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偉傑問明劉莎莎,知道馬凱要不了多久就該回來了,也不急著走。
去菜市場買了菜,不多時,劉莎莎便回來了,她揚揚手里的一堆東西,開心的說道:“偉傑,今天晚上給你做點好吃的,補一下身體。”
李偉傑急忙接過東西,不好意思的說道:“莎莎,估計今晚夠嗆啊!剛才馬凱打電話說,晚上要出去吃飯。”
劉莎莎的臉色一下低沉了,鼻子“哼”了一聲,說道:“他要拉著你去哪里瀟灑快活啊?”
“我哪兒知道啊!”
李偉傑雙手一攤,訕訕道:“其實我還是寧願在家吃莎莎你做的菜的,外面的哪有你做的好吃啊!”
劉莎莎搖搖頭,半嗔半笑道:“你這張嘴還真會說話,哄女孩子肯定厲害。”
李偉傑急忙道:“其他女孩子也許我會哄哄,可是當著莎莎你的面,可說的都是實話啊!大大的實話。”
其實李偉傑本來早可以走的,但是畢竟劉莎莎是為他才去買菜的,而且剛剛搞了人家,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給劉莎莎打聲招呼,李偉傑不再多說什麼,急急忙忙溜下了樓。
馬凱打電話約他倒是不假,但是約的不是吃晚飯,而是晚上happy,他現在是趕著去溫柔那里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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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飯要不著李偉傑幫忙,雖然他的技術不在任何自己認識的女人之下。
但是會做,和真的下廚房是兩回事。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李偉傑想找些活干,卻發現屋子早已打掃得煥然一新,桌上纖塵不染,書架上整整齊齊碼著圖書和雜志,花瓶中插著一束粉紅的百合,香氣浮動,陽台上晾著洗淨的衣服——溫柔的。
隨手抽出一本雜志來,李偉傑百無聊賴地翻讀起來。
最近三峽大壩廣受爭議,很多人士認為三峽工程憂慮頗多,例舉出了比如容易引發地震,容易生態失衡,容易引發旱災等一系列問題,並且引用黃萬里先生說過的三峽大壩遲早要被炸掉來說明問題的嚴重,我作為三峽大壩的擁護者,認為這些都是杞人憂天,三峽大壩不光利大於弊,而且有百利而無一弊。
眾所周知,三峽工程的上馬有頗多周折,甚至在人民代表贊成大會上都出現了幾百票的反對和棄權票,這的確是百年一遇。
但是,這些都沒有阻擋三峽工程的上馬。
江中有大壩,海里有航母,這一公一母,一爸一媽,無疑是中國國力強盛的象征。
在此,我將一一反駁那些反對的聲音。
反對派認為,三峽大壩建成以後,上下游的生態會失衡,我認為在三峽大壩建成以前,生態已經失衡了,所以這個反對意見不成立。
反對派認為,三峽大壩建成以後,成為一個重大的顯眼的軍事目標,一旦敵人對三峽大壩實施打擊,能源供應和下游人民都會遭殃。
我認為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解決的非常圓滿,我們在下游的城市里布置了大量類似富士康之類的企業,一旦三峽決堤,城市被淹,全世界都將無法享用到中國廉價勞動力帶來的恩惠,最關鍵的是,美帝將無法生產苹果手機,光這一點,外敵就不敢對三峽大壩發動攻擊。
反對派認為,三峽大壩建成以後,將引發地震。
首先這些都是推論,無法證實,其次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汶川地震都是由三峽大壩引起的,我們看汶川地震三周年,晚會都叫中國奇跡,而地震對我們來說不存在反思,全是各種偉大的勝利。
把邏輯關系捋順了以後就可以總結出:三峽大壩引發中國奇跡,完成偉大勝利,天底下還有比這更好的事麼?
反對派認為,三峽大壩建成以後,會引發旱災。
今年,中國最大的淡水湖鄱陽湖的水面只有往年的十分之一,很多人對此頗為擔憂,覺得江西省政府一定很頭疼。
其實你們不懂,地方財政主要依靠土地買賣,湖面又不能賣,所以我覺得江西省應該把握機會,在鄱陽湖的湖口修建一個大壩,連那十分之一的水都不要剩下,這樣,江西政府將瞬間多出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可供買賣,而賣點自然是鄱陽湖的遺址,平原上的盆地,萬水之源,聚寶之盆,開啟您的財富生活。
再請一個當年力保三峽工程的老人,在鄱陽湖遺址上畫一個圈,建立一個經濟特區,那又是一段佳話,而且對內陸經濟的推動絕對是不可估量。
有些人利用三峽大壩攻擊一些領導人,說他們的想法是“我死後,哪怕他洪水滔天”我想告訴這些別有用心的人,領導們恰恰和你們想的相反,領導就是因為害怕死後洪水滔天,所以才力主修建了三峽大壩,這樣他死後,最多上游滔天。
只要下游不滔天,蝦米總是有得吃。
所以,這一條也是站不住腳的。
綜上所訴,三峽大壩,百利無弊,誰還有什麼反對意見麼?
李偉傑讀完這篇《三峽是個好大壩》感覺韓寒實在是有才,比郭敬明那偽娘強多了。
“開飯啦!”
溫柔笑著從廚房里出來,手上端著盤子,“快洗手去!”
李偉傑聞到飯菜的香味,不由食指大動,咽著口水道:“今天煮的什麼好吃的?”
溫柔俏臉神采飛揚,得意道:“紅燒鱸魚!愛不愛吃?”
李偉傑盛好了一碗飯,一邊遞給她,一邊道:“愛!但我更愛你。”
溫柔接過飯,扒了兩口,嬌聲道:“油嘴滑舌。”
“我最喜歡吃油膩的菜,可謂‘無肉不歡’,能不油滑嗎?”
李偉傑邊說邊嘗了一筷子,立刻大聲贊道:“好手藝!真是滑嫩爽口,齒頰留香。若非娘子,實不知鱸魚之美!”
溫柔冷眼看著李偉傑,嗔道:“你吃的是蒜頭。”
李偉傑含著筷子眨了眨眼,腦筋急轉,急忙詭辯道:“呃!這個……蒜且如此,何況魚乎,哈哈哈哈……”
論起廚藝,夏薇薇都不如溫柔,她做菜的水平完全和菜譜的表述程度相關,假若菜譜寫的是鹽5克,醬油20毫升,夏薇薇便能一一稱量而入;假若菜譜寫的是味精少許,食糖若干,她便兩眼抓瞎了。
其他女人雖不像夏薇薇那麼死板,但烹飪之道卻不敢說超過溫柔,只有李偉傑能穩壓她一籌。
溫柔下廚,手藝不俗。
菜色清新,咸淡可口,把李偉傑吃得幾乎連舌頭都吞落肚中。
要不是知道溫柔是中文系出身,李偉傑肯定會認為她是學廚的。
只不過今天鱸魚雖美,李偉傑卻有點食不知味,溫柔重回校園,享受著這學習之樂,每天不再彷徨。
李偉傑保養佳人,屋中自有顏如玉;掏出鑰匙打開大門的時候,便立刻聽到那盈盈笑語;晚上點一盞台燈,有美在側……
除了最近投骰子運氣實在太臭,恐怕神仙眷侶,也莫過於此。
李偉傑和溫柔相好後,他時時求歡,溫柔任他索取了幾日,實在受不住李偉傑的五度,便想出一個擲骰而決的辦法:每次他有一次擲骰子的機會,擲出五點或六點便可魚水情深。
話說這三分之一的機會也不算小,李偉傑欣然同意。
李偉傑第一次就擲出一個滿滿的六點來,志得意滿的將她攬入懷中,酣暢淋漓的醉了一把春風,然而從此之後,手氣奇臭無比,連個四點也擲不出來,盡是些一、二、三的小點。
溫柔每回看李偉傑氣急敗壞,扮個無可奈何的表情,掩嘴偷笑。
她離開聲色場所,休養了幾天之後,氣色又好了許多,肌膚白里透紅,容顏愈發嬌妍。
說起來,自打興了這規矩,李偉傑已經有連續三次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了,所以溫柔一叫吃飯,李偉傑就全身是勁的趕來了。
男人就是賤骨頭這話一點都沒有說錯。
常言道:“男人找女人隔座山, 女人找男人隔層紗。”
這句話說的是女人找男人真是太容易了,那人們就不難得出結論——男人?
太賤了吧?
說男人賤就是不值錢的意思。
為什麼不值錢,女人找男人只要開口就行,這樣的東西當然就不值什麼錢了。
人們說這男人不賤難道就不行嗎?
試想想如果男人也象女人一樣,從來都不主動出擊,而是專等著女人來追他,就算不小心給你追到了。
你也來個推三阻四,就是不主動提出性方面的要求。
這樣一來,男人不去追女人,女人不來追男人。
大家見了面,翻一翻白眼就走了。
這樣的結局其實也不是女生想要的吧!
如果男人女人真要象這樣,人類看來就面臨絕種的可能。
所以說男人因為賤才挽救了整個人類呢?
這賤也賤得有點偉大……
這好象就是男人廣義上的賤吧!
而人們平時說男人賤還有一種俠義的說法,《紅樓夢》里就有一種觀點,男人都是髒的,女人都是清潔的。
男人這髒當然主要指和很多女人都曾發生過性行為這樣一種情況。
所以說俠義上的賤(也就是人們平時口里說的賤)其實就是指男人好色,不斷的去和各式各樣的女人發生性行為,以求一樂。
這賤用在男人身上太難理解了。
試想想一個女人如果和幾個男人都上過床,那有人說她賤,人們就不難理解。
如果是一個男人和多個女人上床,人們說這男人賤,一時還真的理解不過來。
為什麼呢?
因為以前是一夫多妻制,男人和多個女人有性關系好象是很自然的事情。
在男人都是賤的情況下,說男人賤,其實男人聽到了也不會在乎點什麼的。
就算到了今天,一個男人被別人說他很賤,他可能反而會引以為榮。
好象這不是在侮辱他的人格,而是在說他這人有能力,竟然能和這麼多女人有過性行為。
而女人在那種年代,社會地位低微,如果人人都說她賤,那她一定活不下去。
大家不信,可以看看魯迅先生寫的《詳林嫂》就可以了解一下那種年代,女人和兩個以上的男人有過性行為會有些什麼樣的後果。
今天的女人如果人家說她賤,當然沒有以前那麼嚴重了,但這也是對女人人格上的很嚴重的侮辱。
經過以上分析,男人其實有兩種賤法,一種是找女人(或者和女人發生性行為)這種事情上,表現得非常主動。
據李偉傑的推則,正常的男人都是這樣的,也應該是這樣才受女生歡迎。
另一種是不擇手段(主要指以經濟方面的東西為誘餌)和多個女人發生性行為。
象什麼包二奶之類就是這種了。
人們說前一種是男人的通性,沒有什麼的啊,這後一種其實就是一些有錢的男人極容易犯的一種生理上的錯誤對於李偉傑來說,同樣如此,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是最好的。
如果能夠時時刻刻享受佳人,怕是李偉傑也沒那麼大勁頭。
當然說到擲骰子,如果李偉傑刻意為之,使點小手法,想要擲出大點數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這卻又失去了趣味。
此時燈下再看佳人,更覺得她青絲如檀,眉橫遠山,眼波流轉間不盡風流,全身上下都散發著誘人衝動的嫵媚。
“快吃呀!發什麼呆?”
溫柔嬌嗔道,給李偉傑碗里夾了一塊魚。
“秀色可餐,更甚於佳肴。”
李偉傑心癢難搔,忍不住用腳尖在餐桌底下輕輕碰了一下她的腳。
溫柔瞧了李偉傑一眼,笑道:“奈何某人情場得意,賭場失意,好事不能兩全也。”
李偉傑恨道:“就算按概率,今日我也應當鴻運當頭,翻回本錢了!”
邊說邊把手放到她大腿上撫摸。
溫柔用筷子敲了一下,道:“快吃飯!”
一時吃畢。
溫柔收拾了碗筷進了廚房,等洗擦干淨,出來時卻發現李偉傑已洗了澡,拿出骰子欲擲,頓時俏臉生暈:“才七點多,你就要擲骰子了?”
李偉傑咬牙切齒道:“熟能生巧,我先練習一下。”
溫柔不禁莞爾,拿了一本雜志,坐到沙發上,翻幾頁書,又看一看李偉傑,含笑不語。
李偉傑專心擲骰,還畫了張表,詳細記錄每次結果,鑽研之刻苦認真,不輸高考學子。
溫柔笑問:“你畫表做什麼?”
“此乃科學統計。”
李偉傑頭也不抬,揮筆記錄,“你就乖乖的等著束手就擒吧!”
“哈哈,小女子拭目以待。”
溫柔笑著起身,自行洗漱去了。
世事就怕認真,一番研究,還真被李偉傑發現了兩條規律:其一,每當連續擲出小點之後,下一把就有較大幾率擲得大點;其二,以他擲骰子的手法,如骰子拿在手中兩點朝上,擲出五點或六點的機會較大。
李偉傑如獲至寶,反復求證,心里暗襯:“就算不用手法上作弊,同樣能成事。”
此時溫柔已經從浴室出來,穿著睡衣,坐到李偉傑邊上,笑道:“推算出天機了麼?”
體香沁鼻,溫玉在側。
李偉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抬頭看著溫柔,當真如仙子出浴一般楚楚動人,即使睡衣寬松,亦能瞧出她酥胸嬌挺的輪廓,再瞥到她雪白纖細的足踝上那一圈紅影,一股火登時從小腹下熊熊燒起。
剛好這時已連續數把未擲得大點,李偉傑便扣住骰子,暗使二點朝上,長聲笑道:“且看我翻雲覆雨手,一擲定乾坤。”
李偉傑將骰子往桌上一拋,頓時兩個人四只眼,都盯在那滴溜溜打轉的骰子上。
四點!
“還好這把是練習!還是練習,哈哈!”
李偉傑一把攫了那天殺的骰子,幾乎要把它捏碎。
溫柔嗔道:“賴皮。”
眼波又嬌又媚,任由他打混過去。
李偉傑跑去洗了手,合十禱告,將那滿天神佛過路丁甲大慈大悲觀世音愛神阿佛洛狄忒都念了一遍,這才將骰子又一次扣在手中,二點朝上。
“這一次如何說?”
溫柔笑道。
“買定離手!”
李偉傑吹了一口氣,擲出骰子,心忖:若天再不遂人願,嗯,本少爺說過不再手法上使詐的,也只好做做那霸王硬上弓的勾當了。
卻沒想到一下力氣使大了,那骰子掉下桌子,骨碌碌直滾到溫柔足邊,卻不知道是個幾點。
溫柔低頭看了一眼,雪足微撥。
李偉傑慌忙一把將她拉到懷中,說道:“不許作弊!是幾點?”
溫柔笑道:“你贏了。”
定神一看,果然那骰子斜斜倚在她鞋邊,卻是個五點朝上!
李偉傑歡呼一聲,親在她頰上。
“你的科學統計,不過如此……”
溫柔本想諷刺兩句,卻發現李偉傑渾身火熱,已化身人狼,掙扎道:“啊……在……在這沙發上麼……”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睡衣已被李偉傑脫掉,圓翹豐滿的胸脯頓時落入他的掌中,柔軟而充滿彈力,令人愛不釋手。
李偉傑吻著溫柔嫣紅的乳尖,手繼續解她的褲子,一直把溫柔脫得寸縷不著,雪白粉嫩的身體上僅剩右足踝上那一條細細的紅繩。
溫柔被李偉傑壓在沙發上,氣喘吁吁道:“這才幾天……怎麼這般干柴烈火?”
手卻撥開了他的睡衣的前襟,輕輕嘬舔著李偉傑的乳頭,不時輕輕地咬上一口。
那種細細的嚙噬感使得李偉傑異常興奮,便也脫了衣服褲子,他飢渴已久的陰莖勃如怒龍,立時硬邦邦挺了出來。
溫柔纖手盈盈一握,反復把玩,檀口微分,丁香小舌卻依然在李偉傑胸腹上漉漉舔弄,溫暖濕潤的氣息噴在肌膚上,酥癢難當。
李偉傑被溫柔弄得氣息粗重,口干舌燥,見她從胸往小腹慢慢嘬吸,手不由在溫柔頭上輕輕按了一下。
溫柔笑了一聲,已知李偉傑心意,使壞般咬了他一下後,舌尖在李偉傑小腹由上至下蜿蜒劃出一道水痕,漸漸將螓首埋到他雙腿之間。
李偉傑雙手抱著她頭,只覺一條帶著點涼意的柔舌在他龜頭上微微一抹,旋又繞到那肉菇腹側,漉漉舔舐。
他喉頭悶哼尚未停止,溫柔已經順著那勃挺粗壯的莖身,無比愛戀的舔了幾個來回。
溫柔在那翹得高高的肉菇上溫柔一喙之後,抬頭笑道:“喜歡麼?”
李偉傑吸了口氣,呻吟道:“好喜歡,愛死了!”
溫柔眉眼盈盈,俱是笑意:“它吐口水了。”
她纖長蘭指在那沁出透明粘液的馬眼上一捺,拉出一條弧形的粘絲來。
仿佛一個貪玩的小孩般,溫柔“哇”的一聲張大了嘴,將那粘絲越拉越長。
溫柔臉上的表情可愛嫵媚之極,一對嬌挺雪乳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
李偉傑欲火上衝,忍不住攬住溫柔輕盈的身子,只將那硬如鐵棍一般的陰莖在她豐腴的乳間磨蹭。
溫柔悄聲笑道:“你喜歡這樣?”
卻將雙臂夾緊,纖掌托起那柔軟豐挺的乳峰,將那胡亂衝殺的肉棒裹進一道迷人的乳溝間。
李偉傑的陰莖被她溫柔豐盈嬌嫩的雪乳包在中間,僅余一頭露在外面,微一抽動,無一處不是軟腴溫潤,綿彈迫人。
溫柔乳質細嫩,皮膚光滑,加上馬眼處沁出數滴滑液,抽動間塗抹得整個龜頭莖身滑潤無比,故李偉傑挺動腰臀時,粗挺黝黑的肉棒在她雪白的乳間不斷沒入冒出,“唧唧”有聲,自是別有一番滋味。
溫柔時而俯首,伸出香舌,在那幾乎漲成紫色的龜頭上柔柔舔掃;時而仰面,撮起櫻唇,撒嬌索吻。
此中旖旎,非筆墨可描摹。
李偉傑哼道:“溫柔,我想要了……”
溫柔正低頭含弄龜頭,聞言吐出那水光粼粼的肉菇,也有些難以自持:“嗯。”
李偉傑把溫柔拉到沙發上,向她腿心摸去,溫柔“啊”的一聲靠在他肩上,喘息不止。
溫柔早已濕潤,在李偉傑手指撫按之下,蜜液更是縷縷沁出。
“你……不是說你想要了麼?”
她咬著唇,眼波汪汪,“做什麼……還逗弄人家?”
李偉傑抽出手,指頭上閃著水光,卻不搭話,將她翻了過去,俯臥在沙發上。
他的目光頓時被她豐腴的翹臀所攫,喘息著伏下身去。
“你……你要從後面麼?”
溫柔正欲回頭,唇齒間卻發出一聲嬌吟,已被李偉傑那巨杵般的肉棒深深挺入了城池。
這個姿勢進入她的身體,肉棒除了被花徑緊密纏繞之外,還要被兩瓣蜜桃般的雪臀所擠迫,頓感她的柔膣無比窄緊,雖則內里早已是如蜜般的潤滑,肉棒卻仿佛要撐開重重束縛,方能頂入。
溫柔“啊”的一聲,一綹發絲咬在嘴角,側臉喘道:“怎麼……感覺這麼粗……”
李偉傑一邊貪婪無比的連連聳動,一邊答道:“誰叫你餓了它這許多天,它自然要粗些。”
溫柔邊受著衝頂,邊笑道:“嗯,嗯……人家天天想和你好……啊,誰……叫你……點子背?”
這小蹄子!
端莊時如大家閨秀,妖媚起來,簡直要勾死人!
就和她媽媽溫嵐一樣,都是床上的尤物。
李偉傑被溫柔這麼一勾,頭頂上幾乎都要冒出火來,只把她纖腰捉牢,大聳大弄。
溫柔雙肘支起上身,腰身折成一個無比好看的曲线,一對雪乳隨著李偉傑的動作不斷搖晃。
她被李偉傑暴風驟雨般一陣猛攻之下,她“哎呀”一聲,支持不住,身子倒在沙發上,那嬌挺的雙乳被沙發一擠,登時變成兩團豐腴的乳盤,連腋下都可見溢出。
李偉傑手伸進溫柔胸脯和沙發之間,將那彈手的一對乳峰托在掌中,捉弄著軟中帶硬的乳頭。
“嗯……”
溫柔輕聲哼著,長發散開,如瀑般散在那光潔如玉的美背上。
正馳騁間,她卻扭過頭來,嬌聲道:“我要親……”
李偉傑俯下身去吻她,溫柔一下便把他的舌頭啜住,手反勾著李偉傑的脖子,意亂情迷間直吻得火熱。
因為要吻她,李偉傑的整個身體都趴了下去,溫柔雪白的臀密實的貼在他的小腹之上,每次挺入,小腹上都漾起陣陣綿醇至極的碰觸感。
而這個姿勢,龜頭下方不知怎麼的,便磨到了花壁內那一小塊略顯粗糙的區域。
只一磨間,強烈的觸感便美得李偉傑渾身打了個激靈,便杵杵在那亂紅中深挑,反復體味過電一般的快美。
溫柔也抖了一下,捏緊了李偉傑的手,呻吟道:“老公……啊……你碰哪了?”
李偉傑見溫柔聲音艱澀,怕她吃痛,便強忍著放緩了速度,問道:“痛麼?”
溫柔狠狠搖了搖頭:“不!”
纖手惶急地按在李偉傑臀上,道:“快來,快……”
李偉傑心中大喜,立時縱情深伐,陰莖挺如長戈,一次次劃過那電門一般的觸點。
溫柔悶著頭只“咿咿”承受,纖指卻緊緊抓住了沙發的扶手。
挨了片刻,溫柔輕盈的雪膩身子便抖了起來,媚聲道:“我要來了……老公……”
李偉傑正如箭在弦上,恐溫柔未至極頂,一直咬著牙苦苦支撐,見她這麼一說,射意頓時如錢塘怒潮,一陣高過一陣。
拼著最後的余勇,李偉傑一邊瘋狂挺入,一邊吻著溫柔光潔的裸背,沙啞著聲音道:“我也想射了!”
“別拔出來……射給我!”
溫柔聞言騰出手來,死死按在李偉傑臀上,“射到我身子里……今天沒關系……”
李偉傑猛地捏緊了溫柔蜜桃般的雪臀,深深一頂,酣暢快美到無以復加,陰莖一陣強烈抽搐,精液滾滾而出,已在她身體深處洋洋灑灑的射了。
那種極度滿足後的空靈感,讓李偉傑一下伏在她香汗淋漓的身上,久久喘息不已。
好一會兒,溫柔才呻吟一聲,嗔道:“壓死我了……”
李偉傑慌忙翻身下來,卻看溫柔仍臥在沙發上,嬌弱的花瓣尚無力閉合,奶白的精液正緩緩從那粉紅的蜜穴中汩汩流出。
李偉傑拿了紙巾給她細細擦拭,溫柔撫摸著他的腿,道:“可惜是安全期。”
李偉傑笑道:“你那麼想生寶寶啊?”
溫柔坐了起來,抱住李偉傑,嬌聲道:“是呀!我想給你生寶寶。”
雖然明知現在時間不合適,即便有了寶寶,李偉傑也不會讓溫柔生下來,但是聽到這一番話,他一陣心旌搖動,柔聲道:“若真生了寶寶,一定很漂亮。”
溫柔嫣然一笑,問道:“你怎麼知道?”
李偉傑吻吻她的光潤嫩白的臉頰,笑道:“他媽媽這麼漂亮,他敢不漂亮,我揍他!”
溫柔捉狹笑道:“他若能言,必然哇哇大哭:子不美,父之過,你打我做甚!”
她奶聲奶氣的學寶寶說話,可愛得緊。
李偉傑摟著她,也笑道:“那我便愈發揍他屁股,罵他:你這個小五六,誰叫你好的不學學壞的,還敢犟嘴!”
溫柔邊笑邊問:“為什麼叫他五六?”
李偉傑道:“他的小名啊!以紀念他爹生他的不易。”
溫柔好半天止住笑,卻在李偉傑耳邊悄悄說道:“下次來便不擲骰了。”
李偉傑心中大喜,問道:“為什麼?”
溫柔俏臉一紅,低聲道:“姨媽快來了,且讓你……省得餓鬼似的……”
李偉傑聞言樂不可支,一把將溫柔抱在懷里,只聽女孩輕輕叫道:“啊……死人……你不是約了朋友麼……時間不早了……還不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