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玲玲“啊”了一聲,很快又轉過臉來,一絲興奮的火苗在眼睛里跳動,一點都不畏懼的繼續直視著李偉傑,而她的手卻伸了出來,去解他身上的毛毯子,說道:“你不覺得在床上,對著一個赤裸的女人用毛巾被遮住下體是很不禮貌的嗎?”
“什麼意思?犯賤嗎?
李偉傑身上的毛毯應聲而落,粗如易拉罐般的陰莖已經半勃起在下體,熱血陣陣涌往,睾丸長垂,帶著微彎的弧度,揚揚欲起的正對著前面葛玲玲黑黑的下體。
葛玲玲向李偉傑挪了一小步,她的嘴角在笑,葛玲玲的手握住了他粗黑的陰莖,用力圈箍掂量了一番,說道:“我強奸了你,我就道歉!你也就不再欠我什麼了!”
她的媚眼一陣亂拋,淺笑嫣然,直勾勾的挑逗李偉傑,不停的擼弄他下體管圓圓的長物,嘴里帶著輕浪浪的淫聲,說道:“哦……哦……好大,好黑,真長,有這東西什麼女人你都征服得了了!”
葛玲玲更靠近了李偉傑,陰毛幾欲和龜頭接觸,一股陰道特有的騷味飄出,直竄鼻腔,他心神為之一震,心悸又心跳的感覺掠過全身,有如過電般,一股急劇升起的欲望堵往心頭。
他媽的王八蛋,這個女人竟然想強奸他,這個想強奸他的女人,他還不搞死她!
靠,搞死她,搞死她!
李偉傑大吼一聲,如餓虎般撲倒了赤條條的葛玲玲,高抬起兩條黑絲大腿,把陰莖插進了她早已泛濫成災的陰道里,熱熱的潮流包圍著粗硬的陰莖。
好舒服啊,好舒服,抽插是急速的,迫切的,是狠狠的,撲哧撲哧的聲音和嘎吱嘎吱的床搖聲相映成趣,葛玲玲啊啊的叫床聲是放浪的,徹底的,興奮的,她時而緊閉著雙眼,攥著拳頭抵御李偉傑猛烈的進攻,時而睜大眼睛看著如蠻牛般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眼睛里掠過狡黠和伎倆得逞的一絲得意之光。
毫無疑問,李偉傑又中了葛玲玲的奸計了,這個喜歡野蠻男人的女人,喜歡發怒的男人,喜歡他被怒火燒過後對她的暴干,那種狂暴和強干更徹底,更野蠻,也更能滿足葛玲玲的心,這個淫蕩而又下賤的女人,也許只有強壯的男人才可以征服,只有把她干得爬不起來才能讓她屈服。
從葛玲玲那方面來說,李偉傑越迷戀她的身體,她就越安全,無論是不是葛玲玲的本意,她都必須向他示好,葛玲玲現在示好的方式就是激怒李偉傑,然後讓他進入她的身體,滿足男人征服女人的驕傲感和霸道感,葛玲玲真的很了解男人。
李偉傑毫不客氣的對待葛玲玲,狠狠的甩她巴掌,打得葛玲玲嗷嗷叫,下體持續有力的進入,一刻不停。
李偉傑把葛玲玲翻過來,跪爬如狗,狠狠的從後面進入,一邊抽打她豐彈的肉臀,一邊暴干。
李偉傑把一條腿跨過葛玲玲高高撅起的肥臀,伸到前面,按住她的頭把大腳趾塞到葛玲玲的口中,讓她吮吸,用腳狠踩葛玲玲的臉,狠狠搓她的口鼻,用力踩踏她,把葛玲玲的臉踩進到床墊里,一踩再踩,讓她發出的嗷嗷的叫聲。
她娘的,想強奸老子,老子不干死你!
李偉傑把葛玲玲從床上抱下來,拉開窗簾,將她按到落地玻璃的窗前,把葛玲玲兩只手向上伸直擺好,抬起一條黑絲大腿,從後面干她。
窗外天已大亮,樓下川流不息的人群熙熙攘攘,來來往往的車子不時傳來幾聲刺耳的喇叭聲。
屋內的李偉傑狂插暴干,葛玲玲哼哼的浪叫聲持續著……
他們看著窗外的人群,漠不關心,心中只有絞纏在一起,體液淋漓的生殖器,還有從那里升騰而起的無限快感,欲死欲仙。
人的獸性此時此刻占據了我和她,只有瘋狂,再瘋狂,和更瘋狂。
李偉傑讓葛玲玲向前彎著身子,兩條黑絲腳A字分開,挪過兩邊的單人沙發,他站到上面,從上往下,扎著馬步插她的肛門,緊窄的肉洞催動我用盡全力的抽插,劇烈的活塞運動,令葛玲玲發出的浪叫更為驚人。
李偉傑彎身貼在葛玲玲光滑的背脊上,用手回掰她的頭,手捂住葛玲玲的嘴,從那里發出的聲音轉成低沉的嗚咽,似痛苦又似極爽,胸下兩個懸垂的巨乳像兩個晃蕩的沙包一般,隨著抽插不停的晃動,發出啪啪有如拍手的聲音。
對面是高檔寫字樓的辦公區,里面有人在往來,有人在駐窗往外望,不知道他們是否看到了李偉傑和葛玲玲正在他們對面干著男女間最苟且的淫事,他想象著被他們看見,想象著他們或瞠目結舌,或羨慕嫉妒,或鄙夷惡心唾口的種種表情,無論哪一種都讓李偉傑刺激到了極點。
最隱秘的淫事被人觀看的確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可恥的被暴露和被觀看,其本身就是一種踐踏,跨越了倫理道德,人類才變態的認為能夠享受到更多的極樂,人就是這樣一種虛偽的動物。
持續的暴干讓李偉傑感到了陰莖要發射的前兆,他從沙發上跳下來,葛玲玲很明事理的轉身蹲在李偉傑身前,他側著身子故意把陰莖完整的暴露在玻璃窗前,一邊瞄著對面的辦公樓,一邊將陰莖送到葛玲玲的面前,讓她手嘴並用,盡情的玩弄。
葛玲玲托著兩個重重的睾丸,小嘴用力的絞吸龜頭,一邊的幾根手指還不停的在長長的陰莖上圈搓擼弄,令陰莖舒服異常。
每刺激上一陣,葛玲玲就吐出龜頭,仰頭張嘴,伸出長長的舌頭,等待李偉傑的發射,如果他還沒發射,她又繼續絞吸,繼續擼弄,繼續玩弄睾丸,啜啜有聲的一口口吸李偉傑的陰莖,還把他的睾丸吞到嘴里,溫軟的研磨。
李偉傑喜歡葛玲玲嫻熟的口交技巧,喜歡她陰莖之下凌亂的頭發,還有瘋狂的不知廉恥為何物的狂亂表情。
李偉傑按住葛玲玲的頭,把陰莖狠狠的在她嘴腔里來回抽插,一條條長线的口水從口腔里掛落,又飛甩在地毯上,他發射了,喘著粗氣在葛玲玲嘴腔里發射了。
李偉傑一邊射一邊把陰莖往外拉,龜頭露出葛玲玲紅潤的小嘴,一股濃重的精液正好噴至,直接掛到了她的眼角上,接著又是一股,射向葛玲玲吸搧的鼻孔,掛在鼻尖上,又是一股,准確的涌進了她的嘴里。
白色的精液攤然的聚積在鮮紅的舌頭上,葛玲玲合上嘴巴,把那股精液吞咽了下去,再把臉上的精液也刮到嘴里,吞了下去,然後慢慢享用李偉傑陰莖上還殘留的精液,一口一口的吃了個干淨。
布滿口水的陰莖精光四射,葛玲玲緩緩的擼弄著,抬著頭淫淫的看李偉傑,額前幾注白色的精液正從她已被汗水打濕的幾縷頭發慢慢的滴落下去,葛玲玲的背上和肩上都是細密的汗水。
如果不是這次意外的侵犯事件,李偉傑也許和葛玲玲八輩子也打不到一塊,她不屑於他這樣的人,而李偉傑對葛玲玲則冷然漠對,從先前的爭強斗氣,到之後性的欲望驅使他們不停的互相靠近。
他們無法理清彼此之間的關系,只有在不停的交歡中尋找還能相處下去的理由,否則留給李偉傑和葛玲玲的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他們都不想這種關系停止,因為一旦停止他們還能談什麼?
無論是相視微笑,抑或再一番唇舌交戰,終歸免不了尷尬。
而這種尷尬會漾出更大的尷尬,因為這種尷尬包含著對這之前種種行為的否定,這是李偉傑和葛玲玲的自尊所不允許出現的。
他和她操了又操,像兩只精力旺盛的野獸,除了操他們不知道還能干什麼?
兩人換著花樣的玩著,相互挖掘著彼此的身體,樂此不疲。
葛玲玲知道李偉傑喜歡什麼,她用蟬薄的絲襪包住他的陰莖,握住陰莖的根部,將裹皺在一團肉絲里的陰莖含入嘴里,細細的吮吸,舌頭在龜頭上打轉。
隔著柔軟的絲襪,李偉傑的陰莖在檀口里勃起跳動,腔圓了葛玲玲的小嘴,絲柔的質感從陰莖長杆掠過,在龜頭處收束,一層薄絲,絹絹柔柔的裹住每一根神經末梢,細滑的感覺遁入口交的快感里,急速的傳遞到脊椎神經,涌往大腦,一種像吸了毒一樣的升騰感傳來,身輕如燕,人如在雲端,飄飄欲仙。
葛玲玲將絲襪往下扯了扯,把兩個睾丸包住,將絲蛋含進嘴里,嘖嘖有聲的吞吐吸納,舌頭靈巧的撩動,手同時刷刷的擼弄著長長的陰莖,好一派巧思奇淫,她的俏臉就在李偉傑的下體隨著起伏的動作,時隱時現。
睾丸在口被研磨,套絲長莖被套弄,李偉傑想象不出還有什麼比得上這樣的絲襪口交更刺激的?
李偉傑喜歡這樣的絲襪性交,喜歡這樣被絲襪裹住生殖器,即使沒有女人,只需要有絲襪,再加一點念想,就能讓他無盡可能的接近女人柔軟的胴體,在爽爽的絲感里,細細體味女性的無限嬌柔。
女人的性感盡入其中,在絲里傳遞,在絲里輕訴,或入檀口,或進蜜穴,花蕊深處,粗硬與柔軟,竟如此的和諧。
李偉傑不由的輕嘆:“女人如絲,女人即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