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個神奇的女人!
雖然已經不再年輕,但卻有著年輕女人無法具備的魅力。
他一邊奸淫著她,一邊撫摸著她顫抖中的身體。
仍然是那麼白、那麼嫩、那麼滑,皮膚沒有一點松馳,仍然擁有一副美妙的身材。
那個體態,如果從後面看上去,絕對不會想到會屬於一個已經年過四十的中年婦女。
但她精心保養著的身材,沒有盼來她翹首以待的男人,卻迎來一個她絕不願看到的惡魔。
女人秀美的臉蛋上淚痕縱橫,她的哀泣聲不絕於耳,她的掙扎一刻也沒有停止,即使她已經絕望地知道這是徒勞。
他緊握著她的兩只腳踝,把她的雙腿分開至極限,讓成熟女人的下體完全暴露在沒有任何遮掩的攻擊波下面,肉棒加快頻率,凶猛地在女人抽搐中的陰道里撞擊著。
撞擊著!
女人頭昏腦漲地呻吟著,她的雙腿仍然在不停的亂踢,她知道自己是有快感的,她為此感到深深的羞恥。
她此刻多希望自己已經暈過去,她實在忍受不了心理和身體上這樣的雙重折磨,她仿佛要瘋過去了。
男人欣賞地笑對她的迷亂狀態,他把她的雙腿往她的身體壓去,讓她的屁股微微翹起。
就在女人還在為自己的這個極端不雅的姿勢羞愧無地時,那根讓她接受狂亂的肉棒抽了出來。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他的下一個動作,竟是把肉棒刺進自己的肛門里!
不!
連自己最深愛的男人,也沒有侵犯過那兒。不!
肉棒已經進入了一小節,但女人感受到的,不是那處女地傳來的劇痛,而是心肺被撞擊的劇震。
她表現出更加劇烈的抗拒。
她歇斯底里地亂扭著,就趁著男人騰出手去扶正肉棒時,暫時重獲自由的腿正正踹中男人的心窩。
男人一個蹌踉倒退幾步,女人哭叫著翻起身來。
已經遭到強暴的她,精神上已經無法保持冷靜,她現在唯一的念頭,是逃!
她要逃離他的魔爪,她已經無法再忍受這種恥辱的折磨了。
那是一個很棒的屁眼!
這是男人剛才最強烈的感覺。
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這是一個很漂亮、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魅力的漂亮女人,這是一個女警察的母親,是一個年齡足於當他母親的女人。
男人心里澎湃著虐待的欲望,他要征服她的屁眼、得到她的一切。
女人再次被按倒在地,現在不僅她的雙手,還有她的雙腿、她的脖子也被圈上了繩子。
男人現在已經不需要分開她的雙腿,他只需要一個高高翹起的肥大屁股。
女人仍然哭鬧著,她不明白這樣悲慘的噩運為什麼會發生在她的身上,難道她的一生還不夠不幸嗎?
但無論她怎麼哭叫怎麼掙扎,她的雙腿還是被牢牢綁在一起,對折起來盤到自己的脖子上,留著圓溜溜的光屁股任由對方的凌辱。
緊緊地壓住雪白的肉體,男人的肉棒,帶著安全套上的潤滑劑和女人的體液,重新對准女人的菊花口,在女人的慘叫聲中,一寸寸地打通了幽閉的腔道,深深地進入女人的直腸深處。
“原來搞屁眼是這麼爽的!”
男人心道,“以前不知道,浪費太多了!”
他興奮的肉棒輕快地抽送著,享用著顫抖的成熟美女屁眼里的溫存。
真舒服呀,那麼肥大的屁股,真有肉感,連屁眼里也這麼有彈性。
可女人,現在只想到死。
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身體是如此的肮髒。
她已經背負了太多的恥辱了。
所以,當男人勒緊她脖子上的繩子時,她恐懼的眼神里,流露出來的,還有一份難以想象的鎮定。
雖然她的身體不能不害怕地顫抖著,但她心中一片清明。
男人把繩子的另一端拋過屋梁,她看得清清楚楚,即使當時她的屁眼里還是插著一根怒張的肉棒。
她的身體緩緩升起,她的脖子越勒越緊,她的胸口越來越漲,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
可是,屁眼里的肉棒卻抽插著越來越凶猛。
女人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著,帶給男人的肉棒無上的快感。
那個剛剛被開苞的菊花洞,好象凝聚了女人全身的力氣,正全力地收縮著,就象一名經驗豐富的妓女,在努力地企圖以最快速度榨出男人的精液。
它得逞了!在她斷氣之後。
男人緊捏著一只白嫩嫩的乳房,用力搖晃著女人懸吊著的身體,大幅度挺動下身,肉棒在迷人的屁眼著作著最後的衝刺。
女人什麼時候停止掙扎,女人的屁眼里什麼時候停止抽搐?
很遺憾,他不知道。
在他爽快無比地噴發出快樂的精液之後,他才發現一切已經停止了。
一具赤身裸體的美麗艷屍,在男人走後空蕩蕩的屋子里,吊在梁上搖晃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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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盆大雨拍打著靜寂一片的大地。
大地上,一名面貌嬌美的少女站在雨中,任憑綠豆大的雨點敲擊著她淚流滿面的俏臉。
驟然間,少女迸發出一聲嘶心裂肺的痛叫。
遠遠處,一個女人打著雨傘,心痛地一步步走近。
雨中少女那窈窕的身姿,此刻看上去更是如此的惹人疼愛。
女人胸中充斥著一股將她抱入懷中好好疼愛的強烈欲望。
“小晴,別淋雨了,會生病的!”
夏純的雨傘擋住了潑向少女的雨點,輕聲說。
“為什麼?為什麼?”
王晴捂著臉痛哭失聲。
“別想太多了,你回去休息吧!”
夏純輕摟著她的肩頭往回走,“伯母的事交給我吧!你太累了。”
“不!我一定要親手抓到凶手!”
王晴仰起頭,悲傷的眼神中流露著堅定的決心,“要開會了嗎?”
“已經開始了。”
夏純說:“我看你還是先去休息吧。要不,我請個假送你回去?”
“不要!”
王晴堅定地說,“你先去,我換件衣服。”
說完,撇下夏純疾步向著大樓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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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里。
“非常不幸,這次的受害者,是我們同事的母親,我想大家一定也跟我一樣很難過。”
周俊雄一臉嚴肅,悲痛地對著台下的警員們說:“王晴我會放她幾天假的,不過破案的重擔,就落在大家的身上了。”
“有沒有信心?”
最後一句話提高了噪門。
“有!”
這是警員們唯一可能的回答。
“很好!現在分析案情。”
周俊雄點點頭,“夏純還沒回來嗎?”
“來了!”
門一開,夏純落湯雞般地進來,直接在位置上坐好。
“去換件衣服!”
周俊雄下令。
“不用了!開完會再去。”
夏純搖搖頭,“我沒事。我想參加會議!”
“OK!那開始!”
周俊雄不再婆媽,沉聲道:“死者秦淑蘭,四十三歲,臨終前遭受過比較嚴重的毆打、捆綁和虐待,並受到粗暴的性侵犯。從死者陰道和肛門損傷程度來看,她不僅被凶手強奸,還被強迫進行了肛奸……”
說到這些性名詞,想起秦淑蘭是自己女朋友王晴的母親,心里不禁涌出一股古怪的感覺。
“死者家里的財物被洗劫一空,表面上看,這是一起入屋搶劫奸殺案。”
劉峰接口道:“現場沒有找到任何跟凶手可能有關的東西,由於案發時周圍鄰居都去上班,沒人發現有可疑人等在附近出現過。”
周俊雄點點頭:“凶手敢在白天做案,還肆無忌憚地把事主吊起來虐奸,說明他事先一定踩過點,知道那段時間附近一帶沒有人會干擾他作案。”
蔣東華撓撓頭:“既然是有計劃的,王晴家也不是很有錢,為什麼凶手會選中她家呢?不會是為了劫色吧?要劫也劫王晴,秦淑蘭都四十多歲……”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夏純只覺得蔣東華的話無比的刺耳,大聲喝道。
“不要吵!繼續!”
周俊雄古怪的眼神白了夏純(女警察就是麻煩)一眼,喝止道:“這是最近我們接手的第五宗奸殺案了,不過這一宗表面看是一起劫殺案,和前面四起似乎沒有直接的聯系……”
夏純忍著氣,順著周俊雄的口吻分析道:“第一到第三起,也就是孫碧妮、鍾慧、鍾文貞的死,據我們分析應該是和鍾肅的遺產有關的謀殺案,三名女死者的屍體被發現時,被擺出同樣的淫蕩姿勢,下體被塞入一顆顏色分別是黑、紅、綠的玻璃彈珠,明顯是同一個凶手所為……”
“等等……”
周俊雄好象想起了什麼,“你說三顆不同顏色的彈珠,我們在鍾松家里找出過一盒缺了六顆不同顏色彈珠的跳棋。如果這三顆彈珠都來自這盒子跳棋,那另外三顆在哪里?又意味著什麼?”
周俊雄腦里注重的還是鍾家連環奸殺案。
“也許一顆已經分配給了鍾祥……”
蔣東華突然道,可馬上想起鍾祥是個男人,那麼彈珠想要塞入他的……咋一咋舌,收聲了。
“凶手是變態的,他已經肛奸了陸婷,說不定對男人也有類似的愛好……”
周俊雄搖頭道:“可是還有兩顆呢?算了,一時沒有线索,先不管了。”
“周俊雄!你說凶手肛奸了陸婷……”
夏純象是想到了什麼,“我突然想起,他並沒有侵犯孫碧妮、鍾慧和鍾文貞的肛門。如果說凶手對這個有特別愛好的話,他沒理由放過的。”
“你想說什麼?”
周俊雄一聽又似是對鍾松的懷疑,面色有些黑。
“我一時想不起什麼,可是,”
夏純說:“這總是十分奇怪的事!要是殺陸婷的和前面三起凶案的凶手不是同一個人……可如果是這樣的話,很多疑點根本沒法解釋!”
“陸婷做過舞女,很可能還跟別的男人上床,和她肛交的也許不是鍾松。”
周俊雄想了想說道:“而且強奸殺人很容易留下證據,鍾松為了節省時間,可能就不會再生枝節。”
“那麼秦淑蘭明顯地被肛奸過,而且凶手除了一樣強奸殺人外,和前面的命案好象沒有共通點。”
劉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