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意地勾唇,眼睛也染了笑意。
沒等梁鹿從他的眼神里回過神來,就開始了猛烈的撞擊,將梁鹿的下半身幾乎釘在了櫃台前大操大干。
堅硬的蘑菇頭一遍遍劈開穴道,直撞花心,速度快到幾乎讓人分不清是進還是出。
身體里那股磨人的癢意終於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讓人既痛苦又興奮的摩擦和拍打。
淫水跟不要錢似的已經流成了河,被肉棒反復攪拌撞擊。
奶子更是被厚實的手掌裹著變著花樣的擠壓玩弄,似是要捏爆它們一樣,有點痛,卻又發熱發脹。
梁鹿只覺得穴肉緊繃,花心發酸,四肢酥麻,意識好像要高高飄起逐漸脫離身體。
她大口喘氣,無助地吟叫:“啊…太快了…你輕點…要受不了了…嗚…”
“可是你求我的,受住了!”
肖欽咬牙道。
被她緊致多汁的淫穴吸得發狠,沉沉地撞著,力道絲毫不減,將她啜泣著送上高潮也不退出來,喘著粗氣,快速地折起她的腿,讓她跪坐在台沿依舊背對自己,只露了小穴在邊上,仍是站著從後面插。
半懸空的姿勢讓梁鹿有些緊張不習慣,連帶著下半身也放松不開。
再加上她剛剛泄過,穴里敏感地好像裝了觸角,肉棒稍微動一動,穴肉就從四面八方絞上來,還一抽一抽的,跟她啜泣和呻吟的頻率倒很一致,每抽一下,她都唉唉地叫一聲,好似小貓嗚咽。
肖欽被夾得頭皮發麻,但他還沒弄夠,不想這麼快就射出來。
知道梁鹿這是快感到頂點的自然生理反應,她自己也抑制不住,他便只能咬了牙,扶著她的腰慢慢來,緩緩頂到最深處,揉一揉她的臀或奶叫她放松,再緩緩抽出,只留半個龜頭撐住不讓穴嘴合住。
一來二去,汗珠都從胸膛滾落下來。
漸漸地梁鹿身子抽得不那麼厲害了,啜泣聲也平靜下來,肖欽揩著她眼角零落的淚珠問:“不抽了?”
“沒,還抽呢。”她吸吸鼻子,聲音是哭泣後包了口水的含糊不清。
肖欽嗤笑:“還是個嬌氣包。”
又聲音很低地問:“怎麼這麼敏感呢?是個鋼條也得給你夾軟了。”
說罷,還壞心地挺腰,龜頭重重撞一下花心。
“呀…”梁鹿被頂得酥酥地叫一聲。
她紅透了臉,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他。
只是心里想,以前怎麼沒發現這人這麼厚臉皮。
鋼條都軟了,他怎麼還沒軟?
是想說他比鋼條還硬嗎?
想到這,她不禁彎彎嘴角。
“你笑什麼?”
啊!被發現了。“沒!沒什麼。”
“不老實。”
他沉聲低哼,只是欲望灼燙,顧不上追問,便掐著她開始用力。
堅挺的肉棒直上直下,與淫水和帶進穴里的空氣摩擦,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撞得梁鹿上下起伏,胸前饅頭似的奶沉甸甸地擺動,晃出白花花的波浪,在墜痛中生出一股難以言喻地酸爽。
梁鹿將撐在兩腿間的雙臂悄悄靠近些,好夾住那對奶兒,在搖晃中擦一擦奶頭增加快感。
那垂著的殷紅兩點在搖擺中早已充血腫脹,刮過手臂的時候如硌了石子兒,又疼又燒,燒勁兒過去以後又泛起癢意,癢著癢著,就癢到了花心,於是淫穴不甘寂寞地緊一緊,吐出更多的愛液來。
身後的男人似是早已熟悉她的身體,松了固在她的腰上的手撐在台沿兒上,只憑性器支撐放肆地聳動。
陽具粗脹,倒真硬挺似鋼鐵,不知疲倦地肏入翻出,肉刃上盤虬的青筋清晰地刮蹭著穴道的軟肉,力道強勢逼人,仿佛直直要將那層泛著瘙癢氣息的肉壁磨平一般。
梁鹿被狂暴的肏弄頂地失了章法,如駭浪中的小破船漂浮搖蕩。
她仰著頭細細地吟哦,原本跪坐著的腿早已支撐不住,在光滑的台面上溜開,間隙越劈越大,不一會她就伏倒了身子趴在案台上軟軟地泄了,如一只蹦躂不起來的小青蛙,只剩尾部還在輕抖。
她腰臀背肩的曲线極美,如此趴著,讓肖欽想起了綿延有致、渾然天成的沙丘,可沙丘又哪有她這副凝脂通透的肌膚。
她這一趴,翹臀下的陰穴也翻起暴露在他眼前。
陰唇已經充血成了深紅色,穴嘴卻因為被撐開緊繃呈淺色,其中夾著自己赤紅發紫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吸吮哆嗦。
兩人相連的性器間已是泛濫一片,透明的水漬甚至濺到了股溝和腿彎,在空氣里折出銀亮的光芒。
欲根似乎又有了不安分的趨勢,肖欽別開眼,彎腰吻她的腰窩,一路往上,留下點點涎漬。
腰窩又是她的敏感點,她不禁收腹聳肩又是一縮。
“嘶…”肖欽緊吸一口氣,沉聲問:“欠操是不是?”
此時已是晌午,太陽正好,深秋的天高闊湛藍,從窗外照進來的陽光也顯得甚是燦爛通透,灑在眼前明亮的白色瓷磚上,晃得人迷眼。
四肢的酥麻感退去,梁鹿意識漸漸回攏。
從昨晚到現在,兩人不知已經做了多少次,連一口飯都沒進。
他對自己興致高昂卻不知饜足,倒讓她不知道該是開心還是煩惱。
那傲人的凶器總是硬硬熱熱的,強硬地在穴里進進出出,仿佛有用不盡的力和泄不完的火,好像真要把小穴操壞一般。
甬道里已是又燒又脹,敏感地不堪一擊,身體也堪堪無力,似難以再負荷更多的快感。
梁鹿忽略他的火熱,楚楚地扭過頭,推著他的手臂道:“不要了…你別弄了…”
聲音淒淒,配著之前哭紅的鼻尖和眼皮,當真是弱小、無助又可憐。
肖欽平日不耐煩應付女子的眼淚攻勢,常覺得是拿捏著軟弱當武器,背後多得是帶著目的和小心思。
此刻卻也不禁心里軟軟地,柔聲哄她:“現在讓我停下來豈不是要逼壞了我?它有多硬你又不是感覺不到。”
又伸手到兩人的交合處捻了她充血的陰唇在指腹間揉捏,輕聲問:“疼嗎?很難受?”
“唔…有點。”
梁鹿含糊道。
陰莖還直挺挺的插在穴里,凸起的經絡帶著脈搏的頻率一跳一跳地震著肉壁,瘙癢寂寞的外陰又被手指拿捏著把玩,小騷穴似乎又要不能自制地開合翕動了。
梁鹿暗啐一聲自己這沒出息的身體,趕忙放松,對著肖欽煩惱地嗔到:“你怎麼還不射呀,我快要餓死了…”
話剛一出,她就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來不及收回解釋,就被男人搶白:“呵…已經這麼餓了?怎麼不早說?”
又捏捏她臉頰故意曲解道:“我一定多多射給你,把你的小肚子都喂滿精液好不好?”
他似很是開懷,低沉的笑聲隔著胸膛輕震,一陣陣地敲打梁鹿地耳膜。
梁鹿耳尖都紅透了,漲成一顆小番茄,急忙反駁道:“不好不好!不是!我…”卻在看到他含笑揶揄的眉眼時停住,明白他誠心逗自己,怕是越解釋越描得黑,便鼓著腮幫子撇過頭,認命地閉了閉眼:“那,那你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