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秀秀穿著睡衣走進浴室,輕輕掩上房門,我倒在,裹著浴巾。
現在是晚上11點。
浴室的水嘩嘩的響,吵得我有些心焦,門卻未關嚴實,透過門縫,我能看得見蘇秀秀玲瓏的身段,東北女孩高高挑挑,皮膚,略微不足之處是胸小了些。
蘇秀秀的身材容貌就是人們俗稱的御姐,模特的身材,天使的面孔。
“鈴鈴鈴……”我拿起擺在床頭的電話。
“先生您好……請問需要特殊服務嗎……”聲音很,我聽不出多大年紀,但是能聽出這是地道的遼寧味普通話,東北話本就很有特點,遼寧尤甚。
“謝謝,不需要。”我想掛位斷。
“別呀,不需要您可以下來看看嘛,我們這的姑娘個頂個的漂亮,很白,很嫩,活做得很好,身體健康……”聲音變得更加溫柔。
“不用,真的不需要……我帶了女朋友來的。”我冷冷答道,不過那聲音很,我竟沒有著急掛斷的意思。
“價格公道哦,200元一宿,隨你幾炮……全套,躺下坐下趴下,一摸二吹三做。女朋友也沒關系,飛一把也是很爽的……”她還是不死心:“求求你好人,今天我都沒有客人,要餓肚子啦……”女的竟然使出哀求的語氣。
我皺了一下眉頭,浴室嘩嘩的水聲已經停止,蘇秀秀裹著浴巾走出來:“在干什麼,給誰打電話。”蘇秀秀趴在我的肩膀。
“是個推銷商品的。”我笑笑。
“推銷什麼。”蘇秀秀盯著我的眼。
“推銷她自己……”我雙手一攤,生怕蘇秀秀發火。
蘇秀秀卻笑了,眼睛眯在一起:“在東北這樣的服務多的是,不要少見多怪,跟人家客客氣氣的,別失禮了哈哈。”
電話那頭聽見蘇秀秀的話,知道生意做不成了,轉而生氣道:“哼,臭家伙,我看你一定是身體有病,舉不起來,玩吧你們,用嘴巴玩吧你們,騷人,三炮。”那頭掛了電話。
“這算什麼。”我挑著眉毛:“這年頭小姐服務態度真差。”
“就這樣,就像我宿舍的番宇,一臉的不要臉像。”蘇秀秀氣哄哄的。
番宇就是遼寧葫蘆島的,為了追唐啟明追得死去活來的,甚至把蘇秀秀當做情敵來對待,到處排擠蘇秀秀,這讓蘇秀秀感覺很委屈。
其實那個番宇從各方面來說都比蘇秀秀差,長得黑,也矮些,只有超過了蘇秀秀,蘇秀秀是C小一點,番宇的據目測大概在D,E之間,像兩個小小的柚子。
我們都嘲笑她腦子長在胸上了,還有傳言說她做過隆胸手術,里面打得是硅膠。
想想番宇的舉動,每天故意穿的去唐啟明,並想與之苟且,我就笑的發慌,真是太高興了。
“睡吧,打起精神明天的演唱會……”蘇秀秀從後面抱住我。
“嗯,好的……”我隨手關掉了燈。
被子很厚,卻不夠大,我們只好擠在一起。
“不許打呼嚕。”蘇秀秀警告我。
我點著頭。
蘇秀秀的身子逐漸發熱“吵死了……”蘇秀秀坐了起來,隨手一揮竟然摸到我的襠部。
我假裝不在意繼續睡覺。
我發現隔壁不止一對,人數應該大於三個,讓我想到了島國電影上群P的場景,腿不覺叉開了些,棒子漸漸鼓了起來。
蘇秀秀倒在繼續睡,手卻並沒有離開我的襠部,她的背面對著我的小腹,我突然想起這也是一種姿勢。
隔壁的那種叫聲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不知不覺我的濕了,就在蘇秀秀摸到的地方,蘇秀秀顫抖了一下,把手收回,然後放在嘴里舔了舔。
“寶貝我想看看你的……”我終於鼓起勇氣。
我們身邊很對在一起同居的情侶都做個那個,甚至有的姑娘數次,子宮不保。
而我與蘇秀秀一直清清白白,連個爆發的機會都沒有。
“不要看……但是摸一摸可以……不要開燈。”蘇秀秀急促的呼吸著,我想她的激素分泌的並不比我少。
然後她拿起我的手,伸入她的中,那一片草地像是雨後的小草,濕潤,光滑,像是花瓣一樣的襠部,夾得很緊。
“那天聽你說的,我回去上個網……里面果然好多視頻。”蘇秀秀轉過身,黑暗中我看不見她的臉,但一定紅的發紫。
“好奇怪的姿勢……有的和動物……”她分明咽了口唾沫輕微喘著粗氣,像一只發情的小母狗。
“不要信那些,那是做了戲的,咱們這樣才真實。啊……你”蘇秀秀用摸著我的棒子,竟把褪下。
“你的好大……好粗……我都不知該怎麼辦了。”在這期間隔壁的聲音卻漸漸停了。
我發現棒子有一絲絲的疼痛,原來那一晚確實用力過度。
“好了到此為止。”蘇秀秀放開我的棒子,我的手卻一只停在她的胸口,另一只放在她的兩腿之間,那道縫上黏糊糊的,那一定是粉紅色的縫隙。
“我的胸是不是有點小……”蘇秀秀突然問。
“夠用了,我的手也不大……”我輕輕笑道,隨之捏了捏那兩顆小櫻桃。
“據說,經常摸的話可以讓它變大,那你繼續摸吧……”蘇秀秀用摩擦著我的。
“聽誰說的,小道消息吧……”我撲哧笑了一聲,不過這種說法在男性里面也經常提到,我一邊揉著饅頭一邊問:“是不是番宇說的,她的E確實很。”
“不只是她,還有小芳……而且我也經常看見番宇一個人把被子弄的像個似的,不停地叫……小芳也這麼做過,還告訴我怎麼做才爽……還要給我示范一下。”蘇秀秀說完夾緊了雙腿,她的腿而有彈性,我的手指被夾在那道縫隙里面。
我萬萬沒想到原來女生也這麼瘋狂,曾經一次偶然的搜索,我看到網上說,在這個階段女性的需求遠遠大於男性,雌性激素的分泌使得這個階段的一些少男少女極度的糜爛,所以有一種病叫宮頸糜爛。
並且在這個朦朧的階段她們是什麼新鮮的做法都敢做的,什麼工具都敢用,最爽的使用香蕉,爆開皮之後,粘稠的與混為一體,不過最好不要用國產的,因為農藥過多,萬一施了肥,那樣豈不懷孕了嗎。
“哈哈……“我笑出聲來。
“笑什麼……蘇秀秀皺眉。
“沒什麼,我很高興能和小娘子共度良宵,小生喜不自禁,故此樂出聲來。”我拽了拽文。
“我們一定得時常這樣,否則保不准,你就會去外面偷腥哦,我們系的一對情侶,女孩始終不讓男孩碰她,男孩受不了了,就去了一個酒吧,對了,就是咱們第一次去的那個‘蘭黛’找了個小姐……那個小姐有性病,把淋病啊梅毒的都傳了過來,夏天他都不敢穿短褲,撲鼻子的騷氣啊……”蘇秀秀笑了笑,摸摸我的耳垂。
我心里一驚,突然想起和李小米的那一晚,手指立刻變得僵硬。
“啊……不要,好痛……”蘇秀秀突然叫了出來,我的手指竟不知不覺往那香軟的中狠狠插入了一截,蘇秀秀立刻夾緊了雙腿,沉重的呼吸著,一只手在輕輕錘打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