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聽罷連忙運起剩下的力氣,快速的搖擺著豐滿的絲襪肉臀,嘴中浪叫連連,“親哥哥……大陰莖哥哥……插死妹妹了……啊……小浪穴要天天被大陰莖哥哥插……喔……太爽了……干爛妹妹的騷穴……用力的干……妹妹的騷穴要大陰莖哥哥天天干……”
美艷的肥臀在眼前搖晃不止,騷浪的聲音更是銷魂蝕骨。
李偉傑興奮若狂,一把扯開她臀部上的黑色絲襪,手掌抽打著淫蕩迷人的淫臀。
“啪!啪啪!”的抽打聲不絕於耳,格外刺耳。
看著雪白的屁股上泛起醉人的粉紅,李偉傑更加激動,一邊用力的抽打,一邊用陰莖粗暴有力的在淫穴里橫衝直撞,如同一個將軍正調教著身下不聽話的戰馬。
“給我……射給我……小騷穴要哥哥的精液……啊……射給我……射給妹妹……啊……”
快感瘋狂的高漲,情欲的火山蠢蠢欲動,最後終於如火山轟然爆發。
李偉傑大吼一聲,雙手死命抓住臀肉,大陰莖猛力前頂,龜頭穿過柔軟的花心直達子宮,激烈的噴出了抽插了一個多小時而積累的大量精液,一股股如利箭全部射入了李玲火熱的花房。
“啊!”
濃稠的精液滾燙而強勁,如子彈擊打在子宮壁上,帶給李玲靈魂出竅般的快感,受到刺激的她,忍不住又泄出了陰精,口中大叫道:“泄了……妹妹又……又泄給大陰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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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李偉傑帶著李玲,來到“mc白色派對”,現在時間已經不早,派對早就開始了,至於原因,當然是出在李偉傑身上,他在車里折騰了李玲半天不說,事後又拉著她去了孫靜雅那里,三人胡天胡帝的亂搞了幾個小時。
現在孫靜雅還癱在家里的床上,動彈不得,怕是不睡到明天是醒不過來了,他們的車即將到達現場,結果李玲突然接到朋友的電話,然後兩人果斷閃人。
結果,當天就爆出新聞,三亞警方突擊檢查mc白色派對……
真是太驚險了!
幸好當時還沒到現場,不然的話,李偉傑想象著自己出現在電視上,雙手遮著臉被警察帶走的情形……
接下來幾天,李偉傑沒有再和於詠琳和李嘉欣王艷見面,只是電話聯系,然後就是專心陪著楚菲雅和耶律雪兒到處觀光。
當然,李偉傑也沒有參加任何派對活動,事實證明,他是完全正確的,因為後面網絡上接二連三的關於“海天盛筵”的話題,成為所有人茶余飯後的談資。
飛機的渦輪發動機發出轟鳴的一瞬間,李偉傑與鄰座的耶律雪兒相視而笑,終於結束了,這是他們當時共同的心情,楚菲雅母女因為工作的關系,已經提前回香港了。
李偉傑已經決定簽下耶律雪兒楊棋涵和江伊涵,當然還有李媛靜,反正現在是多元化發展,航空業也是肯定會涉及的,有備無患。
回到東萊市後,李偉傑終於再次投入工作中,公司已經進入正軌,下面有一個活動的企劃需要他去執行。
李偉傑決定親自下場,拉來馬凱和另外幾個大學同學,組了個樂隊,到時候准備上台表演。
演出的舞台設在天府廣場的北邊,巨大的背景牆正好能夠擋住呼呼直吹的北風,背景牆上噴印著亂七八糟,顏色各異的商家logo,看來以演出的方式進行宣傳的不只是一家。
五六只音箱高高豎立著,四圍是幾株行道樹,上面掛著或彩或箔的流蘇紙條,樹枝上掛著一些包裝精美的禮物盒子,臨時架起的高高燈架上,照耀的燈光齊射舞台,站在舞台上的人,根本上看不到台子下面人的臉,只有白茫茫一片虛晃的影子。
舞台有些簡陋,天氣也有些冷,但在高漲的熱情面前,根本沒有什麼能夠減低他們的興致。
說是彩排,其實只不過是熟悉一下場地,知道自己在節目中的順序,他們在台上還沒有奏完一曲就被一個說是節目導演的胖子叫了停,在一聲可以了,他們帶著樂器連滾帶爬的狼狽下場。
接著舞台燈光變幻著暗了下來,另一隊蹦蹦跳跳的熱舞辣妹占領了舞台,李偉傑和馬凱他們擠在人堆里站在下面看著,莫名的興奮使他們即使不在台上,也能保持熱度,狂熱的和人群一起喊著叫著。
台上五個奇裝異服的美女活力四射的跳著,她們穿的應該都不是演出時的服裝,但暴露程度讓人目眩。
一個欣長如鬼魅般的身影,突然吸引了他,李偉傑直接過濾掉了其他的美女,眼睛一直盯著她看。
那個美女正掛著麥克風邊跳邊唱,一頭披肩的長發飄來散去,李偉傑心中充滿了詫異,因為她長得太像逸欣了。
馬凱指著台上,對李偉傑叫道:“快看,那女的像不像逸欣?”
李偉傑看了再看,的確很像。
她穿著一襲黑色的紗裙,黑色網眼絲襪,高過膝蓋的長長靴子幾乎要蓋到大腿中部,舞步嫻熟,熱力十足,臉上妝容很濃,嘴上塗著黑色的唇膏,在其他女伴或金或銀或白的一片嘴唇中,顯的尤為突兀,整個人如籠罩在一片詭異的輕煙里,蛇腰狂舞,翹臀電顫,如魔似妖般的跳著舞著。
細細比較,她不是逸欣,身材過高,長長的大腿,過挺的胸脯,豐翹緊繃的美臀,無論哪方面都過於性感誘惑,達到了驚人的尺度。
雖然她不是逸欣,但李偉傑的心卻猶如掉進了一粒火星,那火星帶著光,劃過了一片黑黑的區域,掉落在底部,快速的燒了起來。
她不是逸欣所帶來的失望,逐漸的被某種期念和欲望所代替,某些潛伏已久的情愫掙脫了灰色夢魘的糾纏,活了過來,一種熟悉的柔情,在血液里涌動著,怎麼壓也壓不下去。
這年頭美女就是招人愛,他們一首歌都沒唱完,這幾個美女卻唱完了長長的一曲。
在一片口哨和尖叫聲中,她們下場了。
李偉傑急匆匆的擠開人群,想往後台鑽去,但幾乎鑽不動,好容易一路白眼的來到後台,已不見她們的蹤影。
他失望的鑽出人群,站在路邊抽著煙,很冷的風吹來,李偉傑縮了縮脖子,一陣煙霧從高高的衣領中間冒了出來。
李偉傑無聊的在幾步之內轉著圈,踢著人行道上被踩成餅狀的碎紙,馬路上的車子從李偉傑身邊一輛一輛的駛過。
這時,身後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帥哥,給我一支煙。”
李偉傑轉過身去,是她,台上黑唇膏的女郎,正縮在一件短裝的淺紫色裙裝,一個捏成一團的煙盒被她遠遠的扔到馬路上,一輛車把那煙盒碾著帶了幾個滾。
她走近了他,李偉傑從衣兜里掏出一盒三五,抽出一根,連同煙盒遞了過去。
兩根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捏住了白色的過濾嘴抽了出來,煙被送到了同樣黑色的嘴唇上叼著,李偉傑用手圈捂著火機給她點上,她深深的吸了一口,兩條白色的煙柱被壓出了兩個鼻孔,很快就被風吹碎了。
“我知道你,剛見你在台上彈貝斯,唱歌。”她說道,抬著頭看著李偉傑,眼珠子很黑,泛著水樣的光澤,睫毛修得很漂亮。
“我也見到了你,你跳舞很好。歌也不錯。”李偉傑說道,細細打量著她,小巧的鼻子上釘了一個細小的鼻釘,露出長發外的一邊耳朵上掛了五六只耳環,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濃濃的風塵味,那樣的味道你能在酒吧里任何一個做台小姐身上感受到。
“是嘛?是人好看些,還是歌好聽些。你們男人都是先人後歌。人不漂亮,歌也不會聽得進去。”她轉頭看李偉傑,柳眉上揚,一番別有風味的風情撲面而來。
“哈哈,你兩樣都好。”李偉傑大笑起來,這妞有點意思。
“笑你個頭,剛見你在台下,看我,那眼睛像頭狼似的,只冒綠光。如果眼光能扒衣服,我早就裸在台子上了。”
“沒這麼夸張吧!我只不過是瞧著你像我以前的女朋友,不就多看了兩眼嗎?”
“怎麼搞的,你們男人就這點本事,怎麼一見美女開頭都是這樣的話?我聽得耳朵都要起繭了。切,真沒勁。”
“我說的是真的。”
“鬼才信你。”
“這年頭怎麼說真話沒有人信呢?”李偉傑一臉無辜的說道。
“別裝了,老實人都死光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女郎沒所謂的說道,一句話直接把我貼上了壞人的標簽。
“你一個人啊。”李偉傑不再和她糾纏,“其他同伴呢?”
“走了,出租車剛好能搭四個人。”女郎說道:“趕著去一個朋友的生日聚會了。”
“你不去嗎?”李偉傑又問。
“這不是正等車嗎?”女郎眉毛又揚了起來,“哎,你這人觀察能力怎麼這麼差啊!你這樣怎麼能泡到妞啊!連這都看不出來。”
“我沒想泡妞啊?”李偉傑言不由衷,他只是想上她。
“你現在不是在泡我嗎?”女郎奇怪的看著他,“不過跟你說,你剛才說我像你以前的女朋友這樣的話,現在已經很老土了。回去琢磨下,換點新花樣吧!”
“我真沒想泡你啊?”李偉傑又辯解,他仍然只是想上她。
“哎,你這人,想泡妞還遮遮掩掩的。”女郎吃吃笑著說:“那算我泡你好了。”
“你泡我?”李偉傑眉頭一挑。
“對啊!我泡你,怎麼啦?怕了嗎?”女郎嬌聲笑道。
“誰怕誰啊!”李偉傑自然不會怕女人泡她。
“這話我愛聽。”女郎吸了一口煙,說道,“我開始泡了喔!”她一邊說著,亂紛紛的煙從她口鼻間竄了出來,那張鬼魅般的俏臉籠罩在一片煙霧中,整個人竟有些迷離和神秘起來。
“來啊!”李偉傑挑釁。
“你有錢嗎?”女郎翻著手掌對著他說道。
李偉傑一愣,奇怪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