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宮里吃的不僅花樣繁多,而且極其便宜,都是下崗工人開的小本生意,卻讓老王這樣從紐約來的人留連忘返。
這讓陳俊豪非常開心,花錢少辦事好,是東萊人最精明的地方。
吃過晚飯後,陳俊豪准備帶老王見識見識東萊的夜總會。
他從老王每次路過夜總會閃爍的霓虹燈時看到外面美女的招牌的眼神里,就知道老王心里在想什麼。
干陳俊豪這行察言觀色是他的吃飯本領,他很能理解老王。
畢竟這麼大年紀了,還沒有過女人。
在美國那地方,性開放,愛滋病泛濫,估計他那種老實巴交的人,也不敢亂找妓女。
老王告訴陳俊豪,在紐約沒有三陪,這讓陳俊豪驚訝無比,難怪紐約來的也這麼土,他真高興當年沒盲目地去湊出國的熱鬧。
那更要帶老王見識見識東萊的夜總會了,即使所費不菲,也要讓老王開開眼界。
而且,東萊的夜生活最具特色也最能拿得出手的,不就是這大大小小遍布全城的歌舞廳、夜總會、酒吧迪吧嗎?
陳俊豪將老王帶到一個叫“嫵媚夜火”的歌舞廳,他自然當然從未來過,但憑陳俊豪經常路過這里的感覺,這里的檔次和“天地豪情”應該差不多。
陳俊豪對老王說這里的小姐服務得很到位,說這話時顯出的老矩連他自己都有點不安,儼然他真是東萊歌舞廳的常客,不過東萊隨便哪個歌舞廳對老王來說都是非常新鮮,不是他在紐約待的土地方能見得到的。
不知為何跟老王在一起他總是常常有種優越的感覺,陳俊豪越來越覺得東萊真是個魅力無窮的世界級大城市,他為自己是東萊人感到非常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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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佩佩已陪這個客人跳了好幾曲了,看來這個男人今晚會全泡在她身上。
這個男人據他自己說是個什麼經理,年紀並不大,一看就是家里有錢,今晚他對她好象很滿意,看來今天自己收獲不會小。
說不定他會給很多小費,誰知道,能被這個男人包下來,讓她有些驕傲。
在這里,徐佩佩的姿色實在不算上等,年輕的外來妹個個都很出眾,讓她非常嫉妒。
但徐佩佩也有她的媚力,這是成熟女人才有的媚力。
而且她有經驗,知道如何討客人的歡心。
這里有幾個中海來的女人,那個“嗲”啊,簡直不愧她們全國聞名的知名度。
這在“天地豪情”里同樣非常明顯,而且是一種優勢。
她們幾個中海來的三陪女論姿色甚至都比不過一些外地來的“鄉下妹”,但她們卻總是能得到許多回頭客的親咪,這和她們的素質是分不開的。
現在他們摟抱著擠在沙發一角,不遠處還有兩對男女都摟在一堆,都旁若無人地做著很大膽的親密動作,其中一個小姐的帶裙的帶被拉到了胳膊上,沒有穿胸罩的雙乳幾乎就全部裸露出來;另一個女人的裙子被摞起來,露出刺眼的白色內褲。
男人的大手開始沿著徐佩佩的裙子里向上摸索,她已不能再阻止他的侵犯了,這樣的客人她可不願得罪。
徐佩佩有些半真半假地喘著氣,用臉在他臉上若即若離地蹭著,在他每一次進犯時都要半推半就地假意抗拒著,一手虛抓著他伸進裙內的大手,另一只手按住裙子另一邊,兩腿緊緊地並住。
她的嬌羞其實鼓勵了他的進一步的動作,他開始隔著她的內褲摸著她的最隱秘的部位,手指頭摸出了陰縫的位置,上下搓揉。
徐佩佩一邊夸張地啊啊地呻吟著,一邊用手摸到男人的下體,在他挺立的陰莖上隔著褲子溫柔地相應搓揉。
她從他粗重的喘息聲中知道自己的動作在起作用,更加賣力地用手刺激他的下體,並用嘴在他臉上討好地親著。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插入徐佩佩的內褲,挑摸著她的陰毛。
徐佩佩扭動了幾下身體,並不打算立刻阻止他的侵犯。
他越發起勁,手指更深入到她的內褲,直接摸到了她的業已充血的陰唇。
徐佩佩很高興自己的下體已經濕潤,男人總是喜歡看到女人在他們的玩弄下身體產生反應。
該是阻止他的時候了,得讓他淺嘗即止,不能讓他太容易就得到一切,否則很難長時間讓他保持興趣。
徐佩佩嬌嗔地推開他的手,將一條腿交叉到他的腿上,既保持了親密的接觸,又有效地護住自己的隱私部位。
同時她兩手摟住他的脖子,開始對他嗲聲嗲氣的假意埋怨著。
這個男人顯然是個中老手,對她的挑逗順勢而上,一把將她摟進懷里,在她嘴上一陣狂親。
她未能躲過這次襲擊,干脆讓他占盡便宜,然後大喘著氣嬌嗔地推開他,嘴里不住地說著“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他當然不會就此放過她,一把將她拉起來,讓她完全跨坐到他的雙腿上,拉住她的雙臂,讓她勾回到他的脖子,開始用兩手攻擊她的上半身。
他的手扒下她裙子的帶,讓帶子掛到她的胳膊上,胸部露出她乳白色的胸罩,挺立的雙峰在絲布中若隱若現。
他抱緊她,不讓她後撤,開始用嘴壓在胸罩上親吻。
她啊啊地低叫著,這時她的叫聲大部份是出於身體的本能反應。
不知為什麼,她的乳房在結婚了這麼多年後仍然非常敏感。
這也是她總是堅持戴胸罩的原因。
當然戴胸罩是不可能阻止多少男人的進攻的。
經常會有客人要求她主動將胸罩去掉,不過這終歸多給了她一個周旋的籌碼,而且確實有客人曾對她說戴胸罩的女人更有性感,更能挑逗人。
現在這個男人不慌不忙地用嘴在徐佩佩胸部的胸罩上摩擦著,兩個手卻摸到了她的背後。
徐佩佩將臉抵著他的頭發,抵御著胸部傳來的刺激。
每一次客人玩弄她的乳房時都是她最難熬的時刻,可恨的是幾乎每一個客人都對她的乳房感興趣,也不知是不是她的胸部特別豐滿的原因,還是女人的這個部位就是對男人有無窮的吸引力。
不管徐佩佩多麼討厭客人玩她的乳房,她現在都得忍耐了。
剛才跳舞時徐佩佩已多次利用樂曲扭動身子躲避他的狎玩,再躲避他恐怕真會讓他不高興了。
他果然是個玩弄女人的老手,兩只手在她背後隔著她的裙子就解開了徐佩佩胸罩的扣子,他再用雙唇拱開已經松動的胸罩,直接用嘴吻在了她胸部上的肉體。
強烈的刺激讓她有些受不了,但他的雙手按在她的背部,逃是逃不掉了。
徐佩佩兩手從他脖子上撤回來,緊緊捂住要脫落的胸罩,小心地護住乳頭部位,留下一小半乳房讓他得些便宜。
她開始扭動起身子,向前壓住他的頭。
他的嘴唇卻緊緊地附在她胸部周圍,任她如何扭動也擺脫不了。
徐佩佩嘆息著不得不放棄,任他在她的乳房上直接用嘴吻弄,只是每次他快碰到她的乳尖時才猛地用勁擺脫。
舞曲響起,她再次邀他去跳舞,但他卻從她的乳部抬起頭說:“不要跳了,就坐在這里玩好了。”
徐佩佩有些緊張,這樣玩下去他說不定就會要求來真的,她已碰到許多次這樣的情形。
以前徐佩佩總是簡單地加以拒絕,一般男人不會特別不高興,頂多只是額外的小費給的少。
但今天呢?真要答應他作那事?
想到要將整個身子徹底開放讓這個人進入,從而跨過這一道每個女人都極其珍惜的最後底线,她心中突然慌張極了。
她要跟他怎麼開口講價?
要八百百塊?
還是六百?
至少要五百。
打一炮還是玩一個小時?
外面的野雞也要兩三百一次呢!
就跟他說自己是第一次,這倒不是騙他,他可以去老板那里打聽,反正少於五百就不干。
徐佩佩有點後悔昨天沒有讓陳俊豪給她定個確切的價錢。
胡思亂想之中她見到他一手伸到被她裙子蓋住的褲子拉開他自己褲子的拉鏈,看來他已到了非要發泄體內聚集起來的性欲不可的地步。
這正是該說的時候了,徐佩佩輕輕地用手移開裙子,再蓋住他的褲子咧開的口子,溫柔地對他說:“這里不是做這事的地方。如果他願意,我可以陪他去包廂。”
他今晚還要見一個大客戶,但是離開家之前,被家里的小妖精給挑起了火氣,於是隨便找了一家路邊的小店就進來了,但是聽見徐佩佩推三阻四,有些怒氣地說:“為什麼不可以?又不怕被人看見。”
說著,他撩起她的裙子,將她的一只手按到裙下挺挺的陰莖上,曖昧地衝著她淫笑,兩手摩挲著她的雪白的大腿。
原來他連內褲都沒穿,早就准備好要讓小姐方便幫他手淫。
徐佩佩知道他只想要她幫他在這里打手槍,舍不得花包廂的錢,心中暗罵一聲小氣鬼,但想到自己不會立刻就跨過那賣淫的最後防线,雖然這只是暫時的延緩,心里倒象是一塊石頭落了地,他真要作那事她反而要緊張了。
其實倒是她誤會了,他哪里是不願意花包廂的錢,只是在包廂里哪里有現在刺激。
徐佩佩扭捏了幾下,故意羞澀地將裙子蓋住他的整個下體,手伸進去開始輕輕地摸著他的肉棒,虛虛地握住,慢慢套弄。
他的嘴吻住她的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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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後面的喘息聲越來越重,陳俊豪能感到本來平穩的車子在行駛中有些不易察覺的抖動。
他輕蔑地笑了一下,後面的年輕人好象沒有弄多久就不行了,車子這才剛剛開出九眼橋。
這種男女之事對陳俊豪來說真象是家常便飯,幾乎每天都這麼在他眼皮底下發生,這也是他對此很看得開的原因。
陳俊豪相信自己是不在乎徐佩佩被人這樣玩的,但能撈回便宜嗎?
“如果掙的不多,還不如不做。”這是陳俊豪反復對徐佩佩說的,他堅信世上每件事都有個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