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無心再和小芳談話,我似乎在逃避,逃避一個謊言,逃避自己。
涼風吹來有些沉重,我打了個哈哈離開了建築館,踏上我舊而不破的跑狼自行車駛向蒼茫的夜色中。
楊青青的兩居室燈火通明,里面放著動感的音樂。
黃瓜正在拿著吉他對著麥克風吼來吼去,楊青青在一邊打著拍子,楊青青嗓音嬌柔,自小能歌善舞,她媽沈彤也是鎮上出了名的美人加才女,當時都想不通為什麼這麼一個好女人要嫁給老實巴交的莊稼漢楊國棟。
我也是現在才知道,都是因為當時已經懷上了楊青青這個小魔女。
看到我進來,楊青青雀躍道:“黃瓜換歌,切歌,換成張學友的,BEYONG的也行,歡迎情歌王子馬傲天。”說完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其實我這兩年都沒擱下,音樂素養有穩定的提高,每次迎新晚會上為了露一手我都會登台演出,得到一片女生的尖叫,鮮花,掌聲。
我清了清嗓音唱了一首《如身果這都不算愛》,又唱了一首《吻別》,黃瓜不服氣跟了一首英文版的《吻別》。
唱完歌我向楊青青借3000塊錢,這在她來說只是個小數目。
楊青青毫不猶豫的給了我這個錢,連個原因也沒問。
我說等幾天就還,楊青青說不用還,這是你的勞動所得,以後拿的錢遠不止這個數。
我笑笑說,我不是衝錢來的,我需錢去看演唱會,周轉過來錢就還給你錢。
楊青青說還個屁,抱著美女親嘴的時候,念念我的好就行了,記住,你偷了我的心。
臨出門的時候我抱著她親了親,黃瓜都看呆了。
他抱著頭喊道:“天哪,還有天理嗎,馬傲天這小子有什麼好,為什麼這些女孩對他這麼好。”楊青青回眸一笑說:“中國電視劇天龍八部看過嗎,這小子就是段正淳,很多女的為他傾倒,卻是什麼都不圖的。”
我看著她笑了笑:“只要你不是康敏就好。”
“呸,你還真以為自己是段王爺了。”楊青青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我踏上野狼再次消失在蒼茫的夜色之中,想想人為什麼搞對象?
還不都是因為孤獨嗎,沒有女人的世界確實安靜的可怕,也孤獨的可怕、。
很多過來人都提7年之癢這個詞,絕不是危言聳聽,要不是日新月異的新中國翻天覆地在變化,娛樂圈演藝圈在想著辦法搞笑取悅大眾,真不知道這樣平淡的日子我會不會和蘇秀秀分道揚鑣。
很久沒有這樣自由過了,我揣著錢走進了一家酒吧,這家酒吧原來叫蘭黛,很慵懶的名字,顧客寥寥無幾,現在正式更名為夜宴,並且換了身行頭,暗灰色的大理石鋪面,跳出一片血紅色的瓷磚,砌出一個窈窕的女郎穿絲襪搔首弄姿的形狀,相當勾人魂魄。
我是個喜很歡喝酒的人,自從改裝以後我還沒有來過,以前和李加貝來的時候,喝得大醉如泥,一個半的女孩跳進我的懷中,被我一把推開倉皇而逃,那時也瀟灑過,玩過瘋過,難道誠如小芳所說,如今馬傲天老矣嗎。
里面啤酒的香氣刺激著我的鼻孔味蕾,混合著煙草,汗液的味道。
酒氣依然撲鼻,我想丟了魂一樣不由自主的走了進去,找了個吧台坐下,點了半打青島啤酒。
舞池里粉紅色的燈光搖動,說實話,這里確實不是一個干淨的所在,男男女女在相互撩撥著對方的身體,摩挲著,強烈的節奏感,勁爆的DJ音樂,帶頭領跳的,一浪高過一浪的尖叫。
有人把這種地方叫做城市的興奮點,沒有酒吧,沒有舞廳,那還叫什麼都市。
酒吧一共兩層,一層是大廳舞池,二樓是單間,可隨意間。
一首迪曲未停,我已經干進去一瓶啤酒。
一個17,8歲的小姑娘饒有興趣的坐在我對面的吧台雙手托著下巴看著我:“喂帥哥,你喝酒的姿勢很帥呀,不過你的眼神好憂郁,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我沒有理她只是簡單衝她笑了笑,現在的小姑娘真是越來越前衛了,穿著低胸的,髒兮兮的緊身牛仔褲,顏色花斑的的帆布鞋,半黃不綠的頭發真是讓人眼暈。
這里的酒水很不錯,尤其青島,這個牌子的假酒在中國泛濫,只有這里的還真一些。
我在上大學之前一直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流氓,高三那一年才幡然悔悟浪子回頭,以破釜沉舟的決心力挽狂攏的趨勢考上了這所在省內排的上名的二流大學,之後找到一個情侶,本性得意收斂,對比一下現在和三年前,我簡直判若兩人。
小姑娘見我不理她,還是不肯就此罷休,掏出一塊大屏手機對著我卡尺卡尺的照個不停,我心里笑了,難道老子就這麼上相嗎?
黃瓜拍我,小芳拍我,眼前的這個小姑娘也拍我。
我對著鏡頭笑笑任她拍。
小姑娘拍完笑笑說:“怎麼樣帥哥,有沒有興趣喝一杯,我請客。”真是好笑,難道我怕你不成麼,從小我沒有妹妹,親戚里面沒有比我小的姑娘,所以我對小姑娘從來都不反感。
我拎著啤酒走到小姑娘的吧台,她拿出手機讓我看那些照片,照片上我胡子邋遢,眼神卻明亮很,有張學友年輕時候的感覺。
“手機不錯啊,什麼牌子的。”我呷了一口酒。
“小米呀,現在最流行的款式,你OUT了了大叔。”妖精一樣的小姑娘說完,也喝了一口啤酒。
“手機蠻不錯的樣子,叫我大叔,好笑,我今年才22歲,你也就17吧。”我看了看她髒兮兮的牛仔褲,牛仔褲上有兩個洞,露出的。
“我擦,小瞧人不是,18歲今天剛好,全天候泡網吧無壓力,今天成人儀式我吹爆了11只套套,牛不牛。”她瞅著我壞笑。
“當然牛啦,那東西韌性好的很,能裝10升水無壓力。”我學著她的語氣。
“幸好不是用過的,否則我可受不了那種甜甜的腥腥的味道,很腥哦,大叔你的是不是也很腥。”她的臉上帶著一種純YY的邪惡的笑。
這個年紀的少女無時無刻不在想這個,渴望而又害羞,這個小姑娘倒是開放的緊。
“瞎說,你怎麼會知道那種味道,你又沒嘗過。”我試探著問。
“當然嘗過,洗澡的時候嘗過自己的,在樓上嘗過小姨夫的。”她擺弄了一下手機又說:“男女有別哎,我的還不怎麼腥,小姨夫的可是腥死了,騷死了。”
“***,**小說看多了吧你。”我竟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是不是學習壓力大你來找刺激的。”
“隨你怎麼說,我有樓上的房間鑰匙,我是這里的金卡會員。“說完她把手伸向脖頸從里掏出一張卡,沒錯是金卡。這張卡是真的。以前我有個同學辦了張銀卡會員然後為了這個吃了兩個月的方便面。這里的金卡銀卡並非虛設,金卡是24K真金,銀卡也是十足的白銀。
所以有幾次我們班的女生都想把他的銀卡拿走去打一副戒指加耳環。
當時他最的大理想就是能在這里辦一張金卡,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們都笑他沒出息,就這點追求?
當時他笑笑說:“你們懂個屁,金卡會員能直接和女老板對話。女老板的風情,你們有幾個懂得。”
想想也是,這里消費本來就很貴,能來的次數不多,所以我一直不知道什麼老板老板娘。
這個小姑娘的金卡確實讓我大跌眼鏡。
“看你應該是熟客,識貨吧?”她眨著眼睛看著我收起那張卡,卡上帶著一絲少女的幽香。
我擡手看了看手表已經快到午夜12點了,舞池里的迪曲依舊響個不停,散發著一陣陣的香味,我突然想到封神榜里酒池肉林這個詞,似乎就是眼前這個狀況。
此時酒我已經喝了四瓶啤酒。
“你怎麼還不走。”我看了看那個小姑娘,她的在皮沙發上貼得很嚴實,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這麼晚不回家,家長會著急,再說一個女孩在外面過夜不好。”雖然我早已不是勸從良的好少年,但勸勸小姑娘的心還是有的。
“回家?搞笑吧你,我為什麼要回家,我已經成年了,我想在哪玩那是我的事,不要拿成人的語氣跟我說話,我知道的成人笑話比你還多,大叔我看你是馬克思主義學多了。”她甩了甩暗黃色的短頭發撇著嘴繼續說:“再說了,這里就是我家,我就住在樓上。”
見我睜大眼睛,露出迷茫之色,她又補充說道:“這所迪廳是我小姨開的,我小姨叫喬娜,就是這的老板。”這下我又要大跌眼鏡了,據說,這里的老板的確是個人物,能在風月場合混,自然有獨特的功力。
“你叫什麼名字,大叔。”她小嘴一張一合的叫得我像是個蘿莉控一樣。
“馬傲天,驕傲的傲,天空的天,你呢。”我看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大,眼皮很雙,睫毛有些翹,塗著些淡淡的眼影。
“李小米,外號小妖精,小米加步槍的小米,小米手機的小米。”她學著我的語氣,調皮一笑:“我很喜歡這個名字,我爸崇拜革命,給我取了這個名字,本來是個小名,長大後我覺得很有個性也就懶得改了,屌不屌。”
“嗯,好聽,好聽。”我淡淡的點了點頭。
“什麼好聽啊,一點都不配合,你該說,我靠屌暴了,哎呦不錯呦。”說完她一揚脖子喝干了瓶中的啤酒,她的脖子很長很細很。
這時已經過了午夜12:30,DJ音樂漸漸減小,人們開始有退場的了。
一批客人漸漸的去了樓上。
“你猜他們去干什麼。”李小米看著我舔了舔嘴唇。
“反正不會是好事。”我摸出打火機點著一根煙,我也該走了,再晚了學校就該關大門,如今老頭已換人,我變成了新面孔,而且我又沒有帶學生證的好習慣,他一定會把我關在門外的。
“馬傲天大叔,想不想去樓上看看,很哦。”李小米突然用手拉住我的胳膊眨了眨眼:“甜甜的腥腥的的味道。”她又舔了舔嘴唇,露出嬌嫩的舌尖。
“才不稀罕,我也用手洗過澡,那種感覺比你知道的至少早個4,5年。”我掙開她的手,觸到她的手的時候感到一陣的光滑,像綢緞一樣,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我竟把她的手拉住了,她反抓住我的手。
然後我就不自覺的和她拉著手去了樓上,樓上裝修很豪華,四處是淡金色的壁紙,顯得金碧輝煌,紙醉金迷的味道,暗紅色的燈泡又增添了一絲。
李小米在一個房間刷了下卡,門自動打開,里面是一個雙人床,色的床單,日式的落地窗,格子的窗簾,一輪明月遠遠的掛在窗外。
然後她反手把門鎖上,撲通一聲撲倒在。
我晃了一下頭,感覺到清醒了些便說道:“小米,簡直胡鬧,我怎麼隨便跟你上來了呢,我得回去了。”說完轉身去拉門,門是鎖著的,拉不開。
小妖精李小米哈哈笑道:“你回不去啦,這里是金卡區,這里上樓是一道門下樓是另一道門,單進單出,過了晚上一點鎖門,嗨到天亮,你不是要聆聽美妙的聲音嗎,一會隔壁就會直播。到時等著就行了。”
“騙人吧,小家伙,我得走了,你一定喝得不少,給我鑰匙快點,那種聲音我電腦上有的是,幾十個G。”我掐了煙。
李小米晃晃頭把門打開,我往樓道的盡頭一看,果真門被鎖著,兩個彪形大漢堵在門口,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難道這里的確是個交易的場所?
的床單勾起我的睡欲,酒精又麻痹了我的大腦,我一轉身也倒在,我們像兩只冬眠的青蛙擠在一起。
李小米身上散發著一陣陣的熱量,夾雜著汗液的味道,她往我旁邊湊了湊,蓬松的短發遮住了我的臉,她一甩手竟然摸到了我的,她的手指,滑膩,小巧指甲修得很齊整。
我把她的手推開,慢慢坐起身來。
隔壁果然傳來了不一般的聲音,男子粗壯的喘息聲,一陣一陣的低吼,女性嬌柔的聲:“嗯……用力。用力……好哥哥……”伴隨著床鋪在吱吱扭扭的搖晃的聲音,我的臉頰在迅速開始變紅,身體也有了一絲顫抖,李小米坐起來,把耳朵貼在我的胸口,嬌笑道:“大叔,你的心跳得好快。”
隔壁的聲音愈來愈大,卜滋卜滋的聲音連綿不絕,嗯嗯啊啊的叫著,如同夢幻一般。
“大叔,是不是很……”小米盯著我的眼睛,她的外號是對的,她就是個小妖精,不折不扣的小妖精!
迷人的妖精!
我坐起身來,晃了一下被酒精浸過的大腦,李小米開始,脫掉了五顏六色的帆布鞋,露出一雙嬌小的小腳,染著紅色的指甲蓋,脫掉了露著幾個洞的牛仔褲露出的小腿,她的又細又長,屁屁高高翹著,粉紅色的小上有一片顏色暗了下去,她脫掉上身李寧的羽絨服,下面是一對勻稱的饅頭狀的物體,雖然不大,卻挺拔,裝在白色的蕾絲文胸里。
我看的目瞪口呆竟說不出話,“看什麼看,呆子,屋子的溫度好高,我脫下衣服來涼快涼快。”李小米笑了笑,露出一個小小的酒窩,比楊青青小得多,卻更甜些。
她的話讓屋子的溫度更高了,我只感覺口干舌燥,我連忙脫下外衣,換上拖鞋,轉身進了洗手間打開涼水龍頭洗著臉,隔壁的聲音絲毫沒有減小反而更大了,醉仙醉死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浴室里的架子上放著李小米換下來的衣服,可能換下來還未洗,粉紅色的上面,竟有一點潮濕,淡淡的騷味,還有點粘稠的殘存物。
旁邊的黑色的蕾絲邊的文胸有一點酸酸的味道。
我情不自禁的從架子上拽下粉紅色的來,放在鼻孔處嗅了嗅,那是一種尿騷和體香混合的味道,我舌尖伸出舔了舔潮濕的地方,有點苦,有點腥。
隔壁的聲音愈來愈大,大腦的酒精迅速的漲到頭頂,浴室里放著成套的,成人套子和潤滑油,還有一盒保氣丸,我迅速的拆開咬了幾顆,脫了衣服,套上套子擠出潤滑油,隨著隔壁的節奏叉開雙腿開始搖晃,我手上的動作很慢,都是一路到底。
早在高中我的體液就交給了我的左手,而今天,卻受不過這麼的刺激,我在想象著隔壁是怎麼一番光景,女孩的胸該有多大,男人的棒子該有多長,四肢纏繞在一起,的,渾圓的,滾翹的……進進出出,小腹撞擊,那的一幕……我的手上動作快了起來。
我絲毫沒有注意到李小米站在我的背後,她已經脫得精光,鼻孔里噴出的熾熱的呼吸,打到了我的背上,李小米伸突然出手抱住了我的腰,她的小手又細又軟,在我的腰上輕輕地,摸到前面,然後往下摸,摸到了我的手,這時,我的動作已經停止,情緒卻依舊高漲如火,她掰開我的手,輕輕地揉搓著那原本丑陋的一根短棒。
我抓住她的手,輕輕移開。
然後轉過身正對著她。
她沒有說話,掙開我的手,依舊把手放在我的棒子上,輕輕地,揉搓著,揉搓著。
我只感覺渾身像煮熟了一樣,那東西突然之間又不知壯大了幾倍。
李小米慢慢的蹲下來,張開嘴,使勁的張大了些,伸出嬌小的舌頭,環繞著,舔了舔,然後擡起頭,望著我的眼,她的眼神迷離,。
我的抱起她,她輕輕啊了一聲,閉起了雙眼。
我把她抱到那張,伸出手,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那片不算濃密的草地早已液體淋漓。
我用手掌了拍了拍那熱哄哄的妙物,探出手指,往里面捅了捅,液體弄濕了我的手指,我緩緩拔出,放在嘴里舔了舔,甜甜的咸咸的苦苦的。
李小米嬌喘了一下,坐起來,摸索著摸到我的棒子,放進嘴里大口大口的吞吐著,我閉起了眼睛,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並在她的身上,根部,滑嫩的。
李小米站起身來摸到我的臉,狂吻著我,把舌頭伸進我的嘴里,舌頭上泛著我棒子上的腥味。
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一把把她按倒在地,繃緊了雙腿,慢慢地把頭探入那溫軟的洞穴中,她的雙腿被我用手分開,那道縫隙,變得更加明顯。
“啊……”小米嘶聲叫著,加緊了雙腿,顯然有些痛苦,這更加刺激了我,我把腰一挺,棒子又插進去一截,“啊……”李小米大叫到“好痛……好痛……不要啊……不要再往里弄了……我好痛。”李小米掙扎著推我,甚至張開嘴巴咬我。
我卻沒有停下來,我的身體已經感覺到被加緊的,我的要部肌肉繃得緊緊的,把她緊緊地按在,感覺頂到了一層硬邦邦的東西,我使勁一戳,像戳破一個氣球一樣“啊……”李小米狂叫了一聲,雙手緊緊地掐入我的肉中,李小米滿臉的汗,頭發被汗水打濕了貼在臉上。
一絲鮮紅的血液順著李小米的流了下來,流到的床單上,像是白色花瓣上綻開了一朵紅色的花。
我低下頭輕輕著李小米的頭,吻著她的嘴,她的嘴唇不厚卻很有彈性,李小米伸出手用的床單不停地擦拭著她的,不停地擦拭,那種摩挲的聲音像一只小貓溫柔的用小爪子撓著我的手心。
“大叔……我還要……大叔……”李小米突然含糊著聲音叫道。
我紅著眼睛像一匹狼一樣騎在她的身上,吃了保氣丸的我此刻正在亢奮階段,那東西漲的難受,小米嬌柔的喘著氣叫道:“嗯……哦哦……啊……好麻啊……我那里好麻……”我把她的身子斜了一下,,繼續抽插……
“啊……我來了……”李小米一哆嗦,一股透明的液體噴出來,噴到床單上濕淋淋的澆到我的棒子上,像是被洪水衝刷一樣,爽到了極點。
過了好一會,我感覺到像觸電一樣,棒子瞬間壯大數倍,控制不住的感覺,一種液體奔波而出,直奔李小米的。
李小米大叫一聲,緊跟著又丟了一次。
我們抱在一起,她的手在我的胸前掐著。
而我的手卻摸向了她的小屁屁,“不要……不要摸那里……好髒……我拉屎一向擦不干淨。”李小米嬌羞的叫道。
而我的手卻早已摸到了她後門,後門被輕輕地打開,我的小手指輕輕探入,摳索著,手指上面一陣的順滑,小米的雙腿突然繃直,小腹向前傾著,圓潤的胸貼在我的胸上,輕輕咬著我的耳朵。
我彎子抱起她的腿。
李小米輕輕地啊了一聲,把腿分開,和我在一起,這些天來的糾結,郁悶不爽快都在這一刻爆發,我們竟同時又一次把淋到對方的身體上。
房間里充滿著肉的味道,淡淡的腥味,混合著床單上,鮮紅的血液。
整個夜晚,我們抱在一起不停地翻滾,
當我醒來的時候,李小米已經在浴室里洗澡,嘩嘩的流水聲刺激了我的大腦。
床單上的血漬已經干了,她脫下來的卻還在,依舊散發著人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