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臉朝著牆壁,雙手抱頭!”
光天化日之下,私竄民宅的年輕人,戴著手套的手揮舞著水果刀,威脅著女主人。
“錢都放在哪兒?”
他抓住依足吩咐抱頭蹲在牆角的女主人的頭發,喝問。
“你找錯對象了,我家沒什麼錢!那邊抽屜里有五百塊錢,你要就拿走吧。”
強令自己冷靜的女主人忍著頭上的扯疼,與歹徒周旋起來。
“耍我?”
男人朝著對方蹲著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女主人頓時跌坐在地上。
男人理也不理,打開抽屜,把里面幾百塊現金和一些金銀首飾都收入懷里。
“錢你可以拿走,”
女主人小心地轉過身來,看著他的動作,說,“其中有個手鐲對我很重要,可不可以留下?”
“少廢話!站起來!”
男人水果刀指著女主人,打量起她來。
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半老徐娘,看得出年輕時肯定是個大美人。
即使現在面容體態仍然保持得很好,說是三十五、六歲也有人相信。
男人色迷迷地看著她鼓鼓的胸脯、翹翹的屁股,和她依然美艷的臉蛋,撲面而來地感受到一鼓成熟女人獨特的魅力。
“脫衣服!”
他的水果刀仍然指著女主人,一步步逼近,臉上掛著淫淫的笑容。
“你要干什麼?”
本以為他拿了錢會走人,沒想到出現這種狀況,女人的方寸有點亂。
“廢話少說,脫衣服!”
男人喝道。
“錢你……你拿走就算了,我已經這麼老了,年紀可以當你媽……你還是走吧……”
女主人緊張地“勸說”著。
“啪!”
女人臉上挨了一記重重的耳光,然後男人的水果刀冰涼地貼到臉上,那把冷冰冰的聲音說:“老子已經背了幾條人命在身上,別以為不敢殺你!”
另一只手,摸到女主人的胸前,隔著衣服抓住鼓鼓突出的乳肉,大力地一捏。
“放……放手……你,你聽我說,我真的不適合你的……”
女人慌亂地推著對方侵上胸前的手。
“我沒什麼耐性,再問你一遍,脫不脫?老子不是很喜歡奸屍。”
男人持刀的手稍稍一用力,女主人美麗的臉蛋上馬上多了一道血痕。
女主人的手顫抖著,停止了阻止對方。
那只魔爪正肆無忌憚地摸捏著自己的胸前,女主人思緒萬千,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要你自己脫!”
水果刀冷冷地拍打著流血的臉,尖尖的刀鋒劃過細嫩的皮膚,一陣雞皮疙瘩在女人的身上連串冒起,女人只覺自己仿佛掉進了冰窖里,凍得直打冷戰。
但顫抖著的手,還是稍稍解開了上衣的一個鈕扣。
一個之後,接著是第二個……方寸大亂的女人思維好象變得空白,在強盜的威嚇之下,木然地做著他命令的動作。
沒等她完全脫下上衣,男人的手已經迫不及待地伸入衣服里,扯開她的胸罩,握住她一只幾十年來一直小心呵護保養著的乳房。
“不要……”
女人的眼淚流了下來,低聲哀求著面前的色魔。
男人冷冷地看著她,侵犯她胸前的手突然收了回去。
可沒等女人開始慶幸,她看到那只戴著手套的手伸到他自己嘴邊,男人張口咬住手套,把它脫了下來,那只現在沒有阻礙的手,重新伸到她的胸前。
“求求你不要……”
女人現在除了哀求,不曉得應該怎麼辦。
“繼續脫。我不喜歡廢話。”
男人依然冷冰冰地說著,他手里的水果刀,已經來到她的胸前,刀尖輕挑著她的乳頭。
突然間乳頭上一痛,一串血珠從上面流了出來。
“不要……”
女人盡管口里仍然哀求著,可是卻不得不繼續脫著她的衣服。
上衣已經脫下來了,胸罩也已經摘下,現在她上衣完全赤裸,兩團圓鼓鼓的乳房不僅沒有太明顯的下垂,還在男人的揉捏中,展示著二三十年來一直保持良好的彈性。
屈辱的女人流著淚、流著血,她的心中也流著淚、流著血。
這麼多年了,沒有男人的愛撫,她知道自己很想要。
但,絕不是給面前這個人!
這麼多年寡婦般的生活,仍然細心地保養著自己的身體,決不是要這個結局!
可是色魔根本不理這些,他驚嘆於她這個年齡還能有這樣的身材,他現在只想痛快地享用這個美貌的成熟女人。
他更用力地揉搓著她的乳房,他的刀鋒,從她的胸前繼續向下劃,伸進她的褲子里,劃斷了她的褲帶。
女人的褲子掉了下去,也同時被劃破的內褲落下半邊,烏黑的陰毛露了出來,呈現在陌生的男人面前。
“別這樣……真的不要……”
女人手足無措地用手捂著自己下體,哭泣著躲閃著男人的魔爪。
“自己脫光!”
男人順勢一推,把女人推倒在茶幾上,一只腳踩上她的臉。
“嗚……”
女人嗚咽著,顫著手,只好慢慢脫下自己身體上最後一點遮掩。
“分開腿!”
男人的腳離開了她的臉,單膝跪在她小腹上,一只手已經摸到她的胯下。
“求求你,真的不要!”
女人緊夾得雙腿,說什麼也不肯松開。
“找打!”
男人一拳打在裸體女人的肚子上,伴隨著一聲慘叫,女人腿上的力度一松,雙腿被男人強行分開。
“太久沒被人操過吧?這麼緊!”
男人的手指壓在她的陰唇上,一只指節已經侵入她封存了二十年的肉縫。
“不要……”
女人突然一聲尖叫,整個身子好象都蹦了起來。
刀鋒在她的大腿上,又劃開了一道流血的傷口,可是她這次好象沒有察覺。
她突然用盡全力推開以為一切盡在掌握的男人,跌倒在地上後掙扎爬起,奪路要逃。
那種陰戶被侵入的感覺,就象一道閃電,擊中了她的心頭。
絕對不能!
我的身體只屬於一個人的,絕對不能讓別的男人沾汙!
就算死,也不能夠!
纖弱的女人驟然間具備了絕頂的勇氣,她為自己剛才的懦弱感到深深的恥辱。
怎麼可以任由別的男人沾碰自己的身體?
還自己寬衣解帶?
我剛才是傻了?
但她剛才確實沒有傻。
她深深知道,就算他手里沒有刀,三個她也打不過一個強壯的他。
意料之中的,她很快又再一次被制服。
這一次,男人用繩子把她捆了起來。
他連繩子都帶了!
女人感到一陣絕望。
可是,她這次不會再屈服。
她拼命告訴自己,要冷靜!
要冷靜!
冷靜會有辦法的,一定要冷靜!
男人又分開她的腿,她再怎麼掙扎蹬踢都沒用。
“我女兒是警察!”
她突然叫道,她為自己到現在才想到這點懊悔不已,“你快放開我,不然警察追到天涯海角也會抓到你的。你放了我,我保證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可是男人仿佛什麼也沒有聽到一樣,似乎一點也不害怕她有個當警察是女兒。
他的手,再次摸上了她的陰戶。
“啊!不要!你再碰我,我就當場死給你看!”
絕對的女人使出最後一招。她一邊叫著,頭一邊用力地碰著地面。
可是,這一招也沒有一點用。
男人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哭鬧,毫不關心她的死活。
而他的手指,毫無顧忌地依約鑽進她的陰道。
“呀……喔!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女人眼淚嘩啦啦地流下,咬牙切齒地罵。
“等你死了再說。老子還沒真正操你呢,這麼多話!”
男人終於開口說話了,把插入她陰戶的手指增加到兩根,在荒蕪已久的田野里,靈活地鑽著、挖著。
女人失聲哀嚎著,身體不停地翻著扭著,就象一尾掉到旱地上的魚,挺著滾著。
不過,男人的手指扣得很緊,亂蹦著的陰戶,根本離不開他的掌握之中。
男人冷冷地看著她,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在女人的嚎叫聲中,他插入陰腔里的手指屈了起來,占據了更大的橫向面積,又磨又鑽,象鐵錘一樣,一下下在溫暖柔嫩的肉洞里錘撞著。
“混蛋……不要……”
女人哭叫著。
活了幾十歲,還從來沒有被這樣玩弄過。
她的禁地,只有一個男人享用過,而那,是一個溫柔體貼的男人,他總是細心地呵護她、遷就她,讓她快樂。
但現在,這個惡魔似乎就是要讓她痛苦。
他撕毀了女人幾十年來戰戰兢兢保守著的尊嚴,讓她赤裸裸地面對夢魘般的羞辱。
這個惡魔,根本沒把她當人看,他只是粗暴地凌辱她,讓她生不如死。
但男人還是感覺到她干澀的陰道里發生了變化。
所謂三十似狼四十如虎,就算她再不願意,她畢竟還是一個正當狼虎之年的正常女人,還是一個已經二十年未經滋潤的飢渴女人。
女人知道自己的陰戶里在顫抖,她告訴自己那是哭泣的顫抖。
她的全身也在顫抖,一對仍然雪白豐滿但已經不再堅挺的乳房翩翩起舞。
而當她看到男人亮出她久已疏遠的烏黑肉棒時,她恐懼的顫抖,演變成抽搐。
男人分開她的雙腿,她只是徒勞地蹬了兩下腿,根本無力抗爭。
男人為自己戴上了安全套,女人抽搐得更加厲害,她被綁著的雙手掙扎了幾下,絕望地閉上眼睛。
那真是久違了的感覺!
一根炙熱似鐵的肉棒進入了久未開荒的敏感地帶,女人失聲哭叫著、顫抖著。
她的感官突然間仿佛進入了一個刺激的全新空間,好象在騰雲駕霧,又好象在高空下墮。
可是女人,仍然清醒的腦子里,只有這麼一個念頭:完了!
她的肉體已經被沾汙,她將為此背負一生的汙點。
她永遠不能微笑著去面對那個深愛一生的男人,她二十年來唯一美麗的夢想,已經破滅!
男人悠悠地挺動著肉棒,他感受到女人的飢渴。
那個仍然緊窄的小小肉洞,正象久旱逢甘露的人們一樣,不顧一切地收縮著敏感的肉壁,一張一合,男人從來沒有碰上過這樣奇異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