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女郎更奇怪的看著他,“本姑娘從不在沒有錢的主身上浪費時間,如果沒錢,等你有錢了,我再泡你吧!”
“你要多少?”李偉傑說道。
“明天你還來嗎?”她眼睛泛著光。
“來。”李偉傑點頭。
“一千。”她一點都沒有難為情的直接向他要錢,“算我借你,明天還你。”
呃,李偉傑真沒見到這種狀況過,一時間竟有些猶豫,他不是舍不得,只是覺得這種事情有點荒誕。
“怕我不還你啊?”她繼續催促,“你還真小家子氣。要給就給,我還趕著去買生日禮物呢?”
男人最怕女人說他不大方,一句話讓李偉傑忙個不迭的掏出錢包,數了十張遞了過去,她一把抓過,看也不看,塞進手提袋里。
“明天還我。”李偉傑大聲對她說道。
“好了,再說吧。我們算認識了。我叫舒甜張倩(一個是跟父姓,一個是跟母姓),你可以叫我蘇仨,別人都叫我蘇仨。你呢?”蘇仨抬頭看著他。
“我叫李偉傑。”李偉傑說道。
“李偉傑,這名字不好,太普通。”蘇仨說道。
看李偉傑一臉郁悶的表情,蘇仨哈哈笑道:“算了,跟你開玩笑的,玩著呢!”
這時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蘇仨上了車,搖下車窗對李偉傑招了招手說道:“你這人太容易相信人了,以後不要這麼隨隨便便相信人,特別是女人,像我這樣的壞女人很多的。”
“我走了,拜拜。”蘇仨給了李偉傑一個飛吻,被出租車帶走了。
李偉傑望著遠去的出租車,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下面竟然硬了,很硬,特別的硬,好像都沒這麼硬過。
壞女人?這壞女人讓他有強烈的性衝動。
聽她口氣好像是擺了他一道,可是他怎麼沒有被欺騙的感覺,一點都沒有,就這麼輕易的就給了一個女人騙去了一千塊錢,這樣的事從未發生過,盡管李偉傑現在已經身價上億。
蘇仨還不還錢已經不重要,因為她讓李偉傑覺得很舒服,她的壞觸動了他某根叛逆的神經。
有時候一個風情的壞女人反而更能激發男人的欲望。
第二天,晚上的演出,李偉傑不知道是不是演好了,台上很鬧,下面也很鬧,總之鬧哄哄的一片,只有在唱歌的時候,他才感覺到了片刻的寧靜,舒緩的曲子飄了起來,李偉傑沉浸在一片不知名的霞光里,動情的唱著,好像從沒有這麼投入過。
那個叫蘇仨的女人,就這麼站在後台的擋板外,看著李偉傑唱,從開始不以為意,到後來仔細的聽,接著也沉醉在那愉悅的歌聲里。
一曲唱罷,燈光暗了下來。
台下的人群繼續喊著叫著,張張如白紙般的臉上多了一份迷醉和回味神情,看得出他們對這歌反映還不錯。
收拾好東西,李偉傑走下台去,和濃妝艷抹的蘇仨擦肩而過,一縷香水鑽鼻而入,很香。
“等我。”身子錯過的一刹那,蘇仨對李偉傑說道,很快她就站到舞台中央,蹦著跳著唱了起來。
今晚,她穿了一件裙擺很短的銀色抹胸短裙,黑色絲襪破了幾個大洞,高高的過膝銀色長靴,一雙幾乎齊至肩下的銀灰色長手套,黑色的長發依然飄逸,配合著夸張的銀色眼影,濃重的黑色唇膏,裸露香肩上的點點銀粉,整個人鬼魅,狂野,性感,致命的誘惑鋪天蓋地,她如一朵妖艷的罌粟花在夜色迷霧中狂舞著。
李偉傑沉醉在那動人的舞姿和動感的音樂中,很快兩支熱辣的舞曲結束了,五個妖嬈的美女走了下來。
蘇仨說要他等她,其實是要他們這幫人請她們吃飯,因為來得時候趕得急,她們都沒有吃飯就過來了。
看著四五個各有各好看的美女,馬凱和幾個小子都看呆了,手腳無措,一聽說美女們要吃飯,各個自告奮勇,恨不得自己一把都帶走了。
最終的結果是大家一起去,馬凱大手一招,蘇仨和另外幾個美女們都擠上了他的新車,一輛路虎,樂得他車開得都東倒西歪,差點撞到一根消防栓上。
因為賓利什麼的,實在太過招搖,李偉傑把車掛在公司名下了,他和其他同學只能無奈的自己搭出租車過去了,說是去吃飯,後來也不知道是誰的提議,莫名其妙的去一家歌舞廳,要了一間包廂,去吃里面一碗能買外面二十碗的雲吞,馬凱心甘情願的被宰得夠嗆。
一群男女就在包廂里喝著筒啤,搶著話筒爭著唱歌,直到先前上的四五打啤酒都喝光的時候,李偉傑才把那幾個美女的名字和人對上號,當然名字是不是真的無從考究。
一身紅色裙子,頭發紫紅的是丁可可,她和蘇仨都是在同一家夜總會唱歌的,兩人經常一起唱歌,此時她正在和軍哥一起拼酒,看得出軍哥(陳建軍,同寢室的一哥們)很喜歡這個女孩子,因為根據軍哥以前的描述,他以前分手的女朋友就是和丁可可一樣,都是單眼皮的女孩,一笑臉頰就深陷出兩個酒窩,很可愛的樣子。
坐在軍哥旁邊,正拿著一杯酒把馬凱按到沙發上,要把酒往他嘴里灌,身材纖瘦,手指細長的那個小美女叫溫泓,簡直骨瘦如柴,只有馬凱才喜歡這類型的女人。
以前學生會認識的王新祥正和一個前凸後翹得過分,短發紋眉,雙腿纖長的高個子美女,一邊干著筒啤,一邊聊得甚歡;這女的叫貝兒,經常裝成不勝酒力的樣子,往王新祥身上靠,弄得他張皇失措,手上啤酒到處灑,不知道王新祥這處男之身是不是今晚會敗在此女手中?
至於蘇仨,現在正半躺著,一只大腿正翹在沙發扶手上,面色酡紅,眼睛幾乎就要睜不開了,有氣無力的拿著話筒亂喊亂唱著,她身上躺著一個染了黃頭發,打扮同樣火辣暴露的美女,那女的叫鍾玉櫻,也和蘇仨一樣是酒吧歌手,酒喝夠後,她已經醉得一塌糊塗,頭枕在蘇仨高挺的胸脯中間睡著了,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黑色短裙幾乎就要翻到乳房下,薄薄的黑色褲襪下白色的絲質內褲顯露了出來,陰部如小小的饅頭般鼓漲鼓漲的,幾只空了的啤酒罐橫七豎八躺在她們兩人的腳下。
李偉傑也有了八九分的醉意,這些女人都是能喝的料,要保持清醒的放倒她們幾乎是無法完成的任務。
他提著一筒啤酒,來到蘇仨面前,晃著身子,醉意十足的說道:“來,蘇仨,哥敬你一杯。蘇仨,是吧,你是蘇仨吧,起來,干杯,干杯……我們干杯……”
李偉傑抓住了蘇仨的手,用力把她從沙發上提了起來,伴隨著她“哎喲”一聲,被他圈抱到懷里,話筒也甩了出去。
先前躺在她身上的鍾玉櫻隨著蘇仨被拉起來,咕嚕嚕的滾到了沙發下,臉朝地面,小屁股高高的撅了起來,白白的臀肌很誘惑的包裹在一層黑色絲襪里,兩根丁字褲的线形帶子不規整的歪過一邊,菊狀緊縮的肛口菊洞在黑絲下若隱若現。
人還在睡著,已經不省人事。
李偉傑摟著蘇仨,一邊把啤酒往她嘴里灌,她神色迷離,不知身處何處,被他灌下了好幾口啤酒,最後那一口喝不下去了,吐了出來,把胸部噴濕了一大片。
李偉傑趁機幫她擦拭,大手探到那深深乳溝里,摸了幾把,豐滿的玉球彈性十足,肌膚爽滑柔膩,手感絕佳。
哇!這妞真不錯。
蘇仨看來對酒後男人的揩油已經見怪不怪了,任李偉傑亂摸著,很快他就摸到了那凸起的小硬點上,搓了幾搓。
蘇仨聲調迷糊的哼了幾哼,整個人就倒在李偉傑懷里,一只小手掛到了他的肩膀上,溫玉滿懷,香水味和酒味混雜在一起,銷魂的氣息讓人振奮,下體活兒慢慢硬了起來。
蘇仨雙眼微閉,在李偉傑懷里幾乎就要睡去。
李偉傑邊摸,邊望向包廂各處。
一群人已經東倒西歪。
軍哥正摟著丁可可,一只手圈著她的脖子,手上一杯啤酒正抖得厲害,嘴里吆喝著,“……你輸了,來,來,喝了這杯……”,丁可可半推半就的躲閃著,軍哥手上的酒也隨之潑來潑去,把她弄濕了一大片,軍哥不懷好意的大手按到了那白色的絲襪大腿上。
軍哥旁邊的溫泓正跨坐在馬凱的雙腿上,她明顯已經到了胡言亂語的階段,挺著身子雙手高舉,來回舞動著,嘴里哼著啦啦不成調的歌,短短的T恤向上縮了一大截,丁字褲的黑色线帶露出了低腰的牛仔短裙外,馬凱哪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一雙賊手摸過她的大腿、小腹,滑過小細腰,一只手穿過了那細細的帶子,往屁股摸去。
最慘的是王新祥,只見他噤若寒蟬的坐在沙發上,手腳不知道要往哪里放,貝兒已經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一只肉色的絲襪大腿橫壓過他腹部,她的頭靠在方丹的肩膀上,人已經睡著了,口水流了出來,在王新祥胸前的襯衣上,顯出濕濕的一個印子。
王新祥臉上幾個紅紅的唇印清晰可見,看來樂隊唯一的處男已經被這美女偷襲了。。
他幾乎能感受到旁邊那飽滿的一團冒出的熱氣,李偉傑真想摸上去,但還是忍住了。
無意中,李偉傑瞟見蘇仨掛在身前的一只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時間已經快十二點了。
李偉傑突然想到了什麼,說出了一通醉話:“蘇仨啊,今天就要過去了,你……你……還有件事情還沒做……還記得是什麼事情嗎?……蘇仨……蘇仨……你醒醒啊……蘇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