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這一次李偉傑可沒打算這麼容易放過她,射精後仍然硬挺挺的陽具在高潮後的許幽蘭令人銷魂的陰道內繼續抽插起來,她的下體已是淫液四溢,軟軟的暖暖的肉壁貼了過來,把入侵的陽具包得緊緊的。
李偉傑覺得舒服無比,大力抽送起來,速度越來約快,小腹重重地拍打著許幽蘭誘人的下體。
他看著許幽蘭美艷的樣子,一種從未有過的爽快感覺油然而生,把許幽蘭雙腿提起來盡量分開,屁股急急挺動,讓陽具一下下直插到底,每一下都插到陰襄頂著陰道口為止。
許幽蘭下身承受著猛烈地抽插,強烈的刺激讓令她不停的輕吸著氣,發出“嘶嘶”的聲音,肉滾滾的屁股更是不停的顫抖,腳尖已經幾乎就要繃直。
半小時後,許幽蘭的陰道又一次開始緊縮,用力地吸綴李偉傑的陽具。
他那粗壯的家伙在不知不覺中又漲大了幾分,漲得難受,興奮欲狂的李偉傑用盡全身的力量抽插著許幽蘭嬌嫩的肉洞……
“喔……好老公,不……不行了,人家……人家要丟了……嗚嗚,快……快……要來了……呀……”
也不知道李偉傑衝刺了多久,許幽蘭突然放聲嬌吟,濕潤滾熱的口一陣收縮,一股強烈的炙熱的熱流噴薄了出來,盡數灑出來,整個甬道也是不停的抽搐起來。
李偉傑強忍著心中的泄意,深呼吸幾口,終於平定了激蕩的心情,猛然一個抽身,那梅花玉門中猛然流出一絲絲渾濁卻又有些晶瑩地粘稠細线,絲絲分明,拔出來的那一刻,許幽蘭這位高貴妖媚的高高在上的貴婦,也終於一陣驚呼,強烈的空虛在李偉傑拔出來的那一刻使得她好似一個泄了氣的皮球,身子軟了下去,仿佛一灘肉泥倒在沙發上,被灼燒的有些龜裂的朱唇也忍不住微微張開,大口地喘息著。
“幽蘭姐,你高潮了嗎?”
李偉傑看著無力癱軟在沙發上的許幽蘭,溫柔地問道。
“好……好弟弟,你真厲害,人家好舒服……唔唔……羞死人了,都是我不好,沒有和你一起高潮。”
許幽蘭面色如潮,羞意無限地看著李偉傑說道。
“可是,幽蘭姐,你看看啊!我這個……這個還……”
李偉傑看著自己依舊昂然挺立的大家伙,一臉的委屈。
其實他本來是可以和許幽蘭一起共赴極樂的,可是他還有更大更銷魂的陰謀,所以這才一次又一次搞她,一點休息的時間也不給許幽蘭。
“那……那該怎麼辦呀?人家……人家那里現在真的不能在做了,再做的話真的會被弄壞掉的……”
許幽蘭看著李偉傑的猙獰陽物,眼中滿是羞意。
但是又想到自己不能讓李偉傑感到快樂,心中也多少有點歉意。
多年沒有被開發過,如今突然被這麼猛烈的撞擊,而且還連續泄身數次,雖然久旱,但是雨澤太多的話她嬌弱的身子也會受不了的。
而且許幽蘭現在已經隱隱感覺到身下已經有點微微的疼痛,好似破皮了。
“那怎麼辦?”
李偉傑一陣哀嚎,驀然,他臉上壞壞一笑,好似剛想到了一個絕美的主意一般,“幽蘭姐,要不……要不你就把你後面給我弄一下吧?”
終於,他還是露出了狐狸尾巴,原來一直在打人家菊花的主意。
“啊?可是……可……”
許幽蘭一陣為難,自己下面已經不能再弄了,身子也沒有力氣了,嘴和手都是不行了,那身上的三個口兒唯有那里能夠再次被征伐了,可是想到自己的那里被那麼大的家伙搗弄,她還是有點不芳心怯怯的。
許幽蘭的猶豫讓李偉傑絕對趁火加油,裝可憐道:“幽蘭姐,弟弟我下面已經漲死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保證,我一定會很溫柔的。”
就他那尺寸?
就算再溫柔也是死去活來的下場,若是粗暴一點,後果真是難以想象。
許幽蘭看了看李偉傑身下已經青筋虬起,漲的發紫的陽物,再看了眼李偉傑滿眼的哀求,想到這個年輕男人今晚帶給自己的幾度春風,她實在是不忍心去拒絕。
“好……好吧……”
許幽蘭終於銀牙緊咬,做出了決定,“不過好弟弟,你可要溫柔點啊……人家那里可還是第一次呢?”
“好的!”
得到肯定的答復,李偉傑一陣興奮,雙手握起許幽蘭一手盈握的小蠻腰,那柔軟的嫩肉手感十分的好。
看著她白嘩嘩肥碩的翹臀,李偉傑“啪”地一下,狠狠地打在許幽蘭的香臀上,的臀上頓時留下了一道紅紅的手印。
“呀!”
許幽蘭香臀被打,忍不住扭過頭,滿眼春意流轉地看著李偉傑,道:“壞家伙,快點來吧!人家盡量配合你……嚶……”
說完,許幽蘭實在忍受不了這火辣辣的嬌羞之意,把頭又扭轉了過去。
李偉傑逑物上從剛才許幽蘭的膣壁內刮出來的汁液還在,依舊十分的順滑,看著那一朵粉色的雛菊,猛地一頂。
“啊……”
“哦……”
一對狗男女同時發出呻吟,不過許幽蘭顯然是痛的,李偉傑的陰莖實在是太大了,而她的菊蕾又太緊窄了,根本沒有自己的蜜穴那麼有彈性。
李偉傑同樣也有一點疼痛,因為許幽蘭的甬道內實在是有點干燥,最主要的是太緊了,不過他更多的還是舒服的感覺。
“呀……好弟弟,慢……慢一點……”
許幽蘭被李偉傑猛然的一個挺身打的措手不及,還沒來得及准備就被他攻城掠地給占領了,那強烈的疼痛讓她兩眼翻白,差點閉過氣去。
豆大的汗珠也順著臉頰和鼻尖滴下來,杏眼中也是疼的淚水直流。
“幽蘭姐,你還好吧!”
李偉傑也從許幽蘭的聲音中聽到了抽泣,柔聲的關心道。
看著許幽蘭全身顫抖的可憐模樣,李偉傑的心中開始有了點後悔了,正當他准備拔出來的時候,她拉住了他的手,泣聲道:“別,別動……偉傑,沒事的……現在已經感覺好點了,你試試看現在能不能動了。”
“幽蘭姐,要是太疼的話,就算了吧!”
李偉傑猶豫了一下,說道。
聽著李偉傑對自己的體貼,許幽蘭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柔和的笑意,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剛才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而且也許這個男人就是自己這麼多年來最值得珍惜的人。
“好弟弟,我沒事,姐姐喜歡你,好好的暢快的在姐姐的身體內縱橫吧!姐姐需要你的愛!”
聽了許幽蘭的話,李偉傑俯下臉,在她的臉上深情一吻,看著許幽蘭堅定的眼神,說道:“幽蘭姐,那你要挺住,我快點。”
說完,李偉傑終於又再次的蠕動起來,房間內再次響起想撞,呻吟不斷,的聲音。
一段段最美麗的篇章都在這一個裝飾奢華,李偉傑上來不及仔細觀察的偌大客廳里譜寫出來……
一夜纏綿,這一對年紀相差十余載的痴男怨女終於因疲憊而緊緊相擁入眠。
休息片刻,李偉傑很快恢復了精力,剛才一番激情,雖然有著短暫的疲憊,但是他現在發現自己身體內好像充沛著澎湃的爆發力,全身好似有著使不完的力氣。
看著枕邊甜甜入睡的絕色美婦人,纖細的柳葉眉兒,狹長的雙眼閉著,小巧玲瓏的鼻子也隨著均勻的呼吸聲有節奏的律動著,櫻桃般的小嘴閉合著,此刻李偉傑覺得身邊的這個女人不再是一個高高在上,被大家平時擺放在神壇上的女神,她也沒有了人前的那種高貴光環,此時此刻,她只是一個女子,一個需要男人去疼,需要男人去呵護的小女子,一個容易受傷,容易滿足的女子。
低下頭,輕輕地在許幽蘭素顏淡雅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口,幫她把搭在臉頰上凌亂的秀發撩撥到耳後。
“放心吧!以後有我了,你就不會寂寞了,既然你成為了我李偉傑的女人,那麼以後你的幸福我來給。”
一句平淡無奇的話語,卻有著比萬金還要重的承諾,“雖然暫時我沒有能力正面對抗你的老公,但是好在他沒有那方面的能力了,我也不擔心他會‘欺負’你。三年,給我三年時間,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沒滿的歸宿。”
穿上衣服,幫許幽蘭蓋上被子,李偉傑便悄悄地離開了她價格不菲的豪華公寓。
“謝謝……”
李偉傑不知道,當他關上房門離開之後,一滴晶瑩的淚滴順著許幽蘭修長的眼瞼處流出來,滴落在枕頭上,深深地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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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偉傑回到家,發現燈還亮著,電視機里已經沒有了節目,滿屏白色雪花,夏薇薇躺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
還好自己今晚回來了,否則她不是要在沙發上睡一夜?
李偉傑搖頭苦笑,將夏薇薇柔若無骨的嬌軀打橫了抱在懷中,抱到臥室里的大床上,拉過被子為她蓋上。
去浴室洗浴一番,消滅罪證的李偉傑擦干頭發,上床摟著香噴噴的夏薇薇倒頭便睡。
一夜無話,天色大亮,洗漱一番,開車上班。
接下來幾天,李偉傑一直在琢磨著該如何開口像沉墨濃提辭職的事情……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夏純和王晴接到上級的命令,由另外兩個同事接替她倆的監視工作,而她倆另有任務。
剛開始,夏純聽說可以不用“蹲禁閉”了,高興得與王晴抱在一起,又蹦又跳。
後來領導告訴她們據悉兩伙犯罪嫌疑分子近幾天有可能在凱撒賓館內進行毒品交易,要她們兩人去凱撒賓館的酒吧,化裝監視酒吧中的情況。
同時去酒店內的人還有十幾個,她們的隊長楊凝冰因為另外一件案子,暫時離開了,由於情況發生變化,涉及面比較大,領導工作已經由警察局的主管副局長直接負責了。
可是,夏純聽說有可能還要扮成煙視媚行的酒女,再看到給她准備的服裝中一些好象不夠尺寸的“行頭”就有些猶豫了。
雖然她言行一貫大膽潑辣,從小就有些男孩子氣,可是在某些方面她還是挺保守的,比如說著裝。
她平時穿得輕松隨便,更多的時候象男裝。
現在拎著那幾塊布頭兒、布片兒,再瞄瞄鏡子里自己凸凹有致的體型,想象著穿上之後的情景,夏純就感到自己臉頰的溫度在不斷上升。
夏純找領導請求換崗位,讓她裝扮成客房服務員,結果被領導一篇大道理給頂了回來。
沒有辦法,夏純和王晴只好咬咬牙,走馬上任去了。
這天傍晚,凱撒賓館的一樓大廳的東側,酒吧里客人漸漸增多,好在客人大多身份不凡,沒有街邊酒吧中的喧囂,都很有風度的低聲交談,不時傳來幾聲輕笑,配上悠揚的西方管樂器的演奏,處處顯示著為數不多的五星級酒店的與眾不同。
這個酒吧整體裝修非常現代,房頂的水晶燈明亮而不刺目,文化石裝飾的牆壁凸凹不平,間或懸掛著一些抽象的當代繪畫作品,不鏽鋼框架水晶面的桌椅錯落有致。
吧台在酒吧的北側,從西側的大門邊一直向東延伸有十幾米,黑色大理石的台面,淺灰色磨沙金屬支柱和擋板分隔開內外兩個空間。
吧台內幾個青年男女動作明快地調酒為客人服務表演著,吧台外,沿吧台擺著一溜皮面高腳凳。
酒吧東側和南側靠牆是一排高背雙人坐椅,自然形成了一個個半封閉的小空間,現在已經有若干對男女在竊竊私語。
大廳中央有近二十張形狀不規則的桌子,此時就坐的人數還寥寥無幾,只有幾個鬢發班白的老者,悠閒地享用著自己的那份舒適和愜意。
酒吧的玻璃門被推開,進來一位火紅頭發穿著暴露的女郎,她扭身隨便地就近坐在吧台西頭靠門邊的一把高腳凳上,點了一杯“冬日的火焰”就著吸管輕嘬一口,半轉過身子,背衝著門,側面向著酒吧的大廳,眼睛有意無意地瞟過酒吧的每一個角落。
她就是夏純。
“好丫頭,假公濟私,跑這兒來談情說愛來了!”
她眼角掃過酒吧東北角,一對男女抱在一起卿卿我我。
“老劉頭兒就穿這身破爛,人家還讓他進來?而且服務生好象還挺巴結他的。”
一個黑瘦的老頭,一身洗得有些褪色的中山裝,一雙只值五塊錢的平底布鞋,一手拿著一個深棕色木制煙斗,一手拿著一份報紙,搖晃著二郎腿,獨自坐在中央靠南側的一張桌子旁,噴雲吐霧。
夏純一邊掃視在座的人,一邊心里暗自嘀咕,同時心中暗暗記下每個人的每個動作。
其實其他打扮成各色人等的警員在她一進門時就發現了她,通過預定的暗號手勢,她已得知目標還沒有出現。
忽然,夏純感到一束熱辣的視线正看著她,她扭頭發現這束視线來自東南角的一對情人中的那個男人,她故意衝那個男人媚媚地一笑,而後又若無其事地左右他顧。
其實,她已經從此刻起留意上了這個男人。
這時她背後的門被打開了,走進來兩男一女,兩個男的各自拎著一個有兩把密碼鎖的棕色公文包,但是看樣子,卻是以那個女的為主,三人選擇了大廳西側靠南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而後又走進一個中年人,斜對著剛才的三個人,坐在離他們兩張桌子的中央位置,面向酒吧的門口。
過了沒有五分鍾,夏純又聽見背後的門響,又有人進來了。
這時,先前進來坐在中央的那個中年人站起來,向門口揮揮手示意,夏純背後的人這才向大廳中間走去。
進來人的時候,夏純沒有刻意地回頭打量,此時才注意地觀察進來的人。
這次進來的是兩個人,這兩個人穿著運動衣,其中一個身後還背著一個大大的裝球拍的包,象是剛運動完的樣子。
忽然,夏純手包中的手機響了,她拿出來掃了一眼來電號碼,是這次酒店行動總指揮的號碼。
她沒有起身離去,就在吧台前打開了手機,裝成嗲嗲地聲音與對方交談。
“喂,我是susan,是哪位找我呀?”
“你做得很好,注意剛才進來的幾個人。”
手機里的聲音低沉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