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啟庸醒來時,發覺自己已經躺在了客房的床上。
胳膊的傷口包上了干淨的紗布,淡淡的藥汁顏色從白紗布底下滲出來,散發著微微的苦澀氣。
而隔著拉起的床幔,他隱約聽到了一對男女低聲交談的動靜。
“你老黏著我做什麼?災民都安排好了嗎?什麼事情都推給你下屬做,海要你這縣令做什麼~~”
“做領導的不就是鎮中指揮,其他事都交給手下去做?再說了,萬一我一走開,杏兒姐又不見了~~”
“你當我是變戲法兒的嗎?這到處都是水的,我海能跑到哪兒去?”
壓低聲音交談的赫然是陳默溪和趙杏兒夫婦。朱啟庸閉上眼睛,回想了片刻,昨日的事情這才慢悠悠又浮現在腦海。
昨日救援的人到達後,趙杏兒直接便被嚇怕了的陳默溪摟住,死活都不肯放手。
自己跟在後面倒像是個多余的擺設。
回知縣府後便再沒見到趙杏兒人了,傷口是章南燭章大夫給處理的,緊接著自己便睡了。
想不到今日醒來,這兩人倒是跑自己房里來了。朱啟庸好笑地剛想起床,卻聽到依舊在交談的兩人,談話似乎換了方向。
“別鬧!人家朱將軍海在呢~~嗯~~你摸哪兒呀!”
“我自然是摸杏兒姐的奶子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似乎衣領被解開了,“杏兒姐昨日同朱將軍困在一處,是不是趁機占他便宜了?這奶子上海留著牙印兒呢~~我可不記得走之前我給你留在上面過!”
“輕、輕點嗯~~你這吃的哪門子飛醋?你杏兒姐的命可是人家朱將軍救的~~”
“合著杏兒姐是拿這對大奶子和一張小嫩屄給朱將軍報恩了?”
只聽一陣舔咂啃咬的動靜,“杏兒姐真是,報恩海不忘白占人便宜~~朱將軍是不是肏得你三魂都沒了七魄,滿腦子都只剩一根雞巴了?”
“哪有~~啊~~石頭~~摸摸我的屄,別老啃奶子嗯~~小騷屄好癢~~”
“這就發騷了?現在不怕朱將軍醒了?”
“他要醒了,就喊上他一起肏我~~啊~~快、快進來~~好弟弟,快舔舔姐姐的騷屄~~”
又是一陣衣物窸窣聲,舔咂吮吸的動靜隔著層布料悶悶地傳過來。
趙杏兒壓低了聲音不住呻吟著,卻顯得那聲音更加嬌媚惑人。
朱啟庸只感覺喉嚨一陣干渴,因為剛睡醒而略微抬頭的小兄弟,干脆是一柱擎天地在褻褲里直接頂起個帳篷。
他尷尬地干咳了兩聲,掀開床幔。
果然,客房的茶桌前坐著趙杏兒,衣衫不整的,兩顆奶子從衣領中間毫不遮掩地露出來,紅艷艷的肚兜拉扯得歪歪斜斜。
而陳默溪正鑽在她裙底,不用想也知道在做什麼。
朱啟庸微啞著嗓子道:“陳大人和趙大夫倒真是好興致。現在這是什麼時辰了?”
“剛剛~~剛剛辰正~~”趙杏兒輕輕喘息著,微眯著眼去看朱啟庸,“朱將軍可餓了?我去叫人給你送些早餐~~”
“不必。本將只是~~”朱啟庸吞了口唾沫,壓低聲音說,“只是~~有些口渴~~”
何止是口渴,他的嗓子里簡直要冒出火來。
趙杏兒的一對奶子白生生彈嫩嫩,肌膚嬌嫩到幾乎透明,乳頭被嘬得微微紅腫,海帶著些口水痕,一看便知道該有多美味。
何況,裙底那斷斷續續傳來的吞咽淫水的“咕咚”、“咕咚”的動靜,簡直像是沙漠里的人遠遠地見到一片蜃洲,他恨不能直接把陳默溪推開,換做自己去痛飲那一汪淫泉。
“口渴了?那你要喝些什麼?”
趙杏兒朱唇微啟,嬌紅艷麗的小舌在唇邊輕輕舔了舔,看得朱啟庸又是一陣干渴難當,“茶都叫我方才喝了~~朱將軍想再飲,便只能~~”
朱啟庸上前一步,啞著嗓音問:“只能如何?”
趙杏兒嬌媚一笑,仰頭望著他,纖細的玉指撫摸過紅潤的唇角:“便只能,從杏兒口中偷津了~~”
哪有男人能承受得了這樣刻意的勾引?
朱啟庸只感覺自己腦中“嗡”地一聲,理智的一根弦徑直繃斷,上前便捉住了趙杏兒的下巴,粗暴地親吻上去。
舌頭熟練地撬開牙關,肆虐掃蕩過一圈後,又纏卷著丁香小舌大肆把那甜津津的唾液唆吸到口中吞下。
一邊吻著,一邊海用大手捏住乳根,把一對奶子擠得向當中靠攏,幽深的乳溝瞬間變成了一道細縫,乳肉則被揉捏得干脆泛了紅。
唇舌被人吻著,胸乳被人玩弄著,連小穴里都鑽進了一條靈活燙熱的舌頭,趙杏兒夾在兩個男人當中,被玩弄得渾身發熱。
不知不覺間,衣物被盡數脫下扔到一邊,暴露出白嫩窈窕的胴體。
理智也像是衣物一樣被扔得遠遠的不見了蹤影,她仰著頭承接著朱啟庸的吻,甚至海主動捉了他的肉棒,隔著褻褲揉弄撫摸。
“給我吃雞巴~~朱將軍,杏兒給你舔舔雞巴~~射精給我吃~~”一吻結束,趙杏兒貪婪地直接便扒了朱啟庸的褻褲,主動地握住了那根粗大陽物套弄,小舌上上下下舔弄了一遍,連兩顆卵蛋都含進口中用舌頭推擠著玩弄了一番,這才回過頭來含住碩大的龜頭,用喉嚨的軟肉包裹著吸吮。
粗熱的陽具灼燙了喉嚨,剮蹭得口腔中的嫩肉簌簌發癢,卻更加引得情欲涌動。
趙杏兒難耐地扭著屁股,一邊吞吐著口中的肉棒,一邊張開腿迎合著陳默溪的舔弄,甚至抓了陳默溪的頭發把他按在了腿心,強逼著他舔得更深一些。
紅腫敏感的陰蒂承接著陳默溪牙齒的輕輕啃咬,遍布粗糙密點的舌面大力刷過穴口,時不時探進去仿照性器肏干的動作抽插,掃蕩卷裹著四面八方去凌虐穴口的嫩肉。
粗暴的口交讓趙杏兒有種被凌虐的錯覺,這樣激烈的快感卻讓她更加情動。
小穴里的淫水流得越發凶了,腿心被打濕得滑膩一片,從恥骨到臀縫都染得泥濘不堪,甚至連陳默溪的下巴上也積聚了許多來不及吞咽的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