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偉傑別了森雅,循著沉墨濃隱約遺留於空氣中的體香來到女賓更衣室外面時,眼看著她那修長妖嬈的身子風情萬種地扭,便閃了進去,留下尊渾圓挺翹圓潤肥美的臀部殘影,李偉傑情不自禁地就要邁步跟進去,卻被聲斷喝阻止了。
“干什麼的,想耍流氓啊?”
門邊個長相尖酸刻薄的中年婦女出聲呵斥,完全沒有因為李偉傑衣冠楚楚而稍有客氣,用嘲弄鄙夷的眼光瞪著他。
李偉傑張了張嘴,聽見里面傳來沉墨濃咯咯嬌笑的聲音,望著大門的堪比和諧神獸的大嬸,終於咳嗽兩聲不再說話,心頭卻不忿於眼前阿姨的眼力,自己號稱“婦女之友”你個歐巴桑一看就是欲求不滿的樣子,小爺有貌有才還有金(精)還屑於耍流氓麼?
從來都是被女流氓逆推的。
不過想著里面正有個風華正茂,熟如多汁的水蜜桃般的美人兒在換衣服,那滾圓顫抖的酥胸,纖細的小蠻腰,肥美渾圓的翹臀,還有那修長性感的雙腿……嘖嘖……他情不自禁地搓著雙手,目光如炬……
“小模樣長的不賴,穿的也人模狗樣的,沒想到卻是個流氓,哼!”
看見李偉傑那猥瑣的行徑,歐巴桑更加鄙夷了,小聲嘀咕著,甚至眉眼中還有些許的惋惜。
這讓回過神來的李偉傑突然心神一整,色狼的最高境界就是不色啊!
不能被人看出是色狼,否則色狼兩個大字寫在臉上,誰都防著躲著,你哪里還有機會色?
望著歐巴桑愈加鄙視的眼神,李偉傑面色一變,肅然正經,仿佛剛才那猥瑣下流的小伙子和他不是同一個人一樣,而這時沉墨濃出來了。
“笨蛋,還想留在這里被人臭罵啊!咯咯……”
沉墨濃從李偉傑身前曖昧而又矜持地擦身而過,留下一串撩人心扉的銀鈴般想笑聲。
李偉傑臉上露出訕笑表情,快步跟上了沉墨濃的腳步,從她身後細看欣賞之下,他方才那刻的鄭重頓時拋到了九霄雲外,全身心地醞釀起今晚即將發生的香艷春宵了。
脫去晚禮裙的沉墨濃此刻換上了聲簡約休閒的裝扮,代之以一件束腰的大翻領緊身暗黃色皮夾克,翻領是難以分辨真假的黑色蓬松貂毛,簇擁在其細長的脖子周圍,顯得高貴而青春。
緊身加束腰的光亮夾克,不光能展示女子的美好凹凸身材,無疑更能散發勾惑的魅力。
纖纖幾乎僅堪握的柳腰下面,是只被牛仔褲緊緊包裹的渾圓翹臀,其线條那真是讓人嘆為觀止,欲念頓生。
尤其是恰到好處地呈現構造與布局的“包裹”褲襠正中間那條褲縫緊緊地勒在那溝壑之中,令人無比嫉妒地幾乎要陷入那讓無數英雄競折腰的神秘縫隙里面了,再加之那連接兩瓣股瓣的兩只性感美腿也毫無保留地呈現出了其圓潤有力的輪廓,真是誘惑死人不償命的尤物啊!
“咕嚕……”
李偉傑艱難地吞了口涎水,看著那兩瓣屁股隨著沉墨濃優雅而搖曳的貓步互相擠來揉去,晃蕩的他險些六神無主,頓時化狼了。
目前自己的女人中,具有如此纖細妖嬈又不失性感勾媚的身段的人不少,但是其他女子要麼就是年紀二十多歲,要麼就是三十好幾,四十多歲,只有沉墨濃和柳如煙是唯兩個年齡接近三十的輕熟女,正介於輕熟女與熟女之間這個微妙而令人蠢蠢欲動的季節——青澀已過,略領風情,正好風騷,持續發展,期待未來。
“咔、咔、咔……”
沉墨濃同樣暗黃色的中跟皮靴隨著她獨領風騷的貓步,聲聲都擊中了李偉傑的心房。
她那中幫皮靴正好套到其緊身牛仔褲小腿肚半截處,為這個風華正茂的女子加注了最後的詮釋:矜持的野性,青春與成熟的完美結合,理性與感性的交融體,美貌與智慧的化身,獨立與對心儀男子款款依賴(滿足男人都有的護花本能)並存的少婦。
沉墨濃一個人走在前面,盡情而矜持地展示著勾魂的魅力,但她這時嘗不是心鹿狂跳,粉面嬌紅。
隨著酒店大門越來越近,出酒店,馬上就要刻不容緩需要自己表明態度的“事情”等著自己了,值得嗎?
不值得嗎?
沉墨濃這個獨身輕熟女發現自己手腕上掛著的包包似乎越來越沉重了。
雖然先前在大廳露台上火辣辣地“被迫”說了什麼“不要在這里”這樣想想就臉熱心跳的話,可真要面臨與個比自己小而且幾乎沒有未來的夜情時,輕熟女或者說極品御姐突然有些瞻前顧後了:他會不會恥笑自己不自重呢?
待會兒自己是該主動些配合呢?
還是羞羞答答地任由擺布?
如果他提出要起鴛鴦浴的話,自己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呸呸呸,騷女人你想哪里去了……
李偉傑一個人默默地(實在沒有多余的精力說話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跟在後面飽餐秀色,完全沒有去留意路走到了酒店大門口了兩人還沒有說話的尷尬或者說“默契”整個身心都飄到了沉墨濃家的大床之上,風雨後臂彎里綿羊般蜷縮著具羊脂般的胴體,潮紅密布甚至香汗猶在的粉臉上盡是滿足的羞澀,矜持的滿意,一雙健美修長的美腿柔柔地擦蹭著自己多毛的雙腿,oh no,為什麼不先遐想意淫下美人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的場面呢!
“砰!哎呀……”
李偉傑緊跟著前面的美臀亦步亦趨,不想額頭撞上了酒店大門口的旋轉門,捂著額頭倉促地被門“推”了出去,措手不及地將前面同樣“心事重重”的沉墨濃溫香軟玉地抱了個滿懷,早就嚴陣以待的“凶器”毫無防備地頂著了她那柔軟卻又彈力非常的股臀之上,長矛竟然“刺”出了一個小肉坑,矛尖立刻傳來陣令人顫抖的舒爽,不期然而得到的便宜,愉悅得李偉傑這廝險些幸福得呻吟出聲,就像一頭吃飽喝足,享受馬殺雞的豬。
“啊……放手,你快放手啦……”
沉墨濃被抱了個滿懷,不禁嬌呼一聲,本能地低聲嬌斥起來,身體軟軟地掙扎著,一顆芳心又羞又氣卻又偷偷自滿地暗自竊喜道:“人家身材雖然千里挑,也不至於連會兒都等不及啦,真是個沒出息的硷,咯咯……”
鼻孔下面就是沉墨濃散發著悠悠芳香的發絲,略噴保濕發油的發絲絲不苟地盤在她頭頂,頸脖子上毛茸茸的貂毛猶如花團錦簇般簇擁著端莊清麗的螓首,而其整個柔軟而性感的嬌軀緊貼著他,加上那因為羞澀、害怕、矜持的掙扎,無疑更加挑撥著李偉傑欲望的神經,但一個身深紅色制服的門市悠悠地目光,讓他斷然松了手,放開了懷中待宰的羔羊,迅速地拉開了輛停在門口的出租車車門,微微躬身(也算是掩飾襠上的高聳帳篷)讓驚魂未定的極品御姐上車:“墨濃,上車。”
看著李偉傑眼中燃燒著欲望和迫不及待相交織的火焰,沉墨濃芳心怦怦,不禁胡思亂想道:“上?還是不上?需不需要假裝不上,讓他軟硬兼施番才‘被迫’上車呢?要不要先嗲罵他幾句,因為他剛才好禽獸……”
咦!
自己怎麼就聲不響地坐在了車上了,而起動作還這麼快?
難道是自己迫不及待?
當沉墨濃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其實已經坐在汽車里面了。
“呀!你踩著人家的鞋了……”
沉墨濃連忙朝里挪到了另一邊挨著車門,看著李偉傑修長的身軀鑽了進來,她有些後悔躲的太遠了。
“那對不起了墨濃,哎呀,額頭還在痛,那該死的門。”
李偉傑朝身邊心鹿狂奔的嬌軀擠過去。
“咯咯……活該,誰讓你……哼!”
一聲小女兒家的嗔哼,沉墨濃心里有了一種幸福的錯覺,心頭無法控制的甜蜜,迫使她連忙扭頭朝玻璃窗外望去,擱在自己圓潤膝蓋上的手微微顫抖。
“我怎麼啦?”
李偉傑無恥地湊過臉去,甚至故意將鼻息要噴到沉墨濃的臉蛋上去,“難道墨濃沒有說出口的話是‘誰讓你壞,這是報應’不成?嘿嘿……哎喲!別擰了,痛……”
“我說,二位到底要不要走啊?”
出租車司機突然有氣無力地開口了。
兄弟,其實這個問題我比你想知道,還有,你小子的眼睛往哪里看啊!
李偉傑對司機道:“不管去哪里,你也要駛離酒店這門口啊!在這里唧唧歪歪的功夫,早就到大街上了。”
後座的兩人面面相覷,沉墨濃抵擋不住李偉傑那廝的曖昧眼神,暗中提起高跟鞋踩在她的腳背上,同樣對司機道:“師傅,麻煩你去華潤帝都。”
司機關掉車廂內燈,發動了車子,從後視鏡里鄙夷地瞟了眼後面的一對情侶,心里腹誹道:“你們就跟我裝,大爺我從事出租車行業小十年的經驗來看,你們不過對奸夫淫婦,拽個屁啊!不過,這娘們不但臉蛋漂亮,身材也棒,火辣辣的性子更是讓人欲罷不能啊!可惜一朵牡丹被豬拱了,額,這豬……倒也人模狗樣的,該……不會是只鴨子吧!嘎嘎嘎……”
“鴨子”此刻正苦不堪言地忍受著大腿被掐的痛楚,又不敢呼痛出聲,怕惹惱了沉墨濃,今晚的春宵就要泡湯了,但趁機握握他掐著自己大腿的小手總是應該的。
李偉傑將沉墨濃小小而纖細的玉手握著,頓時熱血奮涌起來,無邊地意淫起來:“要是這手握住自己的命根子輕柔地挑弄的話,那該是一件多麼值得長久回憶的美事啊!”
他很想得寸進尺地伸手隔著沉墨濃的夾克朝那聖女峰偷襲,終於還是沒有唐突,雖然李偉傑也猜想得到她酥胸被襲,最多也就在黑暗中更賣力地掐他,或者人為地將度春宵的難度加大而已,但這里畢竟還有外人在,便宜了司機不打緊,若是出了車禍就杯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