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符文這東西真是傾注了男人的心血,一邊是各色英雄的誘惑,一邊是初始屬性的加成,斷斷續續湊了三年才堪堪湊齊兩頁符文。
我蹲下身子,用指關節有節奏的敲擊著地面。
門內終於傳來了媽媽的聲音。
“何人在此喧嘩啊”
我連忙捏著嗓子道:
“啟稟老佛爺,兒臣有要事求見”
“講”
“做飯一周加倒垃圾!”
見媽媽沒有動靜,我一咬牙
“外帶打掃衛生和刷馬桶!”
門後終於傳來了“咔”的一聲,我連忙開門進去,沒料到媽媽居然藏在了門後,猛地一伸腳,雙手往我背後一推,我整個人就狗吃屎的撲在媽媽的大床上了。
不給我翻身的機會,媽媽直接跳到了床上,一屁股重重地坐在了我的腰上。
我只覺的我的腎都在顫抖,雖然媽媽豐滿的翹臀彈性驚人絲毫沒有被骨頭硌到的感覺,架不住媽媽直接凌空坐下來啊。
我抽了幾口冷氣總算緩了過來,媽媽坐在我的後腰上,雙手抱著酥胸,得意的道:
“你還敢不敢了啊”
緩過來之後背上就傳來媽媽渾圓翹臀的柔軟觸感了,感受著媽媽美臀的形狀,為了多享受一會,我咬著牙不吭聲。
媽媽以為我不服,微微抬起了屁股,居然開始上上下下的坐了起來,在媽媽看來,她好像騎馬一樣在‘羞辱’我,在我看來,我差點就讓媽媽坐硬了,要是能有個鏡子看一看媽媽現在的模樣就好了,我要是翻過身去,媽媽不就是在上上下下的坐我鞭上了嗎。
媽媽的屁股飽滿有肉,只要不是像剛才那樣在半空中就坐下來,感覺就像是媽媽在用翹臀給我按摩一樣,十分舒服,苦盡甘來,誠不欺我。
媽媽坐了一會,見我還是不‘服輸’,她也坐累了,一直抬著屁股起落還是十分消耗體力的,媽媽的耐力又不怎麼樣,眼見我還在‘負隅頑抗’,若是就這麼下來了,我趙子龍不要面子的嗎?
平日里我總是會在恰當的時候給媽媽台階下,皆大歡喜,只是今天的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我舍不得太快結束。
惱恨我的不開竅,媽媽又懶的動了,居然開始扭著豐臀,在我後腰上研磨起來,感受到後腰上傳來連片柔膩的觸感,我直接被媽媽磨硬了,再磨要出事了啊!
我連忙開始大聲認錯,賭咒發誓此事揭過,媽媽才心滿意足的起身下床了,見媽媽回到了椅子上坐好,我趕緊側著身子飛快的跑到了客廳的衛生間,掏出了硬的青筋虬結的陰莖瘋狂擼動,幻想著媽媽坐在我的鞭上。
十來分鍾後,我才重新回到了媽媽的房間,媽媽正靠著椅背上玩著手機,冷靜下來想想,其實媽媽並不是無理取鬧的女人,就算她不玩游戲也不會仗著女性的身份去動男人在意的東西,更何況還是她陪著我一個一個攢下來的符文,是我自己沉不住氣,簽訂了喪權辱國的條約,媽媽還擺著一副老娘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樣子。
媽媽顯然是還在等我,我剛剛坑了媽媽最後一把晉級賽,媽媽還是願意和我一起玩,我覺得我有點過分了,連忙招呼道:“剛剛肚子疼。開開開,今晚不拿個十連勝不睡覺!”
“你敢,你還想通宵啊!”
媽媽白了我一眼,看著屏幕的我沒有注意到媽媽嘴角翹起的弧度。
好在我和媽媽配合無雙,一路連勝直接成功晉級了。
到了九點半媽媽就催著我去睡覺了,我也習慣了媽媽的生物鍾,拆下筆記本就走了,我卻沒注意到,在游戲間隔我掏出手機看抖音時,那張十塊錢掉出了口袋,不知所蹤。
簡單洗漱後我躺倒了自己的床上,我當然沒那麼早睡覺了,拿著手機繼續刷著抖音,滿屏都是活在美顏里的美女,穿著可憐的布片搔首弄姿,對於這種現象我從來都是呲之以鼻、雙擊譴責。
刷抖音的時間總是飛快,轉眼就到了十點,我的腦子再次傳來熟悉的震動,熟悉這種頻率後其實還挺爽的,跟給腦漿做了個按摩似的,大腦在顫抖啊!
我輕車熟路的進入系統,果然,這次又出現一張新的道具卡。
“環境卡·鬧鬼”
看名字我有些滲得慌,系統雖然不靠譜,但是應該不會發布影響我人身安全的道具吧,我不再多想,直接就點擊使用。
然而,事實證明系統的不靠譜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
回到本體後也什麼特殊的東西出現,我惶惶了半天也沒見個阿飄客串,放下心來繼續刷著抖音,雖然號稱11點前必睡,但誰不刷到12點誰是狗。
沒過一會房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媽媽來查崗了?
這都十點半媽媽早就睡著了才對啊,媽媽可沒查崗的習慣。
雖然意外,但我還是按照應急預案,第一時間掐滅了手機,迅速塞進了枕頭下,眯著眼睛看看媽媽搞什麼幺蛾子。
沒想到門口的人影一刻不停,直朝我衝來,在我沒反應過來之前,一具柔軟的嬌軀帶著香風,撲進了我的懷里。
眼前狀況外的情況搞的我有點懵逼,媽媽這是夢游了還是被系統洗腦准備割肉喂鷹了。
還沒等我開口詢問,我察覺到媽媽的情況有的不對勁,摟住我後背的小手傳來的冰涼觸感,和媽媽不斷顫抖的香肩,媽媽似乎在害怕著什麼。
我伸手輕輕拍著媽媽的背,柔聲道:
“媽媽,別怕,我在呢,出什麼事了,跟我說說好不好”
我哄孩子般的語氣讓媽媽稍稍平復了下來,緩了好一會媽媽才顫聲說道:
“亮亮,媽媽的房間,好像有….人”
我一驚,哪來的淫賊膽敢打我媽媽的注意,老子不打斷你第三條腿,我亮亮就倒過來寫。
我忙摟著媽媽從床上坐起,抽出球棒,又安撫了媽媽幾句正打算去會會那個不知死活的淫賊,媽媽卻拉著我的衣角非要跟著我一起去。
雖然讓媽媽跟著我有點不安全,但媽媽能成功跑來向我求救說明淫賊威脅程度不高,跟著我也好,省的讓別人繞後偷了老家。
我緩緩的來到了媽媽的臥室前,媽媽也亦步亦趨的拉著我的衣角,把腦袋抵在我寬厚的背上,迅速的抬頭瞄了一眼又縮了回去。
“我…剛才沒有關門”
我並沒有在意,許是風吹的吧,雖然家里開著空調並沒有開窗。
輕輕打開房門,價值不菲的木門並沒有發出吱吱呀呀的異響,我沒有選擇開燈,gank的要點就是出奇不意。
我一掃媽媽的臥室,第一眼沒看到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媽媽在我背後顫抖的伸出了手,指了指她的室內衛生間。
我雙手握住球棒,高高的舉起,慢慢向著衛生間靠進。
意外的是衛生間的門是開著的,衛生間並不是很大,燈火通明的,一眼就看到頭了,根本就沒有能藏人的地方,總不能藏在馬桶里吧。
出於對媽媽的信任,我還是保持警惕的慢慢挪進了衛生間里,猛的拉開靠在牆上的磨砂玻璃門,唯一有一丟丟可能藏人的門後也是空空如也。
難道賊人已經跑了?
這時我才想起我們家住23樓啊,你這麼牛逼能徒手爬上來也不用干這活了,小區上下樓電梯都需要刷卡的,門口的防盜門媽媽是特意更換過的高端貨,什麼人能悄無聲息的潛伏進來?
難道是邦德來了?
等等,媽媽說的有人,真的是…人嗎
我沒來由的想到我不久前使用的道具卡,突然,鏡子似乎有什麼東西動了動,我猛的轉身,鏡子里,我高高舉著球棒,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背後的媽媽藏著的我身後看不見身形。
還沒等我松口氣,鏡子里“我”的突然放下了球棒,杵在了地上,雙手交叉撐著,臉上裂開了一個充滿惡念的笑容,一瞬間,我彷佛直面了掙脫牢籠、餓了三天的雄獅站在我的面前,戲謔的打量著我。
一股熱血直衝天靈蓋,整個頭皮都開始發麻,心髒都搬家到了嗓子眼,整個後背瞬間被冷汗浸濕,媽媽察覺到我突然不動了,從我的背後偷偷抬起頭掃了一眼,整個人彷佛失去了靈魂一般愣住了。
我回過神來,此地不宜久留,一個箭步就跑出了衛生間,還沒跑兩步發覺媽媽沒有跟上來,折返回去一看,媽媽還傻愣愣的杵在那里直勾勾的看著鏡子,我不敢再看鏡子,連忙將媽媽一把抱住,飛快的逃回我的臥室。
打開了房間的燈,把媽媽輕輕放在床上,我跑去櫃子里取出了薄被,把媽媽的身子和腦袋都蓋住了,被子側面稍稍弄了個隆起的口子通風換氣,從小到大,被子這東西似乎能抵擋所有的魑魅魍魎,只要把頭蒙進被子,再可怕的妖魔鬼怪也傷害不了你。
此刻的我也好想鑽進被子里,但是我不能,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不管發生什麼要保護好媽媽。
雖然這應該就是所謂的“鬧鬼”的效果,但我知道沒那麼簡單,以之前兩次生成的道具來看,系統似乎只能順勢而為,從“夜襲”到“單間旅館”,夜襲是媽媽前一晚沒有睡好,本身就十分疲乏;旅館是媽媽定的房間,消防水管年久失修。
那麼這次“鬧鬼”呢,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鬼。
突然,我想到了十字路口撿到的那十塊錢,干霖娘啊,鏡子里的鬼東西不會是這玩意引過來的吧。
我翻遍了口袋也沒發現那十塊錢的蹤影,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測,這時我才注意到,我視角的右上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倒計時:71:48:21
這麼詭異的情況居然要持續三天,看到鏡子里真的有怪力亂神的東西後,我對自己和媽媽的人身安全都開始擔心起來。
不管怎麼樣,過了今晚再說,我拉開了臥室的門,黑暗的客廳彷佛有無數雙眼睛在窺視著我,我硬著頭皮,心中默念,都是特效,都是假的,猛地衝進了黑暗,打開了除媽媽臥室所有能打開的燈。
我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喘著粗氣,看著家里燈火通明的樣子,稍稍松了口氣,光明總是能帶給人額外的勇氣。
輕輕反鎖上臥室門後,我平復了呼息,走到另一側掀開被子一角鑽了進去。
被子里已經充滿了媽媽身上的幽香,媽媽的頭還縮在被子里,空調只開到了24度,這個時候蓋被子還是很熱的,更別說蒙著頭了。
我連忙把媽媽的腦袋撈了出來,媽媽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汗,絲絲縷縷的秀發被粘在上面,看起來有一種別樣的誘惑。
溫暖的被窩讓媽媽的小手不再冰涼,被我拉出被子後媽媽先是一驚,又猛地抱住了我,把小腦袋深深埋進我的胸口,兩條能夾死人的大長腿八爪魚似得盤著我,整個身軀還在微微顫抖著,來不及感受懷里的溫香軟玉,我驚奇的發現媽媽的親情度居然掉了20%。
這個驚喜甚至衝散了恐懼,上次爬山,老大爺的一句話不知道戳在了媽媽哪個g點上,雷打不動的親情度掉了一個百分點,可沒過兩天又漲了回來。
雖然親情度的削弱不是永久的有點失望,但也側面證明的親情度和好感度是一樣的特性,只要時機、條件恰當,親情度也有可能在瞬間降低到原點。
媽媽似乎在極大的恐懼中,下意識的把我當成了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不知道有沒有所謂的吊橋效應的影響。
一下子降低了20個百分點的親情度,我不知道意味著什麼,但我決定嘗試一下。
我左手穿過媽媽的脖子,按在媽媽的後腦微微用力,讓媽媽的腦袋靠的更緊,明顯感到媽媽安心了不少,抖動的頻率放緩了不少。
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伸出了即將為科學獻身的右手,輕輕撫在媽媽的背上,上下滑動著,我緊張的看著媽媽的反應,媽媽沒有表示反對,還是緊緊埋在我的胸口,右手開始順著後背的曲线慢慢向下,路過腰際的低谷,終於來到了曲线即將拔高的地方。
我一咬牙,右手繼續向上攀登,感覺到懷里的媽媽突然一僵,我連忙將手順著曲线返回了後背,接著再次緩緩向下,回到了剛才的終點,緊接著又折返回僵硬的後背,漸漸的,媽媽似乎習慣了我的‘安撫’,整個人重新放松了下來,我也是長舒了一口氣,我竟然摸到了媽媽臀肉的三分之一處,雖然沒能感受整個蜜桃的風情,但這是在媽媽清醒狀態下的頭一遭啊。
我的右手不知道疲倦的來來回回的撫弄著,每次都停留在同一個終點絕不得寸進尺,有耐心的才叫色狼,沒耐心的都進去了。
我的雙腿死死夾住作怪的二弟,要是讓這不知死活的玩意兒在時機未成熟的時候頂在媽媽的小腹上,萬事休矣。
這次事件,說不定是我一步到胃的契機。
畢竟鬧鬼,才剛剛開始。
——————X萬字後的開車預告————
刺眼的陽光晃的我從睡夢中醒了過了,媽媽早已起來了,所以說沒有耕壞的田,昨天晚上明明泄的半個床鋪都濕了,睡了一覺跟沒事人一樣。
艱難的直起身,摸出搜手機一看,都快十一點,媽媽居然沒來叫我起床,果然是賢內助,懂得心疼老公,哈哈。
換上了衣服,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腰,連續四個小時的打樁連身為男主的我都感覺到有些疲憊,這垃圾系統什麼時候能給我兌換個公狗腰泰迪腎。
媽媽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捧著一本外語雜志,我注意到媽媽的黑眼圈,不由的笑出了聲,媽媽猛的抬起頭,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我連忙鑽進衛生間,昨晚遠遠超出了媽媽規定的時間,上高中後,媽媽一周只給一次‘免費’的啪啪啪機會,還限制了最多只能一個小時,本來我還有蘇老師暗通曲款,不知道媽媽怎麼發現的,揚言不斷絕和蘇老師的聯系就別想再碰她了。
憋了一周的我哪里是一個小時能滿足的,媽媽也只能認了這個啞巴虧。
蘇明靜看似帶個金絲眼鏡,溫婉知性大方,到了床上就只顧著自己爽,一旦她爽夠了就開始裝死,動都懶的動,渾身的骨頭彷佛都被抽走了似得,也不管還在她身上征伐的我就開始玩手機,操的她受不了時她就會整個身子纏上來,一雙修長有力的大腿猛的夾緊,緊窄的小穴開始高速研磨著的我的陽具,咬著我的耳朵膩聲道:“爸爸,快射給女兒…”
我試著抵抗了好多次,每當蘇老師放大招時,我只能噗噗噗的繳了械,一個大你20歲的美艷少婦喊你爸爸,這誰頂得住,我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要將你干到下不了床。
吃完早飯,媽媽還在翻著那本不知名的雜志,我有些無聊,趴在餐桌上欣賞著媽媽側顏。
媽媽又長長打了個哈欠,十點准時睡覺的媽媽硬是被我從8點干到了12點,連最後我射在媽媽的臉上她都無力阻止,眼睛一合就睡著了,連澡都不洗了,我只能拖著剛耕完地的疲憊,收拾了媽媽身上歡愉後的痕跡,抽出了床單才發現,半個席夢思都被浸濕了,真不知道媽媽的小饅頭哪里藏著那麼多水,我只能抱著媽媽去了她的臥室,也懶得洗澡了,摟著媽媽就睡著了。
看著媽媽困乏的樣子,我有些心疼,想了想,端了盆溫水放到了媽媽的面前。
媽媽警惕的看著我,冷聲道
“你想干嘛,這周的機會可是用光了,兌換通道也關閉了,哼!”
我翻了個白眼,媽媽還在記著超時的仇,明明自己也爽的哇哇叫。
我不由分說的就抽出媽媽藏在小白兔拖鞋的纖足,按進了溫水里。
“泡泡腳,解解乏”
我故意咬重‘乏’的讀音,媽媽臉一紅,掙扎了幾下也就放棄了,假裝鎮定的低頭繼續翻著雜志。
我取下搭在肩頭的毛巾,開始細細地擦洗著媽媽白皙的小腳丫。
不知道媽媽有沒有刻意保養過,柔軟白嫩的玉足連腳後跟都沒有死皮,跟在牛奶里泡大的似得,看著5個白玉般的小指頭,想起了當初未盡的事業,我咽了口口水,悄悄抬起頭撇了媽媽一眼。
突然,有個更大膽的計劃在我腦海里浮現。
雖然媽媽到現在也不肯換掉她那些鎧甲般的睡衣,但每一套我已經都了如指掌,眼前這款淡粉色的睡衣,褲腰帶被洗衣機卷的有些松了,媽媽時不時還得往上提一提,我早就讓她扔了這套,媽媽死活不舍得扔。
嘿嘿,兒子今天就給您上一課。
越想越興奮,雞兒逐漸抬起了頭,我悄悄拉下褲鏈,媽媽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小動作,雙手下意識的護住了襠部嬌喝道
“干嘛呢小王八蛋”
我連忙將身子壓的更低,以媽媽的角度不可能看到雞兒,我抓起一只玉足,開始用力的揉搓著,時不時還在穴位上按兩下
“媽媽辛苦了,我這不是心疼媽媽嗎,剛有點水濺到了。”
媽媽舒服的眼睛微眯了起來,像極了享受主人撫摸的小貓兒。
按摩了3、4分鍾,媽媽才漸漸放松了警惕,媽媽身子剛一松下來,我猛的暴起將媽媽壓倒在沙發上,右手按住了媽媽的雙手,左手一用力,將睡褲和內褲一把扯到了膝蓋,昂首的巨龍早已准備就緒,我使勁的往前一頂。
只覺得龜頭上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疼痛,緊接著就是媽媽撕心裂肺的尖叫。
我連忙低頭一看,我的會心一擊居然桶錯了地方。
只見媽媽光滑如玉的陰阜下,原本小巧可愛的菊穴,被塞進了差不多有小雞蛋大的龜頭。
媽媽的眼淚都出來了,緊緊地咬著銀牙,整個人動都不敢動,一動下身就跟撕裂了一般疼痛。
肉壁一陣陣的箍緊,龜頭被夾的生疼,媽媽的蜜穴已經十分緊窄了,更何況是那原本就不是給二弟設計的通道。
媽媽額頭已經布滿了細汗,牙關一直在打顫,話都說不出來,我想將龜頭抽出來,不料肉冠似乎死死地卡在了菊穴里,我稍微一動,媽媽就疼的渾身打哆嗦。
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安安靜靜的停在那里,等著媽媽適應下身的腫脹,悄悄放開了媽媽的雙手,溫柔的吻著她額頭的細汗。
過了近十分鍾,媽媽才緩和了下來,只是偶爾身上會像過電一樣哆嗦一下,我的龜頭也漸漸適應了菊穴的狹窄,但是疼痛還是大於快感的。
媽媽的蜜穴就像有無數雙溫柔的小手,輕輕揉捏著陽具上的每一寸肌膚,而菊穴卻像是調皮的少女,不知輕重的死死的掐著陽具的脖子。
媽媽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小王八蛋,疼死老娘了,接下來的一個月你都別想碰我!”
我連忙順著媽媽道:
“是是是,我王八蛋,我不是人,接下來一年我都不碰您了,您感覺還疼嗎”
不知道媽媽哪根筋不對,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抓著我衣領的雙手挪動我的臉上又抓又掐的。
媽媽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媽媽下意識的想起身去拿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卻忘了我和媽媽現在是‘一體’的,媽媽又疼的臉色猙獰起來,我也不怎麼好受,連忙將媽媽按回沙發上,手絕對不是故意按在媽媽高聳的酥胸上的。
將茶幾上的手機遞給媽媽,媽媽一看嚇得俏臉更白了,我有些奇怪,正待詢問,媽媽閉上了眼,絕望道
“公司通知開會,所有干部不得缺席,3分鍾後視頻會議,小王八蛋,老娘給你害死了!”
會議是不能放棄的,媽媽正是升職的關鍵期,最近又是多事之秋,要是缺席會議就相當於放棄了這次難得的機會,怎麼可能讓那個小婊子踩在媽媽的頭上上位呢。
我開始思考對策,媽媽緩了近十分鍾才勉強能開口說話,我要是現在將雞兒強行抽出來,產生的疼痛不亞於二次破瓜了,然而只有3分鍾了,我看著還插在媽媽豐滿翹臀里的雞兒,視頻會議?
似乎不是沒操作空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