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正在為自己終於可以逃脫對方魔爪而患得患失的美艷少婦,卻突然間聽到他沒來由的說出了這樣的話來,臉色微變,孫菲菲瞪著李偉傑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李偉傑悠然一笑,走到孫菲菲的身邊,“你說我是什麼意思?我記得好像上一次我就說過,你這樣全身每一個部位都充滿了誘惑的美人兒,我自然不可能只是玩一次兩次就足夠了的,所以,我是什麼意思你應該明白的。”
李偉傑的話證實了孫菲菲先前心里的擔心,現在他的一席話將她稍微放松的好心情驀地擊碎,孫菲菲幾乎都要抓狂了,但是她卻忘記了,自己前一刻還因為想到了不能再享受這種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快樂感覺時,她還患得患失。
看著孫菲菲陰睛不定的俏臉,李偉傑繼續道:“美人兒,你是不是覺得我將照片刪除了以後就拿你沒辦法了?呵呵,如果你這樣子想的話,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要知道,這些照片只是我留個紀念的,並不是要挾你的手段。我的本事,你應該知道。曲承龍是怎麼死的,相信你肯定猜到了。”
聽到李偉傑的話,孫菲菲感覺到了一股發自靈魂深處的寒意,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被對方給耍了,先前的一切,根本就是他想要讓自己主動獻出肉體而說的謊言。
一陣無力感涌上心頭,孫菲菲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她根本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次答應來和對方見面,除了讓他又一次玩弄了自己的自體之外,竟然一無所獲,孫菲菲色厲內荏道:“不可能,我不會再答應你任何要求。”
看到孫菲菲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李偉傑冰冷的聲音又一次響起道:“這可由不得你,也許下次說不定我會帶幾個朋友一起來找你。”
他一邊說一邊轉過身,做出一副轉身就走的樣子,孫菲菲又何嘗不知道,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是自欺欺人的,現今的社會,人情淡漠,金錢至上,但是越是有錢的人越是怕死,而能夠輕易剝奪別人生命的人,才是最為可怕的。
孫菲菲還年輕,她還不想死。
現在看到李偉傑轉身就走,孫菲菲在腦海里如同電光火石一樣和閃過了林林總總,閃過了自己在娛樂圈打拼多年才換來的地位,想到這些,她突然間撲了上去,緊緊拉住他的手,哀求道:“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子,我答應你,我什麼都答應你,只要別讓其他人知道我們的關系,我什麼都答應你。”
看著孫菲菲一雙水潤眸子里全是哀求和淚光,李偉傑心中有些不忍,但是眼前風情萬種的成熟少婦實在是太誘人了,他自然也不想放棄,心中暗暗嘆息一聲,道:“事情會不會人盡皆知,這可就要看你的表現的,記住了,以後我只要給你打電話,你必需准時赴約,不然的話,後果你是清楚的。”
說到這里,李偉傑將手抽了出來,轉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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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著徐佩佩的男人將她貼緊到他的身上,兩手玩弄起徐佩佩的臀部,隔著她的裙子和內褲慢慢揉捏著。
徐佩佩能感到他的陰莖已經膨脹起來,隔著衣服頂在了她的下體附近。
這人會不會要求做那事?看他對她的身體這麼感興趣,也許會的。
想到這里,徐佩佩心中一陣慌張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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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俊豪一邊慢慢開著車,一邊盯著街道上的每一對男女,尋找潛在的客戶。
他開的面包車不是一般的出租車,不是簡單的那種拉客人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的交通工具。
陳俊豪的面包車後廂,是一個經過改裝的別致的床鋪,他真正的生意,其實就是拉妓女和嫖客在車後廂里干那事。
許多嫖客其實就只需要一個隱蔽的地方和妓女搞,到旅店開個按小時算的房間要比在歌舞廳開包廂便宜。
但更便宜的,還是租這種面包車,既可以按小時算,也可以一邊開一邊搞,搞到好就停車按里程算。
而且還可以讓車開到客人想要去的地方,路上的時間可以用來玩女人,既經濟,又實惠。
一些客人會讓他停在隱蔽處,搞完了再走。
但更多的客人發現在搖晃的車中做愛非常浪漫。
這主意不是陳俊豪最先想出來的,但他是最快加入這種生意的人之一,在東萊頭腦不靈活可不行,當然頭腦不靈活,在哪里都不行。
在不遠的街口陳俊豪接到了一筆生意,一個大學生模樣的青年搭上了一個妖冶流鶯,上了他的車。
陳俊豪心中輕松起來,至少今晚不會白耗油了。
隨著開這種面包車的人數的增多,陳俊豪的生意越來越不如以前,常常出現整晚放空車的情形。
陳俊豪將後視鏡扭開,這是在向客人表明他不會偷看。
其實他的後視鏡還是會有一個拐角將後面全部反射到,陳俊豪只要稍稍抬抬頭就可看到後面的春光。
男人的好奇心總是很大的,特別是這樣的西洋景,不過陳俊豪也不是每次都偷看。
畢竟看得多了也就沒什麼意思了,幾乎總是千篇一律,按他的話來說,不就是兩團肉在車上晃來晃去嗎?
陳俊豪大學時有個同學,號稱A片之王。
不僅自己看,還在校園網設了個FTP叫“每日一毛”,也即每天發布新的毛片,一炮而紅,成為校園中的紅人。
一般來說,毛片看到這種程度的,大多宅到不行。
我同學也不例外。
而且他不僅宅,至今根本沒有碰過女人。
照例來說,像這樣虎狼年華的飢渴猥瑣單身男青,按照大家的想象,應該是留著哈喇子的人中淫魔。
但事實是,這位朋友外表斯斯文文,眼鏡一架,一臉青年學者氣息。
現在的女孩子都主動的很,可這位老兄頗得柳下惠真傳,老僧入定,心似枯骨。
問到何以至此,他總是淡然一笑:“看多了,也就那麼回事。”
他在想,A片,又害了一位正常的男青年。
當年沒有A片可看的歲月里,男生們滿腦邪念充盈;和女孩子多說兩句話,大腦就自動調到成人頻道。
可是在這個網絡色情泛濫的當今,曾經的淫男們離開了電腦,居然對生活中的女人沒了想法,甚至沒了性欲,這不能不成為信息時代人類異化的經典案例。
何以至此?
閾值使然。
也就是不斷的看A片,抬高了男人們欲望的觸發點。
在上個世紀初,女人旗袍坐下時偶爾可一瞥的白花花大腿就可以觸發老夫子們的欲念;阿Q同學和小尼姑對話兩句就能爽上三天。
可是100年後,看著滿屏的器官進出,很多人居然會嘆上一句:沒意思。
這就是時代的變遷,使得閾值不斷上升的最好例證,也是社會學家和性學家研究的極好課題。
這個青年好象經驗不多,一上車就急猴猴的將女的裙子脫掉摟住亂摸,然後自己脫光後很快又將她的內褲扒掉,開始趴上去就“嗯嗯呀呀”干起來。
陳俊豪知道如何在車子每一次經過路燈下時恰到好處地掃兩眼後視鏡,但今天他沒有多大的興趣,只是瞄了一兩眼。
後面兩個裸露的肉體糾纏在一起,在霓虹燈下蠕動著,對陳俊豪來說都是些老鏡頭,了無新意。
陳俊豪將車子開在最省油的一個慢速度,無聊地將眼光投向遠處的江邊夜景。
現在他正沿著天府大道向南悠悠地駛著,府南河對岸的夜景不斷在障礙物間閃現。
徐佩佩今晚也會被人這樣搞嗎?
陳俊豪的思路又飛到妻子身上,腦海里映出妻子雪白的肉體被陌生男人摟著的幻覺。
一想到此,陳俊豪的心就非常亂。
徐佩佩剛去作三陪時陳俊豪也是這種心情,但他很快就克服了那種情緒,陳俊豪相信這次也會如此。
不就是插來插去嗎?
在舞廳徐佩佩的身子可不是早就被摸透了?
陳俊豪知道他不該這麼去想,但兩周前他平生第一次有機會泡小姐,才驚訝地發現他以前對三陪的了解是多麼落後。
老實本份的陳俊豪雖然一直在各個夜總會門口拉客,但還從未進過舞廳叫過小姐,居然不清楚里面三陪現在到底陪到什麼程度了,也不知道舞廳里的小包廂里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以為那里只是唱卡拉OK的地方。
陳俊豪為自己一直如此天真而感到可笑,那是兩個星期前從美國紐約回來探親的老同學路過東萊時來看他,他為了顯示自己的好客帶著老同學逛了一次舞廳。
從紐約來的同學老王至今還未娶上媳婦,陳俊豪不禁暗暗生出一絲優越感。
當年自己實在不是考托福的料,未能趕上出國的熱潮。
不過,老王這麼多年在國外,混的也不過如此。
在陳俊豪看來,他從骨子里透的都是土氣。
要是不知道他的底細,誰見了都會以為他是剛從哪個縣城來的。
東萊人最瞧不起的就是土氣。
陳俊豪那天特地歇業不開車了,帶老王到東萊的春熙路九眼橋轉轉。
老王有十來年沒回東萊看看了,這回可是大開眼界。
那一棟棟新建的摩天大樓,那高架人行橋、跨江大橋、江底隧道,無不讓老王看得眼化繚亂。
他不斷地感慨東萊的變化太大了,國外也就這水平了。
陳俊豪為此非常自豪,東萊這些年的建設的確是讓全世界都為之震驚,在最近召開的經濟論壇上,更是被稱為亞洲第二顆“東方明珠”。
夜色下的東萊更是讓老王大開眼界,他說東萊這個花花世界比之紐約這樣的世界大城市可以說是毫不遜色,這可不是恭維,而是老王打心眼里承認的。
陳俊豪請老王到文化宮去吃各種小吃,這是最省錢的辦法,稍稍象樣點的餐廳都是死貴。
果然老王對小吃街上的眾多的食物大贊不已,早就聽說外國人的吃是很差勁的,哪能和華夏國的飲食文化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