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杏兒被這突然的刺激驚得低呼一聲,肉壁被碩大巨物摩擦著,強烈的快感從小腹一路蔓延上來,穴肉緊跟著不自主地開始收縮,猶如口舌吸附在陳默溪的肉棒之上,輕輕舔吮。
陳默溪也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
龜頭每一寸都被那銷魂的內壁卷裹堆擠著,軟肉層層繞繞地勾纏過來,縫隙之間擠出清冽的淫汁。
銷魂的極樂勾引起越發強烈的情欲,他鉗著趙杏兒,抽查得更加劇烈,一次比一次入得更深更快,連那花穴里的軟肉都翻攪著帶了出來,淫水被攪成混白色的泡沫,滴滴答答流淌出來,掛在兩人的恥毛上。
他一低頭,便能看到被肏得分開的貝肉里,自己的肉棒正進進出出瘋狂地搗著,抬頭則是一對豐軟的奶子,隨著趙杏兒顛動的動作,上下搖晃得像是對飽含蜜汁的成熟蜜桃。
視覺和感官的雙重刺激,幾乎讓陳默溪肉棒生生地跟著又脹大一圈。
他索性抱著趙杏兒站起來,在屋里踱步,每一步,肉棒都深深地頂撞到她的花心里去,碩大的龜頭便卡在子宮當中,左搖右擺地頂撞著。
啊~~被、被撐開了~~趙杏兒環著陳默溪的肩膀,呢喃著呻吟,里面撐得好滿~~石頭的肉棒好大,要撐死你杏兒姐了~~不大一點,哪能喂飽杏兒姐這張小騷屄?
陳默溪伏在她耳邊,輕柔地低聲調笑,杏兒姐,多用你這小騷屄替我唆唆,說不定還能更大些~~嗯~~已經、已經夠大了~~哈~~趙杏兒被頂得整句話都說不出,嬌嫩的花瓣似的紅唇微微張合著,呻吟不斷從里面溢出來。
那根肉棒頂得她穴里發麻緊縮,不受控制地緊緊箍絞住了里面那根粗大,逼迫得那粗糙的龜棱壓迫進穴里每一寸柔嫩的皺褶,剮蹭得那里面又疼又酸爽,身子哆哆嗦嗦地不斷向外吐著淫汁。
如果說方才陳默溪抱著她一路走著輕輕頂弄,已經是如升天墜地一般的極樂,那麼當他把趙杏兒放下在床上,扛著她兩條玉腿在肩上便大力開合肏干時,這份刻骨的歡愉簡直要將她每一寸骨頭都擊碎成金光閃閃的螢灰。
足有八寸多長、手掌環握不住那般粗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進去緊窄的小淫穴翻攪,次次都入到最深。
腿被扛起的姿勢,讓趙杏兒幾乎是兩腿緊並著搭在陳默溪肩上,肌肉拉扯著小穴里也被扯得緊了,反倒被肉棒剮蹭得更深更重。
噗滋噗滋的淫水聲漸入漸響,花穴里擠出來的淫液也越來越多,可憐這難得干爽兩日的床單,此刻又被打濕得透徹。
好、好舒服啊~~嗯嗯~~干我啊石頭~~干死杏兒姐的小騷屄~~趙杏兒的呻吟聲隨著抽插的節奏不斷婉轉地變著調兒,時而嬌柔,時而淫媚。
肉棒頂到花心最深的騷點時,她竟是驚聲尖叫出來,浪蕩的媚音合著交合處肉體的拍擊聲,悅耳和鳴,在陳默溪聽來,比那什麼絲竹金鍾的靡靡之音要動聽上不知道幾百倍去。
陳默溪狠搗重頂的動作,撞得整張雕花大床都在吱吱呀呀晃動。
粗大紫紅的肉根一下接一下狠入著已經泥濘紅腫的小穴,精壯結實的小腹不斷撞在趙杏兒臀後的軟肉上,拍擊得溢出的淫水都飛濺出去。
陰囊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搖晃,每次進入趙杏兒身體,都跟著拍擊到她臀縫之間,沒幾下,少年稚嫩飽滿的囊皮上便沾滿了她瑩亮的淫水。
看,杏兒姐水多得這床都濕透了。
我干你一下,屄里就有一股子水流出來呢。
陳默溪一邊勢如破竹般對著那瑟縮流水的花心不斷頂撞,一邊還不忘用淫穢下流的話語去刺激趙杏兒,杏兒姐,你說你騷不騷?
騷屄里發了大水一樣往外噴,上輩子你是不是那白娘子,用你的屄水去水漫金山了?
啊~~嗯~~我、我要是白娘子,你就是法海~~趙杏兒被干得神志不清,胡亂地呻吟著應和,要、要被干死了~~定是我上輩子欠了你的,這輩子你專門用這烏金大棒子來治我~~
陳默溪扶著趙杏兒綿軟的腿側,紅了眼拼命搗弄:我若真是法海,就把你這淫蕩妖精鎖在雷峰塔下,和我鎖在一起,日日夜夜不停地肏上個幾百年,讓所有去游湖觀景的才子佳人都聽聽你這浪叫、聞聞你這屄水的騷味兒~~
好、嗯~~到時候我給石頭生小妖精~~啊哈、快、快點!!
要到了!!!
高潮來得猝不及防,歡愉的浪潮噴薄著從穴內席卷全身,淫水被擠了出來,四濺著噴得恍若失禁,肉棒每抽插一下,都帶得一股子晶亮透明的汁液泉水一樣向前噴出去尺把遠。
洶涌的快感瞬間遍布了四肢百骸,趙杏兒再也受不住,兩腿猛地一夾,穴里拼命地抽搐起來。
啊!!不行、不行了!!給我、啊哈!!
給你~~都給你~~杏兒姐,接好了!
陳默溪低吼一聲,猛地加快了衝撞的頻率,肉棒頂開收縮抽搐的小穴,插得那里面紅肉翻卷,淫水淋漓。
猛地抽插了幾十下後,他扶著趙杏兒一個猛撞,肉棒連根而入,龜頭頂在子宮里,如柱的濃稠精水激烈地噴射進去。
燙、好燙~~啊!!!
趙杏兒被他的精液燙得渾身一抖,眼神迷蒙地呻吟,歡愉的淚水跟著不自覺地落下。
等到她一波高潮終於結束,陳默溪緩緩地向後退去。
尚未完全軟下來的肉棒依舊半挺立著,濕漉漉帶著幾絲濃稠的濁白。
隨著龜頭拔出,啵的一聲,像是封瓶起了塞子,失去阻礙的濃精淫液沿著穴口迫不及待地奔涌而出,沿著屄口呼啦一下淋漓墜落,鮮濃著在床單上落成一灘汙濁。
趙杏兒癱軟在床上,面色酡紅,眼眸中水霧彌漫,無神地望著上方嬌喘著。
瑩白的胸脯隨著呼吸微微起伏,上方兩點櫻桃紅的乳尖輕輕搖晃著,好不誘人。
陳默溪看得心動,草草用軟布擦拭干淨她身下的汙漬,便伏上去摟著趙杏兒溫存。
臉埋進胸脯,大口吞進去那綿軟的乳肉,柔軟靈活的舌頭勾弄著小巧乳頭唆吸挑玩,直把那櫻桃大小的乳珠吸得跟葡萄似的又腫又紫,方才含著口水一同吐出,再去捉吻另一顆。
帶著暖意的手掌更是覆在她陰戶上,摩挲著方才沒怎麼伺候過的陰蒂,用掌根揉按著,手指勾弄到花穴邊緣,彎曲著挑進去,沿著內壁淺淺旋轉著撫摸。
趙杏兒被他攔在懷里,被舔弄得胸前一片酥麻,半眯著眼睛輕喘著,略帶嬌意地埋怨:怎麼又舔上了?這奶子就這麼好吃麼?
陳默溪吐出口中吮得瑩亮發腫的乳頭,笑嘻嘻說:方才太猴急了,光顧著自己褻玩,如今該好好伺候伺候杏兒姐才對。
趙杏兒好笑地白他一眼:一天到晚的滿腦子盡是肏穴插屄,你也不怕縱欲多了腎虛!
往常我們一日沒有個五次八次也是三次起,杏兒姐,這才做了三分之一日份的,這就腎虛了,你也太看不起你石頭弟弟了吧?
陳默溪眼睛一眯,摳弄趙杏兒的手指一用力,滿意地聽到懷中的佳人一聲驚媚嬌呼,低頭湊到她耳邊,輕聲說,說好了一起補足兩日的份,不抓緊點時間,怎麼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