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雪茵的鞭條又撩起了西門那軟軟的鳥兒,鞭頭在囊蛋上撥了兩撥,說道:“聽圈內人說艷照門後,你就是用這東西懲罰了陳冠希?”
“不瞞夫人,艷照門曝出後的當晚,我就用這活兒爆了冠希的菊花,我的原則是誰爆了我兄弟老婆的菊花,我就爆了他的菊花,哼,搞我兄弟的老婆,我不搞他,我還算男人嗎?”西門哼哼的說道,一臉的興奮得意。
“呵呵……停封怎麼有你這麼個基友,呵呵……你和冠希兄弟這對玻璃還當得爽啊,基友老婆的菊花給人爆,轉個場子再爆人家菊花,外人還以為你是個對基友不離不棄的好男人,誰知道這里邊還有這麼一茬,上次柏芝來我這玩,還向我透露她的第一個孩子可是有冠希的血統哦!還在我面前直夸,這下好了,這下好了,即使冠希玻璃一輩子,也不怕無後了,要不是那天你說漏了嘴,停封和冠希也不會鬧翻,鬧到最後和柏芝連婚都離了,你們這關系亂的,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呵呵……”戴雪茵哈哈大笑的說道。
戴雪茵的鞭條繼續在西門的鳥上飛舞,把那條軟的陰莖按到兩蛋中間,按了兩按,說道:“不瞞你說,柏芝說你的活兒相較冠希兄弟還是有差距的哦,正好今天下午我才檢驗了冠希的武器,待會我可要好好檢驗你的了!”
“夫人明鑒!熟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裳,所謂手足不能換,衣服容易換,兄弟日我妻,就像左手摸右手,一樣的,一樣的,只不過有些力氣上的差別罷了。”西門擠眉獻殷勤的說道:一臉的惡心嘴臉。
“啪!”的一聲,西門發出一聲慘叫,戴雪茵的鞭條狠狠的抽在了西門的臉上,半張臉上瞬間冒出了一條紅紅的抽痕,那疼痛感連偷看的李偉傑不禁心頭跟著一跳,好疼!
戴雪茵戴著皮手套的手,抓住了西門的下巴,狠狠的擠捏起來,戴雪茵血紅大嘴就在西門那被擠捏的變形的嘴邊談吐著:“你說女人如衣裳?是你說是嗎?是嗎?……你吃了豹子膽了,敢在我面前說女人如衣裳……我抽死你!”
“啪啪……啪啪……啪……”又是一片鞭條抽到臉上的聲音,西門呲牙咧嘴的慘叫起來,“夫人,我說錯了,我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呸!”的一聲,戴雪茵吐出了一包口水,准確的吐進了西門張開的嘴巴里,用力把嘴巴合上,推了西門一把,西門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舔我的腳趾,我不叫停,你就一直舔!”
西門敢怒不敢言,憋屈的低下了頭,跪在地上,開始舔戴雪茵的腳趾,黑絲輕裹,露在鞋緣外的一只腳拇指,很快被西門舔撩的口水潤出了一片血紅色,透出薄絲的血紅丹蔻清晰可見。
戴雪茵似乎還不滿意,狠狠的對著西門撅起的屁股抽了兩下,幾道血痕在白花花的臀丘上冒了上來,西門發出了幾聲悶哼,卻裝作很爽的繼續埋頭舔那腳趾。
戴雪茵扭頭看到一旁的道明寺正在偷笑,胯下的那只槍在這時竟支起來,她臉色微變,小手一揮,又是“啪”的一聲響,硬硬的鞭條直接就抽到了道明寺的半硬的陰莖上,道明寺慘叫一聲,雙手捂著下體:“哎喲……夫人,我沒惹你啊,干嘛打我……”
“你不知道嗎?不經主人同意,舉起槍支那是大忌!”戴雪茵邪惡的看著黃曉眀,鞭條又伸到道明寺抓捂的兩手間,“拿開!我叫你拿開!”
道明寺不敢忤逆戴雪茵,乖乖的把手拿開了,嘿嘿,他那活兒還真命硬,還挺著,只是這下就慘了,只聽見一陣鞭條帶風抽起的聲音,配合著道明寺的慘叫,一連十幾下都准確的抽到了那陰莖上,龜頭瞬間一片火紅,想必一定像火燒一樣疼吧,緊接著又是幾下又狠又重的抽打,那陰莖終於扛不住的軟了下去。
戴雪茵用鞭條撩了一下那軟下去的活兒,秀首左右晃了晃,仔細檢查陰莖,確認再直不起來,才放過了道明寺,道明寺哭喪著臉,想用手去捂自己的命根子,但看著戴雪茵冰冷的眼神,卻怎麼也不敢去捂了。
金妍茜此時正斜坐在地上,冷冷的看著自己的主人如何教訓男人,幾根手指正在隔著白色的塑膠內褲慢慢摩擦著,對被戴雪茵抽打得活蹦亂跳的道明寺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表情波動,白色面具下的半張臉是一片暗沉的冷漠,同樣血紅的檀口緊緊的閉著。
這還是不久之前在小小的汽車上熱情如火的金妍茜嗎?
她與雪馨馨大膽熱辣的淫語交流,聲音猶在耳邊,而李偉傑卻越來越不認識這個女人了。
金妍茜站起來,搬動一只沙發,挪到戴雪茵身後,“主人,請坐!”
戴雪茵舒服的坐在了沙發上,西門像狗一樣嘴巴還在咋咋有聲的舔著戴雪茵的腳趾頭,一刻都不敢停,戴雪茵的鞭條在另一只手的掌心輕輕的拍打著,看著老實的立在面前的道明寺和美作,嘴上漾起了一絲微笑,那是邪惡又淫蕩的微笑,是一個上位者嘲弄的微笑。
金妍茜跪趴在她腳邊,戴雪茵拉過金妍茜脖子上套著的一條鐵鏈子,讓她更靠近自己的一條黑絲小腳,金妍茜會意的低下頭,伸出粉舌,順著戴雪茵的腳背開始舔起來,一條母狗和一條公狗就這樣俯首抵舔著他們女王的腳丫子,神情專注,兢兢業業,一刻不敢怠慢。
“把自己弄硬了,然後走過來!”戴雪茵對道明寺和美作示意道。
一聲令下!
道明寺和美作立即雙手套上自己的陰莖,套弄起來,可笑的是道明寺分明被打得過於疼痛了,手一接觸那陰莖,差點裂牙疼得跳起來,又不得不忍著痛,痛苦的套弄自己的陰莖,可那陰莖仿佛麻木了一般,松開手又軟了下去,沒一點反應;旁邊的美作沒套幾下,胯下活兒就直起得又大又硬,他得意的瞟了道明寺一眼,大搖大擺的走到了戴雪茵身邊。
美作陰莖對著戴雪茵的秀首,繼續套弄著,過度充血的陰莖勃起得又粗又大,戴雪茵黑色手套的骨瘦小手握上了那根陰莖,輕輕的套弄起來,她扭頭看了一下黑絲腳下正在舔吸的西門,踢掉了厚厚的黑色高跟鞋,把黑絲腳掌踩到了西門的臉上,用力按蹬了兩下,可憐的西門不敢倒下,只能迎著黑絲腳咬牙挺著,腦袋被蹬得仰來晃去,戴雪茵把腳尖繃直了,西門抬著那絲腳,很明白的把黑黑的襪尖含到了嘴里,稀里嘩啦的吮吸起來。
戴雪茵看著自己的黑絲腳被西門含在嘴里,滿意一笑,扭過頭去,檀口微張,把美作繃硬的陰莖含入嘴里,一邊套弄,一邊吮吸起來,很快那黝黑的陰莖就浮現出一片濕漉漉的水色,碩長的陰莖就在那邪惡的黑色面具下不斷的吞進吐出,因心潮起伏,戴雪茵胸前那兩團白花花的肉乳隨著呼吸上下晃蕩著。
這時在戴雪茵腳邊的金妍茜,輕輕的脫下了正在舔吸的絲腳上的高跟鞋,張開檀口就要往那黑絲腳尖舔去,戴雪茵卻放開了美作的陰莖,她抬起那條黑絲腳,狠狠一腳蹬踩,踢到金妍茜的秀靨上,隨著啊的一聲驚呼,金妍茜被踢倒,趴在了地板上:“誰叫你脫鞋子的……”
戴雪茵哼了一聲說道:“這邊腳,我喜歡穿著鞋子被舔……”
“是,主人!”金妍茜花容失色,但即使這樣,她也不敢著惱,立即又爬起來,把那高跟鞋套回黑絲腳,伸舌又舔起來,只是這戴雪茵惱勁還沒過,金妍茜還沒舔幾下子,那套著厚厚高跟鞋的絲腳又猛的飛起一腳,重重的踢在了金妍茜面門上。
又是一聲慘叫,金妍茜頭部往後仰去,整個人幾乎又要倒在地板上,雪白的半邊臉上紅紅的一個踢印清晰可見,李偉傑看到了面具下的眼睛有淚光在閃。
“哼,別舔了,爬過去,把那邊那條狗給我舔硬了……”戴雪茵重重飛起的兩腳,如果是平時李偉傑定會義憤填膺的憤怒起來,但這個時候,在這暗香涌動的房間里,在那昏暗迷離的燈光下,赤裸的男人,淫蕩的女人,以及正在火爆上演淫靡性戲,卻讓他如脊骨被抽走般,沒有意料之中的暴起,他究竟怎麼了?
看著被戴雪茵踢了兩腳悲慘的金妍茜,李偉傑怎麼也升不起一絲一毫的同情心來,一直狂亂“砰砰”直跳的心。
突然被一種奇妙的快感充斥著,李偉傑不知道這快感從何而來,只覺得邪念滔滔,仿佛帶著天生的黑暗,卻很契合自己的身心。
黑暗,黑暗,如同自己本性一般,李偉傑被整個挾持了,陰莖惡狠狠的硬起來,很硬,很硬!
漸漸的,李偉傑明白了,那是虐待的快感,是主宰的快感,是掌控的快感,他體味到一種未曾體會過的性體驗。
即使光看看李偉傑也能感同身受,心顫的接受著那黑暗的撫摸,耳際是死一般的寧靜,只有那邪惡女王在暗啞的空間里飄著,晃著,她在恥笑李偉傑如此這般就輕易成了她的俘虜!
李偉傑不想就這樣沉溺於那無底的深淵里,他抗爭的轉過身去,努力的平息紛亂的身心。
不知什麼時候,李偉傑已大汗淋漓,衣服濕濕的貼在後背,他望向臥室里黑黑的各處,希望能夠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卻發覺無論怎樣努力自己都無法擺脫那黑暗的糾纏,心一沉再沉,卻愈沉愈爽,愈沉愈陰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