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媽媽

  那是一張被大小不一的黑色孔洞代替了五官的人臉,眼窩深陷,皮膚干枯褶皺,烏紫色的屍斑和棕褐色的老年斑密密麻麻,稀疏花白的頭發如干草一般炸起。

  五個漆黑深邃的仿佛連光都能吞噬的黑洞靜靜的“看著”我們,只是一眼,我都覺得靈魂都快被吸出來了。

  我不敢多瞧,只能用著余光保持著警戒。

  這玩意兒的存在感太高了,大姨自然也注意到了這張突兀冒出來的‘人臉’,一下子僵在了那里,竟忘了五指還緊扣在我的雞巴上。

  空氣就此安靜了下來,‘人臉’就這麼靜靜的呆在牆上,並沒有進一步的舉動,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如果冒然行動的話會不會反而驚動了它?

  大姨同樣一動不動,不知是否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還是單純的嚇呆了,不得不說,大姨也算是沉著冷靜了,換做是媽媽在場,恐怕早就SAN值歸零,尖叫的嚇暈過去了。

  然而大姨握住我雞巴的手愈發用力,似是要把我的雞兒生生掐斷,也代表著大姨的內心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波瀾不驚。

  肉棒變成了大姨轉移恐懼的工具,福利變成了懲罰,我咬牙忍受著痛苦,雖然大姨的纖手柔弱無骨、冰冰涼涼的,抓在挺直的雞巴上十分舒服受用,可大姨的握力真不是蓋的,我只覺得雞兒的血液都快不流通了。

  半粒龜頭依然陷在大姨的穴口,兩瓣粉嫩的陰唇仿佛也用力的握住了我的龜頭,夾得我隱隱作痛,似乎想要籍此將入侵的異物推擠出去。

  有些干涉的穴道忽然滲出了一股溫熱的溪流,緩緩的澆灌在滾燙的龜頭周圍,得到潤滑的龜頭再次向著蜜穴的深處挺進了一分。

  大姨竟然濕了?!

  不知是危險的環境還是我的雞巴刺激的緣故,大姨的穴道開始分泌出透明的愛液,碩大脹紅的龜頭得到了進攻的信號,雖然只是往前艱難的邁了一小步,然而大姨未經人事的嫩穴哪里承受的起這麼一個龐然大物的入侵。

  大姨眉頭緊皺,保持著姿勢不敢動彈,衝著我怒目而視,雖極力的忍耐,卻還是吃痛的發出一聲悶哼。

  這一波我真的是背了大鍋了,要沒有您的幫助,我也不至於更進一步啊!

  雞巴掙扎的想要不顧一切的深入大姨的桃源,雖然此時萬事俱備,我只需要一挺屁股,就能進入一個新世界。

  可我並不想因為一時的歡愉將大姨的安危置之不顧,我死死克制著潮涌一般的快感,對抗著生理本能的衝動。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

  原本安安靜靜、不問世事的鬼臉,忽然從兩顆漆黑的眼洞里爬出一條乳白色的蛆蟲。

  肥碩的蛆蟲渾身亂扭著,緊接著是第二只、第三只…

  鬼臉的兩顆空洞的眼眶里很快就擠滿了密密麻麻的蛆蟲,它們不斷的在擁擠的空間內掙扎蠕動著。

  我和大姨離著鬼臉極進,看的也是格外清晰,沒有密恐的我都感覺胃里一陣翻涌,大姨更是臉色蒼白的可怕,死死的咬住了下唇,卻又不敢閉上眼睛,只能硬生生的挨著。

  憑空冒出來的蛆蟲還在不斷加入隊列,此時的鬼臉上每一個孔洞都擠滿了白色肥膩的蟲子,像極了一线城市早高峰的地鐵。

  很快,有限的空間內再無新蛆的容身之地,一條條長長的蟲子從鬼臉的五官中滿溢了出來,開始了自由落體,雨點般的掉落在大姨的腳邊。

  大姨的性格再淡定豪邁,那也是個女孩子,而蟲子這東西對於女性的精神打擊簡直到了真實傷害的地步。

  大姨再也忍受不住,掙扎著就要跑出櫃子,然而驚惶的大姨卻忘了屈膝微蹲著的我和她的腳交織纏繞在一起。

  大姨迫切的想要奪門而出,腳下卻是一絆,整個人失去了平衡,栽倒了下去。

  大姨的雙手下意識的揪住了我的衣領,我的姿勢本就不夠穩當,又半蹲了這麼久,雙腿也有些發麻,被大姨這麼一拽,我也跟著跌落了下去。

  “啊!!!”

  大姨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卻並不是因為摔的,先前飄蕩著的那條浴巾,不知什麼時候掉落在櫃前,正好幫摔落的大姨墊了一下。

  跌落的瞬間,我的雙手本能的護住了大姨的後腦,胸膛重重的壓在大姨胸前的軟肉上,一對巨乳就像兩只大號的奶袋子般被我擠壓成圓餅狀,然而此時的我並沒有余力去品味這對溫潤如玉的奶兒。

  我和大姨一起倒下去之前,下體幾乎還是連在一起的,我只覺得龜頭一疼,似乎衝破了什麼東西,擠進了一個緊窄濕熱的甬道。

  一往無前的陰莖不顧通道的狹窄,硬是開辟出了一條道路,直到抵在了一團不時收縮抽搐的嫩肉上,這才堪堪止住了衝鋒的腳步。

  我,肏了大姨???!!!

  我腦子有些發懵,一股股強烈的快感順著前沿陣地接連不斷的傳入我的腦海告訴我這並不是幻覺。

  無數個日日夜夜的針线活堆積的高潮加起來都沒有這一次衝鋒來的暢快酸爽。

  我的恥骨完全貼合在大姨高聳軟彈的陰阜上,雖然龜頭又疼又麻,不斷緊縮著的穴肉帶動著腔道內層層疊疊的褶皺摩挲著我肉棒的每一寸肌膚,早已讓我無視了那麼點負面情緒。

  “啊!啊!啊!!疼!疼!疼!好疼啊!!你快給我起開啊!!!”

  大姨的神情扭曲,胡亂的推搡著我的肩膀,似乎想要將我掀翻,一對好看的黛眉都快擰巴成抬頭紋了。

  然而大姨身體卻沒剩下幾絲氣力,堅硬如鐵的雞巴還嵌在體內深處,抵在花心,稍一扭動,就是一陣鑽心的劇痛。

  我爽的不能自持,差點就忘記了身處的險境,想要不顧一切的挺動著雞巴來獲得更加強烈的刺激。

  大姨的痛苦的呼喝聲將我九天雲外的理智拉了回來,我倏地想起背後的櫃子里那一地的蛆蟲還在扭來扭去。

  我不舍的撐起了身子,隨著我的離開,兩團水汪汪的奶兒再次聚集了起來,高高的聳起。

  我緩緩的將青筋暴起的雞巴從大姨的蜜穴中抽出,不敢太快,生怕給大姨造成二次傷害,也怕大姨受不住這個刺激,發出太大的動靜,饒是如此,碩大龜菇下的冠狀溝還是刮的大姨一陣陣的吸著涼氣。

  大姨緊咬著牙關,眉頭緊皺,額頭上起了一層白毛汗,眼角似乎還掛著兩顆淚珠,腦袋卻是微微拱起,眼睛一直在觀察著我身後。

  我能感覺到大姨肉穴對雞巴的不舍,狹窄的穴道緊緊箍著我的肉棒,每一片嫩肉都在極力挽留著雞巴,每抽出一分,就有一圈媚肉不舍的跟了上來,直至韌性的極限,這才留戀的回到了原位。

  我絲毫不比大姨好受多少,綿延的嫩肉裹挾摩擦著粗大的肉棒,緊縮的穴壁不斷蠕動擠壓著陰莖,逐漸泛濫的蜜汁浸潤著雞巴,沒想到大姨的水竟是越來越豐沛了。

  強烈的快感不斷催促的我快點插回去,我幾乎是咬破了舌尖才得以繼續執行著抽離的程序。

  然而整根雞巴拔出了還不到三分之一,大姨忽然摟住了我的肩膀,同時微微搖頭,示意我不要動了。

  我僵在原地,自然是知道大姨在這種情況下發出暫停信號意味著什麼。

  那鬼東西出來了!

  我不敢扭頭,余光只能瞥見一件破破爛爛的老舊衣服從櫃子里飄了出來,並沒有手或者腳這種組件,沒飄一會兒就停留在我身邊不動了。

  我咽了口唾沫,如芒在背,祈禱著這鬼東西千萬別把它那些子孫吐在我背上,我可不想死的那麼惡心啊!

  我雙手分立,保持著俯臥撐下壓時的姿勢撐在大姨身上,得益於平常的鍛煉,不至於支撐不住再次摔落在大姨身上,雖然可以借機深入‘虎穴’,可惜身邊還飄著個滿臉流蟲的家伙,我並不想也不敢做太大的動作。

  我盡力維持著原樣,長長的一截雞巴依舊插在大姨的體內。

  大姨的小穴卻並不安分,幾十年來第一次遭遇外敵入侵,兩瓣內斂的陰唇不斷蠕動著試圖收縮防御,緊緊咬合著雞巴,似乎想要將異物夾斷在體內。

  然而堅硬的肉棒又豈會懼怕柔嫩陰唇的挑釁,大姨的小穴劇烈收縮著,非但沒起什麼作用,反而火上澆油般迫使著雞巴又膨脹了幾分。

  堅硬火熱的雞巴停留在大姨體內,同時還要面對死亡的威脅,雙重刺激煎熬之下,我只覺得大姨的小穴內愈發濕潤稠膩,一張一合的兩片美肉都快把我的魂兒夾出來了,要是能毫無顧忌、美美的肏弄一番,少活十年我都願意。

  大姨的俏臉時紅時白,嬌喘連連,不只是承受著初次破瓜的疼痛,從未有人踏足過的稚嫩通道還被我一次性直接肏到了子宮,我知道對於大姨來說,肯定是沒有多少快感可言。

  在這種即危急又香艷的時刻,我莫名的冒出了一個荒唐的念頭,破瓜的感覺會不會像是把大拇指強行塞進鼻孔呢?

  …

  胡思亂想著,忽然,我察覺到一股熟悉且對男人不那麼友好的征兆。

  我好像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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