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沒一會兒,王晴想到了什麼,開始反擊夏純,她倆在這兒蹲守了這麼長時間,閒極無聊,就相互以斗嘴為樂,聊以解悶。
“喂,我說,夏大小姐,你給我解釋一下‘姐夫’是怎麼回事吧?”
“什麼‘姐夫’?你說什麼呐?”
夏純背影明顯地一僵。
“‘姐夫’就是‘姐夫’唄!水平再差你也是大學生,你可別說不知道‘姐夫’是什麼意思。”
“‘姐夫’什麼意思我當然知道,我是說,你沒事跟我提‘姐夫’干什麼,你什麼意思?我可沒有……姐夫。”
“什麼意思?你問我,我問誰去?你夏大小姐前天晚上睡覺時還不消停,嘴里還念念有詞,我可都聽見了啊!你沒有親姐姐,我只知道你有一個遠房表姐在這兒讀博士,歲數比你大三歲,你不久前還跟我說她還沒有男朋友,你可不要跟我說她和某人一見鍾情、閃電結婚什麼的。”
“你能聽見什麼!別逗我了。本小姐習慣良好,吃不言,睡不語,從來就沒有說過夢話。”
“別太自信啦!還有,你可別‘顧左右而言他’!”
“我就這樣!你能拿本小姐怎麼著?”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可要拿出證據來了。”
王晴語帶威脅。
“你不用客氣,有什麼都端出來吧,本小姐都接著。”
夏純也語氣強硬。
“好吧!”
說著,王晴從衣兜里掏出一只筆形錄音機,按下播放鍵,“李偉傑……嘻嘻……李……不嘛……姐夫……嘻嘻……”
聲音隨小,而且斷斷續續,含糊不清,可是夏純還是一下子就聽出了那個低低的、好象在嬉鬧、又好象在撒嬌的女聲是自己,而且這內容和這語調就象一個響雷,震得沒有一點准備的夏純有些發懵。
見一向嘴上厲害強硬的夏純不說話了,王晴再進一步緊逼:“那,大小姐再給我解釋解釋這夢話里的‘李偉傑’是誰吧?啊!你……”
王晴的話驚醒了發呆的夏純,她這回完全不顧工作了,跳起來,就衝到王晴跟前,一把將錄音筆給搶過去了,連忙按鍵操作,將這一段“夢話”抹殺了,而後才好象放下心一樣地長長出了一口氣。
王晴開始被夏純的動作嚇了一跳,後來看到她手忙腳亂地銷毀“罪證”也不去阻止,反正那段錄音已經完成了它的歷史使命。
她只是笑眯眯地看著夏純,直到夏純忙完了,她才繼續她的話:“別那麼緊張嘛!這個‘李偉傑’不會就是你‘姐夫’吧?自從你到咱們刑警大隊來實習,咱倆就在一間宿舍里吃住,你的一舉一動可都瞞不了我,你呐!一沒結婚,二沒男朋友。按說歲數嘛!也差不多了。你姐雖然不是親生的,是遠房表姐,可是再怎麼說也是你的姐姐吧?聽這聲音,你和這‘李偉傑’可夠親密的,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你夢里念念不忘地叫他,難道你……”
王晴說到這兒,頓住了,臉上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看著窘得手足無措的夏純。
夏純本來就已經聽得受不了,再一看王晴的這副表情,心里的“火”可就壓不住了。
她把王晴一下就撲到在床上,決定武力鎮壓。
“讓你說!讓你說!討厭,不許說……”
夏純邊抓撓王晴的肋下,一邊嘴里還不停地叫著,以此來舒解自己剛才的羞怯和窘困,搞的王晴笑得喘不上氣,身子縮成一團,在床上滾來滾去。
後來,在王晴笑著一再告饒的情況下,才定下“城下之盟”以後王晴不許再拿這件事笑她,而且不許將此事告知除她倆之外的任何外人,否則嚴懲不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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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偉傑再次出現在公司的時候,同事們都用一種看神人的眼光看著他。
這哥們兒太牛逼了,上班的時候比不上班的時候還多。
而且今天一天,據說別的工作沒有安排,竟然又漲工資了,而且據說還要給他配車。
要不要再分套房子,配個秘書啊!
要知道配車可以公司經理級別的高管才有的待遇。
其實李偉傑有車的,牧馬人,比公司配的車還要高級一點。
他本想讓沉墨濃把車收回去,也不用給他漲工資,因為他馬上就要辭職了。
可是轉念一想,這是沉墨濃一番好意,隨拒絕的話到了嘴邊,終是沒有說出口。
沉墨濃本來想約李偉傑第二天晚上陪她去參加一個聚會,可是他聲稱有事拒絕了。
美女有約,本來李偉傑是怎麼也不會拒絕的,但是他是的確真的有事脫不開身。
雖然還不到上班時間,但是就算上班了,感覺自己也沒什麼事情可干,李偉傑徑直走進了柳如煙的辦公室。
柳如煙穿著一身套裝,坐在辦公桌後接電話。
她看到李偉傑來了,便示意他把門關上。
李偉傑隨手帶上門,從里面反鎖,然後走到柳如煙面前,一屁股坐在辦公桌上,把手從她的胸前衣領開口處伸進去,直接撩起胸罩,在她豐滿的大奶上揉捏起來。
柳如煙一邊接著電話,一邊向李偉傑翻了一下白眼,卻沒有阻止他的動作,反而挺直了上身,方便李偉傑右手的探索。
李偉傑知道柳如煙很飢渴,自從他們上過床後,他就知道她是欲望很強的女人,每晚和李娜磨盤子,很多時候都是不上不下的,卻又解決不了實際問題。
不過李偉傑昨晚剛交過“公糧”今天早晨也沒閒著,現在也是有心無力,手上占占便宜就算了,還沒打算把她就地正法。
李偉傑輕輕揉搓著她胸前的兩顆大櫻桃,看著柳如煙一邊接電話,一邊拼命忍受他的折磨所帶來的快感,心里那分得意與滿足,真是無法言語。
其實,李偉傑真正佩服的就是她現在的樣子。
無論在享受著怎樣的刺激,柳如煙說話的的聲音是一點都沒有變,耐心的回答著客戶的各種問題。
能坐上這個年薪千萬的位置,柳如煙付出的努力,不是一般人能夠了解的。
柳如煙終於講完了電話,她一把擰住李偉傑的耳朵,惡狠狠的瞪著他說:“老實給我交代,昨晚為什麼關機?”
李偉傑哭喪著臉說:“昨天和我女朋友打電話,一直打到半夜,沒電了。”
柳如煙松開李偉傑的耳朵,噘著小嘴,酸溜溜地說道:“當然了,人家可是正牌女朋友啊!”
李偉傑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可是我還是喜歡你這個小情人!”
柳如煙在李偉傑胸膛上推了一把,嬌嗔道:“去你的,誰是你小情人?”
李偉傑摸了她的胸前一把,說:“你不承認?拉倒!我再找別人。”
柳如煙一把抓住李偉傑的褲襠,使勁捏了幾下,疼得他馬上咧嘴,她無奈道:“偉傑,我知道你心不全在我這。就算是李娜和我兩個人,也鎖不住你!但是,不要以為我把什麼都給了你,你就可以隨便作踐我!我願意把一切交給你,並不單單是為了性。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李偉傑認真地看著她,腦海里不停思索著她的這番話。
看見李偉傑一臉嚴肅的樣子,柳如煙悄悄嘆了口氣,隨即轉換成笑臉,掐著他下體的小手也改為揉磨,上身貼到李偉傑胸前,媚眼如絲的看著他說:“說,昨晚有沒有交公糧?”
李偉傑呵呵一笑,在柳如煙的豐臀上摸了一把,反問道:“你說呢?”
柳如煙慢慢拉開李偉傑褲襠上的拉鏈,小手從內褲邊上摸進去,輕輕扶起他軟趴趴的陰莖,用指甲在龜頭輕刮了幾下,道:“不用看,我摸就摸出來了!現在老實了吧!昨晚肯定是加了班!”
李偉傑昨天和夏薇薇做了三四五六七八次,他最後一次在她身上發泄的時候,夏薇薇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是,眼前的李偉傑卻被柳如煙挑逗得有點欲火焚身了,她是個完美的床伴,總能用最短的時間挑起男人的欲望,讓她一輩子死守著一個已經離婚男人的影子,而選擇女人,真是暴殮大物,無疑,李偉傑就是那個拯救她的男人。
李偉傑看了看門外,秘書室里的人並不多,應該沒有人會進來,況且他們還沒有在辦公室激情過,別說真正插入,就連口交、愛撫之類的也是沒有的。
現在正好趁沒人,先搞個快餐吃!
察覺到李偉傑的心思,柳如煙媚媚一笑,按住他想要起來的身子,手一撥李偉傑的褲帶,把半硬的陰莖全部掏了出來,伸出小舌頭輕輕在龜頭上一舔,他立即哆嗦了一下。
柳如煙的舌技真沒話說,大概是常年在那根“橡膠棒”上面訓練出來的。
可惜,無論她技巧如何,橡膠棒就是橡膠棒,現在便宜他了。
每次想到那一次,李偉傑還沒真刀真槍的上馬,就在柳如煙的舌頭攻擊下一敗塗地,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因此一到床上壓倒她就干,不把她搞得受不了,絕對不放過她!
李偉傑感覺欲望越來越強烈,再不發泄就要爆發了,他哆嗦著想從桌子上蹦下來,卻被柳如煙使勁按住,低頭就將他的陰莖整根含進嘴里,小舌一卷,嘴唇一吸,在李偉傑快要抑制不住的時候,迅速的在龜頭上彈了一下,皺眉說道:“有別的女人的味道!昨晚沒來找我,罰你一星期不准碰我!快點穿褲子,我一分鍾後開門。”
我操!
這女人說到做到!
李偉傑已經看見她一步攛到了門口,抓著門把作勢要拉,嚇得他趕緊跳下地,匆匆忙忙地把脹挺的陰莖塞回內褲,紅著臉朝她罵道:“好!你狠!別讓我逮著機會,否則不把你的皮剝了,我就不叫李偉傑。”
柳如煙朝李偉傑做了張鬼臉,道:“你以為我怕你啊?來啊,我洗干淨等著你呢!不過你現在趕緊給我滾出去,上班時間到了。”
李偉傑恨恨地離開了,在經過柳如煙身旁時,在她胸前使勁抓了一把,道:“晚上再收拾你!誰叫你撩我!”
柳如煙噘了一下嘴巴,不服氣地瞪著他說:“有本事晚上來啊,看誰收拾誰!就是要撩你,誰叫你偷腥!”
李偉傑一時頭大,朝她說道:“我哪里偷腥啊?她是我女朋友啊!”
柳如煙白了他一眼,說道:“哼,女朋友也不行,經過我同意了嗎?”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跟女朋友做愛,還要經過情人的同意!
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