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手拿著乳房夾我的陰莖,夾緊了,要讓我不爽,你就死定了!”李偉傑又對葛玲玲發出命令。
在他的淫威下,葛玲玲不得不雙手按住豪乳夾緊李偉傑的陰莖,他繼續抽插,陰莖鑽進鑽出。
李偉傑拉著葛玲玲的頭發,把她的頭扯了上來,惡狠狠的說道:“用舌頭舔,舔它!小心點,你要敢咬,你今晚就死定了!”
葛玲玲已經失去了抵抗的意志,非常溫順的伸出粉紅的舌頭舔撩在龜頭上,一陣酥癢的感覺傳來,哦,他媽的舒服死了。
李偉傑撿過扔在一旁的三菱軍刺,抬著葛玲玲的頭,把三菱軍刺插在她臉側,預防葛玲玲做出出格的舉動。
明晃晃的鋒刃近在咫尺,葛玲玲神色大駭,非常認真的一次次舔撩從雙乳間鑽出的龜頭,不時的還圈著嘴巴圓圓的吸住龜頭,用力吮吸,乳交和口交相互交加的刺激,讓李偉傑喘氣如牛,激爽連連。
陰莖深陷乳溝里往來不停的享受著乳交的快感,每次鑽出又被葛玲玲的紅色檀口接住,享受著被吮吸的溫暖和濕潤,豐軟的乳肉,圈圓的檀口,陰莖在雙重的刺激中不斷的勃大,很快李偉傑就頂不住了,陰莖達到了極樂,達到了形神俱散的極樂。
在一次狠狠的抽插過後,龜頭被葛玲玲牢牢的含住,緊緊的吮吸,劇烈的刺激讓李偉傑的陰莖抖動著飈射起來。
陰莖往復抽動射精的動作很有力,李偉傑全身一陣抽搐感,腿間緊繃,他放開軍刺,兩手牢牢的抓住葛玲玲按壓雙乳的手,更緊的把乳房夾住陰莖。
李偉傑的陰莖還在葛玲玲的嘴里,大量的精液射進了她的嘴巴,葛玲玲還在緊吸不放,酥麻的快感連帶極度的射精高潮,讓他整個人顫抖著幾乎窒息,涌出的精液一波又一波。
快速有力的激射讓葛玲玲有些花容失色,滿口的精液流溢出她的嘴角,黑紅粗壯的陰莖和葛玲玲紅得發黑的嘴唇緊緊相連,就像本來就是這般生長的一樣。
葛玲玲緊緊盯視著陰莖和她嘴巴的結合處,眼睛里突然透出一股怪異的目光。
李偉傑確定那不是恨的目光,而仿佛是一道光摧開了一扇黑暗的門,有陽光射投進來,五彩斑斕。
李偉傑就這麼在葛玲玲的嘴巴里口暴了,在一個他復仇的女人的嘴巴里射精了,在一個他極盡虐待之能事,極盡暴力摧殘的深夜里,達到了極致的高潮,精液還在涌出,不停不斷。
陰莖強有力的抽搐幾欲將馬眼撕裂,射了又射,一射再射,直到一種精盡人亡的感覺從兩腿間傳來,陰莖再射不動的時候,李偉傑倒在了葛玲玲軟肉鋪陳的懷里,好像這麼多年所有的壓抑一瞬間都得到了宣泄,如釋重負。
在性和暴力的雙重宣泄下,李偉傑不感到如釋重負那是不可能的,像他這樣在大街上俯身可拾,一抓一大把的家伙,待在底層已經太久,對於所謂的上流、上層有著敏感的抵觸和拒絕,就算是如今已經身價億萬,但是這一點卻從來沒有改變過。
這種不被自我接納的念頭和衝動,日積月累,不知不覺已抑制到無意識中,尋求平衡的潛意識有如地殼下運行的熔岩,一遇到奔流的隘口,倏然爆發那是必然,很不幸葛玲玲撞到了槍口上,貌似這才是李偉傑今晚行為的根源,漫罵和侮辱只是導火索。
一次吵架引發出一場瘋狂的強奸,於他於她都難以置信。
李偉傑撐起身子,葛玲玲拿過一旁的蕾絲內褲抹去嘴上的精液,目光恨然,她咳了一聲,連同喉嚨咳出的口水,一起留在了內褲上。
一旁的地上,散落著幾張餐巾紙,是先前從她手提包里掉出來的。
李偉傑有些疑惑,葛玲玲寧願用內褲去擦精液,卻對一旁的紙巾視而不見?
他想繼續深究的時候,被她的一句話打斷了。
“起來!難道你還能來嗎?”葛玲玲說道。
她的聲音里少了先前的恐懼,與生俱來的優越感又重回葛玲玲的臉上,一種蔑然的神色流露了出來,眼角藐然掃了一眼李偉傑正逐漸軟下去的陰莖。
李偉傑氣不打一處來,一口悶氣倏地堵往心口,揮手對葛玲玲就是一巴掌,她的嘴角又有血液滲出,但她這次沒有哭喊,而是倔強的又把頭扭了過來,怒目對他。
李偉傑揮起手掌又要落下,葛玲玲更倔強的梗起脖子,一點也不害怕的盯著他,在手掌要落下去的一瞬間,李偉傑突然更來氣了,發覺暴力根本就無法讓這個女人屈服。
李偉傑帶著一種被挑戰的極度惱羞感,放棄了要落下去的一巴掌,心急火燎的把自己的陰莖又弄硬了,猛地又插進了葛玲玲的陰道里,軟肉溫暖的包圍和升溢的陰液讓陰莖更硬了,長長的陰莖狠狠的往里戳去。
憑李偉傑的性能力,幾乎可以不知疲累的連續作戰,這絕對不是葛玲玲能想象的吧!
李偉傑低著頭和葛玲玲對視著,他的目光是挑釁的,傳遞給她的意思是:“我還行,我就是還能干你,怎麼樣?”
葛玲玲不服氣的瞪著他,李偉傑故意的每一次插入都把陰莖頂到陰道的最深處,頂得她身體聳動,很清晰的向葛玲玲傳遞他就是能操她,而且就是現在還在操她。
李偉傑和葛玲玲都沉默著,沒有人說話,彼此的目光卻要把對方生吞活剝了一般。
葛玲玲死硬到底,李偉傑憤然挑釁,他們在進行著一場誰也不服誰的爭斗。
抽插聲,絲絲的液水翻轉聲,撲哧聲,在寂靜的夜里清晰的傳來,那是性交的聲音,是葛玲玲被干的聲音。
陰莖長長的拉出來又長長的插進去,拉出來又再插進去,葛玲玲默默的承受著,不哭也不叫,但從她緊咬的牙關看得出葛玲玲憋屈的憤怒,一如李偉傑被她亂扣帽子,無故被冤枉的感覺。
懷著這樣的心態進行性交真是奇異,這種奇異的感覺讓李偉傑的陰莖勃得很硬,葛玲玲的陰道里流溢的液體也很多,他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感,非常與眾不同。
抽插繼續著,對視繼續著,他們都不說話,好像誰一說話就破壞了這次奇異的性交,他們默默的感受著每一次抽插,每一次生殖器刷起的快感。
李偉傑感到陰莖被很緊的肉環包裹了,節律性的收縮從陰道深處傳來,一次緊接著一次,葛玲玲高潮了,無論她怎樣的不想出聲,喉嚨里還是發出了一聲呻吟,配合她憤怒的目光,分明就是一次憤怒的高潮,一次奇異的高潮。
一股源自陰道深處滾燙的熱流席卷而來,包裹上了李偉傑還在抽插的陰莖,炙熱的液流帶來的熾燙感從馬眼攻入,很快蔓延到了整根陰莖,陰莖急速的抽動,他幾乎能聽到輸精管液體抽送的聲音。
李偉傑射精了,精液飛快的流溢,急速噴出,迫不及待的和那一股滾熱的液體融為一體,節律性收縮的陰肉包吸著龜頭,緊緊的裹抓著它,往陰道深處拉去,陰莖每一次奮力向後的抽動,都無法擺脫陰肉有力的包纏,只有精液源源不斷的射出。
陰道在緊緊的榨取陰莖的每一滴精液,李偉傑也奮力的配合著挺插陰莖,一插到底,插到不能再插,他還是努力的進入,讓陰莖更到底,要最最到底。
李偉傑和葛玲玲硬硬的盆骨梗在一起,陰毛韌扎,長長的陰莖已沒根,軟肉緊包,紊亂的熱流撓抓,一股猛烈興奮的高潮直衝大腦,他將囊袋里積蓄的精液毫無保留的盡數留在了陰道里。
當李偉傑抽出陰莖的時候,白色的精液帶著熱氣流了出來,流出了葛玲玲還在節律性舒縮的陰道,陰莖上沾滿了體液,兀自也冒著熱氣。
他拿起紙巾匆匆擦拭干淨,撿起三菱軍刺和內褲,離開了現場,沒有再看躺在地上的葛玲玲一眼。
在很多劇本里一場強奸也許就這樣結束了,如果真的是喪心病狂的歹徒,先奸後殺的後繼也許會上演,但對於李偉傑,憤怒過後,犯罪過後,內心還是驚駭莫名了,匆匆的逃走證明了他的不夠專業,連放幾句狠話警告一番的過場戲都省了,特別是無論如何壓制,心底竟泛起了一絲的悔意。
如果那天晚上,李偉傑就此逃走,第二天迎接他的也許就是沒頂的災難,像葛玲玲這樣的人是不會就此罷休的。
在李偉傑發動車子即將逃離停車場的時候,轟轟的發動機聲音清醒了他,葛玲玲拿著內褲擦拭精液,以及她陰道里流淌出的精液,一再的閃過腦海,那是他強奸的罪證。
一想到罪證,李偉傑猛地明白了,葛玲玲舍紙巾而用內褲擦拭下體的舉動,他遲疑了足有一分鍾,不敢確定自己的猜測,但對葛玲玲這個風月場里混過的老鴰,李偉傑任何的不謹慎都會被她反咬一口。
無論如何他都必須小心,李偉傑熄火、拿刀、急追,奮力的按住了即將合上的電梯的門,衝了進去,驚魂未定的葛玲玲一臉的驚詫,他抓住了她,揚起手中的軍刺,目露凶光道:“拿來!”
葛玲玲雙腳一軟,就要癱倒在地,驚慌失措的說著:“別殺我,別殺我……我錯了,我不敢了……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
電梯升了上去,這里不是對葛玲玲用強的地方。
電梯到達了樓層,停了下來,李偉傑押著葛玲玲,讓她打開自己的房門,推著葛玲玲閃身進去,關上門,摁亮了屋子里的燈光。
葛玲玲渾身哆嗦,滿臉恐懼。
“別殺我,別殺我……我不敢了,真不敢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只是想嚇唬你,事後報復你一下,不是真的想報警的!”
“閉嘴!”李偉傑摸到葛玲玲的下體,沒有穿內褲,先前流出的精液猶在,“在哪里?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