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幫幫我吧!”李偉傑居高臨下盡情欣賞著她那透明衣服下幾乎完全裸露出來的雪白柔嫩的酥乳,忍不住慾火高漲,食指大動,另一只手按住她的頭,慢慢地將帳篷向她的櫻桃小口逼近。
“你干什麼?”梁洛施羞赧無比地嬌嗔道,“我可是coco的好朋友啊!”
“正因為洛施是怡姐的好朋友呀!”李偉傑按住梁洛施的頭將高高搭起的帳篷在她嬌嫩的臉頰上摩擦著,壞笑著說道,“難道洛施眼睜睜看著我難受嗎?剛才燙了那一下總要仔細檢查檢查是否正常吧!”
“不要啊!”梁洛施羞赧無比地嬌嗔道,“我已經有了男朋友,下個月就要結婚了,絕對不可以的……”
“好姐姐,你不想比較一下男人和男人的差別嗎?”李偉傑壞笑道:“好姐姐,你現在就可憐可憐我,幫幫我吧!”說著他死死按住梁洛施的頭,將自己硬邦邦的陰莖搭起的帳篷在她柔潤的臉頰櫻唇和下巴上摩擦碰撞,極盡挑逗撩撥之能事。
“大壞蛋,這樣欺負人家,先說好了,我只這樣幫你弄出來,你不可以再得寸進尺哦!”梁洛施心里激烈地交鋒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事到臨頭反而有些羞怯,或者是在反覆爭奪的過程中尋求失身的快感。
“好洛施,能夠得到你的櫻桃小口我已經心滿意足了。”李偉傑壞笑道:“我偷偷告訴你哦!你的櫻桃小嘴連怡姐都比不上。”
“大壞蛋,油嘴滑舌的大色狼!”梁洛施一方面被李偉傑夸得芳心歡喜,一方面被他挑逗撩撥地春心勃發,此時情不自禁低下頭去,伸出丁香小舌,像貓兒舐小崽般在上面輕輕地舔。
她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話兒舔得硬如鐵棒,像隨時會把小布片撐得爆裂開來。
李偉傑的三角褲給梁洛施的唾沫塗得濕遍,已變成半透明,清楚可看到一根粗而狀的陰莖紅得發紫,陰莖的色澤比陰莖更深,由於沒地方伸展,已向腰間斜斜地直挺過去,包著兩顆肉蛋的囊袋像熟透了的荔枝般又圓又紅,被壓迫得幾乎要在腿縫兩邊擠出外來。
李偉傑再也憋不住,雙手掰著三角褲使勁往下一拉,強壯得令人難以至信的陰莖“唰”的一聲跳了出來,像感謝梁洛施讓它終於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斷叩頭。
梁洛施含羞帶怨地抬頭瞪了李偉傑一眼,一手握著陰莖羞羞怯怯往嘴里塞,芳心不禁驚嘆他的巨大,熟女的生理渴望不可遏抑地激發出來,好像餓久了的人忽然見到美食當前,來個大快朵頤;另一手托住囊袋,把兩顆肉蛋玩弄在五指之間。
李偉傑的陰莖被梁洛施溫暖的小嘴緊緊地銜著,吞吐之間令到她的臉皮也一凹一鼓像鼓風機般起伏不停,間中又把陰莖抽出口外,運用舌尖在陰莖的棱肉邊舔撩,或者用舌頭順著凸起的粗筋從陰莖往根部輕掃而下,指尖又改變成在囊袋上輕搔,直把那話兒弄得似怒目金剛,酥癢難忍。
一個大男人就讓一個小小弱女子擺布得曉仰著頭一味呼著粗氣,口中喃喃發出“噢……喔……噢……喔……”的喘息,兩腿不停發抖,興奮得不知自己究竟處在天上還是人間。
梁洛施此刻見李偉傑樂不可支,私心里想要他快點噴射出來,可是內心里卻又怕李偉傑把持不來,將精華射出而糟蹋了心機,便內心矛盾地松開雙手歇一歇。
李偉傑按住梁洛施的頭,猛烈拉動身軀在她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口里面大力抽動,次次頂入她的喉嚨深處。
梁洛施被他頂得深喉發麻,粉面通紅,見他忽然停下,低頭一瞧,原來他正伸手到她肩膊上,把肩帶往兩邊一拉,縮著身子抖了幾下,那薄布便輕輕往下飄到地面,然後是內褲……
李偉傑頓覺眼前一亮,一副晶瑩玉雕的赤裸肉體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
望著這曠世尤物,他不禁心笙搖蕩,舉旗致敬。
“唔……不要啊!”梁洛施含混不清地呢喃道,她突然想到這始終是閨中密友的男人,雖然正是這個閨蜜把李偉傑介紹給自己的,正所謂“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夫,要中出”難道好友的男人也有這樣格外的刺激嗎?
梁洛施心里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落。
猶疑了片刻,還在思想交戰中,梁洛施已經春心蕩漾,情感戰勝了理智,雙手捧著一對巨乳,把陰莖夾在中間,擠壓成一條人肉制造的熱狗,細心套弄起來。
不單這樣,每當陰莖從乳縫中露出時,便伸出甜美滑膩的香舌,像毒蛇吐信般在陰莖上連點幾下。
哇嗚!鐵鑄的羅漢也會給她的烈火燒熔。
世上又能有幾個柳下惠?
何況李偉傑根本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可是風流花心的色中惡魔,而梁洛施也不是守身如玉的淑女,不到一刻,他便將所有顧忌拋諸腦後,全面崩潰,投降在梁洛施溫柔鄉里。
李偉傑伸手朝梁洛施胯下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尿,滿手都蘸染著黏黏滑滑的春水,小熱得燙手,一張一縮地開合著,渴望著男人的藉慰。
李偉傑彎身把梁洛施抱起,提到腰間,一雙嘴唇也湊到她口上,含著她的丁香舌頭,吮啜不停。
“偉傑,不要啊!我們才第一次見面,太,太快了……”梁洛施嘴里呢喃嬌喘,其實已經醉眼如絲,一對手緊抱李偉傑脖子,雙腿繞過他屁股後面,緊纏不放,下身像蛇般左右扭動,將溝壑幽谷情不自禁緊貼著昂首怒目的陰莖,磨得他麻癢不堪。
“好洛施,正是因為我們第一次見面,這樣做起來才更加刺激過癮呀!”李偉傑一臉壞笑,他騰出一只手提著陰莖,用陰莖在梁洛施幽谷甬道口撩了一圈,春水已經多到流下囊袋去,再運用腰力往上一頂,不費吹灰之力已經插入一半。
“不可以……不要啊!”梁洛施嬌喘呢喃,嘴里婉拒,身體卻已背叛了芳心,玉體無比合作,隨即雙手一松、身子一沉,長長的一只大陰莖,刹那間便全根盡沒,害得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啊!好大好深啊!”
李偉傑托住梁洛施的美臀,把陰莖一下一下地在濕滑的幽谷甬道里頻頻抽插,陰莖傳來的難言快感,讓人不能稍停下來,何況她也跟隨著節奏,用溝壑幽谷一迎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欲罷不能。
狂流不息的春水已經流過了囊袋,開始順著大腿淌去,李偉傑也漸感雙腿有點發軟,微微顫抖,便抱著梁洛施一邊抽送,一邊朝睡房走去。
進了睡房,把梁洛施往床上一拋,趁空將上半身的衣裳脫個精光,赤條條地再向她撲去。
梁洛施早已把大腿往兩邊張得幾乎逞一字形,墊高著溝壑幽谷來迎接了。
李偉傑順勢壓向她身上,梁洛施用手引領陰莖讓陰莖插進幽谷甬道里,他將腰往前一挺,輕而易舉便又再把那美穴填滿。
兩條肉蟲在床上互相摟抱,如漆似膠,滾作一團,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李偉傑一邊抽插,一邊低頭欣賞著兩個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動人畫面,見自己一條引以自豪的大陰莖在她鮮艷欲滴的兩片小花瓣中間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春水給帶得飛濺四散。
難得她幽谷甬道口的嫩皮也特別長,隨著陰莖的抽送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電影中的大特寫鏡頭;整個溝壑幽谷由於充血而變得通紅,小花瓣硬硬地裹著青筋畢露的陰莖,讓磨擦得來的快感更敏銳強烈;珍珠外面罩著的嫩皮被花瓣扯動,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來越漲,越來越硬,變得像小指頭般粗幼,向前直挺,幾乎碰到正忙得不可開交的陰莖。
李偉傑抽得性起,乾脆抬高她雙腿,架上肩膊,讓陰莖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
梁洛施看來也心有靈犀,兩手放在腿彎處,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讓下體可以挺得更高,肌膚貼得更親蜜。
果然,李偉傑每一下衝擊,都把梁洛施的大腿壓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蹺蹺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蹺高,屁股隨著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無縫。
一時間,滿睡房聲響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聲,還有春水“吱唧吱唧”的伴奏,環回立體、春色無邊。
梁洛施耳中聽到自己下面的小嘴響個不停,上面的櫻桃小口自然不會沉默,和著樂曲添加主音:“啊……我要丟了……要飛上天啦……嗯……”說著便雙眼緊閉,咬著牙關,兩腿蹬得筆直,摟著他還在不斷擺動的腰部,顫抖連連,香汗春水同時齊噴。
慢慢消化完高潮的余韻後,全身便像癱了一樣軟得動也不想再動。
李偉傑見梁洛施給自己得像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風凜凜,干得更勁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陰莖頂到盡頭,恨沒能把兩顆肉蛋也一起擠進迷魂洞里,淨管不停地重復著打樁一樣的動作,讓陰莖盡情體味著無窮樂趣,希望一生一世都這麼抽插不停,沒完沒了。
梁洛施讓前所未過的高潮襲得差點昏死過去,現在再承受著李偉傑一輪狂風暴雨般的勁抽猛插,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能不停把春水泄出體外,對他的艱辛苦干作出回報。
她自己也莫名其妙,究竟哪來這麼多春水,流極不完,整個人就好像變成了一部淨會生產春水的機器,把產品源源不斷的輸出口。
李偉傑此刻把陰莖抽出體外,放下肩上梁洛施的一只腳,另一只仍舊架在膊上,再把她身體挪成側臥的姿勢,雙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梁洛施兩條大腿撐成一字馬,溝壑幽谷被掰得向兩邊大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