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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沒留住

小鹿 默默里 1965 2024-03-03 03:07

  挺括的西裝面料打著皺摩擦得“呲呲”作響,肖欽欺身在梁鹿身前,將她兩手反扣在她頭頂,正一點一點脫她衣服。

  說起來兩人有一段時間沒做了,最近在一塊只是喝茶聊天,梁鹿都快把這檔子事忘了。

  他手指靈活地撥開她的衣扣,不時觸碰到她的皮膚,動作有些急切粗魯。

  往日床笫之間他霸道猛烈、粗壯有力、讓人欲罷不能的記憶涌入腦海,梁鹿甚至已經想象到他的碩大填滿自己時那難以言喻、頂到心窩似的飽脹感,叫人痛苦又滿足,然後不自覺地身子發熱,下面就濕了。

  她咬著唇,抬眼從下往上地看他。

  肖欽從她的表情里洞悉了一切,淡淡地勾唇,利落地扯了她不薄不厚的打底褲,在她還在為損壞的褲襪發出一聲感嘆時,解開腰帶,掏出已經蓄勢待發的腫脹,撥開她底褲的那點布料,在那嬌嫩的肉縫里蹭一蹭,便擠開了泛著點點水漬的肉洞。

  這一系列動作連起來幾乎沒有前戲,初入時梁鹿還略顯干澀有些困難,但很快,那汩汩的淫水就不受控制地被磨了出來,肖欽見勢一用力,“噗”地一聲整根送了進去。

  久違的快感來得又快又猛,梁鹿攀著他啞著嗓子輕哼,顫顫巍巍地抖。

  肖欽則將人提起來,上面輕拍她背,下邊聳動不停地往大床上轉移。

  到床上的時候,梁鹿眼角已經被逼出了淚珠,那可憐易碎的模樣卻更加激起了男人暴戾的衝動,按住她就是一陣狂風驟雨式地插干,眼底都發紅,在女人將他上身還沒來得及脫下的襯衣快抓破的時候才釋放出來。

  梁鹿脊背僵直,身體難以自制地痙攣,兩條腿緊緊地盤住他腰臀。

  肖欽沒有立即拔出來,眉眼掛著一絲饜足後的懶意,才開始慢條斯理地脫去上衣,任由那水嫩肉穴夾著陰莖毫無規律地擠壓,最後逐漸平靜才抽身而出,撐在梁鹿身前去拽床頭的抽紙。

  男人精壯的身體在面上近距離地晃動,梁鹿只覺得眼花臉紅。

  再反應過來的時候,肖欽已經拿著紙巾在幫她擦拭下體混合的液體了,他說:“才多久沒做,又緊地跟蚌殼一樣了?沒命地吸…”說完又換了手指在那里蹭。

  梁鹿手捏成了拳頭咬在嘴邊,臉紅成了熟透的番茄,細聲說:“哪有…”又隨後趕緊握住他作亂的手,剛想說不要了,就被男人翻了個身,趴在床上被從後面入了進去。

  等再折騰完,梁鹿就像一條脫水的魚一樣癱在床上,乖乖地歇了好一會才找回點力氣,然後起床打算把衣服理一理穿上。

  肖欽看著她因為伸手夠衣服露出的光潔的背,濃眉緊鎖,說:“別回去了,今晚就睡這吧。”

  梁鹿說:“不了,不方便。”

  肖欽說:“一晚上沒事,這酒店安全隱私做得不錯。”

  梁鹿還是搖頭:“明早還要上班,衣服都破了,要回家換。你也別找人送,太麻煩了,處境不安全。”

  肖欽看著自己撕壞的衣服,額頭青筋微跳,後悔了剛才的一時衝動。

  到底還是沒留住梁鹿,肖欽最後交待她一定要坐他叫的車才放她走。

  本來他打算今晚就住酒店了,這會又突然覺得沒意思,便叫人退了房,干脆回肖宅。

  這個點的肖宅已經靜了下來,只剩院子里四處散落的照明燈亮著。

  肖宏岩人雖然看著精神,但其實歲數不小了,當年是四十多歲才有的肖欽,現在早已過了退休的年齡,所以肖欽叫他老爺子也不算瞎叫。

  他常年堅持工作在一线,身體其實也吃不消,所以休息得早。

  肖欽盡量放輕腳步,不吵到人,卻在經過廚房的時候碰見了老頭子的原配夫人,肖庚的親生母親,張婷。

  她似乎是睡了一半醒來下來找水喝,沒開大燈,看見肖欽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現的時候被嚇了好大一跳,差點扔了手里的杯子。

  待看清是肖欽,她松一口氣,也沒多說什麼,只不咸不淡地問:“回來了啊。”

  “嗯。”肖欽點點頭,不多羅嗦,直接上樓進了自己房間。

  張婷當嫁給肖宏岩的時候是個商戶人家的千金,家里做生意有些家產,當時肖宏岩事業則是初有所成,兩人的結合可以說是門當戶對。

  張婷在家打小是被嬌養慣的,嫁過來以後也沒受過什麼氣,所以當年肖宏岩領著肖欽出現的時候,她十分地不能接受,她哪受過這種委屈,整個人炸了一樣,要死要活地鬧。

  後來肖宏岩公司越做越大,她們娘家得完全依附這邊生存,再加上自己的兒子歲數也不小了卻沒什麼出息,靠不住,自己又說不上什麼話,便也漸漸沒了脾氣,現在只求和兒子平安,日子過得安穩。

  肖欽學成回國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她看起來倒挺平靜,似乎預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天,沒鬧也沒生什麼麼蛾子,待他態度不熱絡但也不敢給臉色,畢竟這肖家的產業最後誰接手還說不准。

  而肖欽對她的態度就更是無所謂了。

  他們上一代人的恩怨,他沒必要緊抓著不放。

  而且他母親的死,他自己知道,跟別人沒有任何關系,生病發病,控制不了,誰也不能賴。

  現在他見了張婷叫一聲阿姨,完全是出於禮貌,給全大家的面子,此外再沒別的什麼了。

  最近成語果然沒再聽到肖欽晚上過來這邊住,白天在公司看著他狀態和心情俱佳地上班,她覺得心里沒底,好像錯過了什麼她不知道的東西,她越想越心慌,在連著好多天沒有睡好覺後,終於按捺不住,找機會撥出了一個電話號碼:“喂?我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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