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潔修長的頸脖下面是裸露在外面的滑嫩香肩,白嫩纖細的玉臂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比例十分的完美。
胸前一對大白兔足有36E的強大尺寸,那霸道的模樣好似快要突破這束縛住自己的罩衣,半露在外面的如羊脂白玉,脹鼓鼓的雪峰好似快要爆炸一般,里面的些許毛細血管都已經清晰可見。
緊緊地束腰把她本就纖瘦的蜂腰更是突顯得盈手可握,纖細蠻腰下的曲线驟然隆起,那翹挺的玉臀被衣服緊緊地包裹著,好像只要她的動作大一點,這件天藍色的晚禮服就會被撐破,修長的嬌軀雖然被晚禮服給遮住,但是那完美的线條通過這薄薄的高級絲質布料依舊可以看出一絲端倪。
精致完美的玉足細膩白嫩,足背鼓鼓的,可惜的是她的玉趾被那銀灰色的高跟鞋所包裹起來,讓人無緣得見,但正是這樣,卻更為增加了一絲誘惑。
男人都是犯賤的,越是越不見需要靠想象的東西,越是吸引人。
美婦,絕色美婦,比之皇甫雨薇張玉嫻蘇玉雅都不遑多讓的極品美婦。
李偉傑在見到眼前這個成熟美婦人第一眼的時候,心中浮出的第一個念頭。
他本以為這個世界上能夠和自己身邊女人相媲美的美婦人已經不多了,可是沒想到現在眼前就見到了這麼一個。
她那雍容華貴的氣質,高貴端莊的臉上此時流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清麗的容顏,嫵媚勾魂的美眸,秀挺的瓊鼻,櫻桃小嘴,身材堪比國際名模,豪乳蜂腰肥臀長腿,無一不是足以殺傷任何男人的利器。
尤物,這個詞就是專門用來形容眼前這個人的。
“怎麼?不打算給我讓路嗎?boy?”
許幽蘭見到眼前這個欲情未消的年輕男人如此直愣愣地看著自己,風華絕代的俏臉上不禁展顏一笑,心里倒是並沒有感到有太多的意外,因為她早已經習慣了自己的美麗所帶來的震撼效果,別說是男人,就連女人都為之嫉妒瘋狂呢!
其實她也十分的享受這樣的注目禮,年逾四十的許幽蘭保養的仍舊十分的好,整個人看起來就和三十歲的少婦一般迷人,身上散發出的那種成熟的韻味、絕世的容顏和豐腴有致的好身份,足以讓任何男子傾倒。
“boy?”
李偉傑看著眼前這個美的不像話的美婦人,驚詫之意完全寫在臉上,同時心里隱隱有一股憤怒之情。
被一個女人戲稱為小男孩,這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了人家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
調戲,這是一種赤裸裸的調戲。
boy同時也代表著你發育沒完全,太打擊侮辱人,真是叔叔可以忍嬸嬸也不能忍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可是這樣質疑人家的男性生理本錢就太殘忍了。
李偉傑覺得自己正面臨著人生一個巨大的挑釁,男人尊嚴的挑釁。
他媽的,如果被鄙視為窮人,這沒什麼,他本來就是窮人,千多萬,還不夠有些人在賭場賭一晚;被人說不夠英俊瀟灑,他也承認自己的確離這個詞還有那麼點差距,當然並不多,這點要強調一下。
但是被打趣他最其引以為傲,打遍天下未逢對手的男人本錢,卻是堅決不能原諒的。
老子哪里小了?
你看過嗎?
肯定沒有,看過就不會說這種睜眼瞎話,老子不但不小,而且很好很強大,不信啊!
要不要試試!
帶著這種強大的怨念,李偉傑絕對給眼前這個有點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的驕傲美婦人一點小小報復,用英語說就是“gei she color see see(給她點顏色看看)”
否則她還真以為自己那話兒和他老公一樣,不中看不中用,收拾不了她。
“這位姐姐,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李偉傑上前兩步,眼睛微微眯起,仔細打量起許幽蘭來。
剛才離的有些遠,光线也不是很好,看的不是那麼清楚,現在站的近了,李偉傑居高臨下,幾乎可以輕松地看到許幽蘭胸前那兩團柔軟擠硬生生堆壓出來的一條深深的乳溝,那銷魂的溝壑讓他腦中不禁開始充滿男人的征服幻想,是不是能夠來一次傳說中的那個胸口碎大石。
如果你想的是什麼乳什麼交,明顯是想歪了,自己到牆角畫圈圈反省去,思想太不純潔了。
想到激動處,李偉傑忍不住咽了咽唾沫,身體的血液似乎都開始有點燥熱起來。
“你說呢?真是一個可愛的boy。”
許幽蘭外表看起來端莊大方,雍容賢淑,有種母儀天下的味道,但是她的骨子里卻有著霸道甚至潑辣的性格,長期身居高位,頤指氣使的生活讓一般的男人對他言聽計從,低眉順眼,從不敢對許幽蘭有什麼反抗或者忤逆。
即便是身份對等的男人,多也是讓著她,好男不和女斗,再說那些男人多是懷著金屋藏嬌,抱得美人歸的目的接觸她的,自然不願意給許幽蘭留下不好的印象。
可是眼前這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男人卻膽敢觸怒她的鳳威,許幽蘭心里不禁生出一種有點刺激的新鮮感。
“哈哈哈……”
李偉傑見許幽蘭不知“悔改”繼續調戲自己,忍不住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驀地,他笑聲戛然而止,低下頭靠近到許幽蘭的玉靨只有三厘米的距離,感受著她瓊鼻中呼出的熱氣,還有身上淡淡地幽香,李偉傑差點就淪陷陣亡了,他強行振了振精神,嘴角一挑,笑道:“姐姐,你覺得我哪里可愛?又哪里有小?”
當李偉傑的臉貼到許幽蘭的面前,感受著男人強烈陽剛的熱浪撲過來,她差點呻吟了出來,這弄烈的陽剛氣息讓許幽蘭春蕩情迷,心慌意亂。
但是她倔強不認輸的性格不允許自己後退,鳳目微微眯起,眸子里帶著一絲嫵媚妖嬈的笑意,兩片嬌嫩欲滴的朱唇微微張開,咯咯嬌笑道:“你當然可愛咯!偷偷帶女孩子來這里做這種事情,還不可愛嗎?你的年紀和我兒子一般大,你說你在我眼中是不是一個boy,小不小呢?”
“哦?兒子嗎?姐姐都有兒子啦!真是看不出來呢!”
李偉傑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眨了眨眼睛,一副純潔無暇乖寶寶的樣子,“那兒子現在肚子餓了,想要吃奶,母親大人能夠滿足我的這個要求嗎?”
“你……”
許幽蘭聽到李偉傑居然說出如此混賬下流的流氓話,心里忍不住涌起一陣憤怒情緒,高聳豐滿的胸脯隨之劇烈起伏。
當她想要斥責眼前這個小男人太過無禮的時候,許幽蘭卻發現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因為李偉傑一把抱住她,狠狠吻上了她的柔軟豐潤的唇瓣。
沒有任何的溫柔;沒有任何的柔情;沒有任何的甜蜜;沒有任何的技巧……只有霸道、強勢、征服、占有……
有些高居上位的強勢女人,只有當你與她處於同一高度時,她才會正視你;只有當你展現比她更強大一面時,這樣才能把她的高貴和驕傲給擊碎,從而征服她,使她臣服。
“唔唔……”
許幽蘭鳳目圓睜,美眸中盡是不可思議之色,她怎麼也想到不到居然有人敢這樣對自己,而且還是這麼一個年級輕輕的小男人人。
他似乎已經忘記自己了,是啊!
他們只匆匆見過一面,不記得也不意外呢!
只是為什麼自己還記得他呢!
難道只是因為這個男人是自己手下一個員工的男朋友?
不會的。
自己見的成功男人多了去了,怎麼偏偏就對他印象深刻?
對了,自己還在他手里買過內衣呢!
這個色狼,對女人的貼身之物那麼熟悉,甚至比大部分女人還要了解,真是個壞東西。
可就是這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才讓許幽蘭在初見李偉傑的時候,撞破他和宋雅女的好事,忍不住出言逗他。
只是她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情,男人都是野獸,只要是野獸就有攻擊性,就算是小男人也一樣。
她的雙手奮力的想要推開李偉傑,但是他強壯有力的臂膀用力地把許幽蘭的蠻腰給緊緊箍住,越收越攏,她根本無法動彈。
掙脫不開的許幽蘭只能用粉拳無力地捶打著李偉傑的胸膛,做著單純的無用功。
那捶打的力度說是在打人,還不如說是在給對方按摩更恰當。
許幽蘭的唇很甜,真的很甜,吻住就不想松口,只想這麼一輩子吻著,直到永遠。
李偉傑用力的吮吸著許幽蘭檀口中的香津蜜液,享受著味蕾上傳來的陣陣甘甜,男性的荷爾蒙分泌的越來越多,剛剛摸弄宋雅女還未熄滅的欲火再次升騰起來,那堅硬地大家伙發出陣陣憤怒地咆哮,用力的頂在許幽蘭的小腹上,用事實證明,自己不小,一點也不小。
誰要誰它小,它就好誰急。
“嗚嗚……”
許幽蘭感覺到小腹上的火熱和堅硬,她芳心頓時怦怦狂跳起來,嬌軀亂顫,有興奮、有嬌羞、有害怕、有燥動、有渴望、有顧忌,“他那里怎麼那麼大?好熱……嗚嗚,許幽蘭,你真是的個下賤的女人,真是一點都不知道羞恥,你的老公不就是身體不好嗎?你居然就對一個陌生的男人產生這麼大的感覺。嗚嗚……他下面真的好大,好喜歡啊!要是能夠好他……肯定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
她心中胡思亂想著,編貝般細密的皓齒也在自己出神的時候被李偉傑的舌頭攻入了防线,突入禁區,丁香也靈活地和他那有點蠻橫的舌頭纏綿著,摩擦著,那陣陣的久違快感讓許幽蘭忍不住“嚶嚶”聲聲,竟是輕輕呻吟起來。
看到許幽蘭雙眸含情,眼波流轉的鳳目,李偉傑戀戀不舍的松開她的芳嘴,還意猶未盡地輕輕地舔了舔唇邊殘留的甘甜香津。
看著剛才還是高貴如女王的美婦人此刻卻已經變的騷媚入骨,李偉傑嘿嘿笑道:“姐姐,怎麼樣?感覺到我的大了嗎?”
“你這個小壞蛋,居然……居然敢吻人家,你知道我是誰嗎?”
許幽蘭雙目帶著媚意之意,身體並不拒絕和李偉傑的親密,慵懶地靠在他的懷中,笑著說道。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知道你是一個女人。”
李偉傑嘴角勾起一抹微弧,作為一個帶把的男人,他好不猶豫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而李偉傑的手也毫不老實的摸在了許幽蘭胸前柔軟的雪峰上並輕輕揉捏起來。
“嗯……好舒服……”
許幽蘭享受著李偉傑的溫柔和技巧,櫻桃小嘴發出歡愉的呻吟。
好一句“我只知道你是一個女人”自己的丈夫因為身體的關系,年輕的時候尚且能夠靠著藥物維持夫妻生活,可是人到中年,已經越來越有心無力。
如今他已經再也不能像一個真正的男人那樣滿足自己了。
自己是一個正常的女人,而且還正值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身體上的強烈需求有誰能夠去滿足?
那些冰冷的器具?
還是外面的那些男人?
哼,男人都是廢物,他們只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前一刻還一柱擎天堅硬無比的那話兒,頓時就軟趴趴的和毛毛蟲一樣。
自己沒有兒女,老公不但身體不行,他的精子也沒有活性,不能讓女人懷孕。
是不是人工受精生個孩子,以前年輕的時候,和老公一提起這件事情,他就發脾氣,可是近年來,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沒可能讓女人懷孕了。
所以也漸漸松了口。
眼前這個能一口說出“我只知道你是一個女人”的小男人,似乎是一個不錯人選。
只要做的隱蔽,應該不會被發現的。
嗯,所謂人工受精,不是小說里寫的借種那樣,找個男人來圈圈叉叉,而是在醫院里,經過科學的賽選,挑出適合精子,用器具植入女性身體,與卵細胞結合。
其過程,沒有任何身體接觸的。
本來許幽蘭也是這樣准備的,但是現在既然有了中意的男人,自然不希望被冰冷的器具插入自己的身體。
“偉傑,許阿姨叫你boy你不喜歡嗎?”
許幽蘭柔聲軟語,美眸中閃過一抹狡黠之意。
“當然不喜……啊……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剛才聽見我和雅女說話了?不對不對……嗯,許阿姨!許阿姨?我們見過,我們在哪里見過對不對?”
“真的是無良的壞家伙呢!竟然連阿姨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許幽蘭春蔥玉指在李偉傑的臉上刮劃著,眼中滿是愛意,“對人家做出這種事情,你就不怕我剛才大聲的喊出來?”
“啊!我知道你了,你是幽蘭姐姐對不對?”
李偉傑回想片刻,終於將記憶中某個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模糊的影子和眼前如花似玉,傾國傾城的絕色美婦人重迭起來,想起了許幽蘭的身份。
“小壞蛋,終於記起人家了。”
許幽蘭嬌聲笑道:“早知道,你連人家的名字都記不住,我剛才就喊了,嘻嘻,要是真的喊出來的話你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嘿嘿,姐姐,你舍得嗎?”
李偉傑嘿嘿一笑,忍不住在許幽蘭的額頭上香了一口,“幽蘭姐,你還是趕緊地離開我吧!否則我怕自己會把持不住在這里就把你給吃了。”
原來許幽蘭豐腴而有彈性的在李偉傑的身上磨蹭著,他那根不聽話的金箍棒忍不住變得一柱擎天起來,那脹痛的感覺讓李偉傑忍不住想為打樁機找個洞穴。
“嘻嘻,你真是個壞家伙。”
許幽蘭邊說邊離開了他的身子,纖纖玉手居然還趁著李偉傑不注意在他的胯下摸了一把。
李偉傑那不聽話的“小調皮”被許幽蘭這麼一摸,他忍不住“哦”的一聲呻吟出聲,渾身也顫抖了起來。
看著李偉傑有趣的模樣,許幽蘭從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張名片,塞到他的西裝口袋中,伸出舌頭舔了舔豐潤的芳唇,媚眼如絲道:“小壞蛋,晚上給姐姐電話……”
看著邊整理妝容,邊扭動著肥臀細腰離開的許幽蘭,李偉傑的眼中露出一絲淡淡地笑意,嘿嘿,如此極品,不上的話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