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析躺在床上,尚未來得及反應,便被那趙杏兒,破釜沉舟似的,閉上眼吻上去。
女人身上一般都是帶著股脂粉香,這趙杏兒身上確實淡淡的草藥香,別致極了。
她口唇之間的淡淡馨香,似乎也帶著股青草的香氣,嬌嫩的唇舌滑進他的口中,靈活地像是條小蛇一樣,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挑逗著。
只是,吻了半晌,卻沒有什麼下一步動作。
不是趙杏兒不想,是她的確有點不知道如何是好。
從來都是她誘惑男人,男人主動上前,貢獻出百般技巧來討好她。
而這謝析,大約是從小被女人伺候慣了,當真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等著她動作。
謝析那好看的鎖骨從金线繡了暗紋的領口里露出來,皮膚白皙,頭發黑漆漆地披在肩上,眼神中掩飾不住的驚異和笑意,似乎是在問,我倒要看看你,能給我什麼驚喜。
趙杏兒眨眨眼:驚喜,跟方漸那樣拿玉勢伺候伺候你怎麼樣?
然而,給她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在這堂堂九王爺的地盤——浙王府里面,直接把這九王爺的菊花給爆了。她還想多活兩年呢!
猶豫了一會兒,趙杏兒開始解起來那謝析的腰帶。
腰上掛著塊羊脂白玉的環佩,雖說小巧玲瓏,卻是水色通透,雕工細致,看得她眼饞無比。
謝析沒有說謊,衣服里面那根陽物,的的確確是堅硬著的,衣袍一解開,便能看到那碩大一根在襯褲里頂起來的帳篷。
她拉下謝析的褲子,手扶住那一根,輕輕套弄了兩下。
趙杏兒與那成日彈琴作畫的姬妾不同,手中可是有薄薄的繭子,力氣也大,手掌刮擦在肉棒之上,這刺激,可是比那尋常姬妾沒吃飽飯似的手勁兒套弄起來強烈多了。
而趙杏兒卻並不喜歡這只有她一個人辛苦的差事,沒耐心地套弄了幾下,便低下頭,把那男根含在了嘴里,吸吮起來。
這刺激更是強烈了許多倍,酥麻如同那暴風驟雨一般的快感,從那男根處直衝後腦。
丁香小舌在那柱身溝壑之間迂回婉轉,變著法兒地挑逗,柔嫩濕滑的嘴巴則含住那龜頭不住吸吮,嘴唇整個包裹住,感受不到一點牙齒的痕跡,只感覺一片濕潤、緊致把他團團包裹,最敏感的小溝里、馬眼兒上,不斷有癢酥酥的力量使過來。
不等趙杏兒使出全部看家本事,謝析便經不住這刺激,馬眼兒一酸,泄了精門。
精液直衝而出,咸咸腥腥一股粘稠嗆進喉嚨。趙杏兒吐出那根肉棒,咳嗽半天,好容易順過氣兒來,面色泛紅地問:“王爺,這下可以了吧?”
看著趙杏兒粉嫩的臉頰,紅潤的還沾著幾滴白濁的嘴唇,謝析只覺得一陣欲火衝上頭腦——剛剛明明發泄過一次,此刻卻覺得身下那根肉棒子脹痛得更加難受。
謝析一翻身把趙杏兒壓在了身下,抓著她的手,摸向自己身下那根蓬勃的欲望:“趙大夫,本王這里可是比剛才更硬了~~你這治療之術,只治標不治本啊。”
說著,抬手抽了趙杏兒的腰帶。
原本緊緊裹著的素色衣衫散亂開來,露出里面水紅色的肚兜,和那度兜里裹著的鼓鼓脹脹的胸脯。
謝析手掌撫摸上那看著軟乎乎的胸脯,果然,觸手之處一片柔軟。
另一只手,則摸著趙杏兒的臉,手指伸進去她嘴里,玩弄著她的舌頭。
剛剛含過自己下身那話兒的丁香小舌,此刻溫軟濕潤,微微發燙,把指尖舔得癢絲絲的。
臉頰上的皮膚像是羊脂玉一樣,觸手之處一片細嫩柔滑。
簡直舍不得把手放開。
看著趙杏兒含著自己的手指,因為胸脯被玩弄而慌張喘息著,發絲散亂、衣衫狼狽躺在自己錦床之上的樣子,謝析只覺得整個人都要被獸欲奪走了理智。
他於是壓在趙杏兒身上,三兩下剝了她的衣服,撕開了肚兜,露出那一對迫不及待掙脫束縛的奶子。
“王爺!!!”趙杏兒一見肚兜被撕,登時有點惱火——那還是新買的呢!“你亂撕我衣服做什麼?堂堂九王爺連解個繩結都不會?”
謝析哭笑不得,這趙杏兒,計較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
他大手蹂躪著趙杏兒的奶子,嘴唇湊到趙杏兒耳邊,含著她的耳垂,輕輕舔著,在她耳邊喘息一般說:“回頭本王送你一箱子,一天撕一件,趙姑娘意下如何?”
一天撕一件?你是打算把我扣在你府里了嗎?
趙杏兒正胡思亂想著呢,謝析卻已經把自己的衣裳也扒光了。
這謝析,雖說只是一介閒散王爺,卻也是當年在宮里正經跟著大內侍衛學過防身功夫的,身子骨比起方漸那樣不通拳腳的平民結實了許多,隱隱綽綽能看到些肌肉塊子的痕跡,卻又不似那做粗活的賣力氣工人那般粗壯矮短,手腳修長,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股貴氣。
那胯間一根,更是青筋暴漲,盤虬臥龍,粗粗長長一根,欲望蓬勃地挺起著,微微有些上翹。
趙杏兒還不待反應,便感覺這又粗又長一根毫不留情地貫穿了自己,直直擠開那緊窄的穴口,一寸寸貫入最深。
“啊~~~~”這粗糙的柱身刮擦著小穴的嫩肉,不由帶起一片酥麻,小嫩穴被這粗大駭人的肉棒貫穿,又漲又熱的感覺讓趙杏兒禁不住眯著眼呻吟了一聲,兩條修長白嫩的大腿,緊貼著謝析腰間,忍不住想往他身上盤,想讓他更深、更用力地進入。
“杏兒姑娘這小嫩穴怎麼這麼緊,水嫩嫩的,剛進去這騷水就出來了~~”謝析把那肉棒子完全插入到最深後,貼著趙杏兒的身體,狠狠地又頂了兩下,頂得她是一陣浪叫。
謝析勾起嘴角,滿意地理著她凌亂的發燒,說,“小娘子叫聲真好聽,多叫幾聲,讓你那小相公也聽見,讓他知道知道自家娘子正在被別的男人干得淫水橫流,自己沒來得及圓房呢就做了烏龜。”
“呸、你、你怎麼知道我們沒圓房?”
看著趙杏兒惱羞成怒、維護那陳家少爺的模樣,謝析只覺得心里這不知道是嫉妒還是興奮的心情糅雜成一團。
他一下接一下頂撞著趙杏兒那小穴深處的嫩肉,一邊慢悠悠地說:“難道本王看錯了?杏兒姑娘既然嘗過本王這大肉棒子了,那毛頭孩子的小雀兒,哪能滿足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