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風騷美婦既成熟又性感,但是李偉傑的心思卻不在她身上,他和程雪雁寒暄了兩句,直奔主題道:“人給我留了沒有?”
“留了留了!費了好大的功夫留住的。”
程雪雁微微一怔,她也算見過世面的女人了,雖然自己不是頂級美女,但是男人看到她,沒有不兩眼不冒光的,可是李偉傑只在初見時驚艷了一下,接著就仿佛完全忽略了她這個人似的,“今晚客人多,好幾個部長在和我搶牌子,剛才差點沒吵起來。”
女人就是這樣,男人纏得緊了,她把你當條狗;而一旦男人不理會她們,她又心里不忿了。
“我仗著資格老,拍了桌子才留住的,不過……”
輕輕拉長聲音,程雪雁美眸一轉,嬌聲軟語道:“你要是再晚來十分鍾,我就是再能耐,恐怕也留不住咯。”
李偉傑心里一塊大石這才落了地,見程雪雁說的辛苦,不由有些愧疚,豪氣道:“不好意思,路上堵車,我也急壞了。”
說著往她手里塞了幾張粉紅色的精美印刷物。
“老板真是太客氣了。”
程雪雁笑容諂媚,話雖這麼說,卻拽住了鈔票,順手又給李偉傑一張名片,“有什麼需要只管給我電話,您的滿意我的心意。”
畢竟是歡場混飯吃的女人,該拿的的拿,手一點也不軟。
李偉傑也沒見程雪雁身上的衣服有包,但是錢卻不知被她收哪里去了。
“謝謝老板,你可真大方。”
程雪雁笑眯眯的道謝,用手捋了捋耳鬢的發絲,眼睛在打量李偉傑的同時,胸部微微顫動。
理智告訴他,這個女人也是有故事的人;荷爾蒙告訴他,這麼漂亮的美婦,真真是不多見。
李偉傑的眼神陡然間變得鋒利起來,漆黑的眸子精光四射。
“今天真是麻煩程姐了。”
他突然伸手摟著程雪雁的柳腰,將她抱入懷中,一股成熟動人的體香撲鼻而來,讓人如飲醇酒,不自覺的就醉了。
深深呼吸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李偉傑露出一副色授魂與的豬哥樣,湊到腦袋在程雪雁臉上親了一下,嬉皮笑臉道:“我給程姐陪不是了。”
包間里溫度急劇飆升,充滿著曖昧的氣息。
“咯咯咯……”
程雪雁嬌軀微顫,輕輕掙動,配合著笑聲,青蔥般的手指,在李偉傑的胸脯上,蜻蜓點水似的按了兩下,他的小心肝“砰砰砰”的跳,手掌輕輕滑過她曼妙的腰身,臉上露出燦爛笑容。
“老板,你好壞哦!”
程雪雁起初還以為李偉傑和別的男人不一樣,可是現在看來,天下烏鴉一般黑,對他立刻就沒了興趣,“好了,你稍等一會,我叫那女孩子過來。不過今天不能上樓哦!”
哦!
你以為自己這里是天上人間啊!
只是喝酒唱歌,能有多大收入?
李偉傑問道:“為什麼?”
“最近查的太嚴,小心點好。”
程雪雁撇了撇嘴,眼波流轉,嫵媚一笑,“如果實在需要,可以和女孩子商量,到外面的酒店開房。”
裝作色迷迷的看向美婦的胸部,背靠在沙發上,李偉傑嘴角咧出居高臨下的微笑,慢悠悠的道:“知道了,把人帶來吧!”
已經很久沒有男人用這樣的語氣和程雪雁說話了,她微微一怔,驚異的麗容,與白生生的美腿形成鮮明的對比。
李偉傑呵呵笑了起來,眼神促狹而專注。
程雪雁忽然有些不知如何應對,李偉傑打量著她,除了雙峰太顯,絕對是標准的模特身材。
此刻,兩人由於距離太近,而前胸的空間太小,幾乎要碰在一起。
李偉傑嗅著那芬芳的氣息,微不可查的低了低頭,滿眼的白嫩,頓時覺得腦袋一熱、胯下一緊,下面蘇醒一般地支了起來。
他的動作,並未逃脫程雪雁的注意。
如果是一般女孩子,大約是要退縮了,但程雪雁卻使勁聳聳肩,險些頂到李偉傑身上。
正常人,恐怕膝蓋都要酥掉了,李偉傑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嗓子眼里火燒火燎,李偉傑摟著程雪雁的小腰,飢渴的對准她那櫻紅的小口就咬了下去。
程雪雁美眸一閉,丁香小舌馬上熱烈地回應起李偉傑的索取。
頃刻間兩條舌頭就糾纏在一起,互相的,在彼此的嘴里攪動著,發出了“嘖嘖”的水聲。
李偉傑抱起程雪雁讓她面對面跨坐在自己身上,這期間,兩人的唇瓣沒有一絲一毫的分離,完全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程雪雁情動地在李偉傑的懷里扭來扭去,柔軟的身軀火熱滾燙散發著的香味。
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幾層微薄的衣料根本擋不住李偉傑清晰的感覺。
雖然帶著胸罩,但是因為胸前兩團肉過於大,在柔軟而又結實的輕輕磨蹭,李偉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兩粒小葡萄已經硬了起來,這讓他更加的興奮了。
突然,李偉傑緊抱著程雪雁柳腰的右手一下滑到她的翹臀上,拇指扣壓著尾骨,另四指則插進了她那個緊夾的臀渠,微微使勁摳下去,只覺得一片軟乎乎、濕熱熱,抓了滿把柔軟。
“喲……”
程雪雁的突然遭襲,止不住渾身一顫,螓首後仰,兩條粉腿夾緊了李偉傑的蜂腰,體內不自禁地流出一股暖流。
若說女人是水做,一點都不假。
這股暖流不但浸透了兩層布,還浸濕了李偉傑的右手。
兩人的嘴唇雖然難分難解,還是不得不因此而分開。
呼呼粗喘,兩者之間拉出了一條透明的絲线,燈光映照,折射出迷人的光彩,連空氣似乎都散發著靡靡的氣息,感覺更是魅惑無比。
‘真是敏感啊!而且難得是還有一雙長退,長腿常有,而爆乳不常有,可惜今天志不在此。’李偉傑暗嘆一聲,笑道:“快去吧!我等著!”
成熟美婦程雪雁從李偉傑懷中站起身來,然而,她做這種的大動作,胸前免不了起起伏伏,鵝黃色的外套幾乎罩不住里面的居民,一閃而逝的雪白靚麗,幾乎將整個輪廓都勾勒了出來。
似乎為了掩飾自己的動作,程雪雁故作淡然,卻又微微喘氣的道:“老板,請稍等。”
從後面看,成熟美婦程雪雁豐滿的臀部,如同充滿汁水的桃子,任何幅度的搖動,似乎都會擦破最外面的薄皮。
但聽“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李偉傑的右手揚起,在程雪雁右邊的臀瓣上,不輕不重拍了一下。
“嗯!”
一聲輕吟,程雪雁的嬌軀彷如遭到電亟,呼吸陡然加重,嬌呼一聲,杏眼含情地回頭瞪了李偉傑一眼,釋放出濃濃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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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在房間里,李偉傑的心跳又劇烈起來,隨手拿起了桌上的酒單,翻了好幾頁,卻什麼也沒看進去,耳朵一直在捕捉門外的聲音。
依稀聽到了程雪雁的說話聲,接著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李偉傑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腳步聲到門邊停住,只聽程雪雁嫵媚的聲线嬌滴滴道:“老板,人來了!”
李偉傑放下酒單,屏住了呼吸,面色尚算平靜,眼睛直盯著門外。
一個俏麗的女孩偷偷從程雪雁身後往房間里好奇的探了探頭,正好和李偉傑四目相對。
溫柔頓時呆住了,是他!
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著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里皎潔的上弦月。
健康的膚色襯托著淡淡色澤的嘴唇,俊逸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特別是微微上翹的嘴角,給他的陽光帥氣中加入了一絲不羈……
李偉傑似乎卸下了千斤的重擔,心中有暖暖的熱流滾過,站了起來,望著她的漾起水霧的眼,柔聲喚道:“我來了,溫柔。”
成熟美婦程雪雁知情識趣地把門關上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襲白色長裙,精致的花邊襯出白皙的雙腿,修長挺拔,玲瓏的曲线完完全全的勾勒了出來。
不經意間,她撫上自己的唇角,劃出抿住的發絲,指尖的輕靈仿佛精靈的活潑,發絲劃過的地方還殘留著淡淡的余香。
她的目光仿佛秋日橫波,款款深情,一顰一笑,風姿綽約,少女的楚楚動人,少婦的素雅風韻,在她身上似是天成。
沒有額外的裝飾,她盤著青絲,大氣的水晶發卡一挽,清秀典雅,發絲自然的垂落下來,劃過耳際。
白皙紅嫩的左耳,隱約可以看見帶著小小的耳釘,光线忽明忽暗,她的臉龐卻始終帶著似有若無的微笑,明眸皓齒。
李偉傑眼前的女孩穿著一身休閒衣褲,亭亭的站在他面前,就像前來赴約的女友一般。
溫柔靜靜的看著李偉傑,卻不說話,小嘴輕抿著,薄唇濕潤,讓人忍不住想撲上去咬一口,真是迷人死的小妖精啊!
她身上有種內斂的美,不是特別明艷,但是一旦接觸,就會發現溫柔的特別。
李偉傑嘴角翹起一抹微弧,聲音有些激動地笑道:“不認識我了麼?”
“有點面熟,記不太清了。”
溫柔歪了歪頭,仿佛在打量李偉傑,說道:“我們之前見過?”
她的話簡直猶如一盆冷水從頭到腳把李偉傑澆透,他如墜冰窖,連笑容都無比尷尬地凍結在臉上。
難道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麼?
天啊!
不會這樣對我吧!
李偉傑感覺他遭受了人生最大的失敗。
看到李偉傑臉色都變了,眼神滿是震驚和不能置信,溫柔春雪初融般“嗤”的一笑,卻又立刻冰霜滿面。
“溫……”
李偉傑吞了口唾沫,聲音有些干澀道:“溫柔……你真的忘了我麼?”
“你呢?”
溫柔眼角有些濕潤,俏臉浮出一抹微紅,但是因為光线暗淡的關系,並不容易察覺,只聽她脆生生道:“你可記得我麼?”
李偉傑臉色一紅,有些尷尬,其實她是已經不溫柔忘了,不是忘,而是將溫柔深藏心底。
直到陰差陽錯的得知溫柔竟然是溫嵐的女兒時,李偉傑才驚悟過來,他其實一直都沒有忘記這個精靈般的女孩。
想著想著,李偉傑只覺心里五味陳雜,他低聲道:“魂牽夢繞未敢忘,衣帶漸寬終不悔。”
“哼!”
溫柔依舊不肯輕易原諒他,芳心雖軟,卻故意緊繃著俏臉,嗔道:“陳詞濫調!還背錯了!”
女人是不能用常理推知的,首先不能和她們講道理,其實花要反著聽……
“算了算了!”
李偉傑心中一動,決定以退為進,便佯裝頹然地閉上雙眼,做出心灰意冷的樣子,嘆息道:“我只當遇到了一直摯愛,卻不料終究是有緣無份,是我多想了,你多保重。”
說完,作勢就要起身離開。
這一番做作,雖是試探,卻也有一部分是發自真心,李偉傑現在的演技也算過得去了,雖然當不得“淒涼無比,痛入心扉”的贊譽,但是騙騙本就對她欲舍難離的女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溫柔畢竟是個小姑娘,終是沒有李偉傑這個在社會上闖蕩過的男人有心計,聽他這麼一說,而且起身要走,立刻著急起來,顧不得女孩兒家的害羞矜持,一下撲到李偉傑懷里,一雙潔白纖美的藕臂緊緊抱住了他,泣聲恨恨地說道:“笨蛋,明明是你忘了人家……你,你竟然連消息也沒有一個……害得我,我……嗚嗚嗚嗚……你好狠心……”
小樣兒,想和我斗,道行還淺薄了些,李偉傑終於確定溫柔是故意在氣自己,緩過神來的男人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臉上流露出發自內心的歡愉笑容,道:“真被你嚇死了。”
“就是要嚇死你,嚇死你,嚇死你……”
溫柔抬起頭來,水靈靈的湛亮眸子里有一絲哀怨,青蔥玉指點指李偉傑額頭,嬌聲輕嗔,那神情像極了跟戀人撒嬌的小女人。
演戲演全套,回想剛才那種感覺,李偉傑臉上顯出有如刀鋸相加的痛楚表情來,望著溫柔的水靈晶瑩的眼睛說道:“你若真忘了我,我一定會掉頭就走,連一秒鍾也呆不下去。”
“我不要你走。”
溫柔纖纖藕臂摟緊了李偉傑結實的脖頸,就像一個犯了錯,害怕被拋棄的孩子,聲音哀哀地道:“對不起,對不起……”
明明是李偉傑的錯,卻弄得溫柔給他道歉,李偉傑終於知道,為什麼女人都那麼喜歡演戲了,因為演戲可以把黑變成白,錯變成對,至少也可以把大事化小……
李偉傑伸出雙手,環著溫柔盈盈不堪一握的蠻腰,頭頂著她可愛的小腦袋,說道:“是我對不起你,直到今天才來看你……”
溫柔忽然踮起腳尖,李偉傑只覺得幽蘭沁鼻,面上一暖,她香甜柔軟的唇已漉漉的印了上來。
李偉傑先是一呆,卻忽然激烈的反應起來,他低著頭,深深地朝著溫柔的嬌艷紅唇吻了下去。
這一吻,卻是將溫柔心中所有的怨氣都盡數全都吻走了。
溫柔伸出如雲秀臂緊緊的圈著李偉傑的脖頸,丁香暗吐,唇舌交接。
兩人忽然由簡單的唇吻變成令人沉醉的深吻中去,互相飢渴般的索取著對方口中的瓊漿玉液,品嘗著對方舌尖的味道。
他們擁抱著彼此的雙手不斷的撫摸著對方的後背,同時緊緊的擁抱,似乎急欲將對方深深的擁進自己的身體里,好讓對方徹底明白自己對他(她)到底有多麼的愛慕。
房間里,燈微亮,樂止歇,人纏綿。
倆人仿佛都要將彼此心中那許多委屈怨懟、相思離愁,盡付於這銷魂蝕骨糾纏不休的一吻中。
良久良久,李偉傑才輕輕的離開了溫柔甘甜的唇,她卻依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邊猶有淚光。
李偉傑有些歉意地看著溫柔微微紅腫的芳唇,輕聲問道:“怎麼了?”
“我害怕……”
溫柔柔媚的仿佛滴出水來的眼眸軟軟的看著他,如夢語般輕聲呢喃:“我害怕睜開眼時,發現是夢。”
李偉傑突然有一種想流淚的感覺,這一刻,他已經確定,自己的心里,的確有一小塊地方,是為溫柔保留著的。
溫柔把頭貼在了李偉傑溫暖而結實的胸膛,可愛的小腦袋緩緩拱動,悄聲道:“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
“我何嘗不是終日被相思煎熬?”
李偉傑吻著溫柔的柔順的頭發,說了一個善意甜蜜的謊言,他可不敢告訴對方,自己是因為知道了她是溫嵐的女兒,這才來找她的。
如果真的實話實說,肯定會被打出去的,李偉傑腦袋又沒有進水,當然知道有時候謊言其實才是女人喜歡聽的。
“可是今天你來的有點不巧,今天不讓上樓。”
溫柔忽然抬起頭,有點遲疑地對李偉傑說道:“最近查得很嚴,你瞧,我連工衣都沒穿。”
“我知道,我來之前程姐就告訴我了。”
李偉傑摟緊溫柔嬌俏的身子,輕拍著她的粉背,笑道:“傻丫頭,我只想見你,哪怕就只能這麼把你抱在懷里,我也滿足了。”
溫柔雙手抓著李偉傑的衣襟,揚起頭,盈盈美眸泛著霧氣,嬌軀輕輕顫抖著,低語道:“親我……”
李偉傑無比憐愛地親吻著溫柔的額頭,她的鼻尖,又一次噙上了溫柔微微綻開的櫻唇。
溫柔吐出如丁香般的舌,任他嘬吸品嘗。
他們深深的吻著,溫柔而飢渴的索取著對方的唇舌。
柔情糾纏之下,欲望也開始升騰。
李偉傑飢渴的吸吮著溫柔香噴噴柔軟的下唇,舌頭往她牙齒探去,又舌尖輕舔她的貝齒。
兩人鼻息相聞,溫柔體會到李偉傑高超的接吻技巧是如此難抗拒。
李偉傑先用舌頭撬開了她的齒縫,舌頭長驅直入,攪弄溫柔那條香滑的舌尖,她的雙唇被緊密地壓著,香舌無力抗拒,只得任其舔弄。
李偉傑的舌頭先不住的纏攪著吐氣如蘭的溫柔香舌,然後猛然將唾涎送進她檀口內,溫柔毫無辦法的將他的唾液“咕咚”一下吞進了肚子。
溫柔一向十分被動害羞,李偉傑如此瘋狂露骨挑逗的擁吻幾乎讓她要暈眩,溫柔迷朦著一雙媚眸,神態無比撩人美艷。
她嬌柔的身體實在是李偉傑不能抵御的誘惑,心中雖未動綺思,身體卻默默反應,陰莖如春筍破土,徑直勃起,硬挺。
李偉傑害怕自己的情欲來得不是時候,玷汙了懷中的女孩,其實他早玷汙過人家了。
悄悄移開胯部,免得頂到了她,李偉傑自從知道溫柔是溫嵐的女兒,他對她除了疼愛又有了一種別樣的感覺。
溫柔微微一愣,雙頰暈染,嬌媚動人,芊芊素手一下便捉住那李偉傑那正欲逃遁的怒龍,柔聲道:“你想要我了麼?”
李偉傑咳嗽一聲,雖然心里想的要命,但是卻不好意思這樣說出來,怕唐突佳人,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他又不知如何解釋,只能吞吞吐吐道:“我……我……”
“我很開心……”
溫柔的聲音很低,卻異常清晰地傳入李偉傑耳中,纖纖素手很輕柔地撫摸著他,櫻桃小嘴吐氣如蘭道:“我也想給你。”
“溫柔……”
李偉傑心中感動,撫摸著溫柔披散在肩頭的如雲秀發,忍不住被她撫弄得通體舒泰地輕“嗯”了一聲。
溫柔“咯咯”笑出聲來,發自內心,甜蜜愉悅,小手兀自撩撥不停。
李偉傑心跳加劇,雙目泛赤,血液沸騰,呼吸粗沉道:“你這樣下去,我真忍不住了……啊……”
“我喜歡聽你叫,好好聽。”
溫柔一臉奸計得逞的笑,水靈靈的大眼睛虛眯著,就像一只偷到了母雞的狐狸,她的柔荑愈發刁鑽。
是可忍孰不可忍!
男人可是很容易衝動的動物!
李偉傑趁房間燈光昏暗,把溫柔推倒在沙發上,從溫嵐那里,他知道她的女兒(當時不知是溫柔)是東萊大學的學生,高中文科班出身,國學底子好,眉頭一挑,計上心來。
李偉傑壞壞一笑,咬著溫柔耳朵,學著《紅樓夢》里的賈璉說道:“小蹄子,生生叫你浪上火來!”
溫柔咯咯嬌笑,秀挺雪白的酥胸雖然不及她母親溫嵐那般尤物級,但是卻也規模頗為可觀,只聽溫柔亦引原文答道:“我浪我的,誰叫你動火了?”
這一下真把李偉傑逗得興動如狂,喉間發出一聲低吼,徑直伸手就要去脫溫柔衣裙。
溫柔這才真的露出慌亂神情,纖手推拒,嬌聲滴滴道:“不行,不行!不能在這里……”
“那在哪里?”
李偉傑已心急火燎,恨不得提槍上馬,大戰三百回合。
“你今天來得早了。”
溫柔整了整衣襟,想了一想,說道:“離我下班還有好一陣子。”
李偉傑強壓下欲念,也整理了一下衣服,苦笑道:“若不是早早趕來,我就見不到你了。”
當下,便把如何堵車,如何強令程雪雁留人的事情說了一遍。
溫柔默默聽著,不斷吻著李偉傑的手掌,但聽到程雪雁怒則拍案而起,強壓眾人留牌的事跡時,忍不住笑了:“她留牌是不假,卻可以留到八點呢!”
這死虔婆!
李偉傑在心里暗暗罵道‘有機會日死你個賤貨’,口中問道:“如果我把你今晚上的鍾點全部買下,是不是便可以把你帶走了?”
溫柔輕輕點了點頭,旋又有些遲疑地說道:“可是我不想你這麼花錢。”
“小傻瓜,離別苦,相聚趣。”
李偉傑深情地吻著溫柔地玲瓏秀巧的粉嫩耳垂,向她耳郭里吹了一口熱氣,“你覺得多少錢能換來一段快樂的時光呢?”
溫柔眸子閃閃的望著李偉傑,沉忖片刻,道:“那你答應我,只付了房費,不要再給我小費。”
“我不給你小費,但我要給你生活費。”
李偉傑以前是沒錢,出來玩還要馬凱掏腰包,現在可不同了,只見他一臉正色,聲音堅定肅然道:“從今往後,你再也不用來這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