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午後。
慵懶的陽光灑在客廳的落地窗前,閃過厚實的窗簾,映出一片暖洋洋的橘色光暈,空氣中彌漫著幽雅的茶香,增添了一份閒適。
眼前卻是一幅美人與野獸極度不協調的畫面。
雪乃放下茶杯,兒子專注而熱情的眼光望著她,透露出不尋常的意圖。
她不自然地低下頭,秀氣的下顎幾乎要碰到豐滿的雙峰,休閒隨意的米色短毛衣在優美曲线的修飾之下依然迷人美麗。
赤木向母親索吻。
當雪乃在兒子額頭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唇印,少年臉上流露出不滿的表情。
反手抱住母親的身體,強迫性地讓嘴唇互相碰觸,糖果般香甜芬芳溶入口中,赤木與母親進行著情人般激烈的濕吻,唇舌間的彈動震撼了彼此的心靈,唾液交換的過程則是無比香艷淫糜。
雪乃不停喘氣,高聳的乳峰激動地上下起伏,根本無法說話。
“關於這次考試的獎勵,我要摸媽媽的陰戶!”
“那是絕對不行的。”雪乃雙頰紅潤,以堅定語氣的拒絕道。
“媽媽的奶子跟屁股都摸過好幾次了……”赤木隔著外衣撫摸著上下隆起的肉丘,手掌在充滿質感的肉團上認真地畫圓。
稍微強硬的態度頓時軟化下來,神情哀怨的雪乃小聲說道:“如果…廣行只是用…看話。”
不知道是因為兒子失望的表情,還是下半身悄悄傳來火熱的搔癢感,繼雙乳與臀部之後,美麗的母親再度妥協了……
臥房。
在兒子興奮目光的注視之下,性感艷麗的雪乃平躺在大床上,撩起了方格長裙,慢慢張開筆直的雙腿。
可是,下流的姿勢還擺不到一分鍾,感受到異常炙熱的巡視,豐腴的大腿卻又忍不住閉了起來。
“跟約定的不一樣喔!”
上下關系彷佛顛倒過來,雪乃連頸子都燒紅了。
絲質內褲精致的縷空設計讓原本應該隱藏的隆起清楚的浮現,鼓漲飽滿的秘肉散發出濃厚的香味。
夢中才會浮現的美景近在眼前,少年吞著口水,兩眼發直。
“把礙事的東西都脫掉吧。”赤木解開裙子,丟在一旁。
“不……不行…”
手指勾住內褲慢慢向下拉,微涼的空氣包圍著逐漸失去屏障的神秘地帶,腦海一片空白的雪乃發出嬌羞的哀嚎。
“不是說光是看就沒有關系嗎?”
不光是催促的口氣,甚至強拉著母親的玉手,繼續引導著亂倫的脫衣表演,然而飢渴的眼光集中在最羞人敏感的部位,專注的模樣彷佛要把狠狠印在視網膜上,由白色蕾絲間露出的花唇立即要揭開神秘的面紗了。
“喔~喔,羞死了!”
不光是羞恥而已,想象中天真的兒子只是對女體好奇而已,但是,在類似視奸的淫邪氣氛感染之下,雪乃的身體逐漸萌生微妙的變化。
痙攣的雙腿扭成歪曲的狀態,美麗的花瓣逐漸綻放開來,幾滴露珠由鮮紅的花房中滲出,濕潤的模樣說不出的淫美。
“不要看…媽媽丟臉的樣子…”
浮現的官能快感帶來更強烈的恥辱感,母親的尊嚴與立場被兒子的無禮徹底踐踏,可是,令人融化的羞恥竟然惡性循環地造成更猛烈的愉悅,不斷衝擊著雪乃僅存的理智。
然而,充滿屈辱的女體解剖尚未落幕……
“媽媽答應讓我看個清楚,現在我只是看到表面而已。”強硬的口吻不符合孩子的身份,赤木命令說道:“最里面的部分都要讓我看到才行!”
“那種事…媽…媽做不到……”
“那就讓兒子動手了喔。”
“不行!”
顫抖的雙手慢慢剝開粉嫩的肉唇,鮮嫩肉芽宛如活物般自行蠕動,淫糜的粉紅色組成極為妖魅的畫面。
“還要再撥開一點。”
陷入進退兩難的窘境,對於兒子的命令居然身不由己地服從,雪乃彎曲著雙腿,像是展示般挺起羞人的部位。
“…好美…這里就是媽媽的小陰唇吧。”
閉著眼睛,不斷哀鳴的母親猛點著頭。
“那陰核在哪里呢?”赤木認真地問道:“媽媽最敏感的地方……”
惱人的呻吟由母親嘴里叫喊出來,濕潤的眼眶溢滿羞怯又哀怨的淚水,突出的花核紅腫成兩倍大,靈巧修長的手指輕觸著寶貴的核蒂,抽搐的肉洞彷佛正在舞蹈一樣。
“好像珍珠一樣閃亮……”
由舌尖滴下來唾液連成一道絲线延伸到蜜穴中,雖然早已泛濫著花蜜,雪乃依然可以清楚感受到彼此間微妙的不同,彷佛被兒子直接舔弄一般的錯覺油然而生,接續而來暴風雨般的唾液雨不停澆淋在肉核上,濺灑出更多的淫汁,漸漸倒流進身體里面,風暴帶來的泥濘造成更加濕黏糜爛的慘狀。
母子變成了69的難堪姿勢。
跨在兒子身上,雪乃的纖腰努力挺直,高舉臀部已經超過三十分鍾,大臉貼近著自己的秘處,連鼻息都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只要稍微放松,就會直接碰到兒子的鼻梁。
“媽媽的屁眼縮起來了。”赤木一面撫摸柔嫩的大腿,一面笑道。
兒子語氣中淫邪的意味讓母親感到無比羞恥,美腿也是自己允許兒子放肆的范圍,雪乃卻沒想到那麼輕柔卻固執的撫摸,竟然逐漸發酵成奇妙的滋味,持續而來魔掌侵入臀側,股丘被大力揉捏到變形,雙腿間淫糜的美景也隨之變化。
此時,赤木輕輕地朝肉瓣上吹氣。
“好癢…別這樣…快停止啊…”
“媽媽只說不能碰,沒說連吹氣都不行。”
快慢交錯的吹撫,無形的吹息宛如實物玩弄著雪乃的蜜穴,在兒子無情的回答之後,剛猛與輕柔的挑撥折磨持續了一整個小時,汗珠布滿了豐腴而纖細的胴體,在高低起伏的线條上滾動,理智與肉體同時在臨界邊緣,近乎崩潰的雪乃無法在忍耐一秒鍾。
“啊啊啊!”終於流滿蜜液的美肉崩塌在兒子嘴邊,雪乃的臉頰靠在長褲下鼓起的高塔旁邊,眼角泄下第一滴淚珠。
赤木彷佛等待已久的禿鷹從天空中疾降,目標就是疲憊的嬌軀,靈活邪惡的舌頭立即鑽動入體內,狡猾的毒蛇在潮濕沼澤里滑動,厚實的大嘴含住飽滿的肉唇,盡情親吻吸吮。
“嘖…嘖,這是媽媽單方面違反約定的懲罰,嘖……”赤木口齒模糊不清地說道:“媽媽讓我插進去吧?”
“不行,那是禽獸一般的亂倫啊。”
“不用假裝了,媽媽其實也很想要了吧?”
芬芳高雅的體香轉變成濃厚香醇的性臭味,淫蜜噴泉大量噴灑在兒子臉上,不斷扭動的女體彎成弓型,幾乎要折斷了。
“和爸爸性交不能滿足媽媽,就讓兒子來代勞吧。”
“嗚…嗚……那是夫妻才能做的神聖行為啊。”
“騙人,那是變態的性虐待吧?可是,媽媽舒服的好像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不,最後還真的哭了吧?”
語氣說不出的成熟冷酷,赤木輕松地說道:“沒想到媽媽居然會是喜歡變態的被虐待狂。”
露骨下流的言辭像針插入淌血的心頭,想不到年少的孩子居然懂得那麼淫穢的事情,不,事實上自己落入精心設計的陷阱,遭受親生兒子凌辱的雪乃突然間分不清現實與虛幻,失神般昏眩了過去。
雖然,殘酷的現實絲毫沒有改變……
“饒了媽媽。”
滾燙的龜頭在肉裂上刮弄,碰觸到敏感的黏膜,蜜穴彷佛要融化一般,硬挺乳頭鑲嵌在烏黃的門牙之間,全裸的母親被兒子壓住,盡情的玩弄著。
雪乃像是少女般哭嚎著,珍珠般的淚珠不停落下,喪失身為母親的衿持,背德的刺激不斷侵蝕僅存的一絲理性。
肉壺中翻騰著美妙的快感,堅硬挺直的肉棍攪弄著涌起的欲望,淚水模糊的視线逐漸什麼都看不清了。
“插進來吧!盡量奸淫媽媽淫亂的身體!”
美麗的母親在各種的衝擊之下,無條件徹底投降……
“不行,我不能做出亂倫的丑事,如果想要的話,請媽媽主動坐到肉棒上來吧。”面露勝利笑容的赤木鎮定地說道。
啜泣的母親默默坐到兒子身上,搖著細腰與豐滿的肉臀,努力瞄准著。
雖然表面上態度堅定,但是少年幾乎無法抑制射精的衝動,一直咬著牙忍耐著,肉棒膨脹到恐怖的程度,漲紅的龜頭好像一碰就會噴血。
命運的時刻終於來臨。
少年不是無法理解遺傳法則沒有所謂的絕對,雙親俊秀的容貌從未等於任何保證,但是對赤木來說,惡魔般的形象根本是一種折磨,蔑視的眼光像剃刀劃著高傲的自尊,然而他已經盡力忽視一些在校園內流傳的不堪謠言……
為了彌補這種空虛與失落,赤木加倍努力去取得旁人的認同,可是,任何成績都無法吸引父親的重視,詛咒般的殘酷現實毫無改變。
世界上重視他的永遠只有美麗的母親。
如今,執著的愛戀逐漸擴大變質,成長後的生理反應讓赤木除了心靈的寄托外,還有更多奢侈的渴求。
“……怎樣都行,媽媽輸了。媽媽變成你的奴隸了……”
“噗哧!”肉棒插入深處,在濕黏的花蜜潤滑下,狠狠頂著肉壺底端,毫無阻礙的完成母子合體的禁忌儀式。
“喔~喔~喔!”母子同時發出高聲的尖叫。
讓珍愛的母親成為屬於他個人的寶物,這份夢想一直藏在他的心底,如今少年的願望終於實現,心中的狂喜幾乎超越肉體的快慰。
赤木抱著母親瘋狂抽插,除此之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空閒下來,搓揉吸舔著飽滿的女體,不管是瘀傷或是吻痕,赤木積極地在母親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如果我不是媽媽的孩子,媽媽不可能讓我親吻美麗的唇,不可能讓我摸柔軟的奶子,還讓我插進寶貴的小穴里面……”赤木在心底大聲嘶吼道。
彷佛母親溫暖的懷抱,緊緊包裹著赤木的肉棒,狹窄的肉膜摩擦著堅硬的肉棍,產生異常甘美的快感。
壓抑囤積已久的欲望衝撞著濕熱的蜜穴,欲望的火焰不把一切燃燒殆盡前,絕對不會停熄。
“啊啊啊…好粗…好舒服啊……廣行的…肉棒在媽媽…身體里面…”
相同丑陋的面孔,同樣近乎狂暴的神情,彷佛雪地的地獄侵犯再一次扭曲雪乃的命運,不,濃郁的血緣比單純官能上的凌辱更加強烈,雪乃幾乎在瞬間就達到了頂峰,然而持續不斷的浪潮淹沒一切,身心徹底分解在官能的大海中,那種快感是從未有過的經驗。
“用力…用力啊!射進來,射到媽媽肚子里!”
母子共同演奏的背德交響曲一直回蕩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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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簽約計劃臨時生變,萬般無奈的赤木裕司提前返回家中。莫名的失意產生的怒氣只有一個發泄的管道……
踏入家門,原本應該跪在門前的傭人們全都不在,整間豪宅空蕩蕩的。無人迎接遠方歸來的主人,壓抑著滿心的不悅,裕司默默來到臥房門口。
房內傳出熟悉又陌生的聲響。
溫柔甜美的音調發出融化般的呻吟,縱使在電動陽具下連續泄身,透露出的意味都沒有如此淫猥,門後散發出近乎妖魅的氣氛,裕司握著門把的手不禁微微顫抖……
“用力強奸媽媽吧!把那里插壞都沒有關系!”
充滿藝術感的捆綁,如黑色水彩油墨般揮灑在白皙的女體上,勾勒出絢麗的圖案,細膩而粗野的技巧充分發揮了繩的邪惡魅力,不但凸顯出肉體的美感,還表達出愛戀與狂虐之間微妙的情感。
雪白高聳的屁股跨坐在兒子身上,淫蕩的上下挺動腰部,肉穴與粗大的肉棍接合的丑態畢露,肉體碰撞的聲音極為響亮。
……那種交娓姿勢是無法由強迫造成的。
事實上,任何睜著眼睛的人都可以清楚看出來,高舉的肉棒絲毫沒有蠢動,完全由女方來主動,而雪乃扭動纖腰的媚態沒有半分不情願,眼底洋溢著不該屬於母親的熱情。
臉色發青的裕司望著亂倫的場景,手中的行李散落一地。
沉重的響聲驚起了少年,赤木回過頭來,臉上浮現極為復雜的表情,想要直視父親的眼光在卻一瞬間退縮了,雪乃則是發出一聲哀嚎,逃避似地昏了過去,雖然在無意識之中,美麗的身軀依然緩緩扭動著。
“你這個該死的雜種!”裕司怒吼著,用力甩了赤木一巴掌。
舔著嘴角溢出的鮮血,雖然受傷,原本卑微的態度卻產生了微妙的變化,赤木眼底升起莫名的光芒,如鬼魅般糾纏困擾著少年的命運,所有混沌未明的謎題都在瞬間解開。
所謂嚴厲的態度根本是一種鄙睨與厭惡,嚴格的管教不是為了矯正不良行為發生,只是單純怒意爆發的結果。
當然,早熟敏感的少年可能早已明了,只是不願承認罷了……
裕司隨手抽出擺設在走廊的日本刀,出鞘的刀刃泛著精光,映射著狂怒火紅的雙眸,然而,慢慢站起身子的赤木毫無畏懼地正對著刀鋒。
“你不配當個父親,也不配當一個丈夫,你是個只懂得躲在角落手淫的膽小鬼,連肏自己妻子的勇氣都沒有的可憐懦夫!”
赤裸結實的肌肉充滿少年旺盛的精力,丑惡的臉龐顯得無比堅毅,下半身粗長的肉棒宛如特別購買的恐怖刑具,鮮艷的深紅色像是燃燒的火焰,硬度與光澤都令人震驚,而棍身上面沾滿女性歡愉的確切證明。
一瞬間,商場上呼風喚雨的男人竟然暗暗退後了一步……
“無能的廢物!我現在就肏媽媽給你看。”
赤木拍打著渾圓的翹臀,發狂地大笑著,扶著腰部,粗大的肉棒來回穿刺,赤木以獸交的姿勢奸淫著母親,衝擊著嬌弱的核心,粗暴的動作似乎不僅在發泄體內的情欲。
雪乃似乎不堪碰撞的力道,不停發抖的長腿慢慢跪了下來,堅硬的腹肌摩擦著肥美的臀丘,由背後伸過來的大手攬住她的腰,另一手揉捏著晃動的豐乳,在丈夫面前被兒子侵犯的雪乃完全不能自制地發情著。
“從今天開始,媽媽就是我一個人的!”
“混賬!”暴怒的男人拿著刀狂衝過來。
赤木冷冷地閃避開來,用力過猛倒在一旁,裕司立刻爬起來,斗牛般揮舞著尖銳的犄角。
兩人糾纏在一起扭打著,面頰見紅的赤木一手握住裕司的手腕,用力把他推開,刹那間,刀刃竟然劃過裕司的胸口。
襯衫上彷佛多了縫一道紅线,腥紅的鮮血瞬間由裂縫處噴出來,搖搖欲墜的裕司不敢置信地看著胸口的血跡,跌坐在地上。
“親愛的,快醒醒!”
雪乃用手巾緊壓著傷口,血水卻源源不絕涌出來,裕司原本蒼白的臉變得更加蒼白,幾近透明的臉龐毫無血色,嘴唇不斷抽搐,幾個字一直說不出口。
“廣行,你瘋了嗎,他是你父親啊!”
赤木咬著牙,整張臉扭曲變形,呆望著手中緊握在手里的凶器,漸漸地男人停止了喘氣,波浪般的雙唇也趨於平靜。
“都是我害了你們,請原諒我這個帶來不幸的女人……”雪乃用力撞向沾紅的刀鋒,一下子貫穿了自己的胸口。
赤木根本來不及阻止,母親的身軀已經輕輕倒在他懷里,只見鮮血點綴著飽滿晶瑩的胸膛,順著高聳的曲线流泄著,潔白的肌膚染上一層紅暈。
抱著母親的屍體,赤木撫摸著依然高挺的美乳,毫無心跳反應的胸膛依舊彈性過人。
除了特別安靜之外,母親沒有任何異常,最後激動的表情都變的安詳,閉著秀目的臉孔平靜地彷佛睡著一般。
親吻著光滑的臉頰,除了平常的熟悉芳香,還增加一股濃郁的血腥,咸味在嘴中擴散,赤木挺起肉棒,慢慢進入母親體內。
雄腰來回挺動,赤木努力抽插著冷漠的女體,斷线般的嬌軀隨著他的動作搖擺,微涼放松的蜜肉失去了以往溫暖濕潤的感覺,滿布血絲的眼眶逐漸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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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木裕司死了嗎?那麼一個年輕有為的人……”
二階堂饒有興趣的看著報紙的頭條新聞。
“真是死的太好了……嘿嘿。”
二階堂與赤木在商業競爭上一直互有勝負,彼此都無法動搖對方固有的勢力范圍,僅是不停地激烈拉鋸罷了。
當然,現在情況很可能即將全面改變。
或許是還年輕的緣故,赤木裕司並沒有留下確切的遺囑。
面臨繼承的龐大利益,只要體內流著一滴赤木家血液的豺們無不貪婪地搶食著腐肉,絲毫不在意獨生子赤木廣行的下場……
忠實的秘書推高的黑色眼鏡框,平靜地敘述道:“關於赤木裕司的死因與繼承權的問題,聽說當中還隱藏內情,不過都是尚未證實的流傳消息。”
不含批判、褒美或任何情感因素,詳盡的報告目的只在於提供資料,而不是為了左右主人的判斷。
“找人去救那個孩子。”放下報紙,二階堂淡淡地說道:“雖然是殺害血親的罪行,未成年應該有辦法脫罪吧。”
“是的。”秘書恭敬地鞠躬回答,轉身退下。
身為機要秘書的老者或許沒辦法替少年脫罪,可是,費用動輒百萬的吸血律師肯定有辦法解決……
拔開威士忌的瓶蓋,二階堂聆聽著冰塊撞擊玻璃杯發出的聲響,悅耳音調在耳畔彷佛卻無數痛苦的哀嚎,琥珀色的純釀反射出璀璨光芒,依稀可見寄居在少年心中的邪惡,啜飲著欲望的芳香與腐臭,喉嚨逐漸開始燃燒。
因為喜愛妖艷的花朵,所以連帶欣賞對近乎病態的狂熱,或者只是想要證明墮落與腐敗並不僅存在自己心中……
兩年半後。
赤木廣行的精神病診斷完全恢復正常……
天空飄著細雨,處處飄著一股寒意,腳步蹣跚地從破舊的白色巨型建築中走出來,原本彎曲的背脊看起來更加疲乏。
除了赤木這個姓氏,一無所有的男人拉緊破損的外套,呆望著灰暗的天空,開线的上衣口袋里裝著一張薄薄的相片。
突然間,黑色的豪華轎車急停在赤木面前,漆黑的玻璃窗拉下,老者以嚴肅而頗具深意的眼神端詳著他,沒有任何話語,只見車門卻緩緩打開。
赤木撫摸了一下胸前的照片,沉默了一分鍾,默默走進寬敞的車廂內,准備展開全新的生活。
疾速奔馳的轎車停在不輸給少年時期居住的宅邸前面,由幾頭凶惡的猛犬迎接他們。
一樣的寬敞的豪宅,但是,二階堂對物質享受的興致與格調遠超過赤木從前喚做父親的男人。
當夜幕低垂,在昏暗的燈光下,瘋狂的肉宴幾乎每晚舉行……
有時是恭敬端放在眼前的精致禮品,有時是依靠雙手親自捕捉的美味獵物;充分釋放天份與本性的赤木有時像一只被飼養的凶惡餓犬,有時卻彷佛老者強力的競爭對手,對於二階堂的目的從不過問,只是縱情而固執地發泄著。
或許,在單純欲望面前本來就不該有其他無謂的想法。
取得高潮前繼續放肆,不光是一份權利,更是一份義務。一旦悅樂降臨的時候,理所當然地所有事物都將失去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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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沉溺往事的赤木終於驚醒過來了。
劇烈轉動的刑具可不是簡單的肉拴而已,尤其施打了催化感官的淫藥,過度的蹂躪之後,囚室中的美人姊妹不知道淪落為何種慘狀。
“充血糜爛的肉壺恐怕不堪使用了,好不容易得到的孿生美女僅剩下肛門與小嘴可以享受……”赤木在心里喃喃咒罵著。
不光如此,在生理狀態之外,對精神方面的影響同樣嚴重,連續不停的高潮像是過度呼吸一樣,尚未確認體質的美女就這樣徹底精神崩潰也不足為奇。
妹妹的個性比較好強,調教的時候還花費了一番功夫,可是,姊姊的耐性似乎比較堅忍,不,假設包含潛在的被虐性都考慮進去的話,似乎很難對孿生美人的下場做出准確的預測。
心中的想法不斷變動著,匆匆來到密室前,皺著眉頭的赤木握緊住門把,雖然臉上充滿了惋惜懊悔,嘴角卻不經流露出熱切期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