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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讓我們蕩起雙漿 fkmomo 4273 2024-03-03 02:23

  葉蓮娜像一只雪白的奶酪,夾在兩片粗糙的、栗色的全麥面包之中,她那圓潤光潔雪白的身子伏在老二躺著的身子下,而又被上面健壯高大的老三壓著,近1米8身高的葉蓮娜在兩個壯漢中間,竟顯得有些小巧。

  兩個男人又粗又硬的陽具分別插在她的陰道與後庭之中,來回抽插,就像打樁機一樣,在她鮮嫩的體內磨鑽出源源不斷的液體,老二插著的洞口里淌出的是乳白色被打成泡沫的淫水兒,而老三插著的洞口里帶出的不知道是什麼參雜著褐色的渣滓的東西。

  最下面的老二一邊瘋狂操著身上美人那鮮嫩多汁的美穴,一雙粗糙的大手蹂躪著葉蓮娜豐滿白嫩的美乳,而最上面的老三,挺著雄壯的雞巴用力抽動在葉蓮娜緊致的後庭中,一雙大手拍打著那好似銀盆美似蜜桃的圓翹豐臀,被老三拱得泛起陣陣漣漪的臀丘上,滿是紅紅的手印。

  被上下齊動雙管齊下,在兩個大漢的盡情玩弄中,竟然被塞滿下體的兩根巨碩的肉棒弄得浪心四起——從她被體育總局拋棄淪為妓女到丈夫尤里娶她做新娘,她那多汁的美穴先後被10余根入侵,大小粗細不一,堅硬程度不一,男人的做派不一,有的如君子,有的卻似瘋狗。

  男人們將陽根插入她的體內,那曼妙的美穴往往讓男人堅持不了多久就繳械投降了,她卻很少嘗到過性欲的高潮。

  而今天,這兩個深處雪林之中,許久不食肉味,又身強力壯的糙漢子,卻近乎瘋狂的霸占著她的身體。

  兩根陽具將她的下體塞得滿滿的,她能感覺到兩根在她肉穴和後庭里的肉棒緊緊隔著薄薄的一層鮮嫩的肉膜在來回抽動,讓她無所遁逃,不忍拒絕。

  “操死我吧,啊,啊,啊……”葉蓮娜被兩個男人又一次操上了天,陰道一陣緊縮,小腹深處又涌出一股熱流,從陰道深處噴出,澆在糟蹋著自己的那粗硬碩大的龜頭上,又被肉棒的抽動帶出體外,她的大腿根已經是春潮泛濫,汁水汩汩了。

  兩個男人依舊不停的操弄著,葉蓮娜就像一只風箏,被刮上高空,在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中落不下來,直至被肏的慌了神、丟了魂、癱軟在兩個男人中間。

  而此刻,房門悄悄的被擠開了一角,門縫中是一只充滿童真的眼睛,目睹了自己母親身上發生的一切。

  這幾個漢子不光在床上是真男人,床下也是真漢子。

  葉蓮娜用她的身體給予了這些快憋出病來的男人最柔美的禮物,而漢子們,也篤定的遵守契約,架著那輛破車,載著被狂風吹干了淚水的葉蓮娜和8歲懵懂的莎拉波娃度過雪原,來到了華國的疆界。

  新生活開始了。

  那幾個男人保證在丈夫尤里傷愈之後送來與母子團聚,盡管後來再也沒有和尤里見過面。

  葉蓮娜帶著女兒莎拉波娃站在濱城的大街上,舉目無親,手足無措。

  這是一個充滿秩序,又略顯單調的城市,所有的女人都穿著類似旗袍的緊身裙裝,勾勒出或是窈窕或是臃腫的體態,而男人們則清一色的制服式的衣裝。

  街道上不停的有有軌電車穿過,其他人都在步行,看到她們娘倆無不為之側目,不光因為她們是金發碧眼的白種人,更因為葉蓮娜沒有蒙頭巾,她那端莊魅力的容顏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轉過頭的女人看不清面貌,而男人們目光里閃爍著狼一樣的目光。

  衣衫襤褸的葉蓮娜和女兒莎拉波娃可能是這座城市唯一的乞丐了,盡管她們不認為自己是乞丐。

  這座城市很清冷、單調,清澈的藍天,耀烈的陽光照在地上,反射出冷色調的寒光,城市被簡單的分為廠區、住宿區和俱樂部。

  所有的建築幾乎是一模一樣,毫無美感以實用為主。

  道路兩旁都是整齊的楊樹,住宿區隔著幾幢樓中央有一些小的公園,有綠植,涼亭和簡單的健身器械,但空無一人。

  因為城市里大部分的人都在廠區工作,只有工作才能換取工分,有了工分才有了在城市里吃住行娛樂休閒的通行證。

  還好在這座邊境城市俄語和中文幾乎所有人都會讀寫,指路牌上也都是俄語和中文兩種文字標識——其實在那個世界里,不同的語言基本上不算是障礙了,每個人都會掌握幾種語言,而世界語更是從小學就和母語一起學習。

  葉蓮娜帶著女兒緩慢的走在清冷的住宿區中,一排排高聳的樓群中,是寂靜的街道,所有人都去上班了,天氣寒冷,老人們也都在溫暖的家中,路上幾乎沒有人,孩子們在學校中的朗讀聲,小孩子幼兒園里的嬉鬧聲,雖然隔著很遠但也能聽得真切,這更感覺到了這城市中的寂靜。

  她們走到一家商店門前,小莎拉波娃透過櫥窗看到里面各式各樣的好吃的,好玩的,忍不住想要進去,但被葉蓮娜攔住,摟入懷中。

  不只是自尊心在作祟,她知道,在這個高度統一,嚴謹肅穆的城市里,大家如此有秩序必定是有嚴苛的規矩和法律,如果她帶著女兒誤闖,不一定會發生什麼意外。

  所以,她只好抱著女兒哆嗦的坐在櫥窗下的窗台上,可憐的,木然的望著空蕩蕩的街景。

  過了好一陣子,門開了,有個男人輕聲說了聲“快進來”。

  葉蓮娜和小莎拉波娃在里屋美美飽餐了一頓,這是她們這些天來吃的最好的一餐了。

  而讓他們進來的,是一個40多歲的瘦小的男人,他佝僂著背,眼光只能看著地面,一條腿很奇怪的彎曲著,而另一條腿還算正常,他拄著拐低著頭,看上去比實際年齡還要更大一些,他叫江王八,是這座樓區供應部的工員。

  所謂供應部,有點像現實生活中的小型超市,7-11之類的,不過在華國、濱城,大家掙工分,有了工分就獲得了在這里生活的所有權利,每天有軌電車將所有人從住宿區拉到廠區,從事各種工作,周末,大家乘著有軌電車來到俱樂部——類似一個大Mall,游樂、吃、玩兒無所不包,在住宿區還分散著幾個食堂,大家都在食堂吃飯,而作為生活的調劑,也可以在家做一些可口的飯菜,那麼,蔬菜、食物、零食、日用品、飲料、酒水等等,所有一切,都可以在供應部獲得。

  而供應部還兼顧類似旅館的功能,往往是幾幢樓中間單獨的一棟小樓,一樓二樓是供應部,上面的幾層是招待所,但凡有人來串親戚,就可以安排住宿,當然,除了節假日,是不可能有閒人來串親戚的。

  江王八30多歲時得了風濕,組織上照顧他,給了管理供應部的工作——工廠里的工作他也干不了。

  所以他成了這座城市中與幼師、老師、廚子一樣,極少的在住宿區工作的工員。

  吃飽了飯,江王八給母女倆帶到頂樓的一間房間里,一起跟著的還有江王八的兒子,10多歲的江鐵柱。

  聊天中,江王八得知了這對來自蘇聯的母女的經歷,而葉蓮娜也知道了江王八的過去。

  江王八也有過美滿的家庭,和城市里所有的雙職工一樣,平淡、安穩。

  江王八在患病前也只是很普通的一個人,掉進人堆里找不出來的那種,可妻子卻是個美人兒。

  兩人的結合倒不是兩小無猜,也不是亂點鴛鴦譜,而是她妻子作風不檢點,從上中學時候就和男同學打成一片,進了工廠也是勾三搭四,先是談了一個又一個男朋友,慢慢的,男朋友們都結婚了,她又勾引已婚男人,後來算是有了長進,成了車間主任的情人,在那個封閉的小社會里,大家心照不宣,又心知肚明。

  有了領導的包庇,她怠工、請假,也都能混得工分,而到了周末、節假日,她又成了舞會的女王,像只花蝴蝶到處招搖過市。

  在那個“統購統銷”的社會里,婚姻也是“包辦”的,戀愛自由,但基本到了男的22,女的20都結婚了,因為有生育計劃、幼兒計劃、上學計劃,每個人都是這個社會的螺絲釘,只有合規矩才可以。

  而江妻慢慢的就到了26、7歲,成了濱城除了殘疾之外少有的“大齡問題女青年”,所有的男人都想和她上床,但所有未婚男人都不會娶她,因為沒有一個22歲的男青年會娶一個馬上就要三十歲的,而且作風不正的“大姑娘”。

  後來有人事處和工會撮合,江王八撿了個漏,娶了妻子。

  當然,這也是車間主任首肯的,情人成了人妻,有江王八擔著,他就可以更肆無忌憚了,江王八這個名字也就慢慢的傳開,慢慢的從暗地里叫到明面上叫,成了他的名字。

  對於這樁婚姻,江王八是沒有太多意見的,他本身也是個大齡青年了,和妻子同歲,26、7沒娶上媳婦,可見他的個人條件有多差。

  那,他滿足的理由也很簡單,第一,不管老婆是不是破鞋,總算是娶到老婆了,而且是個美女,第二,老婆是車間主任的情人,他也會連帶受點恩惠,在那個沒有太多自由的社會,領導能多給你一點點,你就能比所有其他人強一點點了。

  也許是妻子婚前折騰的太厲害,也許是江王八能力實在不行,倆人一直沒要上孩子,12年前,他和妻子都已經30歲了,才有了江鐵柱。

  孩子慢慢長大,有人覺得像江王八,有人說看著像車間主任,總之江王八認定,那就是自己的大兒子。

  老婆兒子熱炕頭,他都有了,有了就不能放手。

  當然,江王八也勸過妻子,說兒子一天天長大了,你也30多歲了,能不能消停點?

  人家說咱們沒關系,說孩子多不好。

  妻子也答應,但玩兒心太重,再說江王八滿足不了妻子,妻子只好到主任那找滿足,江王八無奈,也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讓江王八在沉默中爆發,是他35歲那年,車間主任和妻子的關系已經到了明目張膽的地步,他甚至到家里來和妻子苟且。

  江王八真的不愧為江王八,依舊忍氣吞聲,甚至幫妻子洗沾滿車間主任精液的性感內褲。

  主任和妻子在臥室里歡愉,他端杯茶水在外間看報聽廣播。

  偶爾聽到車間主任說這樣也不是長久之計類似的話,江王八也沒在意。

  可沒過多久,工廠車間的冷卻塔出了故障,主任點名讓江王八鑽進去修理,可剛修了一半,不知怎的冷卻機運轉了,結果江王八就在極冷的冰水和極熱的蒸汽間倉皇逃竄,還好有人發現了及時關閉了機器,把他救了出來。

  可在這“冰火兩重天”中,擊垮了江王八本來就瘦小的身子,得了一場大病,後來身體垮了,害了嚴重的風濕,只好調出了工廠,在供應部工作。

  別以為這是清閒的好工作,在那個整齊劃一的社會,只有工人才是最光榮,最主流的,你是供應部的工員,那就是一個服務者,低人一等不說,還是個異類。

  他最痛苦的是,每天迎著太陽升起,所有人整齊出動,坐上有軌班車,唱著輕快的小曲兒有說有笑的去工廠上班,他就像個守墓人一樣守著清冷的住宿區,而所有人下班,徹底放松,來到供應部索取各種用品、吃食,他又成了最忙碌的一個人。

  他的工作,和所有人都是顛倒的。

  後來,他知道開冷卻機的命令就是車間主任下達的,而他又是車間主任點名進去修理的,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車間主任肆無忌憚的和自己的老婆亂搞,他退避三舍卻依然成了攔路狗。

  於是,有一天,他請了假,帶著兒子說要回老家看一看,走後第二天晚上,他家煤氣管漏氣,房門被鎖死,40歲的妻子和50歲的車間主任赤裸的死在了家里。

  等第三天他帶著兒子回家後,得知這個噩耗,卻出奇的平靜。

  如今兒子已經12歲,和江王八相依為命,還好只要有工分,所有的生活的一切都不用操心,衣食住行不用操心,兒子上學生活都不用操心,還顯得壓力沒有那麼大。

  可葉蓮娜怎麼辦?她是逃難來到的華國濱城,她是沒身份的人,沒工作的人,更重要的是,她沒有工分。沒有工分就寸步難行,生活不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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