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此刻青年的陰莖絕對是插在身下女體的蜜穴甬道鎮南關,而青年臀部上每一次的抖縮都會引起這對美腿的劇烈顫抖,顯然青年此刻正在向他身下的女體深處噴射著精液,而溫婉仙子除了露在浴盆上空一對大大分開的美腿外,盆沿上抓著的美麗玉手也捏的指尖發白。
淹沒在水下的美麗女神精致的容顏周圍漂流著幾絲黑發,回彎到極致的小腹沒有半點多余的脂肪堆積起的凸起,反而依舊是平滑嫩白的肌膚,不顯瘦弱也不露肥墜。
只是此時那些美麗肌膚下的多塊纖巧腹肌在不停的蠕動著,跟隨這段有節奏的蠕動,她胯間的蜜穴甬道也隨著一下下的收緊放松。
黏稠汁液不斷從蜜穴甬道口溢出,散落進溫熱的浴水中,一會兒是白絲,一會兒又成清液,時而交替出現,時而單一的飄舞,卻都又慢慢融進暖暖的水中,讓水面飄出幾絲清香與肉欲。
水下美人柳眉輕蹙,脖頸凝挺,美麗容顏浮出的表情有幾分難耐,幾分舒暢,也同時帶著幾分痛苦,欲仙欲死中體味著快美。
這種狀態一直維持到蘇玉雅在水下憋不住氣後,抓著盆沿的手臂用力上拉嬌軀的動作,他才在水中拔出了於蘇玉雅體內,已經澆灌完精液的陰莖,傻兮兮的坐回了浴盆的另一邊。
“咳咳……小……小壞蛋!你……你要把玉雅淹死呀!”
黃鸝高歌的嗓音,柔柔的責備語氣,略顯狼狽的低咳,蘇玉雅嬌軀癱軟在浴盆邊緣,兩只垂落的美腿無力的掛在盆緣外側,水珠從膝蓋滾落小腿,然後經過秀美的足弓,在嫩細的豆蔻足趾上蕩漾片刻後低落下去,在華貴的地毯上摔成一片晶瑩,旅途中沒有在光滑的肌膚上留下一絲痕跡。
“啊,對不起,玉雅,你沒事吧?”
李偉傑聽到蘇玉雅話,頓時忍不住緊張起來,開始打量蘇玉雅的身體,生怕她出事了。
蘇玉雅看到李偉傑一副關心的樣子,撲哧一笑,滿不在乎的向他擺了擺手,手指上的水珠和幾滴黏稠白液甩落到了他的胸膛上,然後又墜進浴盆。
側頭斜枕著自己潔白的玉臂,一副美人沐浴姿態的她用嫩嫩的指尖對著他的胸膛輕戳了幾下,然後又改為在上面畫圈圈。
蘇玉雅慵懶的又在李偉傑的懷里靜靜的躺了一會兒之後,再也不不顧李偉傑的不舍,輕笑著站起身體,離開水面的蘇玉雅胴體上帶著一片淅淅瀝瀝的水珠跨出浴盆,腿間的花瓣與絲絨在修長雙腿的開合下時隱時現,站在浴室毛毯上,手拿著浴巾擦拭身體的她宛如出水芙蓉,又似雨後百合,鮮嫩欲滴,嬌艷美麗。
洗浴完畢,蘇玉雅本來還想給李偉傑做早餐的,但是現在沒有精力了,再說總統套房,哪里有讓客人自己動手做飯的規矩,當然自己要求的不算。
茶廳里,靠著窗,窗外陽光落在濕漉漉的花邊上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映落進了茶廳。
蘇玉雅圓潤的臉頰上渡著一層薄薄的光暈,她低著頭,半露的酥胸堅實飽滿,那白膩到極致的粉脂上有著微芒。
她那纖細素淨的手指,放下了茶勺,磕碰著茶杯散發出清脆叮嚀的鳴聲。
“師母,暫時我們還是不要公開我們的關系,等時機成熟的時候,我會讓你真的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
李偉傑說完,心里邊一直壓抑著的那顆大石頭好像被掀開,一抹萌芽悄然無息地頂開了泥土,露出一點兒的嫩嫩的綠。
就是那高達數百尺的紅杉,剛剛擠破種子殼時,不也是這樣一點兒的綠嗎?
“玉雅,對不起,我……”
李偉傑握住了蘇玉雅的手,含情脈脈的說道。
蘇玉雅任由他握著手,提著裙子站起來,轉動著腳步,從他身後摟住了她,臉頰兒貼著他,在他耳畔輕聲說道:“偉傑,我明白的,薇薇是個好女孩。我喜歡的男人,定然是能夠給他愛著的人幸福的,他會有一份擁抱著你,就會讓你幸福一輩子的堅定和執著,所以我愛上他了。給一個人幸福,給一個人一輩子的幸福,很難,責任很沉重,不是嘴上說說就能實現的。當你累了,玉雅給你一個停泊的港灣,男人年紀大了,越來越成熟了,也越來越要面子了,在玉雅面前,你是玉雅依靠的人,是玉雅最愛的人,也是玉雅的男人,可你在玉雅的眼中,也是永遠長不大的孩子。”
她蘇玉雅輕聲呢喃著,蘇玉雅和李偉傑身邊任何一個女人都不一樣,她想要他疼愛著,可是同樣的,她也願意疼愛著他,她照顧著李偉傑這些年,早已經習慣把自己放在一個特殊的位置,去照顧著,守護著,珍惜著她愛著的人。
李偉傑握著蘇玉雅的雙手,心里邊許許多多沉重的東西悄然散去,再有勇氣和敢於拼搏的男人,也會希望有一份壓著自己心的穩,許多時候這份穩總是來源於家,來源於父親和母親,可是他現在要做的事情,父親和母親都不能做他的後盾,不可能成為他背後溫柔撫慰他的力量,這讓他那顆凝固的如同水泥般難以動搖的心,也有些過於沉重地找不到支撐的地方了。
蘇玉雅,這個溫潤安靜如水的女子,她願意用她那柔軟的身子,承載這個男人的身心。
“歇息一會兒……”
蘇玉雅總是掛念著李偉傑的身子,盡管她鼻翼間潺潺如溪水的呻吟愈來愈有著海浪拍岸的亢奮,讓她眩暈著,仿佛在他和她的身子里有一股壓抑不住的漩渦在轉動著,流淌著,她摟著他的脖子,她已經明白了李偉傑騎士和被騎士的隱晦意味,可是她更鍾情於現在,感受著他起伏在她水潤溫和的身子上,放肆地表達著他對她的愛。
蘇玉雅感覺到他身子里火焰的蔓延,不再勸誡他,清麗優雅的臉龐上有著水洗後珍珠的色澤,泯出細密的汗珠,卻像這個日子里,南國剝了殼的龍眼,水水潤潤的,透著讓人發自肺腑的不由自主吞咽的氣息。
迪拜的帆船酒店,沉淀著歷史,積累了無數情人分合纏綿的故事,蘇玉雅在這里成為李偉傑的女人,她那老公去世後,保持了多年的女性的貞潔,蛻變成女人最嫵媚的柔湄,在她迷離的呻吟中,在滄桑的藍天蒼穹下,在那咬著唇瓣兒切斷了音符的撩撥中,被他壓榨的一席水色粼粼。
他被她愛著,他被她感動,有這樣一個女人在自己的身後,李偉傑還有什麼負擔,還有什麼壓抑?
盡管他所作的,永遠只是斑斕色彩的道德門檻外徘徊的蜘蛛網,想要網羅門里邊的人兒,此時此刻,他卻無所畏懼,她在為他推波助瀾,在兩個人沉淪纏綿的歡愉中,李偉傑心里邊的愧疚和壓抑,在她默默的接受中宣泄而出。
他很強大,她很嬌柔,他像一個無敵的勇士一般,一遍一遍地碾過她的柔軟如水的身子,又仿佛重甲騎士掠過原野,長槍挑開草叢,馬蹄陷進溝壑,踢起一汪水凝,他深深地吻著她,蘇玉雅,她的身子里,紛落如雨,飛濺起一片迷茫的水色,一片水色的柔情包裹著他。
“玉雅……”
李偉傑喘息著,體味著那萌動衝擊的滋味,她是他的港灣,在他這一世的風雨里,讓他停泊。
她靜靜地看著他,他是這般的迷人,身上的氣味,漸漸散去血絲的瞳孔,年輕的身體,漂亮的肌肉线條,還有他是李偉傑,他是她的李偉傑,寄托著她那份與眾不同的愛情的李偉傑。
這是蘇玉雅的愛情,不和人吃醋,不和人計較,不和人嫉妒,得到一點兒幸福,為你回報十份。
這一輩子與生俱來的依戀,讓他永遠也無法離開這個美麗善良的女子。
“偉傑,我愛你。”
蘇玉雅臉頰兒上潤潤的粉紅,飄逸如夕陽的雲。
房間里溫和的空氣浮蕩著悠然的香味,讓人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花谷里啜飲著花瓣兒上的露珠。
“玉雅,我也愛你!”
李偉傑深情到。
蘇玉雅緋紅的臉,依然有著清淡溫婉的氣息,那圓潤的唇瓣兒綻放著醞釀了整個女性時代的美麗,李偉傑低下頭去,看著她衣領子里地點綴著桃花紅的大片雪色。
“我對你的愛,今生不虞;我對你的承諾,永遠不變。”
李偉傑看著沉醉入愛河里有著獨特幸福柔美表情的女子,仿佛一顆在天國璀璨盛開的幸福樹,輕輕地撩撥著她,就能抖落一地幸福的花瓣,至少他現在看到的蘇玉雅,眉宇間就沒有了任何一點兒的憂郁。
李偉傑又見到了謝客哈,當然還有薩拉瑪,而結果就是兩人再度被請到了迪拜皇室古堡里,而美婦師母蘇玉雅則被謝客哈拉著逛街去了,留下李偉傑看孩子。
薩拉瑪似乎變了,在他們發生親密關系以後,一夜之間,似乎在眾人面前蛻變成頗有氣質的美少女了。
“偉傑,有沒有什麼想買的,我給你帶回來?”
謝客哈笑盈盈地問著。
“嗯……聽說迪拜金店挺多的。”
李偉傑伸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道。
美婦師母蘇玉雅白了李偉傑,而謝客哈細白的手握住他的手,笑道:“偉傑,你真有意思。看在你幫我照顧調皮妹妹的份上,我答應你。”
李偉傑注意到謝客哈的纖指難得的搽上了很淺的銀色指甲油,還穿了宴會穿的黑色短洋裝、黑絲襪和細帶高跟鞋,配帶著亮麗的碎鑽。
“公主殿下,我只是說出自己心里的真實想法而已。”
他忍不住輕捏了捏謝客哈的手:“再說,小公主聰明可愛,一點也不調皮”聽見寶貝妹妹被稱贊,謝客哈更笑得容光煥發,玉手緊緊握住李偉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