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李偉傑早起晨運,李玉倩昨晚被他折騰的夠嗆,自然是不能陪李偉傑跑步了。
趕到公司,李偉傑照例很快投入工作中,沉墨濃不在,他悠閒的緊,不過自由自在的好日子也有盡頭,她今天下午的飛機,回東萊市。
中午吃飯的時候,李偉傑照例和黃鶯一起去的,兩人邊說笑邊吃飯,只是高大強同樣就和蒼蠅一樣糾纏著黃鶯,在被不厭其煩的黃鶯拒絕後,他用惡毒的眼神看著李偉傑,嘴里低聲嘀咕咒罵著。
期間,黃鶯說起今晨看的《華西都市報》里的一則新聞。
“都知道“110”是報警電話,可就有一狂妄的吸毒份子卻打“110”報警電話找小姐,在遭到拒絕後,遂產生強奸女接警員的念頭,凌晨時分砸開公安局大門鐵索,闖進110報警服務台,欲強奸當班女警。”
黃鶯說完,李偉傑也感覺很有意思,於是專門去找了報紙來看。
昨晚,被告人李強(化名)吸毒後毒性發作,在四處找小姐尋求刺激未果的情況下撥打110報警服務台電話要求幫助找小姐,在遭到女接警員拒絕後,遂產生了強奸女接警員的念頭。
凌晨,被告人李強(化名)坐車來到公安局,將鎖大門的鏈條鎖砸斷,為尋找女接警員又撞開數道辦公室的門,直至110報警服務台。
在撞110報警服務台門時遭到值班女警的奮力反抗,因被告人李強(化名)用力過大,致使值班女警骨折,進屋後,被告人李強(化名)將接警員按到在地鋪上,撕破其上衣,欲施奸婬,遭到接警員的極力反抗,值班警員張超聽到呼叫後,迅速趕往110報警服務台,與被告人李強(化名)展開搏斗,後在女警夏純趕到後將被告人李強(化名)制服。
李偉傑搖頭失笑,這哥們是想女人想瘋了,就和那些想錢想瘋了去搶銀行的人一樣。
法院審理認為,被告人李強(化名)吸毒後強行闖進公安局辦公大樓,采用暴力手段,強行與婦女進行性交的行為已構成強奸罪,依法應予嚴懲。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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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里,李偉傑的坐位,剛好面對外邊的辦公間,他突然發覺一對怨毒的眼睛,正從遠處望過來。
他從眼角見是高大強,也不刻意去望他,若無其事地和黃鶯聊天,而她因背向房間的玻璃大窗,自然沒有發覺。
到下午三時許,李偉傑仍在埋頭工作,忽然感到身體沒來由打了個冷顫,接著便是腦袋涌起一陣昏暈感覺,使他不得不捧著額頭。
一個奇怪的影像,卻在眼前浮現著,李偉傑看見黃鶯不住地喊救命,並看見一個高大的黑影,正緊緊擁抱著她。
便在此時,影像戛然而止,突然消失,人也開始清醒過來,心里的陰影,使他不自覺地朝黃鶯的位子望去,卻見空無一人。
李偉傑心血來潮,頓感事情有異,當下站起身來,衝出辦公室,便向一位女職員問道:“你知道黃鶯往哪里去嗎?”
那女職員停下手上的工作,抬起頭道:“剛才高主管叫黃鶯到舊檔案室,好像說要取一年前的一份業務檔案。”
李偉傑皺著眉頭,問道:“我們不是用計算機存盤的麼?”
女職員說道:“不是的,咱們每到年終,都會把那年的數據編印出來,再用活頁夾存進檔案室。”
李偉傑問道:“你可知道檔案室在哪里?”
女職員想了想,道:“在四樓,出了電梯往右轉,走到最尾的一間便是了。”
“謝謝。”
李偉傑說了一聲,便飛也似的跑出辦公室,那女職員也不知就里,只是呆呆地望著他的背影。
李偉傑來到電梯處,想也不想,便鑽進旁邊的樓梯出入口,一步兩階的飛奔落去,來到四樓,左面是辦公室,右面卻是一條長廊,他按照那女職員的指示,朝長廊最盡頭處跑去。
當他快到之時,便聽見一些“嗚嗚”之聲,像似是被人掩著口部而發的聲音。
李偉傑看見那房門掛著檔案室的膠牌,馬上扭動門把,卻無法扭開,是鎖著的,他把耳朵靠貼在門處,馬上隱隱聽著有人像用腳踢著東西。
“黃鶯,你在不在里面?”
李偉傑大聲喊著,但沒有響應,可是他明明聽見房里確有聲音,就算內里的人不是黃鶯,也該會有人應答才是,便心知不妙。
怒氣上涌,李偉傑抬腳往門上踹去,“砰”地一聲給他巨力踹開。
李偉傑走進房間,四面顧盼,發覺這間資料室占地甚廣,一行行的儲物櫃,齊整地排列著,同時也阻礙了他的視线。
無奈之下,只好順著儲物櫃,逐一尋找,李偉傑來到第五行,便發覺黃鶯頹然坐在地上,雙手抱在胸前。
他急忙問道:“黃鶯,出了什麼事?”
接著飛奔上前。
就在李偉傑走上前幾步,發覺背後響起奔跑的腳步聲,他猛然回頭,看見一個黑影往門口跑去。
李偉傑馬上轉身欲追,卻聽見黃鶯叫道:“偉傑……”
他頓時停住,心想還是看看黃鶯要緊,便跑到她身邊,看見黃鶯衣衫零亂,前襟的襯衣胸鈕,已被人扯掉下來。
黃鶯一看見李偉傑走近,便撲向他懷中,不住地哭泣。
李偉傑牢牢抱著她,輕拍著她肩膀,也不多言追問,好讓黃鶯在自己懷抱里慢慢平靜下來。
就這樣過了約五分鍾時間,李偉傑才敢開聲:“好了點沒有?”
說著脫下自己的外衣,徐徐披在她身上。
李偉傑問道:“剛才那人是不是高大強?”
黃鶯一邊哭泣一邊點頭。
李偉傑不由咬緊牙齒,狠狠地道:“果然是那個混蛋,他沒有傷害你吧?”
見黃鶯搖搖頭,李偉傑心想幸好來得及時,若不然可要弄出大事來了。
李偉傑把黃鶯攙扶起來:“你現在先到更衣室把制服換去,我通知李娜陪同你回家休息,好嗎?”
“嗯。”
黃鶯這時心思已亂,自然是李偉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李偉傑說道:“好,那我們現在就去。”
黃鶯點點頭,在李偉傑的陪伴下往更衣室走去。
李偉傑一回到辦公室,先通知了李娜,便立即跑到左城的房間來。
左城見李偉傑走進來,而臉上的顏色卻甚為難看,便問道:“有什麼事嗎?”
“左經理,我有一件事想告訴你一聲。”
便把高大強剛才的事說了出來,左城聽後登時一愣,接著李偉傑又道:“我知道高主管是你的得力幫手,所以我不想對外公開,把事情弄大,這樣對公司和對他也沒有好處,但我希望左經理能暗里作出處分,決不能讓他留在公司,要不然,我只好和沉部長說出這件事。”
左城緊皺著眉頭:“好吧!我會處理。”
便取起電話:“叫高大強進來……什麼,他不在?沒有其它事了。”
他徐徐放下電話道:“高大強剛請假去了,但我會找到他的,到時我自會給你一個交代。”
整日間李偉傑都心急如焚,一下班便乘出租車趕到黃鶯的家里。
李娜給他看了門,說道:“我一聽見腳步聲,便知曉是你了。”
李偉傑問道:“黃鶯呢!”
李娜說道:“她在你房間睡著,我給你叫醒她。”
李偉傑道:“不用了,就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們到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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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高大強會是這樣的人,幸好發覺及時。”
李娜氣乎乎的坐在沙發上。
“高大強為人如何,我雖然不大清楚,但瞧他今日的所作所為,確實有點上不了台面。”
李偉傑和李娜並肩坐著,嗅吸著如玉佳人身體散發出的幽幽女兒香,心情放松了些。
李娜點點頭,頗有同感,沒好氣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她的話鋒像刀一般利,似乎對高大強仍是很氣惱。
李偉傑聽著連忙道:“娜娜,你可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咯咯咯……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是如煙姐說的……”
李娜嫣然一笑,媚波流轉。
“嘿嘿……”
李偉傑附和著干笑兩聲,隨即小心問道:“如煙沒生我的氣了吧!”
“那天不是和你當面說清楚了嗎?”
李娜嬌聲笑道:“不過,她對你的評價可不怎麼正面哦!”
“她是怎麼評價我的,說來聽聽。”
李偉傑打開冰箱取出兩罐可樂,遞了一罐給李娜。
“她說你啊……”
李娜接過可樂,笑嘻嘻地道:“是個流氓!”
“啊!”
李偉傑雖然知道柳如煙對自己肯定不會有什麼正面評價,但是聽見李娜說她這麼說自己,還是感覺有些尷尬,臉上燒得慌。
“怎麼?”
李娜“咯咯”嬌笑道:“生氣啦!”
“哪有!”
李偉傑故作鎮定,面無表情道:“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
“如煙姐說說你風流而有手段,是能讓女人喜歡的男人。至於能不能讓人依靠,那就要拭目以待了。”
李娜愈說愈氣,連雙眼也盈滿紅光,“這點和高大強那個下作的混蛋可不一樣……”
便在這時,二人聽見敲門聲,開門,發現竟然是柳如煙。
她走了進來,當即問道:“黃鶯怎樣了?”
“在房間里睡著,你放心,她沒有事。”
李偉傑朝她答道。
柳如煙把包包放在矮幾上,看見李娜坐在沙發上,笑意盈盈看著自己,不明所以。
她和李娜打了聲招呼,便坐下來問李偉傑事情是怎樣發生。
李偉傑便把當時的情形,極為詳細地說給他們聽,當說到自己如何突然腦袋一痛,並感應到黃鶯受襲的時候,李娜和柳如煙不禁詫異非常,登時你眼望我眼,均有半信半疑之意。
“李偉傑你不是說笑罷,你當真感覺到事情的發生?”
李娜瞪大眼睛問。
“我為何要說謊,其實何只你們覺得奇怪,連我自己也感到匪夷所思!自從我練武有成之後,身體就慢慢在發生轉變。”
李偉傑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在無數中,有一種‘不見不聞覺險而避的境界’的境界,和今天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很像。”
現實中有許多人有這樣的經歷,一個人,要准備搭車出門,但是出門的時候,老是覺得心神不寧,於是就不出門了,結果後來得到消息,要搭的那輛車翻了,車上的人全部死了。
這只是偶然的不見不聞覺險的情況,但是練拳的人,練到最高境界,這個感覺就好像吃飯喝水一樣平常。
李偉傑練武的事情,李娜和柳如煙都是知道的,這家伙的個人簡歷里有寫,格斗技高手。
李娜和柳如煙對視一眼,不能置信道:“武術真有這麼厲害?”
李偉傑深吸口氣,聲音堅定道:“武術有兩種頂峰稱霸與世。其一,突破自身,可以見神。所謂之神,不是上帝,而是可以內視自身之經脈。人類飲酒、吸煙等一系列舉動會對身體造成細小的破壞,久而久之釀成大病。達到突破自身,可以見神的地步,可內視自身經脈、腎髒等,自身修補破損,則可達到不壞之境。其二,未卜先知,遇險則覺。如動物般的靈敏,在災難來臨之前會察覺到危險,則可避免再鬧。”
“好厲害哦,這麼說來,要是你能預感到下一次彩票的號碼?我們豈不是發財了。”
李娜雙手掩著臉叫道:“哎呀,你如果真的這麼厲害,什麼都會感覺到,這豈不是……糟糕,我才不要呢!我們還有什麼私隱可言!”
柳如煙聽見李娜這樣說,也頓覺頭皮發麻,隨見李偉傑笑著道:“所以從今以後,你們不要在我背後說三道四,數說我的不是。”
“幸好你現在說給我們知,要不然打後便大問題了。”
柳如煙笑著說。
“好呀,原來你平日常在我背後常說壞話。”
李偉傑立時反駁回去。
“這樣說來,李偉傑你這本事算不算是超能力?”
李娜開始感到極為有趣。
“我也不知道,或許算是吧!”
李偉傑喝了一口可樂,續道:“但是那種‘不見不聞覺險而避的境界’可是武術練到極為高森之時才會出現的。國術分為明勁、暗勁、化勁、修勁、柔勁、抱丹、見神七個階段,我現在也就是明勁巔峰罷了,按道理說離那種境界還遠著呢!”
“七個階段?”
李娜有些失望,又有些慶幸,她接口問道:“你才練到第一個?”
“怎麼?一聽明勁是第一個階段就看不起明勁了?”
李偉傑伸手在她光滑玉潤的臉蛋上輕輕捏了一下,笑道:“明勁,世界上練成的人很多,不過大部分都是粗略的踏入明勁之入口。明勁的顛峰練成者的例子也不少,中國最出名的李小龍就是站在明勁顛峰之狀,足可傲視群雄。一般特種部隊出身、特種兵的能力也就屬於剛剛踏入明勁入口。 ”二人聽得如痴如醉,良久才見柳如煙道:“不管如何,這次真是多虧你的靈覺了。”
“嘿嘿,這次應該是偶然罷了,否則真像娜娜說的那樣,能夠預知彩票號碼,那就真的happy了,別說三年,我三個月就完成如煙你對我的期待。”
李偉傑笑著說道:“那時候,我就把你風風光光的娶進門。”
這時眾人聽見房門打開的聲響,見黃鶯開門從臥室里出來,見著三人,微微一怔道:“柳秘書,偉傑,你們怎麼來了?”
“下班了就不要叫我柳秘書了,你和娜娜一樣叫我如煙姐好了。”
柳如煙不愧是當慣了領導的,知道該如何說話,才能最快的拉近彼此間的距離,“知道你發生了一些事,我來看看你。”
黃鶯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不過因為柳如煙和李娜的關系,她沒好意思坐在李偉傑身邊。
李偉傑卻伸手過去,握著黃鶯的柔荑,輕笑問道:“如煙姐是和我一起來的,我們都很關心你。”
黃鶯俏臉一紅,想要把手抽出來,卻被李偉傑緊緊握著,當著柳如煙和李娜兩女的面,動作太大明顯不合適,最後只能任他握著自己的芊芊素手。
她望望二女,只微微一笑,便沒有出聲,柳如煙開聲問道:“心情好點了沒有?”
黃鶯點點頭,笑道:“柳……如煙姐,我睡了一覺感覺好多了,只是害怕在公司看見他。”
“我已經把高大強的事和左城說了,若他不把高大強調離公司,我便對沉部長說,看來左城應該會把他調走,你放心吧!”
“好了,既然黃鶯也睡醒了,便到外面高高興興吃頓飯,把一切不好的事全部忘記。”
“這一頓飯自然由如煙姐做東了,大家盡情吃他個夠。”
李偉傑道。
“這個當然,難道要我們這些小職員請客麼?”
李娜望著柳如煙,倏地小嘴一翹,“黃鶯,今晚吃大戶,你不用客氣的。”
當四人走出家門來到大路時,只見李娜伸手一招,一輛出租車便停了下來,上了車子,李娜向司機道:“新宿歌舞伎町SHIIRAGEKU”司機聽後,竟回頭用怪異的目光望望四人,才禮貌地說一聲“是”便開動油門。
三人看見司機的表情,均感愕然,也不知李娜所說的那是什麼地方,黃鶯問道:“李娜,那是什麼地方?”
李娜微微一笑:“去到目的地你們自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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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駛到一家高檔會所前停下,柳如煙付了車費。
眾人由李娜帶領著,來到一間門面並不很大,門外掛著一個木招牌,上面寫有“禾風料理”四個字的日式餐廳。
甫一進入,便即看見一個身穿白色上衣,年約二十五六歲的侍應走近來:“柳小姐,好久沒有來了,那邊坐吧!”
便帶領四人在最尾的一張台子坐下。
這里裝修“簡約清雅”木格窗、傳統榻榻米、紙燈籠,處處透著“濃得化不開的東瀛風”服務周到,主營日本料理、日式自助餐。
李偉傑對柳如煙道:“如煙姐,原來你是這里的常客。”
“也算不上常客,前時和朋友玩夜了,他們總愛來這里吃宵夜,喝清酒,現在少和他們來往,也沒有來這里三四個月了。”
李娜在旁問道:“瞧來這里是刺身店,看那些價目也很便宜,只是那些食物總看不出寫什麼。”
黃鶯也感奇怪:“什麼馬肉、豬肉、牛肉下手貨,到底是什麼東西?”
柳如煙笑了笑,便招手叫剛才正在正廳巡視的餐廳經理過來,說道:“張經理,我這些朋友不明白那些菜名,由你來為他們介紹解釋吧!”
“沒問題。”
張志雄張經理禮貌地道:“我們這里是下手貨店子,賣的都是生殖器刺生,雌雄都有,像牛、豬、馬、羊、甚至鯨魚都有。”
接著指指玻璃櫃,那里放著一根連雪櫃也放不下的大陽物。
三人登時看傻了眼,良久才笑將起來,只見李偉傑笑道:“原來是買這個,真難得你會帶我們來吃這個。”
一面說一面望住柳如煙。
柳如煙輕描淡寫地道:“人總是要什麼都嘗試一下嘛!張經理,我說得對嗎?”
張志雄點頭道:“這個自然,可要我為你們介紹一下。”
李偉傑突然嘿嘿一笑,問道:“似乎這里什麼下手貨都齊全,不知道有沒有人鞭呢?”
李娜聽了一手掩著口笑,一面粉拳齊施,打著李偉傑,笑道:“你真是的……”
連黃鶯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很對不起。”
張志雄笑著道:“目前還沒有人願意割愛。”
柳如煙把下頜朝身旁的李偉傑揚一揚,語氣輕描淡寫道:“張經理,你看這個行嗎?雖然是一根廢料,但稱量起來,倒有三兩重,你便將就點取去用吧!”
除了李偉傑黑著臉,柳如煙若無其事外,連同站著的張志雄,三人立時都笑彎了腰。
李娜更是毫不淑女地輕拍得桌面“碰碰”直響,大笑道:“似乎是只有二兩,如煙姐你給他說多了。”
李娜這樣一說,無疑是拿李偉傑打趣,逗黃鶯開心,不但是笑他那兒無用,且還笑他細小,怎教他不“惱羞成怒”是可忍孰不可忍,李偉傑“盛怒”之下,立時作出反擊,嬉皮笑臉道:“要不要我拿出來給你稱量一下,到底我是三斤重還是只得三兩?”
“呸!”
李娜請碎一口,羞嗔道:“流氓!”
“偉傑,不如你掏出來好了,要是有三斤重,就讓娜娜馬上給你吃了他。”
黃鶯雖然外號叫小妖精,但是直到今天才發現,原來李娜一點也不輸她的,“偉傑,快點啊!掏出來,看娜娜如何把你吃掉。”
而李娜笑得不住用粉拳捶打黃鶯,連腰杆也無法直起來。
李偉傑雙手一攤,說道:“我就不相信她敢在這里吃,要是她有膽量,我馬上便掏出來。”
“張經理。”
柳如煙抬起頭朝他道:“你給我拿個稱磅來,讓他擺上去量量,看他有沒有三斤重。
“你……你們……不要再鬧好嗎……我笑得快要窒息了……”
黃鶯似乎再無法忍受下去。
張志雄自然知道他們是鬧玩笑,哪肯去拿來,便笑著打圓場道:“各位,飯前開玩笑確實可以開胃的。呵呵,我介紹一個雜錦刺身給各位如何。”
李偉傑笑道:“隨便什麼也行,我瞧了那鯨魚大根,我早便飽了。”
對於李偉傑的說話,張志雄在這店子里早已聽得多了,也不感到奇怪,因為一些偶然走進店來的客人,大多一看到店里的食物都會這樣說。
點完餐,張志雄便離開了,柳如煙和李娜同時起身,去了洗手間。
黃鶯乘機把頭枕在李偉傑的肩膀上,嘴含微笑望著柳如煙和李娜離去的背影,他低聲問她道:“黃鶯,你可有膽量吃這些東西?”
“我才不敢吃呢!況且還是生吃,想起那東西,我已經毛孔直豎了。”
黃鶯伸伸舌頭。
“我也有同感,就算要吃,我也只吃你的,自當然你也只吃我的了,說對嗎?”
李偉傑湊著頭在她耳邊說。
“你好壞,這說話給別人聽見怎麼辦?”
黃鶯羞嗔。
“聽見又如何,我們小夫妻說點閨房話,礙著誰啦?”
李偉傑打蛇隨棍上。
“誰要嫁給你,好不知羞。”
黃鶯用手指點戳著他的鼻尖。
當晚自是沒有人吃得飽,離開“禾風料理”後,四人邊逛邊吃。
能有三位美女陪伴左右,李偉傑自然是很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