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鹿撅著小屁股還在不滿地低吟,就被肖欽一個不防備地撞了進來。
他掰著她雪白的臀瓣,低頭看粉嫩嬌弱的穴嘴糊滿了四溢的蜜水,貪婪地含著紫黑的肉具不斷翕動,便頂著堅硬的蘑菇狀鈴口,劈開肉壁,直接將整根都頂了進去,狠狠撞上深處的花心。
敏感飢渴的穴道被一下子填滿摩擦,臨界的高潮終於爆發,嬌嫩的花心噴著水帶動整個花穴抽搐,梁鹿慢一拍地叫出聲,痙攣著泄了身子。
身後的男人一動不動地讓肉棒堵著蜜穴,愜意地享受肉壁的擠壓和蜜水的拍打,看著她嬌媚地仰頭吟叫,然後側臉趴在椅背上,軟在自己懷里輕抖。
“才一下,就又泄了。”他捏捏梁鹿潮紅的臉蛋,借著姿勢的優勢,騰出兩只大掌,在她滑不留手的身上游移。
“唔…”還在高潮中沒緩過勁的人兒迷蒙著美目還在嬌喘,就感覺背部傳來陣陣熱量,被他堅硬的胸膛壓著,貼得密不透風,緊接那兩只厚實的大手就滑過小腹和腰窩開始煽風點火,惹得全身輕顫,她終於在被他含住耳垂時不堪挑逗地輕縮下身。
這輕微的縮動果然讓在隱忍的肖欽呼吸加重,眼神微暗。
他伸手扣住擠壓在真皮椅背上的椒乳,沉下勁臀微微後撤,而後順從內心的欲望擺腰上頂。
“啊嗯…”深入到花心的戳弄讓梁鹿嘆出聲,可她被健碩的胸膛壓著動彈不得,只能哎哎地叫著,任由他的大掌揉捏胸前的飽脹,承受他下身有力的撞擊。
她覺得自己仿佛一片浮萍,正在他交織的欲海里沉浮,不知道該去哪里,能去哪里,只能隨著他的節奏釋放內心壓抑又滿足的呻吟,然後迷失方向地沉浮。
彌漫著曖昧與糾結的空間突兀地響起手機來電鈴聲,緊密融合的兩人都顧不上分出一點精力給它。
可那聲音好像勢要死磕到底一樣,響了又停,停了又響,最後還是梁鹿臉皮薄,推著肖欽的手臂,小聲說:“我…我手機響。”
肖欽也被這催命似的聲音擾的煩躁,下身依舊貼著陰戶不舍得離開,不耐地稍斜了身子,從副駕駛座上撈了她的手機。
本想讓她直接關機,卻看到屏幕上閃動的名字後輕哼,“李成楠…”斜瞅著她,“你們關系很好?”
不知道為什麼,梁鹿突然就說不出兩人關系還行的話來,雖然他倆關系也就只是還行,私下並無來往,交集不多,但她還是察覺到空氣里莫名有股危險的味道,便只能支吾著,弱弱解釋道:“也不是…就是工作上有往來,平時在公司接觸得多一點…”
他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透,不知道對這番解釋是否滿意。
梁鹿惴惴地打量著,只見他唇角勾過一個完美的弧度,然後滑動了接聽鍵,將手機湊到她耳邊。
梁鹿大驚失色,卻奈何手機在他手里,而自己的身子正被他的鐵臂緊緊圈著。
“喂?小鹿?”電話那邊已經傳來李成楠的聲音,清晰地回蕩在兩人耳邊。
她躲避不過,只能深呼吸,硬著頭皮開口:“成楠哥,怎麼了?有事嗎?”
還沒說完梁鹿就後悔了,耳邊響起的女聲沙啞又嬌媚,似細沙和流水,帶著隱隱的勾人,有那麼一瞬間她都沒反應過來這居然是自己的聲音。
她臉頰燒燒的,還來不及偷偷打量身後男人的表情,便感覺到埋在身體里的巨物不滿地跳了跳。
“小鹿,你去一趟廁所怎麼這麼久?大家飯都吃完了,要去唱歌了,你快點啊…”
天,居然忘了這茬了,自己這是半道上跑路了!
真是被男色衝昏了頭腦。
梁鹿咬著唇,死死咽下溢到唇邊的嬌喘,趕忙找借口:“我,我就不去了,我半路遇上了,嗯…我突然身體很不舒服,已經先回家了…”
“啊?你沒事吧,要不要緊?已經回家了啊…可是你手提包還在這,你有鑰匙嗎?”那邊焦急問道。
頂著花心的肉棒已經微微抽出後撤了,梁鹿顫著穴後怕地想著他接下來的動作,趕忙打發那邊,“沒關系,我有備用鑰匙,沒…”可還沒等她說完,果然身下抽出的部分肉棒又被重新塞回了穴里,頂得她不得不趕緊咬牙,可還是有些微尾音漏了出來。
“喂?小鹿?”
體內的巨物已經開始連續抽動了,雖然動作緩慢,可還是讓梁鹿夠受,她仰頭無聲地大口喘氣,只想趕緊結束這通磨人的電話,顧不上許多,咬著牙,斷斷續續道:“我嗯…沒,沒事…信號不好,先掛了…啊…”顫著尾音語閉,梁鹿便搖著頭,遠離了耳邊的電話,打死也不願再開口。
肖欽卻沒有掛斷通話,就將手機扔回了副駕座,空氣里還飄來李成楠的聲音:“哎?那你包怎麼辦?小鹿?小鹿!喂?”
梁鹿緊張得快瘋掉了,咬著唇一點聲音都不敢出,轉頭看身後的肖欽,一邊不斷搖頭求他停下來,一邊扭著身子妄圖脫離體內作亂的肉物。
可她被他圈在懷里能躲到哪里去?
她的身子縮到哪,肖欽就挺著下身跟到哪,這一番下來,她根本就沒有從肉棒上脫離分毫,反倒是增加了兩人的摩擦與碰撞,讓那狡猾的肉物在穴道里換著角度旋轉抽插,惹了兩人一身的熱汗和喘息。
“瞧你緊張得,下邊的小嘴都緊成什麼樣了?”
肖欽喘著熱氣在她耳邊低聲道,而後懲罰似的捏捏她渾圓的屁股,“放松點,不然我可不知道會使出什麼樣的力來。”
反抗無果,梁鹿只能無力地躺回他懷里,靠著他同樣汗濕的胸膛,叉開腿蹲坐在他的下腹上,雙手死死地捂住嘴,怕有什麼聲音泄露出來。
緊張又刺激。
電話那端還沒放棄,不斷喊著“小鹿”。
而電話這邊,她只能無聲地挨著肖欽的擺弄。
所幸他並沒有大力抽插頂撞,發出“啪啪”的肉體拍打聲,只是下壓著腰肢,讓她的臀瓣緊貼自己下腹,將肉棒深深地絞在穴肉里,讓堅硬的蘑菇狀鈴口和棒身在蜜穴里衝撞研磨,偶爾發出微弱的水漬摩擦聲。
不知過了多久,電話里終於傳來嘟嘟的掛斷聲,梁鹿覺得似乎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她松了捂著嘴的手掌也放松了身子,氣惱地輕捶他箍著自己的手臂。
肖欽對她這副鬧別扭的小樣子倒是一點也不介意,看她看似生氣實則沒有任何威懾力,反倒顯得嬌憨地瞪著自己,只覺得有趣,便懶懶地笑著,任她那點小拳頭不痛不癢的砸下來,然後毫無預兆地突然使力,聳動勁臀,釋放隱忍依舊的欲望,讓泡在蜜水的肉具飛快地抽插起來,將梁鹿委屈的指控撞得斷斷續續。
“嗚…討厭,啊…嚇,嚇死我了都…嗯…”
“討厭嗎?剛剛又是誰才悄悄地泄了身子?”
肖欽大力地揉搓著她綿軟的奶,下身依舊不停地頂弄著她軟軟的花心,“這樣都能泄,你說你浪不浪…恩?”
梁鹿紅著臉啞口無言,心里怪自己這副敏感的身子似乎太誠實了些,哼哼唧唧著懊惱道:“哼嗚…也,也不知道有沒有…呀…太深了,輕點啊…被聽出來,嗯…要羞死了…啊啊…”
梁鹿的擔憂被肖欽又突然加快的動作給撞得粉碎。
他挺起下身抬高兩人相連著的性器,托得梁鹿也不得不坐直了,然後便捏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輕抽重插地搗干起來,伴隨著急促地響起肉體拍打聲,將她嬌嫩的大腿內側撞得發紅。
“聽到了嗎,這樣的話,電話那邊才有可能聽出來,你那樣悄悄地泄在里面他怎麼會聽到呢…”
他的動作狠厲又快速,大力進出,仿佛要將緊致的穴道戳松一樣,插入的時候用鼠蹊部將梁鹿的下腹撞的輕甩出去,抽出的時候又將穴內咬著肉棒的粉色媚肉帶得翻出到穴口。
“啊啊…不要,好快…啊…”梁鹿被這狠命的抽插弄得呼吸不穩,咬著手指搖著頭,似難以承受一般微微前躲,又似無比快樂難以割舍一般抬臀後靠,讓堅硬的肉棒更深地撞進不知滿足的花心,感受這懾人的飽脹感和撞擊過後伴隨著酸痛帶來的瘙癢感。
高垂的彎月給這漆黑荒涼的小巷投下淡淡的銀輝,高級的黑色轎車籠罩在月光也照不到的陰影里震動。
車里開著盞昏黃的燈,將兩具沉溺在親密結合里,糾纏得難舍難分的肉體以及閃爍著欲色的汗水照得一清二楚。
肖欽抽動著埋在蜜穴里的肉棒將勁臀抖得飛快,連垂著的肉球也帶動得前後甩動,將梁鹿充血的陰阜拍的發癢發紅,哎哎直叫。
他還嫌不夠,抱著已經撐不住身子、全靠插著的肉棒支著、跪著不斷下滑的女人轉身換了姿勢,坐了下來。
梁鹿依舊背對著肖欽靠坐在他身上,雙腿卻大大分開掛在他腿側,粉嫩的腿心含著一根粗黑的性器,正一上一下地進出,將嬌弱的穴嘴撐得發紅發圓。
“哦…啊、啊…撐得…好開…哦…”梁鹿隨著他頂弄的動作有節奏的上下搖擺,兩顆沉甸甸的奶像熟透的果實一樣,掛在枝頭要落不落地晃動,甩出白花花的波浪。
“嗯…吸得真緊…”肖欽嘬她白皙柔弱的肩頭,看她迷離地輕仰著頭,下頜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勾人的弧度,一邊一手從晃動的乳波里將兩粒嬌艷的乳頭攏到中間用手指狎玩,一邊一手沿著她的小腹向下,來到萋萋芳草掩蓋著的花穴,滑動手指在其間穿梭撥弄。
“嗯啊…”被粗糲微涼的手指撩騷到,梁鹿敏感地輕抖一下,隨之引來的則是他更加粗暴直接的玩弄。
修長的手指沾染著沿著抽動的肉棒流出來的蜜水,在來回滑動間將整個陰戶都糊得濕滑晶亮,隨後左右揉捏已經大大分開貼在兩邊的花瓣,最後攀上頂端的又硬又腫的花核,毫不憐惜地搓弄拉扯。
“嗚…不行了,不要,不要了啊…啊…”肉穴被暴漲的肉棒深深地插干著,紅腫的奶兒和敏感的嬌核被玩弄著,梁鹿的快感不斷疊加,吟叫著一聲高過一聲。
感覺到濕噠噠穴道開始不斷收縮吸動,肖欽低吼一聲,死死按住硬挺的花核打圈,挺著怒張的陽具,擺動腰身,狠狠撐開絞動巨棒的肉壁,撞過花心,拍打迎頭澆下的蜜水,將堅硬的蘑菇狀鈴口頂入宮口,深深喂入滾燙濃稠的精液。
受到雙重刺激的高潮迸發地絢爛不已,梁鹿痙攣抽搐,雪白的身子汗濕著抖動。
腫脹不堪的花核依舊被他的手指玩弄著,刺激得高潮後酸軟的小穴咬著那依舊埋著不肯離開的肉物哆嗦,延長兩人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