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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拆禮物(04)

小鹿 默默里 2100 2024-03-03 03:07

  熱潮的余波還未從身體退卻,梁鹿下身止不住地痙攣,嬌軟的穴道像嬰兒的小手,握住闖入的巨物,緊緊蜷縮。

  肖欽混身的肌肉都是緊繃的,硬成了一團一團的磐石。他僵著身子,抵抗穴道里磨人的擠壓。

  能從這濕膩水鄉里撤出去一次,已是克制到了極致,現在被這樣纏住,斷是再忍耐不了了。停不下,就只能更深更狠地撞進去。

  纏在腰上的一雙玉腿被肖欽掛在了肩上,他掐著那玉白的腿根,縮臀擺腰,一下接連一下,又沉又重,仿佛勢要將那緊縮的小手給剝開。

  下腹拍打她的腿心,精囊拍打她的臀峰,間雜濕漉黏膩的水聲,空氣火熱,氣氛潮糜,兩人相交的性器無休無止。

  滾熱的汗珠從額頭跌下,落在梁鹿嬌生水靈的身子上。她穴里是軟的,臉頰是粉的,一雙大眼烏漉彌彌,胸前的一對渾圓更是搖晃似波濤。

  肖欽线條利落的下巴繃得挺直,更擠上前將肩上的腿扛起來,騰出手捏住那雙惹眼的白浪,手上動作揉虐,身下更是狠厲。

  “要把我逼瘋了才行,是不是?是不是!”

  他聲音粗濁,雙目微赤,下身緊緊壓著梁鹿,橡木的桌子隨著他挺身的節奏晃動,“哐哐”砸著地板,聲響沉悶、高低不齊。

  梁鹿身子彎成了弓形,手指死死扣住桌沿,才不被頂得溜上去。

  肉刃像淬了火的鋼筋一樣,將她從里到外地貫穿,強悍霸道,刺到了花心還要打旋往上,似要直直刺進她心里。

  穴里的每一絲肉都為他顫抖,每一滴水都是被他磨出來的,早已不由她說了算。

  到底是誰逼誰。

  “誰…逼誰呢,你又,啊…欺負我…”梁鹿抖著嗓子指控。

  肖欽揉著她軟綿綿的胸脯,深湛的眼里掩著邪氣,“欺負你?你不喜歡我這樣欺負你?”

  胸口被他揉得發紅發癢,梁鹿咬唇。

  他一邊用力插著,一邊沉聲接著道:“不欺負你,我欺負誰去?嗯?”

  他太大力了,每次都全部肏進去,恥骨貼著她的,不留一絲縫隙,狠地讓她深處發疼,可那疼很短暫,像針扎一樣,來得快去得也快,緊接著便是密集噬骨的癢,那感覺就像穴底開了無底洞,一直深到了心髒,癢得恨不得讓那鐵棒好好撓上一撓。

  梁鹿再也說不出完整的話,饒是她喝了酒,上了頭,也不免被自己不知羞恥的反應嚇住,面紅耳熱,更不敢想他剛才問自己的話。

  她想叫他輕一些,但違背了身體的欲望,想叫他重一些,又被理智撕扯著。

  她難過又無措,喉嚨發出破碎痛苦的呻吟,身體松了又緊,緊了又松。

  矛盾和情欲交織,不能自已。這神情映在肖欽眼里,叫他近乎失控。

  “要命!”

  他一口鐵牙差點咬碎,將梁鹿翻個身,讓她背對自己,趴在桌沿,一刻不停地,提起繞在她的臀根的蕾絲帶,掰開臀瓣,從後急急送入。

  梁鹿渾身無力,身子軟得像灘泥,雙腿打顫,幾乎站不住,下墜的身體全靠在腿心進出的凶器撐著,全身僅有的力氣都聚在那里,緊緊咬住持續侵犯自己的凶器,索取再索取。

  肖欽被她絞得雙目赤紅,“啪”地一掌拍在她臀瓣,“…放松!”

  梁鹿被他拍得低叫一聲,反倒驚地一縮,差點將精水從腫脹里榨出來。

  身後的男人悶哼,突地一停頓後,便是一陣疾風驟雨般地肏干,兩手輪著番地在雪球樣的臀上拍打。

  “嗯啊…啊…”梁鹿根本受不了,紅白相映的臀失控地打擺,沒幾下就泄了身。

  肖欽也已經到極致,前端微微漏出一點,卻到底忍住了。

  顧不上梁鹿正是敏感到極致的時候,他兩腿夾緊她的,鐵臂圈過她胸脯將人撈起,仍然背對自己,卻是這樣站著,就著她體內吞咽似的收縮,聳動勁腰,暴戾地搗弄。

  下體花液失禁一般涌下來,被赤勃的肉刃攪地飛濺,穴道恍惚要被插破,梁鹿無力承受,搖頭哭出聲。

  “啊啊…嗯…不要了,嗚…求你…”

  肖欽卻扶了她手臂反掛在自己頸後,蹭開她濕透貼在耳後的烏發,咬著她耳尖,將低沉粗啞的喘息全部吹進她耳朵里。

  “乖…再忍一忍…”

  “就到了…呃…”

  快感像壓力供水一樣,從尾椎骨衝上後腦,肖欽將梁鹿圈地死緊,縮臀猛地一頂,刺開花心,一股腦全部射了進去。

  梁鹿脫力,向前倒下去,肖欽將她趴放回桌上,貼在她臀後撐著桌子站著,胸口依舊起伏著,沒有從她體內抽出。

  綿密的穴道還在收縮,肉具輕輕抖動,緩緩將余精釋放干淨。

  肖欽知道將梁鹿折騰地狠了,俯身親吻她雪白濕汗的背,一點一點,啄到肩頭,又啄到她側著的臉上,柔聲問:“累了?”

  “唔。”梁鹿趴在桌上,眼睛都眨得有氣無力。

  “你先歇會,我給你捏一捏。”

  肖欽說著,卻依舊沒有將下身抽出穴外。他蹬了蹬腿,將腿上沒脫掉的褲子踢干淨,隨後抱起梁鹿,退一步坐回椅子上。

  梁鹿靠坐在肖欽懷里,雙腿大開,搭在肖欽同樣坐下張開的大腿外,中間是兩人相連著的性器。

  怎麼感覺怎麼不像正經的“捏一捏”,梁鹿側臉抬眼睨肖欽,氣道:“你這簡直就是黃鼠狼。”

  肖欽把玩著她沉甸甸的乳,挑開眉峰,低惻惻笑:“我是黃鼠狼,那你是什麼?”

  梁鹿氣不過,掙扎著要從他身上起來,本身力氣就不夠,被肖欽輕輕一勾,就又坐回他身上。

  這一坐,勁兒倒不大,就是身下交合著的地方被牽扯著廝磨起來。

  察覺到體內的肉具漸漸抬頭,梁鹿再不敢亂動,欲哭無淚,扭頭朝肖欽道:“真的不行了,你就是欺負我。”

  她眼圈紅紅的,委屈地不行。

  肖欽幽峻的眉眼立時軟下來,將人攬進懷里,清薄的唇落在她眼瞼,低聲哄:“不欺負你,哪里敢欺負你啊,你才是來治我磨我的…”

  說著,將已經挺立的欲望從她體內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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