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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調查

16歲的花季 格蘭登 6014 2024-03-03 03:02

  軍訓很快就結束了,周平雖然沒怎麼參加,但也算通過了,但是中間他沒有再去找項菲。

  回到北京,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自己以前那些狐朋狗友,想調查一下項菲的事情。

  來到二中的門口,他給自己以前的同學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有個家伙屁顛屁顛的跑了出來,“老周啊,找我什麼事情?”

  “徐陽啊,咱哥兒倆可有日子沒見了吧?”周平打岔道。

  “去你的,離上次吃完飯統共才倆禮拜。我現在挺忙的,有什麼事快說。”

  “他媽的,你這什麼態度?”周平開玩笑的說。

  “兄弟,我怕你啦!我真的有事。”

  “哦,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去幫我打聽打聽,他們老二中的里面有誰認識一個叫項菲的,最好是比較了解她的。我要打聽一下這個人。”

  “是女生吧?你小子,剛開學幾天,就開始……”沒等徐揚把話說完,周平就說道:“你不是還有事嗎?快去!我就在這等。中午時間不長,我從北山跑這來一趟我容易嗎?快點啊!”

  “好吧。你等一會兒。我和這里的人還不太熟,別著急。”

  “你快去吧!”說著,衝著轉身而去的徐揚屁股上假裝踢了一腳。

  等了一會兒,周平發現一個人站在學校的門口是件很尷尬的事情。

  來來往往的學生們都要看他一眼,其中有幾個打扮得頗為痞的學生還看了他好幾眼。

  雖然不怕他們,可是為了避免鬧事,周平還是趕忙低下頭,裝作沒看見他們,心里那個別扭就甭提了。

  感覺上過了好半天,徐揚終於領著一個人出來了。

  “周平,這是我們班的,叫劉海波,初中時和項菲是一個班的,由什麼事你可以問他。”轉身對劉海波說:“這是周平,我鐵哥們兒,你和他甭客氣。我還有點事,周平,你們聊著,我先走了。”

  和徐揚告了別,周平衝那人笑了笑,說:“咱們換個地方吧?我請客,咱們去喝一杯怎麼樣?”

  劉海波說:“算了吧,我們中午時間也挺緊的。就去操場上聊好了。”

  “好吧!”周平答道,“我買兩瓶水去。”

  在操場上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劉海波說道:“我想先問問,你調查項菲干什麼?”

  “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喜歡上她了。”周平說。

  “那我勸你算了吧。項菲初中時追的人海了去了,沒一個成功的。關鍵是人家項菲各方面太優秀了,很多人在被拒絕後就知難而退了。當然,也有死纏爛打的,可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你,再加上項菲的人緣兒實在是很好,這樣的人會被周圍的人的壓力給逼退。所以,你還是算了吧。”

  “不行,我還是要試一試。你說她各個方面都很優秀,比如說呢?”

  “先不說別的。論長相,絕對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吧?她十四、五歲時就已經那麼漂亮,長大了之後還了得?再就是人家學習上是真優秀。你知道為什麼她去北山了?我們學校想留她在本校念高中的,可是她在市里化學和作文比賽都是一等獎,北山愣把她要走的。二中的校長氣得不行呢。”

  “還有就是,你別看人家這麼優秀,可是一點沒有架子,對誰都是發自內心的友好,很樂於助人。作為班干部,工作認真負責,對於學習比較差的同學,她也很關心。總之,就是一個好人加好學生。不過,要說不好的,也就是她的命有點不好。”周平聽了前面那些,沒什麼興趣,但是聽到這里,立時有了興趣。

  劉海波沒有注意他,喝了口水,繼續說:“我聽說他父親是個作家,但是沒什麼名氣,而且在她小學的時候就去世了,留下他們母女倆相依為命。她母親在一個什麼公司干,好像特別忙,經常不能回家。”

  “項菲初中的時候就經常一個人做飯什麼的。她家里經濟條件也不好,我們這些同學有時候主動地去幫她的忙,可是她很少讓我們幫,老是說沒什麼,自己就行了什麼的。還有一點,她和我們班上其他女同學是截然不同的。那就是她從來沒有對流行的東西產生過興趣,這個是我觀察的結論。”

  “那她對什麼有興趣呢?”周平問道。

  “我還真沒發現。不過,我一個男生,畢竟對這些東西不了解。你要是想了解得多一點,還得找女生才行。”

  周平離開了二中,漫步在回自己學校的路上,反覆思量著劉海波有關項菲的說話,心里頗為沉重。

  看來她真的是一個標准的好學生,家里的情況還挺特殊。

  劉海波說她命不好,可能還真的說對了,起碼項菲碰見自己對於她來說絕對是一場噩夢。

  那我該怎麼辦呢?

  如果繼續這樣對待她,可能會得到一時的快樂,但是會給項菲帶來莫大的痛苦,自己良心上肯定過不去;但是如果就這麼放手,又有些不甘心。

  今天放學要找項菲聊一聊,一定要知道更多的事情。

  周平走到班門口,正好項菲從里面出來,兩人走了個對臉。

  項菲剛想低頭過去,周平低聲說;“放學等著我,有事和你說。”

  項菲似乎沒聽到一樣,出去了。

  周平回到座位上,漫無目的的翻開一本課本,打開著似乎在學習,實際上什麼也看不進去,心里只盼望下午的課早點結束。

  這三個小時,對於周平來說就像三年一樣漫長,而對於項菲來說,卻很快。

  中午周平對她說了那句話之後,她感到十分的不安。

  自從軍訓時那次之後,周平沒有再找過她,連話也沒有和她說過,這讓她心里放松了不少,可是剛剛正式開學第一天,周平就又來了,難道今天又要被迫干那種恥辱的事情嗎?

  一想到這里,項菲立刻感到渾身都不自在。

  而且,在一次次被周平凌辱的時候,自己雖然身心都受到很大的痛苦,但是在這之中掩蓋不了的是,出於女性的本能,有那麼一絲絲的快感的存在,這讓項菲十分的苦惱。

  尤其是在浴室那次,周平調侃著讓自己看他手指上那亮晶晶的液體的時候,項菲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身體是如此的不顧羞恥的嗎?

  她感到十分的害怕,害怕自己這樣下去會變得不再是自己,而成為欲望的奴隸。

  不管是長是短,時間終究還是會過去。

  項菲下課後忐忑不安地跟著周平來到學校的一塊僻靜處。

  周平看著俏生生站在那里的項菲,不知道如何啟齒,想了半天,不禁嘆了一口氣,說:“我找你其實也沒別的事情,我很想多了解你一點。上次問了你你就發愣,要不就是馬上走人,這回我一定不會讓你躲開。”

  項菲生氣地說:“我的事你管不著。”說著轉身又要離開。

  周平說:“你不為自己,也要為你母親想想。她一個人把你拉扯這麼大,你要是有什麼事發生,她多難過啊。”

  項菲不禁站在那里,腳下再也難移動一步。

  “你看,我去和一些你們老二中的同學問了一點你的事情,你的情況還真挺特殊,起碼和我所知道的那些人的情況都不一樣。可是,你有困難為什麼不讓別人幫忙呢?”

  “這……這和你沒關系。你竟然去打聽我的事,你……”項菲覺得周平實在是太可惡了,不僅折磨自己的肉體和精神,現在還想要把自己的過去也翻出來。

  “打聽一下有什麼關系?我這不是關心你嘛。咱們還要在一起很長時間,互相多了解一下不是很好嗎?如果你想知道我的事情,我隨時奉送。對了,你要是想去看看我家,咱們現在就去如何?”

  “算了吧,我對你沒興趣。你要真是關心我,以後就不要再和我有任何的關系!”項菲氣憤極了。

  周平有些生氣,他不理解項菲為什麼如此的態度,自己明明是一番好心,卻換來這樣的回答,“好,我好好和你說你不聽是不是?我……”

  “怎麼樣?你除了對我干那種無恥的事還能干什麼?你這個無恥的色魔!”

  項菲搶白道。

  “好,好,我就是個無恥的色魔!”周平有些惱羞成怒,他衝過去揪住項菲的衣領,項菲毫不示弱的瞪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他,那眼中盡是不屈,周平彷佛遭到了重重的一擊,他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看的那些抗日的電影里面,那些英雄們就義前,彷佛就是這種眼神。

  他不禁後退一步,松開了項菲說:“你走吧,你不想讓我了解你,沒關系,我自己用我自己的方法慢慢來。我就不信,這世界上有我周平辦不到的事情!”

  項菲本來緊張極了,尤其是當周平抓住她的衣領的時候,她以為今天又在劫難逃了,誰知道事情發生了轉變,她趕快走了。

  只留下周平還在原地發愣。

  回到家,周平覺得自己和以前真的不同了。

  換作以前的自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對項菲下手,可是今天就是無法動手,難道自己就與她接觸這麼幾天就喜歡上她了?

  不會吧?

  世界上真有這樣的事情嗎?

  但是這麼胡思亂想也沒有用,明天去項菲家吧,考驗一下自己。

  第二天放了學,周平故意跟著項菲,與她並排騎著車,盡管他家的方向在另一邊。

  項菲無可奈何,她憑直覺知道,今天可能真的逃不了了。

  果然,一進家門,周平就從身後抱住了她,不斷在她的脖子和耳珠上吻著,這樣的襲擊,弄得項菲立刻感到渾身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她感到那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盡管自己的理智不斷的告訴自己現在是什麼形勢,自己應該反抗,可是自己的身體卻偏偏不聽使喚,兩條腿已經站不住了,全靠周平自己才能立著。

  同時,周平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了,自己已經遠離這美麗的身體一段時間了,她那柔軟的身體散發出一陣陣的香氣,讓自己的分身已經硬得發疼。

  不顧項菲的那無力的反抗,周平把手伸進了他的裙子里,三下五除二就脫下了她的內褲,手指開始在項菲的秘處活動起來。

  這舉動令項菲如遭雷擊,一張潔白的俏臉已經悄悄被紅色所占據,自己也能感覺到的是全身前所未有的燥熱的感覺。

  周平的另一只手已經攀上項菲胸前那美好的凸起上,隔著校服的T恤就開始用力的揉搓起來。

  這樣的動作更刺激了項菲,她很想叫出聲音來,可是仍舊緊緊咬住牙齒,就是不發出一絲的聲音,不多時,她感到周平那硬梆梆的家伙又來了,幾下試探之後,一下子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不像以前那樣感到疼痛,而是有一種充實的滿足感,這讓她十分恐懼--自己漸漸的在成為欲望的奴隸!

  周平實在是等不及了,他原本希望再愛撫一會兒,可是自己的分身實在不能再忍耐了,於是他迫不及待的就衝了進去,開始用力的抽插起來。

  與以往不同的是,他感到項菲的身體對他的侵犯不再有以前那樣的抗拒,而是放松了身體等待著他的衝擊,這說明她已經為他獻上了自己的身體,這美麗無瑕的肉體終於完全屬於他了!

  與此同時,項菲在同自己的欲望艱苦的交戰,身體里的欲望越來越占上風,那種瘙癢感讓她渴望叫出聲音來,但是僅存的一點理智卻讓她緊閉雙唇,不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這種苦悶實在不足外人道。

  周平彷佛看出了她的狀況,他突然將自己的分身退出了一多半,就在項菲因為下體的空虛感不知所措的時候,他猛一沉腰,胯下雞巴有如巨蟒般疾衝而入,那股強烈的衝擊感,有如直達五髒六腑般,撞得項菲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長叫,頓時羞得她滿臉通紅,可是另一種充實滿足感也同時涌上,更令她慌亂不已。

  周平見她這樣,不禁調侃道:“對了,就是這樣,叫得好!”

  這句話羞得項菲無地自容,剛想要閉上嘴,周平再一挺腰,使項菲又忍不住的叫了一聲,這時周平趁機吻上項菲那鮮艷的紅唇,舌頭更伸入口中,不斷的搜索著滑嫩的香舌。

  項菲雖說欲火漸熾,但仍極力抵抗,不讓周平入侵的舌頭得逞,見到項菲如此,周平又開始挺動胯下雞巴,一陣猛抽急送,強烈的衝擊快感,殺得項菲全身趐酸麻癢,那里還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周平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來,只能從鼻中傳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嬌哼,腦中所有靈明理智逐漸消退,只剩下對肉欲本能的追求。

  眼見項菲終於放棄抵抗,周平再次狂吻著項菲的檀口香唇,項菲櫻桃小嘴被封,瑤鼻連連嬌哼,似抗議、似歡暢。

  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難捺至極,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齊涌上芳心。

  對於這樣的情況,周平可以說是欣喜若狂,項菲的肉體終於被我征服了!

  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

  就在他這一失神的功夫,一股快感閃電般襲來,頓時,大量濃稠的液體噴射進了項菲的身體里……

  而項菲也感到自己全身開始顫抖,全身上下一陣痙攣,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頓時侵襲了全身--她終於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兩人同時無力地癱軟在地上……

  過了許久,周平翻了個身,問道:“怎麼樣?你感覺是不是很舒服?以後你一定會喜歡上這回事的。”

  項菲雖然想反駁,但是對於自己身體的反應卻無法逃避,只好沉默不語。

  周平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撫摸在項菲還略帶紅暈的俏臉上,說:“你不要裝模作樣了,你的身體是最誠實的。”

  項菲顯然對於自己今天的表現十分的傷心,她一直認為自己即使身體被糟蹋了,但是自己的心也決不會屈服,誰知道現在自己的理智竟然無法戰勝身體的欲望,而且竟然還叫出了聲音,項菲覺得自己完全垮掉了……

  抽泣聲中,淚水滑落,優美的香肩不住的抖動,這看在周平的眼里,不禁一陣心疼--讓這麼美麗的女孩哭泣,本身就是一種罪過,況且這原因還是自己,他不禁感到有些後悔。

  想安慰她幾句,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心里暗暗後悔自己剛才圖一時之快,說了那些話。

  時間過得很快,學校生活步入了正軌,項菲在學校已經成了准風雲人物,不僅學習出色,而且工作能力也很出眾,深得老師和同學們的喜歡,代理班長成為正式班長只是個形式的問題,連張老師也暗自佩服自己的眼光。

  而周平可以說過著平平無奇的生活,除了因為跑得快而入選校足球隊之外,沒有其他值得人注意的地方。

  初中時與他私交不錯的那些“小流氓”,由於換了學校也沒有以往那樣的聯絡,況且光項菲的事情就夠讓周平忙活的了,他根本沒有時間去理會這些事情。

  他除了隔三差五的去項菲的家里享受一下她那美麗的肉體之外,在學校盡量避免和項菲接觸,就連何川都以為自己的機會又來了。

  這天,北山與別的學校有一場足球賽,由於周平是唯一一個高一入選就成為主力的學生,十分重視班級團結的張老師決定下午的自習課全班去為周平加油,這讓周平有些難為情,主要是他不喜歡這樣的事情,但是老師和同學們都這麼熱情,他也沒有辦法。

  比賽不算太激烈,但由於雙方的實力實在很接近,比分一直是零比零。

  周平踢的是前鋒,在對方後衛的緊逼下,他基本沒有辦法拿球,更甭提利用速度突破了。

  一個偶然回中場接應的機會,他發現對方的後衛站位有些問題,於是靈機一動,帶球突破起來。

  利用速度過了一個後衛,在另一個後衛上來補位之前,突然變向,加速向前衝去。

  要說他的速度確實快,對方的後衛想伸手拉他的衣服,可愣是沒來得及,周平一路長驅直入,面對對方守門員的出擊,冷靜以的一個假動作騙過了對方的重心,把球送入空門。

  操場上頓時歡聲雷動,在隊友上來祝賀的包圍下,周平看見人群中的項菲也很激動的樣子,不禁得意起來,在後面的比賽中更是助攻一球,幫助球隊以二比零結束了比賽,負責球隊的體育老師甭提多高興了。

  項菲來到球場的時候,對比賽並不關心,對於足球她是一竅不通。

  可是隨著比賽的進行,她發現自己的目光越來越多地停留在周平的身上,即使他沒有拿球也一樣,尤其是當對方對他犯規的時候,她更是感到自己緊張起來,手心都出了汗。

  就在周平攻入精彩一球的時候,項菲感到周平完全占據了自己的心靈,同時也為球場上的氣氛所感染,激動得歡呼起來。

  但是,片刻之後,她不僅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害怕,自己難道正在漸漸的被周平所吸引?

  這可怕的想法在她腦海里轉了一個圈,立刻就被她否定了,這一定是我被球場的氣氛所感染了,我怎麼可能被他吸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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