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突然變得很繁重,再也沒有之前一天可用上班時間來寫文兩、三小時的悠哉,當然影響了發文的進度。
本來一氣之下應該是就此封筆,但是,敝人卻反其道而行:寫新文。
與其說是敝人叛逆或任性,其實是在如此惡劣的情況下,敝人本能地寫出目前最渴望的文章類型。
畢竟寫文的目的是取悅自己,不是單為了純滿足讀者。
舊文全都構思完畢了,只是需要時間與心思來寫,原則上都不會太監。
……原則上。
前些日子去了一趟日本,無意間在書店看到一本書。
“官能小說用詞總集”。
內容匯整了許多形容詞、名詞,還有名家小說范例做注解。
老實說,非常想買,但一方面,當著朋友面不好意思買,另一方面兩千五百日幣實在有點小貴,還是把錢留著買A漫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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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圓數公里內,再也沒有任何建築物比得上二階堂家的巨宅了。
雖然,不可否認這與周遭環境遠比市區荒涼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但是,無論占地面積、外觀裝潢,這棟位在鄉間的別館都足以與任何豪華別墅比肩。
這還是從外觀來看,沒有具備一些文化素養的人根本無法從屋內的擺設中,聯想到其昂貴稀有的程度與藝術價值。
當然,豪宅也充分表現出主人--二階堂光信一般獨特的氣質,奢豪中帶著典雅,細膩中充滿霸氣。
可是,不知道跟地區性連續不斷的陰雨有無關連,遠遠看來,略帶歐式風格的豪宅總是給人陰森森的感覺,似乎被一種神秘詭異的氣氛包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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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露彌漫,空氣間飽含潮濕的水氣,陰冷的清晨似乎連太陽都不願探出頭,還躲在灰暗的雲層間偷懶。
在這樣的早晨,一位美麗的少女老早就起床了,正賣力地清理著羊毛地毯。雖然,簇新的猩紅色地毯根本從來無人踏足,與全新的無異。
如奶油般滑膩的臉頰因為清晨的寒冷,透著誘人的粉紅,如飽滿的水蜜桃,一掐就會滴出汁來。
辛勞的明亮大眼配合著洋溢開朗笑容的小嘴,充滿著特殊的魅力。
烏黑柔順的短發梳得整整齊齊,系著一段白色的發帶,花瓣般的頭飾顯得可愛。
黑色的短袖上衣,頸子上綁著白色蝴蝶結,衣領開口雖然不低,但是,已經隱約可以感受到少女青春灼人的身材。
及膝的黑色裙加上白色蕾絲花紋的圍裙,露出半截美腿,雖然不特別修長,卻是白皙豐腴,與純白吊帶長襪極為相襯。
標准的女仆打扮。
櫻奈奈。
十九歲。
來到二階堂家工作不過兩個月。
與一般時下的男女不同,單純的奈奈並不覺得女仆的工作不好。
雖然對身上的制服感到有些別扭,對二階堂家規諸多的限制也有點不適應,但是,女仆的工作對賢淑的女孩來說,十分得心應手,尤其比起鄉下一般的工作來說,二階堂家的薪資算是相當優渥。
生性乖巧的少女已經慢慢習慣了服從為主的生活。
豪宅里原本就沒什麼家庭成員,仆人卻足足多了數十倍,日常工作相對地輕松,連豪宅的主人本身也很少出現。
“真不知道為什麼要請那麼多傭人,真是太浪費了。”
奈奈甚至莫名其妙的生起氣來了。
“當然要請那麼多傭人,不然的話,第一個要辭退的人大概就是奈奈吧。”好友由香偷偷笑道:“今天早上才又打破盤子了吧?”
“…關…你什麼事。”
奈奈的小臉漲的通紅,一邊把新鮮的牛排倒入食盤里,賭氣不理會由香。當凶猛的獵犬向美味的餐點接近時,奈奈又忍不住苦悶起來了。
(唉…唉,喂狗吃牛排……)
這次她不敢把心中的抱怨說出來了,以免再被以毒舌見長的好友嘲笑。
“那只狗的身價可是奈奈的好幾倍呢!”
奈奈似乎可以想象到由香的回答。
總而言之,有錢人的世界是窮人無法了解的。
存有這種想法的奈奈,對二階堂家中的一切事物都是如此解讀的。唯獨對主人--二階堂光信卻特別感到一種異樣的畏懼,無法坦然。
年紀六十五歲的老者,外表顯得比實際年齡更為衰老,盤曲的皺紋布滿整張馬般的長臉上,細長的雙目陰鷙而狠毒,緊閉的雙唇更顯得冷酷而殘忍。
凌駕於嚴酷外表的是一種幾乎可以稱為邪惡的可怖,甚至令膽小的少女不由自主地顫抖。
當然,這些都只是奈奈心中的假想,對於自己那政商方面都擁有極大影響力的主人,奈奈並沒有什麼認識。
但是,二階堂商場上的對手絕對會舉雙手同意奈奈的判斷,不,應該說得更難聽吧。
雖然,少女對主人心懷畏懼,幸好,她也沒有什麼機會親自服侍她的主人。日復一日的日子就如同奈奈預期且盼望的一般,平靜而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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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噢~噢!”
正在清理第三會客室的奈奈正在為銅器上的鏽蝕苦惱,突然間,奇妙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縱使奈奈一向保守乖巧,成年的女性依舊知道那是什麼聲響。
根據些不確切的謠傳,年輕時的過度縱欲加上肉體的逐漸衰弱,二階堂早已不能人道。
聽到傳聞的奈奈卻認為,一個“老爺爺”本來也早該沒什麼性欲了吧……
(如果不是主人,是誰那麼大膽,敢在這里做那種事……)
淫浪的喘息聲穿牆而過,直達奈奈的心中,盤旋腦海中的疑惑還沒有解答,像是共鳴一般,奇妙的火熱搔癢卻偷偷在雙腿之間蔓延,不知何時,奈奈的呼吸如牆後不知名的女子一般急促。
奈奈靠在牆上,小手慢慢伸入裙子里,小心地碰觸著下體飽滿的隆起處。
與吊帶長襪同一款式,純白的內褲不但裝飾著華麗的蕾絲,還是半透明的縷空狀態,十分節省布料的設計,只能勉強蓋住神秘的三角地帶。
當初保守的奈奈還在抱怨:“什麼都那麼浪費,內褲卻是那麼小氣。”
如今,卻因為指尖卻能夠輕易穿過單薄的遮飾,直接安撫著麻癢的秘處,感到些微的幸福。
指頭不停轉動,力道也慢慢加強,平時緊閉的花唇正盡情開放,深藏的嫩蕊也忘情地蠕動,產生一陣陣酥麻。
嬌嫩的蜜穴早已濕潤不已,黏膩的汁液順著指頭流泄。
(奇…怪,感…覺怎麼那麼…強烈。)
在二階堂家,奈奈當然也過手淫的衝動,但大都是在夜深人靜時,獨自在廁所里,偷偷地解決。
諷刺地,莊嚴豪華的大廳里,在從事工作的正經時刻,進行下流淫戲的感覺完全不同,奈奈自然而然產生一種奇妙的變態快感。
挑戰權威的刺激感正四面八方侵襲著可愛的少女,至於隔壁的女子是否也是同樣的心理就不得知了,只是,鄰房的喘息聲也隨奈奈的動作更加激烈。
雪白的雙腿大字型分開,指頭在潮濕的蜜穴中鑽動,下流的腰部應合似地前後扭動,另一只手在翻出上衣的豐滿乳房上搓揉。
紅潤的舌頭無力地垂著,唾液從嘴角簽出一道銀絲,迷亂的眼神已不見平日的純潔,少女已經完全沉溺在自給自足的甘美之中。
就在奈奈雙腿劇烈晃動時,不小心撞倒一旁的茶幾,上面擺的瓷瓶立刻摔落在地上。
“鏘!”
雖然有柔軟的地毯保護,花瓶依舊應聲破裂,碎片四散。奈奈猛然從甜美的快感中醒了過來,同一時間,隔壁的聲音也遽然停止。
高跟鞋踏在檜木地板上的清脆腳步聲越來越近,半掩的大門被緩緩推開了。
不知道是因為驚覺自己恥態的衝擊,還是打破花瓶的過度驚嚇,奈奈像是被獅子盯住的獵物,整個人動彈不得。
走進來的不是獅子,是個女人。
非常美麗的女人。
安藤玲子。
二階堂的私人秘書,不,應該說是私人助理,總之,二階堂生活、工作各方面的事宜全都經由玲子調配,說是二階堂的大腦中樞也不為過。
紅色套裝,米色絲質襯衫,雖然不特別華貴,卻是非常利落時髦。
身高一百七十幾公分,修長的美腿幾乎占了一半,穿上高跟鞋後幾乎比一般男性還高特。
特別厚實的紅唇十分性感,平常有點艷俗的大紅色,在玲子的唇上卻是說不出得合適。
銀色眼鏡下幾乎眯成一條线的丹鳳眼,帶著些許朦朧美,但是從眼眸中閃爍的光芒顯得精明而干練,要不是睫毛特別翹起,增添幾許妖艷,看起來完全不像女人該有的眼神,十足女強人的模樣。
奈奈曾經看過她,在大廳把一個男人罵到哭的凶狠模樣。當然,奈奈對玲子不輸給男性的氣度與能力,只有敬畏的心理,完全沒有效法的想法。
可是,現在的玲子卻稍微有點不同。
卷曲的棕色長發放了下來,如瀑布般散著,臉上泛著特殊的紅潮,上衣的扣子居然扣反了,露出一片飽滿的胸肌,裙子也是高高叉開,連絲襪都褪下了。
“你在這里干什麼?”玲子問道。
連聲音聽起來,都比平日柔媚。
(難道剛剛在隔壁的就是安藤小姐,呃,現在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啊。)
奈奈從想象的世界中清醒過來,連忙開始整理敞開的衣物,扭捏不安地回答道:“沒…有…我只是在…打掃…而已。”
空氣中彌漫的淫糜氣息,奈奈白晰的大腿根部還流泄著淫穢的黏液。
玲子盯著奈奈慢慢收進衣領下的豐乳,臉上逐漸浮現詭異的笑容。
“打掃?說謊可是二階堂家的禁忌。”
玲子輕輕佻起奈奈黑色的裙子,在象征純潔的白色內褲底部形成一圈濕濡,成熟吊帶襪與清純女體的對比,形成一種淫穢的氣氛。
在同性淫邪的視线下,奈奈本能地夾緊雙腿,害羞地扭動,原本要掩飾的動作,在官能的挑撥下,卻使得肉丘在濕透而透明的布料下,因為擠壓呈現淫亂的形狀。
“這又是怎麼回事?打掃會變成這樣嗎?”
“不…不…這是因…為…啊~啊!”
奈奈正想辯解,少女敏感的秘丘卻猛然遭受強烈的攻擊。
羽毛撣子的頂端在無情地刺在鼓起的肉丘上,代表二階堂的鳩鷹家徽已經深深陷入神秘地帶,雖然隔著內褲,但是,輕薄的質料根本沒有保護作用,不,在玲子如此凶猛的侵略之下,就算普通的內褲也有另一種奇妙的反作用。
“好濕啊,真是一只淫亂的小母狗。”
“沒有,我只是,啊~啊~啊!”
奈奈完全沒有理智說話,腦細胞光是反應蜜穴傳來的強烈刺激都來不及了,珍珠色光澤的私處逐漸在激烈的扭動下,暴露在空氣中了。
望著美麗的少女蜜穴,玲子好整以暇地說道:“小可愛,上面也給姐姐欣賞一下吧。”
玲子一向習慣把最美味的東西保留到最後。
熟練地揭開上衣的扣子,渾圓的蜜桃頓時掙開胸罩的束縛,用力彈了出來。
“幾乎比姐姐的還大喔,將來一定會超過姐姐的。”
玲子捧起奈奈很有份量的乳房,上下輕柔地按揉,指頭夾起挺立的粉紅色乳蒂,用力一捏,笑道:“很好色的乳頭,好硬啊。”
奈奈不知道是害羞,還是過度刺激,只能發出如嬰兒般的哭聲。
“啊!”在慘叫聲中,嬌嫩的櫻桃夸張地延伸,奇妙的彈力加上少女體香的刺激之下,玲子不但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更加激烈的拉扯。
一邊是殘忍的玩弄,另一只美乳開始被撣子上纖細的羽毛掃弄,羽毛的搔癢比起單純的疼痛更佳讓少女不能忍耐,高高挺起的美乳左右不停晃動,閃躲著撣子的猥褻。
玲子巧妙地操作著羽毛撣子,淫笑道:“姐姐以前也做一些打掃的工作,手藝還不錯吧。”
不知何時,玲子同樣揭開自己的襯衫,露出高挺圓潤的雙峰,與奈奈的乳房互相磨蹭。
玲子的豐乳在平日運動的鍛煉之下,雖然不如少女柔軟白晰,卻挺拔有彈性,雪白的兩對乳球不停擠壓變形,連乳頭都緊黏在一起,艷麗又妖媚。
赤裸的女體互相纏繞,奈奈只覺得對方柔軟又帶有香氣的身體緊緊卷住了自己,不能言語的舒適感是男性無法做到的,不自覺開始迎合對方的動作。
玲子熱情地親吻奈奈,並用舌頭引導著少女吞吐著彼此的唾液。
由上而下,靈活的舌頭包住鼓漲的乳暈,巧妙地打轉,舌尖頂在乳頭尖端貪婪地吸吮。
好像全身的力氣都被吸出來一樣,奈奈頭腦一片空白,事實上,官能的快感逐漸超越少女忍受的范圍,清純的肉體已經無法反應了。
“不要…不要,好癢,求求你,不再摸了。”
美麗的奈奈重復著句子,放聲哭喊,在悲鳴聲中,混著甜美的哼聲。
脹紅的小臉上雙唇不自然地扭曲,眼角也噙著淚水。
可是,與話語相反,潮濕的淫蜜不停從火熱的秘裂中溢出來。
“嘖~嘖”
淫邪的響聲從兩位美人的連接處傳來,呈現著69的姿勢,玲子的臉上沾滿透明黏稠的蜜汁,興奮地舔著嘴唇,指尖往更深處探去,珍珠色的黏膜閃著奇妙的光澤。
“搞什麼,那麼久,我還有別的事……”
男人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大門再度開啟,打斷了玲子更進一步的動作。
奈奈勉強睜開眼睛,闖入的男人讓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青田透。
二階堂的隨扈之一,身份與工作都非常神秘。與二階堂關系密切,幾乎形影不離。
有如電影明星一般,青田的外貌非常英俊,尤其是憂郁的眼神具有某種引人的氣質。
不但如此,青田同樣具有令人稱羨的體魄,結實的肌肉蘊含著力量,有如一頭體態優美的獵豹。
唯一有點突兀的就是青田那沒有任何一根頭發的光頭。破壞了他幾乎完美的俊美外型,幾乎每個女傭,不,應該說是女人都為青田惋惜。
“早上不用梳頭,洗完澡也很方便。”
不管真實原因為何,至少他本人是如是說的。
如果青田的外型是美的集合,那赤木大概就是另一種極端了。
赤木廣行。
身材本來就十分瘦小了,還加上嚴重的駝背,看起來更是矮小,塌鼻子占了臉的一半,血盆大口配上烏黃的牙齒,只能用丑陋來形容。
外表看起來應該是粗魯而缺乏神經,實際上,赤木敏感到有一點神經質的地步,無論何時都在喃喃自語,五官更巒扭曲的情況幾乎一秒也停不下來。
其實,赤木最令人厭惡的地方,不光是丑惡的外型,他的表情、目光都極度下流猥瑣,用眼神就能脫掉女人的衣服,露骨低級的欲望從不加以掩飾。
“像是地下道的巨型老鼠,隨身帶著致命的傳染病。”
“被他碰到的地方會爛掉。”
由香煞有其事地說法,讓奈奈覺得可笑,因為那實在是太夸張了。
當然,那只是奈奈還沒有親眼見到赤木的緣故。
青田與赤木兩人同為二階堂最親近的下屬,在背後被稱為“青鬼與赤鬼”。
回到淫亂的房間里,青田看到兩位美女間的淫戲,絲毫沒有驚奇的表情,只是若無其事地走進房間。
玲子邪惡地媚笑道:“透,過來教教小女孩吧,她剛剛自己偷偷在手淫。”
青田望著玲子成熟的胴體,一言不發脫下褲子,可以稱為凶器的肉棒晃過奈奈眼前。
姑且不論肉棒的不可思議的粗與長,光是那如箭頭般的龜頭,就夠嚇人了。
奈奈臉色一變,驚訝的嘴都合不攏。
扣除偶然一撇父親洗澡時露出的陰莖,高中時看的色情片,再勉強加上幫奈奈破處不中用的學長,她很少看過男人的生殖器,更別說如此恐怖的東西。
“別怕,看起來雖然嚇人,味道完全不是細小的東西可以相比的。”玲子舔著奈奈的臉頰,在她耳邊吹氣道。
青田輕輕撫摸著奈奈光滑大腿側,手指逐漸向蜜穴探去,灼熱帶著誘人色澤的花瓣在男人面前盡情綻放,充血紅腫的肉核撐開覆蓋的肉膜閃閃發亮。
青田滿意地點點頭。
經過玲子撫弄的肉棒高高舉起,正對著奈奈自行開闔的壺口,房間中的溫度正在升高,彌漫著性欲的氣息。
青田猛然突進,粗壯的冠狀立刻與嬌嫩的蜜穴結合。
滾燙的龜頭才剛剛進入,嬌嫩的花瓣好像已經被撐壞一般,粉紅色的嫩肉殘忍的翻了出來,奈奈不斷地發出尖叫。
少經人事的肉壺根本經不起如此強烈的摧殘,雖然,青田還沒開始用力呢。
“好痛,救命啊!”
“等一下就會舒服了。”青田冷冷地答道。
就在青田挺起腰,緩緩前進時,高雅的古典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是光爺,我得走了。”
對青春美麗的胴體沒有絲毫留戀,青田立刻拔出依然挺立的肉棒,揀起地上的長褲。
“你這樣連褲子都穿不進去吧,讓我幫你舒緩一下好嗎?”玲子笑道。
“別鬧了。”
青田一面穿著襯衫,冷冷地回答,語氣是如此平淡。
男人以最快的速度離去,留下痛到失神的少女。
“還沒有結束呢,我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你的。”
玲子撫摸著奈奈的身體,放蕩地笑道:“對了,還有你打破花瓶的懲罰,那可是中國清朝的古董呢!”
修長的手指再度侵入滲血的蜜穴里,奈奈再度發出哀羞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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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大鍾的指針轉向十一,可是,隨著暮色來臨,賓客卻越來越多。
清一色的男性,正確來說應該是中年男子與老頭為主,間雜的幾位女性賓客也給人一種異樣的感覺,不知道是因為她們身上的香水濃度太高,還是臉上的彩妝太過放肆。
歐風女仆裝扮的少女穿梭全場,端著各式醇酒與美點,招待來往的佳賓,在酒精與尼古丁中添加了女性淡淡的幽香,在制式的女仆之間,一位特別可愛的少女卻是十分與眾不同。
熨得整齊的上衣修剪出兩道開口,柔軟白晰的乳房大膽地暴露在空氣中,怕羞的乳蒂像紅寶石般挺起,不光是身邊客人無情的視奸,更是因為一對裝飾用連著一串珍珠垂飾的銀色夾子正緊緊夾住乳頭。
下半身更加夸張,除了吊帶襪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服飾遮掩,鮮紅的裂口微張,飽滿的肉丘清楚地展示,原本茂盛的黑色草叢修剪成整齊的長方形,鼓漲的美臀與多汁的蜜穴上好像塗了某種特別的膏狀乳液,不但看起來閃爍著油亮的光澤,隱藏的鮮嫩蜜肉也像活物般偷偷蠕動。
當然,這位笑容僵硬的少女就是櫻奈奈。
面對旁人淫邪的視线,少女羞恥得快要死了。唯一支持少女挺直站立的是被逐漸養成的服從性格,還有在體內發酵,融化般的神秘快感。
(…快…要羞死了,救命啊,媽媽!由香!)
最好的朋友站在另一端,目光好像故意避開奈奈的方向,臉上還帶著甜美的笑容。
奈奈也沒時間多想,因為又一位枯瘦的老人走向她。
不知道有多少人以猥褻的目光奸淫奈奈,甚至直接以小動作撫弄她火熱的身體。
時間好像靜止一樣,凌辱似乎永遠不回停止。
“過來,我要一杯酒。”一位肥胖的男子喊道。
奈奈眼神迷蒙,慢慢走向宴會的角落。
幾乎要撐爆的豪華禮服包裹著一團肥肉,在肥肉的襯托下手表、眼鏡、戒指所有名貴的飾品顯得窄小而滑稽,大概今晚所有賓客都吃不完如此多的肉吧。
“這個小點心好像很可口。”
胖子舔了舔舌頭,眼神卻是正對著奈奈突起的乳頭。
奈奈的頭害羞地低下,眼前的胖豬是今晚所見過最無恥也最丑惡的,但是,男人的動作並不會因為奈奈的閃躲而罷休。
看起來是要拿盤中的點心,手掌卻不偏不倚握住豐滿的乳房。
男人作惡的大手使勁地揉捏,有如一道電流,酸麻從乳尖傳了上來,奈奈著急地想要反抗,但是,女性柔弱的力量沒有絲毫作用,五指陷入充滿彈性的圓丘里,背後的雪白屁股也開始淪陷了。
“嘿~嘿~嘿,真是美麗的女仆,服務也是一流的。”
胖子前後夾攻,放肆地玩弄著女體,興奮地發出野獸般的喘聲。抱著奈奈的纖腰,舔著沾著魚子醬的乳珠,肮髒的牙齒毫不憐惜地咬了下去。
“太好吃了。”
手指塗滿乳酪,塞入奈奈的小嘴里,挖著細嫩的口腔壁用力地攪動,粗魯的動作讓奈奈幾乎不能呼吸了。
“不…要,快放…開…我。”奈奈模糊不清地喊道。
就在奈奈掙扎時,手上的盤子翻倒,酒杯傾倒。
“看看你做的好事,這該怎麼辦?”西褲上染著紫色的酒澤,男人咆哮道。
“對不起。”
被男人壓倒,奈奈跪在地上,用小手擦拭著男人的跨下,在溫柔的撫摸下,葡萄酒沾濕的褲子下面高高地隆起。
“非常舒服,你好像很熟練這種『服務』喔。”
胖子滿臉笑容,慢慢拉下了拉鏈。
“光是這樣還不能夠原諒你,就用你的小嘴好好清理干淨吧!”
胖子挺起丑陋又惡臭的肉棒,紫紅的棍身上爬滿了蚯蚓般的青筋,發出惱人的惡臭,一寸一寸逼進無助的少女。
在宴會的角落,清純美麗的女仆正跪在地上,含著男人的肉棒,“嘖~嘖”發出響聲,令人作嘔的汙垢與腥味伴隨奈奈的吸吮吞入嘴里,男人的肉袋拍打在奈奈臉上,屈辱與痛苦讓她想一死了之。
胖子的肉棒在奈奈嘴里已經膨脹到極點了,龜頭也分泌出大量透明的黏液。
“吼!”
從喉嚨間發出一聲混濁又低沉的嚎叫,胖子的雙眼布滿血絲,像是發狂了一般,抱起少女,用力分開她緊閉的雙腿,濁熱的肉棒挺向濕潤的蜜穴。
汙穢的肉棒整根插入奈奈的肉壺中。
“好緊啊,不愧是少女,真是太棒了!”胖子一邊搖晃,一邊贊嘆道。
“嗚…嗚…嗚。”奈奈哭喊道:“不要,不要啊……”
“噗嗤~噗嗤”,淫穢的聲音從奈奈的蜜壺中響起,男人肥胖的肚子頂著奈奈的身體,與豐滿的乳房磨蹭著,大手在白嫩的屁股上撫摸,被溫暖緊閉的蜜穴包裹,細嫩的肉壁刮著肉棒。
男人貪婪地親吻的奈奈,啜著香滑的舌頭,吸著少女甜美的唾液。如此凶狠的動作,不能稱為“接吻”,只能說是奸淫口唇了。
小嘴,美乳,還有蜜穴同時被侵犯,嘴里令人作嘔的腥味加上煙味與酒臭,偏偏早上經過刺激的身體正在淫亂的發情,不顧對象是丑惡的野獸,乳頭挺到疼痛的程度,下體不知恥的分泌也沒有停過。
厭惡到達極限,反而感到一種奇妙的快感。
(被這樣的男人欺負,還會感覺舒服,太奇怪了,我是怎麼了?)
奈奈含著淚水,一邊忍耐著代表淫亂的喊聲,實際上,在男人狂熱的親吻下根本無法喊出聲,而少女的鼻息也不停發出甜美的喘息。
“好淫蕩的身體,干脆別做女仆了,當我的情婦吧!”
兩人肉體的碰撞聲,有如淫糜的演奏曲,男人的胖臉興奮地發紅,龐大的屁股不斷向前,突然間,有一只手卻拍著他的肩膀。
“藤田先生,這可是二階堂家,請別太放肆了!”玲子叉著腰,冷冷說道。
雖然玲子扳著臉對藤田建設的社長說話,偷偷望著奈奈的臉上卻是充滿淫穢的笑意。
而藤田卻立刻皺起眉頭來,他當然知道二階堂家的安藤玲子非常不好惹,可是,體內的欲火正燃燒到不可抑止的狀態,說什麼也不能停下來。
“你少管閒事,以我跟二階堂先生的關系,他是絕對不會反對的。”藤田一邊晃動肥腰,一邊氣喘吁吁地回答道。
“是嗎?我可不記得有說過這種的話。”
一位充滿威嚴老者穿著整齊的和服,默默站在藤田身後,細窄的雙眼流轉著自信的光芒,以沙啞低沉的語調一字一字說著。
二階堂光信。
老人搖搖欲墜的身軀旁,一左一右站著兩個人。
青鬼與赤鬼。
青田的臉上一副冷漠的表情,彷佛是不關己,空虛的眼神巡過奈奈赤裸的女體,也好像看到最平常不過的事物,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
然而,赤木就截然不同了,猥褻的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望著扭動的男女,灼熱的視线好像要貫穿奈奈濕潤的下體。
藤田的胖臉頓時失去血色,剛才威風凜凜的男人,現在像個犯錯的小學生。
由於二階堂到場,全場的視线都聚集過來了,老人冷冷盯著藤田,一言不發。
老人的形象在眼前不停膨脹,彷佛巨人一般,藤田咬緊牙,當著全場的賓客的面前,跪了下來:“請您原諒我吧,我大概是喝太多了。”
“是嗎?”二階堂注視著藤田,慢慢說道:“我聽說你的性技巧相當不錯,不如趁醉,現場表演給大家看好了。”
“…不…不。”
藤田胖臉上的肥肉顫抖的厲害,連滾帶爬地向外跑。平坦的地毯,寬敞的走道,藤田居然仰面摔了一大跤。
“對真正的男人來說,淫穢的欲望並不算失禮。”二階堂失望地搖搖頭,淡淡說道:“失禮的是沒有實現的力量。”
二階堂對青田使了個眼神。
青田面無表情地越眾而出,緩緩解開了上衣的扣子,當他肌肉糾結的健美身材展現出來時,全場發出了一陣陣驚呼。
青田繼續褪下長褲,下半身的肉棒挺立在人前,方才還吵雜的會場頓時安靜下來了。
“讓我們來完成下午的事吧。”
“啪!”青田一掌打在奈奈豐滿的屁股上,無暇的雪白立刻浮現出粉紅色的手掌印記。
青田一邊扯開奈奈身上殘存的遮掩物,一面繼續打著飽滿的臀肉。
整個人像是光溜溜的小綿羊,光滑的肌膚,渾圓的乳房,性感又清純的胴體散發著誘人的魅力,青田用力分開少女的雙腿,呈現V字形,完美的性器在眾人一覽無遺。
“大家請不要看奈奈,不要看奈奈丟臉的樣子。”
奈奈歇斯底里地哭喊,臉頰上滿是晶瑩的淚痕。
“女仆居然敢反抗!真是太大膽了!”
青田用力一掐已經充血到紅腫的肉核。
“啊~啊!”
與其說是痛,不如說是麻或癢,或是根本無法形容的感覺,肉體正處於極限狀態的少女已經分辨不出感官的分別了,混亂不同的種種刺激只有一種結果,就是快感。
又害羞又舒服的快感。
“嗚~嗚~嗚,饒了我,奈奈不敢了。”在連接不斷的打擊之下,奈奈虛弱地說道:“請主人盡量干下賤的女仆吧。”
奈奈主動翹起屁股,像母狗般左右搖晃。
“很好,母狗終於學乖了。”
經過一整天的調教,插入的過程遠比下午順利,整根肉棒很快地進入少女的肉壺里,把狹窄的花徑塞得滿滿的。
奈奈皺著眉頭,全身開始痙攣,從背後接受男人的奸淫,除了極度的疼痛之外,更難以承受的是身旁男人丑惡的嘴臉,甚至有個男人正在搓揉自己烏黑的陰莖,發出惡心的呼聲。
“習慣了嗎?我要開始用力了。”
青田變化著各種姿勢,各種角度干著發情的奈奈,粗長的肉棒幾乎要貫穿子宮。
規律地撞擊著女體內最敏感的所在,泛起一圈又一圈甜美的漣漪。
隨著青田加速的抽插,眼前的影像開始模糊,痛苦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官能快感。
如浪潮而來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彷佛身心都在瞬間被衝碎了,融化一般的快感十分不真實,以肉棒為中心的黑洞把奈奈整個人吞蝕了。
青田冷冷說道:“爽嗎?”
“奈奈快要爽死了,快干死奈奈!”
“很好,從今你的工作也會不一樣了。”
奈奈翹起屁股挺向青田,好讓插入體內的肉棒更加深入,盤曲的雙腿圈住男人強壯的腰部,美麗的乳房不停晃動,擺動激烈的纖腰好像要折斷一般。
在極度哀羞折磨與官能之下,原本清純的少女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由肉體快感支配的淫亂女仆。
“咻~咻!”
青田在女體深處播下了濃稠的白色種子,滾燙的精液讓奈奈再度呼喊呻吟起來,隨著射精不斷激起的歡愉,讓美麗的胴體不由自主擺動起艷麗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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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鍾蹺起十二道聲響,宴會才剛剛開始呢。
對美麗的女仆來說,今夜會是漫長的夜晚,明天將會是全然不同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