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長剛吃了一粒威而剛,這種淡藍色的藥丸除了能治療早泄,還能讓男人更持久。
他希望在徐璐面前展現他的性強悍,要抓住這名美麗的熟女,就必須讓她得到滿足,有時候女人的性欲比房子還重要。
高校長早年喪妻,後來意外娶了自己的學生張小晶做老婆,徐璐漂亮性感,張小晶同樣美麗端莊。
按理說,高校長家有美嬌妻,不應該好色,可是他在自己老婆身上卻怎麼也沒法振作起來,反而是在其他女人那里能重振自己男人的驕傲。
張小晶本來准備離婚,但是高校長顧忌自己的身份,他堂堂一個高校校長,若是鬧出離婚案,怕面子上過不去,而才三十歲,風華正茂的張小晶習慣了做校長太太,在沒有找到更好的依靠之前,她願意繼續過著富足的生活,所以她與高校長之間其實只剩下夫妻之名。
徐璐與丈夫之間也差不多剩下夫妻之名,與高校長不同的是,徐璐的丈夫老實勤快,是因為性能力低下扼殺了幸福。
以前徐璐尚能忍受,但洶涌的情欲隨著情人和李偉傑的先後出現一潰千里,她背叛了丈夫。
女人背叛男人往往是積累,積累的時間越長,背叛就越徹底,所以徐璐的心中沒有多少愧疚,她想,既然已經背叛了,一次和一百次沒什麼區別,所以徐璐決定失身給高校長,換取一套舒適的住房,讓孩子有個溫暖的家。
站在大門緊閉,連窗戶也緊閉的校長辦公室里,徐璐有種窒息的感覺,高校長貪婪猥瑣的目光令她無所適從,何況高校長已經脫下衣服,只剩下一條內褲,嶙峋的肋骨如洗衣板一樣清晰,滾動的喉結發出怪異的聲響。
徐璐想吐,可惜為了房子,她必須忍受恥辱。
見徐璐還在猶豫,高校長心里很著急:“徐老師,你請放心,這個時間沒有人來打擾,呵呵呵……”
“先把我的內衣拿來。”
徐璐厭惡至極,玉手一伸。
高校長見狀趕緊從抽屜里取出徐璐的胸罩,摩挲了好一會兒,才遞給徐璐。
放好胸罩,徐璐恨恨地說道:“高校長,我只答應你這一次,也只有這一次,以後你不要再糾纏我。”
高校長點頭怪笑:“呵呵呵……好說、好說,我答應你。”
徐璐當然不相信高校長的話,她把心一橫:“不行,你必須親筆寫好推薦信,推薦新建的教師宿舍有我的名額,我不奢求多好的樓層,只要能分到一套兩居室就滿足。”
“呵呵呵……你放心,我早寫好了,我就知道徐老師有這個要求。”
高校長似乎早有准備,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張同意給徐璐分配房子的便箋,上面還簽上了殷同名三個大字。
徐璐接過便箋,沒有再猶豫,她希望這場噩夢快點結束:“那快點。”
高校長把內褲往下一拉,得意洋洋地問:“呵呵呵……徐老師別急,我一定會滿足你的,你看我的寶貝夠不夠粗?夠不夠硬?呵呵呵……”
徐璐羞怒交加:“下流。”
“在美麗的徐老師面前,男人都會變下流,呵呵呵……徐老師,你真的好美,奶子又大又挺,麻煩你快脫衣服吧,讓哥哥好好疼你。”
高校長的口水幾乎溢出嘴角,徐璐解開上衣扣子時,得意忘形的高校長偷偷瞄了文件櫃上的精巧機器一眼,這是一部德國產的數位相機,相機亮著紅燈,顯示處於工作狀態,據說這款先進的數位相機,拍出來的影像能清晰地看到汗毛。
見到徐璐雪白的肚皮,高校長不經意露出一絲冷笑,在他看來,這一切只是開始,他怎麼可能輕易地放過徐璐?
“砰!砰!砰!”
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校長在嗎?”
李偉傑太過分了,他的敲門聲又急又重,非常沒有禮貌。
高校長如果身上有槍,李偉傑就死定了,幸好他身上只有一根比手指略粗的“武器”慌亂穿衣的過程中,高校長冷靜了下來,他一向很冷靜,所以打開辦公室大門時,僵硬的老臉居然能掛著微笑:“怎麼又是你,有事嗎?”
李偉傑笑道:“高校長,我是來找你的。”
用文件夾擋住下體,高校長裝出很關心的樣子:“找我?”
李偉傑冷笑道:“聽說今天有警察局的同志在學校演講?”
他特意強調了警察同志,高校長聞言心里咯噔一跳,勉強道:“對,對,是有這麼一回事。”
“本來是想和校長一起去的,但是既然徐老師在這里,就讓她陪我過去吧!”
高校長還沒有說話,徐璐猶豫了一下,答應下來。
跟著李偉傑走出了校長辦公室,身後的高校長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嘆,褲子撐得老高,他必須要解決這個尷尬的問題。
想了想,高校長拿起電話:“伍丹老師嗎?我是高校長,麻煩你來一趟我的辦公室。”
伍丹從美術組出來時,正好碰見李偉傑與徐璐,這位新來的美術老師年輕有姿色,但與徐璐相比,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
兩人互相點頭招呼後,李偉傑望著伍丹離去的背影,深吸口氣道:“徐璐老師,你別委屈自己好不好?”
徐璐當場呆立,羞辱的淚水一下子全涌出來,打濕了淺藍色的上衣。
“若是真心交往的情人,我不反對,但是那高校長明顯就是個色狼,你又何苦?”
李偉傑嘆了口氣,柔聲道:“你放心,我會讓他以後離你遠點,而且他說過會分你一套房子,我會讓他兌現承諾。”
說完,李偉傑轉身便走,朝著操場的方向。
偌大的操場上,樹膠跑道,草坪足球場,標准籃球架,猛追灣中學不愧是名校。
主席台上,學校大小頭頭落座,唯獨缺了高校長,因為突然身體不適,這個活動改由副校長主持。
“今年9月在成華區法院不公開審理一搶劫案件,18個被告中,只有一個19歲,其他均為未成年,最小的才15歲。這是一群在城市游蕩的孩子,一沒錢就幾個人湊在一起,竄到街上,見人峰擁而上,先打後搶。更有甚者,近幾年來不斷有青少年組成的帶有封建幫會色彩和黑社會性質的違法犯罪團伙,淨干些打架斗毆、尋釁滋事、侮辱婦女、搶劫、敲詐錢財等違法犯罪活動,有的甚至稱霸一方。在市區公園發生了一樁血案,一年僅14歲的少年被捆綁雙手,身上被打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此案告破後,挖出了一個犯罪團伙。這個團伙共有32人,最大的16歲,最小的才12歲,他們成立了‘好漢幫’、‘神龍教’,還有敢死隊,其中有‘老大’、‘軍師’、‘打手’等,少年‘黑社會’已露端倪……”
楊凝冰清冷的聲音通過拿在手里的話筒,傳到操場上每一個人的耳中。
李偉傑站在操場最遠處,銳目如電,看著站在主席台上的楊凝冰,她頭發高挽,露出那潔白的頸項,光潔白玉般的額頭,雙頰白里透紅,她上身是警式襯衫,沒有露出兩截如耦般的粉臂,身姿筆挺,使她那豐盈肥美的玉臀更加翹起,因為角度的關系,李偉傑只能看見楊凝冰的側身,只看到她那高聳的雙峰的側面,但就算是側面也讓人有種驚心動魄的洶涌有感覺,她穿著藏青色的褲子,將她的兩條的勾勒的淋漓盡致。
“去年中海市一名17歲的少女因母親對其管教太嚴,竟用刀將其母親砍殺致死。在日本,2001年初,神奈川縣一所中學的兩名學生因不滿老師的耐心規勸,居然動手‘修理’了8名老師長達1小時,造成2名老師下鄂骨折,一名懷孕女教師險些流產。時隔不久,日本西北部一中學生因不滿老師的訓斥,放學後用一把小刀連刺老師十刀,致老師慘死刀下……”
“顧局,有電視台人?”
王晴看見記者模樣人扛著攝像機,於是低聲問了一句。
“嗯,情況不一樣嘛!”
顧志平言簡意賅,上次在天楓集團演講,畢竟是公司企業,電視台方面自然沒有打招呼。
應該說是打了招呼,不要播出。
而這次是學校巡講,自然要大肆報道。
“……僅僅是兩人因打台球發生口角,鄭××就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將被害人連捅四刀而致人死亡。筆者還承辦過一起李××搶劫案,李××是一個高中學生,平時在班上表現、學習都不錯,在一天打台球時,僅僅是因跟隨一個同學找另外一學校的學生出氣,主犯在打人過程掏走了30多元錢,結果李××因構成搶劫從犯被判處有期徒刑五年……”
李偉傑本來以為許晴和劉震撼兩人的身份已經能夠鎮住高校長了,不過現在看來,似乎還嫌不夠,其實他沒有把兩人的身份真正亮出來,高校長對他先前的話還抱著懷疑態度呢!
李偉傑猶豫著該如何給高校長留下點深刻印象,讓他知道以後該如何和徐璐相處。
雖然徐璐不是他的老婆,甚至連情人都算不上,但李偉傑能理解徐璐,女人為了家庭犧牲色相沒什麼錯,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現實,沒有付出就沒有收獲。
他心里感到憤怒和無奈,李偉傑慶幸自己因為心中一動,剛才和趙艷分開後,鬼使神差地又去了高校長的辦公室,也才意外地聽到兩人的肮髒交易。
李偉傑阻止了交易,心里卻全是無奈,因為如果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再肮髒又與他人何千?
但是既然已經幫了,幫人幫到底,李偉傑盤算著如何借著楊凝冰的官威,敲打敲打高校長。
一件大事情,其實分拆之後,不外乎就是許多不起眼的小事情的組合,連一個小小的校長都鎮不住,以後商場里那些老狐狸豈不是要把李偉傑吞的連骨頭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