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深深地喘氣,肖欽先反應回來,揩掉她臉上的白濁,又摸到她身上的皮膚冰涼,將她壓回溫水里,只剩脖子以上露在外面。
等到肖欽也坐回水里,與她平視,梁鹿才回神,嘴一扁,掄起拳頭砸他。
她這點力道對肖欽當然不算什麼,他一動不動,不痛不癢地接住,反倒笑起來,聲音穿透過流動的水聲,回蕩在氤氳的霧氣里,直到梁鹿轉身撥開水面氣呼呼地要走。
他拉住她,終於不笑了,聲音里卻還有殘留的愉悅,問:“上哪兒去?”
梁鹿被他固住,也不回頭,悶聲說:“你慢慢笑吧,我要回去了。”他笑得這麼惡劣,叫她臉往哪放?她不要面子的嗎?
“咳嗯,我不笑了。”
肖欽清清嗓子,緩聲道,輕而易舉地將她又圈回懷里,看她依舊不轉過身,也不強迫了,一手環在她胸下,緊挨住她脊背,側臉貼著她耳畔,說:“抱歉,剛是我粗魯了,以後不會了。”
梁鹿頭偏到另一邊,擺明了還沒消氣。肖欽又湊上去,接著說:“這樣,你懲罰回來?今天晚上我任你擺布?”
他一本正經地說著這種胡話,梁鹿沒繃住笑出聲,瞥他一眼:“你想得美!”
“機不可失,你可想好了。”肖欽掰過她臉,眼神揶揄,看著她道。
“才不稀罕。”
梁鹿眨眼白他,嬌嗔道。
她下巴沾了他手上的水漬,朱唇還微微紅腫,瑩白的臉蛋在熱氣的烘托下散出粉意,垂下來的發絲半濕半干,貼在她精致的下頜邊,再加上她不經意的眼神,實在是勾人地緊。
肖欽心下微動,卻怕又嚇著她,將眼底深處的暗潮涌動都按回去,只是環著她的胳膊不自覺越收越緊。
“你松點,快不能呼吸了…”梁鹿拍著肖欽固在胸下的胳膊打斷他的出神。
誰知他松了松卻依舊不撒手,只低聲說:“別亂動。我看看那你胸口沾的的東西洗干淨了沒。”
想起他射出來時的情景,梁鹿臉紅了紅沒再說話,靠在他懷里,看著他手指撩著水一點一點將那泛白的粘液衝走。
起初他動作還正常,手指也不亂碰,漸漸地,那撩起來的水卻不斷往她奶尖上潑,來回地手掌也不時輕輕擦過她胸脯和乳頭。
梁鹿心生疑惑,卻又看他動作不慌不忙,便以為只是自己多想,壓住心頭的異樣,微微含胸躲過他的手。
可很快,他的手也追上來,甚至更加肆無忌憚地貼在她的胸口摩挲游走。
這熟悉的套路梁鹿一下就明白了,她抬頭以“果不其然”抓包了的表情看他,卻不期然落進一雙炙熱的黑眸里,他似乎早就在等她主動找上門來。
“你…”梁鹿小嘴微張,看著他,只吐出一個字卻半天不見下文。
肖欽低頭,薄唇已經到了她嘴邊,卻只輕輕地啄,低聲問:“我什麼?”
“壞。”梁鹿最終道。
“這就壞了?”
肖欽輕笑,嘴上啄著她的力道加重,撩撥著她奶的手卻變得輕飄飄地,若即若離,像是在擦拭什麼易碎物,十分輕柔,卻意外地挑逗著她敏感的神經。
梁鹿的身子隨著他游走的大掌扭動,提氣呼氣,胸口一聳一聳地輕顫。她想說“不要。”一開口卻是不受控制地先溢出一串嚶嚀。
不給她再開口的機會,肖欽果斷含住她雙唇。
他有意引誘,於是吻得極其耐心溫柔,一寸存地深入她口內,不一會兒就勾著她張開嘴伸著小舌與他的糾纏。
他覆在胸前的手終於不再只是隔靴搔癢似的觸碰。
他左右兩邊各握住一只,罩在頂端的指縫里夾著奶頭,一松一緊地收縮,收緊的時候奶肉也從指縫里溢出來。
她兩顆奶子沉甸甸的,手指都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極富彈性的張力,肖欽把玩著不禁道:“這麼大,我都快握不住了。”
梁鹿早被他搓軟了身子,此時跟沒了骨頭一樣靠在他肩頭,兩手輕飄飄地抓著他橫在自己胸側的手臂,在他嘴邊含糊地說:“嗯…不知道,它自己長的。”
“自己長的?你有沒有偷偷自己揉?”
他壞心地問,火熱的唇來到她耳邊,濕濕一吻後蔓延下去,一路從她的脖頸吻到肩膀最後落到那飽滿的奶上,將奶肉吸出點點紅痕後,含住奶尖,嘴里同時含著剛到這個高度的溫泉水。
男人的大舌靈巧地轉動,一邊掃過乳暈,一邊攪動著口里溫熱的水翻滾拍打乳頭。
梁鹿微眯著眼仰頭,手不自覺地撫上壓在胸前的頭顱,嬌喘著說:“啊…才,才沒,要揉也是你揉的…嗯…”
肖欽對這個回答挺滿意,他松了口,掐著她的腰將她輕輕提起,讓她騎在自己下腹上,動作一氣呵成。
坐穩後的梁鹿很快察覺到,腿心伸出來一根精神抖擻的肉棒,緊緊貼著陰唇,臀肉壓著他卷曲粗硬的陰毛,她坐在了他的性器上。
不等她反應,肖欽兩手重新捧住她奶子,拇指與食指揪著已經變硬的奶頭,快速又狠厲地揉捏玩弄,一邊在她耳邊啞聲道:“肉棒給你…你自己玩?”
梁鹿沒說話,肖欽卻看到她耳背都紅了。
她咬住由於乳房被玩弄的快感而溢到嘴邊的呻吟,深吸一口氣,低頭看著水下陰影里不甚清晰的肉具,緩緩伸手感受它。
那東西在梁鹿指尖激靈地跳動,已經急不可待。
梁鹿瞳孔微睜,心里酥酥的。
驚訝於它的熱情,握在手心反復把玩,直到它硬如磐石,身後的男人不滿地輕拍她,催促“快點。”
才將它按在肉縫處,讓棒身壓住肉瓣,龜頭頂住陰蒂,屈腿跪撐住,開始挺腰滑動摩擦。
肉棒一邊被她掌心夾住,另一邊被柔軟的陰唇包裹,頂端還擠著她饅頭似的肉丘和越來越硬的肉核,肖欽靠在池沿,松了那對玉兔似的奶子,一手握住她腰肢輕輕扶住,瞅著她光潔的脊背和渾圓的屁股在水面上下前後地移動。
兩人下身都泡在水里,她動作幅度也不大,幾乎沒激起什麼水花,只是性器間分泌的粘液被水流悉數衝走,沒了潤滑,不一會兒梁鹿就覺得肉瓣被磨得澀疼。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沒有撒手,被體內的癢意驅使,她微微弓腰身子前傾,一手在身前撐住自己,另一手握著肉棒,將蘑菇頭戳頂在陰蒂上,劃圈擠壓,換著角度專挑刺激地來。
梁鹿舒服地眯眼,手軟地都快要撐不住自己,嬌呼:“啊啊…好舒服,陰蒂都翹起來了…噢…”
她動作騷就算了,話也這麼騷。
肖欽死死盯著她放浪地扭動著的腰臀,有力地向上挺動下身,加重龜頭對陰核的刺激,同時不動聲色地把住她腰身,在梁鹿爽地眼睛都閉住的時候微微一偏,將她提高一點,然後一舉將龜頭送入那肖想已久的穴里。
穴孔被撐開,池子里的熱水也爭先恐後,見縫插針地往穴里鑽,與肉棒擠占地方。
由於體位和缺少分泌物潤滑的原因,龜頭只插進去一大半就再進不去了,緊緊地卡著,兩人都難受。
肖欽怕傷著她不敢輕舉妄動,最後是梁鹿撐起身子,調整了角度,才將另外半個頭也塞進去,然後一點點地往下坐。
“啊…太大了…好脹…”尺寸逼人的肉莖將那窄小的洞劈開到極致,繃得穴外的肉瓣也被擠帶進兩人的交合處,梁鹿含到一般不得不停下,將肉唇撥回去,一手扶著肉棒,一手撐開花穴,將肉棒慢慢整根全吃進去。
緊密的結合讓兩人同時嘆息。
肖欽坐直靠在池邊,將她緊緊抱在懷里,胸膛與她脊背不留一絲縫隙地貼住。
梁鹿騎在他小腹上,顫著嗓子軟軟道:“呃啊…太深了,水也進來了,里面都塞滿了…”
肖欽扶著她低低地笑:“水進去很正常。塞得滿一些,才能滿足你的小騷穴不是?舒服嗎?動動看。”
梁鹿撐著他的大腿,試探地將小屁股抬起又放下,含著肉棒輕輕地插一個來回,源源不斷的水擠進又流出,充斥四周無處不在,這異樣的感覺讓她輕呼:“嗯…好奇怪,舒服…”肉棒往里插的時候,聚在龜頭頂端的那小嘬水也被擠得往上衝,刺進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