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油馬路,陸橋交織出的悠閒與繁華,而具有特色的沿岸水泥柱與柱間鐵鏈取代一般的護欄設計,更增添愛河河岸的風味,他們在河畔徜徉,心情格外舒暢,那沿岸柳絲搖擺、馬櫻丹、蜘蛛抱蛋、美人蕉萬紫千紅,綻放出季節的色彩。
華燈初上,清風徐來,夜色浪漫,那幽雅的意境,那蕩漾的水波,那溫馨的虹橋,那一對對青年情侶,真讓人沉醉,讓人羨慕。
夜幕降臨了,燈火映照下的東萊市顯得更加嫵媚迷人,街上的椰子樹高聳挺拔,鳳凰樹花紅葉綠,那林立的工廠、大樓,那如梭的車輛和行人,讓我們目不暇接。
“風吹著好好啊!”
溫柔挽著李偉傑的手,與他一起徜徉在路上,“那屋子里悶死了。”
李偉傑仔細的打量著溫柔,只見她穿著黑色背心外加一件寶藍色的馬甲,修身牛仔褲將修長的雙腿襯托的恰到好處,再加上白色的帆布鞋,使整個人看上去簡單又脫俗,精致的臉蛋上沒有任何的粉飾,及腰的長發別隨意的束起。
小妮子明明剪裁合體的衣服穿在身上卻給人有點緊窄的感覺,上衣繃得緊緊的,將一對山峰襯托得更加高聳,包裹著渾圓修長的美腿的牛仔褲,更完全的勾勒出她的腿部曲线。
一頭披肩的秀發,膚若凝脂,眸若秋水,瓊鼻挺翹,紅唇潤澤,貝齒如玉,傾城傾國之色如夢似幻,美的讓人窒息,宛若那九天玄女降臨凡塵,那貼身的衣著更把溫柔那完美的身材表露無遺,高聳的雙峰在緊身衣服的作用下更顯挺拔。
美,真的好美!
“咕……”
李偉傑不由自主的咽下一口唾沫,笑著說道:“虧你天天呆在里邊。”
溫柔靈動的眸子有些暗淡,低聲道:“有什麼辦法呢?”
咳嗽一聲,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李偉傑連忙轉換話題:“我們去哪里?”
他的本意是指去哪里開房,畢竟剛才就已經被生生浪出火來,不發泄出來,身體憋的難受。
“我們去公園好不好,附近有個很不錯的公園!”
溫柔卻象想起了什麼似的,雀躍不已,她雙頰上綻放出羞澀的紅暈,輕柔嬌媚的嗓音是那麼的誘人心魂,輕笑的嬌軀,如清風楊柳,和諧嬌美。
不是吧!去公園?李偉傑心中有些悻悻:“晚上也開門嗎?”
“要開的,跟我來!”
溫柔拉著李偉傑的手又蹦又跳。
李偉傑嘆了口氣,對急不可耐的小弟弟默默道:“兄弟,堅持一下,女人就這樣……”
那公園晚上居然還挺熱鬧的,游人如織,到處可以見到一對對簇擁的情侶。
女孩美麗漂亮,小鳥依人,男人一身書卷氣,極富親和力,但一雙幽深的眸子里,卻蕩漾著似海的智慧,溫柔和李偉傑兩人倒也堪稱絕配。
公園里邊剛好在搞一個什麼美食街的活動,匯集了川陝湘貴等各地風俗小吃。
這邊廂三大炮聲如春雷,那邊廂兔腦殼香透甑釜,米线爽口,冰粉剔透,少不得油潑扯面光滑筋韌,更有那夫妻肺片麻辣鮮薄……
“快去快去!”
溫柔“哇”了一聲,如財迷進了寶庫,口水都快掉下來了,“簡直好運氣呀!”
李偉傑笑道:“瞧你這餓死鬼投胎模樣!”
才說完,耳中只聽得“咕嚕”一聲,卻是自己的肚子在叫,這才省起他晚飯雖然吃了黃鶯幫自己買的盒飯,但是一路焦急,如今也正飢腸轆轆。
兩人相視大笑,一頭扎進那小吃街中。
溫柔極能吃辣,李偉傑已經張嘴吐舌面紅耳赤,她一張小嘴卻若無其事的嚼個不停,雪白的臉上略略透出一抹紅暈來,燈光映照之下,顯得嬌艷無比。
她咬著一串魷魚串,忽然發現李偉傑正目光炬炬的盯著她看,便遞到他面前,問道:“你也想吃麼?”
李偉傑笑道:“我想吃的不是魷魚串。”
溫柔自己又咬了一口,含混不清的說道:“那你想吃什麼?”
“我想吃你!”
李偉傑一副大灰狼的樣子,“你敢再可愛一點麼?”
“好啊!我讓你吃。”
溫柔又嬌又俏,笑語盈盈,“你來吃呀!你來吃嘛!”
“……”
李偉傑囧,小弟弟又一次在昂首敬禮中默默流淚……
離開小吃街後,李偉傑終於在秋千架上狠狠的收拾了這小妮子一把,把她的秋千推得又急又高,溫柔開始還笑得開心,最後卻嚇得不斷尖叫。
等李偉傑把她放下來時,溫柔腿都軟了,撲在他懷里,粉拳捶打,嬌嗔道:“叫你使壞!人家這麼害怕,你還吃我豆腐!”
“哪里有啊?冤枉冤枉!”
李偉傑卻不承認,大耍賴皮。
“哼!你剛才推我哪里?”
溫柔編貝般的皓齒輕咬粉唇,嬌俏嫵媚的神色,加上她略微晃動的嬌軀,無限風情表露無遺,好一個魅惑眾生的尤物啊!
李偉傑在溫柔圓翹的臀上又揩了一把油,笑嘻嘻道:“推哪里了?沒有注意呀!”
溫柔“嚶嚀”一聲,雙頰如火,眼波里仿佛要滴出水來,微微的張口喘氣,羞聲道:“討厭,被你弄得我……我想要了……”
李偉傑對溫柔毫無抵抗力,小弟弟立馬躥起,把旗升的要多高有多高。
“溫柔……”
他呼吸賁張,溫柔卻輕巧的一轉身,“哇,那邊是什麼?好熱鬧!快走快走,過去看看。”
望著溫柔壞笑著娉婷而去,這一回連李偉傑都要默默流淚了……
終於,夜深了,公園里漸漸安靜了下來。
這個女孩站在那里的感覺,象是有一股清新的芬芳在整個天地悄然的散開,慢慢的蔓延。
象一枝傲雪的寒梅,佇立在幽靜的山谷中,恬靜優雅的徑自綻放,無論身周左右有多少人注視著她,她都象獨自置身在空無一人的原野中一樣,眼角眉梢,無不洋溢著自由浪漫的氣息。
這個叫溫柔的女孩,素面向天的溫柔吹彈可破的臉龐上不施半點脂粉——不化妝、不打扮,裝最朴素最簡單的衣服,她站在那里的感覺,有眼睛的男人心里都會忍不住涌出四個字來:傾國傾城!
都說人靠衣裝,又說美女都是化出來的,要見過溫柔這樣的美女,才會真正明白這些話都是那些容貌有缺點或者缺乏自信的女人們編出來的。
難怪古人形容西施,說是“荊釵布裙,難掩國色天香”若說波多野結衣那樣的尤物使人想到的是犯罪,那麼這樣的女孩令人想起的只是純潔和清新,內心充滿了溫柔的愛意。
溫柔靠在李偉傑肩上,隨著闌珊的游人慢慢的走出了公園。
心里明明想的要命,但是表面上還是要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李偉傑抬頭看看天空,烏漆麻黑,正是月黑風高好辦事啊!
咳嗽一聲,李偉傑輕聲問道:“接下來去哪?”
溫柔嬌羞嫵媚地白了他一眼,笑道:“去我家,好不好?”
“好!”
李偉傑不迭點頭,假如小弟弟能言,想必與他異口同聲。
溫柔雖然是住校,但是在外面卻租有一套出租屋,房間是和同學合租,不過那個同學最近家里有點事,請假回老家了。
李偉傑進去之後,溫柔打開了燈,反鎖了房門,笑道:“地方很小,可別見笑。”
李偉傑渾身血液都在亂竄,他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目光凶狠的逼近她身邊,眼睛隨意一瞟,眼簾中都是那巍顫顫的兩團乳肉,迷人的乳溝,潔白無瑕。
溫柔換了拖鞋,露出十根玉潤如珠的腳趾頭,好一個風情嫵媚的小妖精,連腳丫子都這麼勾人。
她抬起頭來,看見李偉傑仿佛要吃人的眼神,不禁怯怯地縮了一下,問道:“怎麼了?”
李偉傑把溫柔頂到牆上,狠狠的開始啃她,手伸進溫柔的衣襟,握住她嬌彈豐盈的乳峰,不住揉搓。
溫柔本要掙扎,嗯嗯了幾聲之後,情緒突然被李偉傑點燃,火熱的和他對吻,身子蛇一般的貼著李偉傑不斷扭動。
待李偉傑的手把溫柔的胸衣朝上方推開時,她眼睛忽然瞪大,推拒了幾下,終究無可奈何按在他的手背上。
他的手掌一下握住溫柔赤裸的乳峰,那沉甸飽滿的觸感,誘人不斷掌指擠壓。
溫柔鼻中哼了一聲,擺脫李偉傑的嘴唇,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逼視著色迷迷的他,嗔道:“色鬼!”
“還有更色的呢!”
李偉傑一不做二不休,掀開溫柔的衣襟,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噙住溫柔已經發硬的乳尖,吸吮起來。
“啊……”
溫柔輕輕叫道:“不要……”
雙手捧起李偉傑的臉,再次獻上香吻。
李偉傑一邊吻著溫柔,一邊揉捏著她的翹臀,溫柔咿咿有聲,卻不知道是在抗議,還是在呻吟。
半晌他們才濕濕的分開唇舌,溫柔滿臉紅暈,如雲秀發油光可鑒,散發著幽雅的芳香,干淨,清澈,氣質,純真,青春。
溫柔氣喘吁吁:“你真的要吃了我呀?”
“看你還敢不敢再那樣逗引我了?”
李偉傑望著光潤凝滑的溫柔的玉臂香肩,鵝頸雪耳,將嘴巴也湊到她耳際,幾乎忍不住要一口含住那晶瑩剔透的耳垂,用舌尖去挑.逗她玉徑一樣的耳孔了,“現在知道害怕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溫柔伸出舌頭,舔了舔嫣紅的櫻唇,越來越緋紅的臉頰更加嬌艷奪目,眼神似乎都呈現了迷離的美,“先去洗澡好不好?”
小妖精,你這是不敢了的樣子嗎?
明明是在暗示你來啊!
真會挑.逗男人!
李偉傑知道女人生性愛潔,那事之前,十個有八個都是要洗澡的,但是她們也不想想,弄過之後,身上又變成濕汗淋淋的,還要再洗,豈不是要洗兩次?
這不是浪費水麼,現在地球上的水資源已經捉襟見肘了,國家也在提倡南水北調,咋就不能從自己做起,從身邊做起涅!
腦中想著那些有的沒的,嗅著溫柔沁人的淡淡體香,感受著她嬌軀的性感惹火,李偉傑深吸口氣,壓住燥熱身體的衝動,笑道:“一起洗麼?”
“你以為是酒店呀!”
溫柔白了李偉傑一眼,輕輕搖頭道:“我的浴室很小,只能一個人洗,你先去洗吧!”
房子的浴室果然很小,僅容一人,洗鴛鴦浴的主意是不用打了,至於來場浴室激情大戰了,更是想都不要想。
小小的浴室間收拾得異常干淨,連一面小小的鏡子都擦得纖塵不染。
聞著浴室里淡淡女人身體的味道,登時欲火又漲幾分,絲毫沒有下去的意思,李偉傑左右四顧,甚至連換衣籃里也翻找了,沒有發現溫柔的貼身之物。
站在蓮蓬頭下,李偉傑衝洗著身體,想到美人可能以口相就,還仔細的把小弟弟洗了好幾遍。
溫柔敲了敲門,遞進了一塊潔白的浴巾。
浴巾上有她的體香,李偉傑擦著擦著,心中癢癢的,就像一只貓兒,在不斷伸著爪子,輕輕撩撥般輕饒,肉棒竟挺得直直的。
想到李偉傑在浴室里洗澡,里面的聲音每一個音符都清晰的傳入溫柔的耳朵,無時不在挑撥她的心弦,無名之火充斥著每個細胞,不由得呼吸沉重起來,玉面潮紅,媚眼如絲。
“嗯……”
溫柔嬌軀酥軟,幾乎整個身體都軟在了床上,紅唇微張,猩紅的小舌頭不時自唇邊滑過。
李偉傑擦好身子,也不穿衣服,徑自走了出去。
溫柔已脫了外裳,僅著貼身內衣,嘴里咬著個發圈,正將長發扎起。
因雙手放在腦後,自然挺胸,更顯得她蜜桃初成的身軀玲瓏有致,酥胸嬌挺,纖腰一握,雪臀盈翹,玉腿修長。
李偉傑看得鼻血欲出,她剛好瞥見,噗嗤一聲,笑得眉眼彎彎。
李偉傑問道:“有什麼好笑?”
溫柔美眸一瞥,聲音戲謔道:“今夕見君,方知其名。”
李偉傑還是有點莫名其妙。
溫柔強忍住了笑,指著李偉傑的兩腿之間,一本正經道:“已知汝 ‘偉 ’,堪稱為‘傑’!”
說罷笑得彎下了腰。
“好呀!”
李偉傑恍然大悟,佯怒道:“竟敢拿你家相公的名字開玩笑,看我家法伺候!”
說著欲去拿她,溫柔卻笑著避開,一溜煙跑到浴室,“砰”的一聲把門鎖上,自在門後捧腹。
李偉傑笑著搖搖頭,躺在了溫柔柔軟整潔的小床上,被褥間一縷幽香,想是女孩肌膚濡染所留,他腦中一片眩暈,幾乎以為身處夢中。
不能犯昨天同樣的錯誤,李偉傑掏出手機先給夏薇薇打了個電話,理由還是招待客戶。
百無聊賴的開始上網,演員劉濤的富豪丈夫王珂,因拖欠信用卡260萬余元,被廣發銀行北京分行告上了東城法院。
昨日,王珂稱,因自己在國外,不小心忘記了還款,目前已經安排還款,他還表示雙方只是一點“小誤會”身家億萬,居然會忘記還信用卡欠下的200多萬,李偉傑感覺,越是有錢的人越是摳門,不過他關心倒不是王珂,而是王珂的老婆,劉濤。
照片里的劉濤站在王珂身邊,嫣然淺笑,露出了兩個淺淺的酒窩,使得此人看起來顯得十分的嫵媚,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波光流動著,仿佛會說話一樣的,長長的劉海,將她的額頭遮起了一部分,使得她看起來更加的明艷動人。
彎彎的柳眉,秀挺的瑤鼻,性感而微薄的嘴唇,小巧的下頜,長長的秀發,隨意披散在香肩之上,使劉濤的臉看起來仿佛經過了精雕細刻一樣,配合得近乎完美無瑕,使人看到以後,忍不住的會生出一種親近之感,這種親近,自然是男人心理特有的那種親近。
劉濤曾經在《天龍八部》中扮演“阿朱”在《白蛇傳》中扮演“白素貞”兩個角色形象李偉傑都比較喜歡,不過她的名字太普通了一點,想到蔣楠的老公叫周濤,都是單名一個濤字,劉濤還真是一個大眾化的字啊!
眼睛盯著手機里的美婦人妻猛瞧,但是精神卻仿佛分離了一般,浴室里的水聲,仿佛有著極大的魔力一般,把李偉傑的心神盡吸引了過去,透過厚厚的玻璃門,一個朦朧嬌影充滿了極大的誘惑,玲瓏有致的身段,在那無限的誘惑之地此時正有著無盡水珠玩耍嬉戲,那是怎樣一副畫面,李偉傑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個身軀是怎個的魅惑、勾魂攝魄。
恨不得馬上衝進去與那嬌軀坦誠相擁,采擷了這朵水蓮花,李偉傑只覺得一陣口干舌燥,燥熱不已,呼吸也急促起來。
恍惚之中,浴室門開了一個縫隙,里面傳來一聲媚骨般的召喚:“偉傑,你來呀!”
此聲的魔力將李偉傑的整個靈魂勾了去,再也把持不住,他身體微微一顫,清醒過來,原來一切全都是幻想。
不能一起洗,沒說不能讓自己看她洗吧!
李偉傑壞笑兩聲,走到浴室門外,輕輕把門打開。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呢!浴室的門關了,但是卻沒有鎖。
“呀!”
剛一開門,一聲清脆驚慌的聲音傳進李偉傑耳朵,猛地一抬頭,他立馬呆住了。
眼前赫然是正在沐浴完的溫柔,此刻小美人全身上下不著寸縷,四十瓦的小燈泡雖然光线不夠明亮,但足以讓他看清那具充滿青春活力的雪白嬌軀。
烏黑油量的秀發垂在腰際,椒狀的酥乳被溫柔匆忙地用手遮掩,卻難耐其豐滿,成了圓潤的餅狀。
順著酥胸往下,毫無贅肉的平滑小腹下,溫柔另一只手遮蓋住了那片茂密雨林,一對渾圓的大腿緊緊夾住了性感地帶。
溫柔不知道,她這樣的一個動作,更加增添了若隱若現的誘惑力。
李偉傑本就精蟲上腦,激素荷爾蒙分泌加速,此刻見到溫柔完美而魅惑的女體,不由地咽了咽口水,一股子暴戾占有的欲念騰然升起。
“啊……不要看……快出去呀……”
溫柔一臉嬌羞,一雙美眸中流露出濃濃羞意,羞不可耐的悄臉上紅的可以滴出水來。
她轉過身去,但又怕被看到自己的圓翹臀部,不由得快急哭了。
溫柔把臻首微微一側,不敢再看李偉傑一眼,美人如浴,更顯風情萬種,百般嬌媚。
聽到女孩這清脆不帶絲毫雜質的哀求,李偉傑充血的雙眼才平復下來,深吸一口氣壓制住衝動的欲望,立馬關門退了出去。
退了出來,耳聽浴室中“淅淅瀝瀝”的水聲漸停,門“吱呀”一聲推開。
溫柔裹著浴巾出現在房內,紅暈一直蔓延到她的耳根。
由於剛剛洗過溫水澡的關系,溫柔臉頰白里透紅,眉目清秀無比,發鬢微濕,猶如雨後春花,纖塵不染。
雪白的單薄浴巾上,因為擦拭了身體的關系,已經被水浸出了紋路,尤其是那微微泛紅的脖子以下,完好地勾勒出兩只渾圓的山丘地帶還保持著干淨,而兩只山丘的周圍,完全是色澤略深的水漬滲透了,甚至那平滑富有彈力的小腹上都是水漬的痕跡,浴巾之下,露出兩條蘊含著驚人美麗的長腿……
李偉傑上下打量,由衷贊道:“溫柔,你真漂亮!”
聽到贊美,溫柔的臉蛋微微泛紅,咬著豐潤的唇瓣,她嬌羞的看著李偉傑,調皮的目光仍略帶嘲意的在他的陽具上轉了一轉,幾分自怨自艾的口氣道:“漂亮有什麼用,某些人難得才來看一次。”
面對眼前嬌媚動人的女子,李偉傑的心里就涌起一股子欲火,特別是她還用勾魂的眸子看著自己,沒有半分的拒絕意味。
李偉傑哪里還能按捺?大步上前,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溫柔身體前傾,貼上了李偉傑的胸膛,口吐幽蘭地道:“壞蛋。”
眼前女人的身材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已經發育到讓人垂涎,此刻,李偉傑分明感受到兩團彈性柔軟抵在了胸膛,輕輕摩挲中,帶來刺激的快感。
微微低頭,溫柔那浴巾的分叉處,白嫩若瓷的賽雪肌膚若隱若現,曲线玲瓏的小腿下一雙纖美的玉足,強烈的視覺衝擊帶猛烈地勾引起李偉傑的雄性荷爾蒙。
男人見到女人的時候,荷爾蒙,腎上腺激素的反應,是最直接的對女性的評價,而顯然,溫柔得到了高分。
李偉傑隨手在溫柔浴巾下,胸口的前端凸點處輕輕捏了下。
“啊……”
溫柔輕叫一聲,一對白花花的手臂摟著李偉傑的頭,修長的雙腿勾在他的腰上,浴巾已經歪斜,露出白嫩嬌腴一片雪脯。
李偉傑把溫柔抱到床上,除去浴巾,雪柔嬌軀婀娜無比的盡現眼前。
他喘著氣看著她,溫柔的發結已散,青絲如雲般堆在玉一般圓潤的香肩上,一雙烏黑的眼瞳如星般閃耀,暈染梨渦,露凝櫻唇,羞紅的臉上表情迷離而期待。
李偉傑握著她柔軟的足,她肌膚天生奶白,連纖足都晶瑩如新剝春蔥一般嫩白,卻又在足底處淡淡的紅潤著,讓人睹之目眩。
如此雪白的右足踝上,一圈紅繩墜著一個玉貔貅在微微搖晃,更顯得碧欲浸,紅更艷,雪膚幾可照人。
這本是祈福辟邪紅繩碧玉,此時卻竟成無比催情撩人的助興之物。
李偉傑愛煞了她,忍不住將溫柔雪足輕輕嚙咬。
“啊……不……不要……”
溫柔極怕癢,哀哀乞憐,“癢……啊……”
李偉傑雖不舍那一對如雪堆就的晶瑩美足,卻也只能順著秀麗的足踝而上,慢慢親吻她柔嫩的大腿內側。
他輕輕分開溫柔的雙腿,羊脂凝就的墳起上燕茸纖柔,觸之如絲,其下輕輕抿合著一只线條柔和的美貝。
溫柔早已情動之極,仿佛蚌貝吐珠,微裂一线,露出內里水光盈盈的無限風致。
李偉傑屏住呼吸,手指輕分,那沾染著滴滴春露的粉嫩嬌蕊頓時盡收眼底。
溫柔“噯”的一聲嬌喘,雙腿欲要夾緊,卻終於無力的靠在李偉傑臂上。
她花底顏色嬌嫩,惹人心癢。
李偉傑情不自禁的輕輕一吻。
“喔……”
溫柔嬌啼一聲,渾身顫抖,“不要……”
纖長的手指插入了李偉傑的頭發。
這不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親吻女孩子的私處,熟能生巧,游刃有余,李偉傑沒感到一點異味,再也無法自持,興動如狂,以舌為刀,剖入她柔嫩蚌內,不住搜刮劃掃;忽又化作一條游魚,四處鑽頂挑攪。
溫柔如遭電殛,花容失色,嬌聲澀語如石上清泉,不停自喉間流曳,一雙素手胡亂的在李偉傑頭發間穿插,欲推還按。
李偉傑還嫌不夠,一頓狂風暴雨後,又將舌尖幻做一只蜻蜓,輕輕的點在她那敏感柔嫩的俏蒂兒之上,不斷撩撥。
溫柔似乎到了極限,手指一下拽住了李偉傑的頭發,顫顫的嬌啼了一聲,纖腰高高弓起,玉足痙攣般將床單推成千層迭浪。
如蜜的透明汁液洶涌而出,打濕了李偉傑的口唇,在舌尖漾起一縷酸酸甜甜的滋味,這是溫柔的味道啊!
李偉傑再看她時,只見溫柔粉面潮紅,星眸渙散,抽泣般大口呼吸,雪白的酥胸劇烈的上下起伏,顫動不止。
溫柔無力閉合的雪腿中間,縷縷蜜液仍汩汩流出,竟把那一輪小巧緊致的淡淡菊輪都濡得濕了……
她迷蒙間見李偉傑還想去親自己的腿心,忙雙手捧著李偉傑臉,微微地喘息道:“上來……”
溫柔將李偉傑引到她頭側後,抬腿勾在他的腰上,嚶嚀就是一吻,嬌聲羞語道:“進來……”
李偉傑臉上露出戲謔之色,笑道:“什麼進來?”
溫柔情動時也沒想到李偉傑在故意逗惹她,便老實答道:“插……進來,插我……”
她平時吐字文雅,這一番直白表露卻更勾動人心魄。
李偉傑扶著溫柔的腰,正要貫入,卻忽然想起一事:“溫柔,我沒套子……”
溫柔怔了一怔,低聲道:“我包包里有。”
李偉傑欲待去拿,卻發覺溫柔一雙雪腿仍勾在他的腰間,只聽她輕聲道:“可以不用的……”
腿卻放了下來,“我是說……我沒關系……你若擔心……便……”
溫柔這番風情,李偉傑豈能不解?
當下也不多說,便分開她的雙腿,膨大的龜頭壓上溫柔柔軟濕潤的花瓣,笑道:“那便來一次真正的肌膚之親吧!”
李偉傑略一湊挪,一杵便深深頂入。
這種沒有任何阻隔,肉體與肉體之間直接的摩擦熨帖,讓他們頓時都迸出了難耐的一聲長吟。
李偉傑喘息不止,這種感覺和以前完全不同,他的陰莖被溫柔粘濕火熱的花徑緊緊的裹著,龜頭可以肆意的刮擦著她腔膣內的每一條細幼的肉褶,濡滿了如蜜汁液的陰莖青筋暴起,清晰的感覺到溫柔粘膜最微小的絲絲痙攣和顫抖。
陰莖才一抽添間,就品嘗到溫柔身體的那種種妙不可言的溫膩細軟,火熱粘滑。
當下縱情聳動,時而如和風細雨一般淺入淺出,時而如戰場陷陣一般長戈深伐。
“啊……啊……”
溫柔呻吟不絕,顫聲道:“我們……又在一起了……”
李偉傑親吻著她,一臉深情道:“是,我們合為一體了……”
身子輕輕抽送。
“好舒服……我喜歡和你這樣……”
溫柔閉上了雙眼,濕潤的花徑微微蠕動,“今日終於……和你真正結合了。”
李偉傑心中不由愛她愛到了如痴如醉,陰莖在溫柔體內硬到了極點。
溫柔也宛轉低吟,春蔥般的手指輕輕撫弄李偉傑的胸膛,款款相迎。
李偉傑本來想耐著性子和她溫柔繾綣,但數十抽之後,卻被那銷魂蝕骨的滋味逼迫著越聳越急,忍不住雙手抱起溫柔的雪臀,記記深抵,勁透花苞。
只把那膩滑春水塗抹得到處都是,卻依然人心不足,愈發的動得急驟。
溫柔仿佛承受不了這樣強烈的刺激,檀口咬住了一只手的手背,另一只手反復松攥著李偉傑的手臂,雪白的雙足在他背上緊緊勾連,口鼻中止不住串串啜泣。
忽然,銀瓶乍破般迸出嬌吟,溫柔忘乎所以道:“你好熱!你在里面好熱!嗚……”
李偉傑幾乎控制不住的一邊大抽大送,一邊俯下身去,親吻溫柔腮邊的香汗,心神激蕩之下奪口而出:“溫柔!我好喜歡你……”
溫柔劇烈的抖動了一下,眼睛里瞬時有了盈盈的波光:“我……我可不可以叫你老公?”
李偉傑只當是溫柔情濃時的愛稱,便吻著她的耳朵,輕輕喚道:“老婆。”
溫柔深吸了一口氣,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抱緊李偉傑,動情道:“我愛你!”
淚水如珍珠般順著她白玉一樣的臉龐滑落下來。
李偉傑心中大震,所有的防线在這一刻全部崩潰,道:“我也愛你!”
“要我!要我!老公!我是你的……”
溫柔纖腰如驟雨中花枝般劇烈擺動,迎合著李偉傑每一下有力的衝撞。
李偉傑陰莖上忽然感覺到溫柔花徑抽搐般陣陣緊掐,知道她激動之下高潮很快就要到來,便愈發抽動的不容緩息。
溫柔終於支持不住,渾身一陣顫抖,叫道:“老公,老公……我到……”
李偉傑不停縱送,卻也難捱那肉與肉緊密貼合的摩擦,陰莖越發昂挺得粗硬,那酸酸的射意就越發的明顯,便咬著牙在溫柔耳邊說道:“我……我也想射了……”
溫柔聞言丟開揉皺的床單,纖手只在李偉傑身上摸索,又勉強吊起身來,胡亂的吻著他的臉龐,呻吟道:“射給我!射給我!我給你生寶寶好不好?”
“喝……”
李偉傑低吼一聲,卻在那千鈞一發之際,抽出了陰莖,將那滾滾熱精盡數射在溫柔綿軟的小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