原來所里一年的獎金福利還高。
看著這麼多錢有些手軟,我知道這多少是有些違反財務紀律的。
但想想空蕩蕩的新房,咬咬牙就領了。
後來我才知道開發區是個多有油水的地區,這里集中了全市最好最新的各類娛樂場所,很多政府干部和省里領導親屬參股的公司在這里大興土木,在這里派出所任職,什麼都不用做,甚至可以說什麼都不要做,就有大筆的收入到手,如果你想做點什麼。
市局分局就會告訴你這里不能碰那里不能碰,什麼都不做,反而樂的太平。
又到了該去學校上課考試的時候了,因為長沙電器便宜種類又多,魯麗讓我在長沙把要買的電器買好,托運回來。
我機械的任憑她給我安排著,心思卻早已遠遠的飛到了省城。
長沙,美麗的城市,還有漂亮的鴿子,我要結婚了。
我該怎麼對她說呢?
前路迢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