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說話,手指卻禁錮著她,牢牢不放。
氣氛忽地就暗昧不明了,梁鹿聽見自己咽口水的聲音,不自覺也轉頭去瞧門窗。
肖欽留意到她的動作,後退起身,“哢噠”一聲反鎖了門。
梁鹿瞬間臉紅到耳尖,這叫外面的人聽到了,簡直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男人卻一臉的平靜,走回她面前,瞧了她一眼,又坐下了。
他重新撩起裙擺推到她的大腿根,修長的指在蕾絲底褲邊沿輕輕滑動,微熱的呼吸噴拂在黑色隱秘的三角區,鑽過鏤空的花紋,落在她皮膚上。
“你要是覺得不舒服或者想停,隨時告訴我,我輕一點。”
他低聲囑咐,手指勾下內褲褲腰。
梁鹿輕輕點頭,配合地抬臀,那片小布料轉眼便順著她的腳踝滑下去。
他折起她的膝蓋,她腳跟踩住桌沿,雙腿大開,陰戶清晰完整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肖欽坐在椅子里往前移了移,仿佛是借著天光認真瞧著那里,而光线落在他英挺的眉眼上,從這個角度看下去,顯得他神秘又深情。
他伸出手指,輕輕劃開閉合的小陰唇。
梁鹿羞澀又緊張,隨著他的觸碰微微抖了抖,見他只看著不說話,小聲開口,“顏色好像比懷孕前深了點。”
“嗯。”他低聲應,手指按著那兩片肉唇揉起來,力道不輕不重,“因為身體激素變化…倒是比以前更艷更勾人了。”
梁鹿紅著臉沒吭聲,只覺得身體很敏感,被他這樣一碰就特別有感覺,喘著氣就想叫出來。
他的手指逐漸用力,連帶著前端的花核也一塊揉搓,咬噬般的酥麻感層層漸起,敏感的陰肉在他的手下縮啊縮,一縷一縷地,沁出透明的水液。
“舒服嗎?”他問。
梁鹿咬著唇不說話。他輕抬了下唇角,而後低頭,張嘴含住了濕潤的花唇。
“啊…”梁鹿忍不住輕叫一聲,手指死死扣住桌面。
大舌粗糲火熱,貼著張開的花縫,上下來回舔動,吸起不斷流出的水液,發出唇肉摩擦的“滋滋”聲。
“唔啊…”梁鹿舒服地輕哼,快感一浪疊過一浪,只覺得要被他舔化了。
她不禁伸手抱住腿間黑色的頭顱,手指抓進濃密的短發里,腳趾緊緊蜷起。
大舌松開軟趴趴的陰唇,又含住充血的花核咬在嘴里,一陣輕咬彈動,而後探進穴口,模仿插穴的動作戳刺。
穴嘴翕動著絞住舌頭,濕得一塌糊塗,肖欽抬起頭,瞅了臉色潮紅、呼吸起伏的梁鹿一眼,換了手指插進去。
他垂眼看著粉嫩微張的洞口一點一點地吞噬指骨,而後是濡濕的軟肉擠壓。
指尖輕勾,他拖著手指在甬道里抽插起來,淫水“噗噗”地濺出來,他便低頭去舔,邊舔邊插。
梁鹿仰著頭,死死地咬住唇,生怕泄露失控的聲音。
男人插了一會,然後站起來,扶著梁鹿後背穩住她,又添了一根手指在穴里,戳弄的動作比剛才更加用力激烈。
梁鹿抱著他的胳膊很快就高潮了,下身一抽一抽的,花液順著臀縫流向桌面。
她眯著眼喘氣,只見男人抽出濕漉漉的手指,瞧了瞧指縫間拉著銀絲的黏液,而後從桌上抽出紙巾擦干淨,開始脫褲子。
他扯出別在褲腰里的襯衣,解開腰帶,下腹緊實的线條在凌亂的衣擺里若隱若現,透著股強勁有力的氣息。
梁鹿撐起身,自己脫裙子,手軟無力,脫得慢,還是肖欽幫著從頭頂取下來。
她渾身只剩一件胸衣,因為乳房臌脹,而顯得有些小,緊緊勒著乳肉。
男人上下巡視一番,視线最後落在她隆起得並不明顯的肚皮上。
他輕輕撫上去,“這幾天好像才鼓起來一些,之前一點兒看不出來。”
“嗯,聽說鼓起來後就長得快了,一天一個樣。”梁鹿回。
肖欽低頭吻住她,手掌貼著她的身體撫啊撫,滑向背後,解開胸衣搭扣。
兩只乳房鼓囊囊的,豐滿誘人,他撈起一只揉在手里,含住嫣紅的乳尖。
他捧握著,又咬又吸,仿佛要從里面吃出奶水來。
梁鹿胸前微微刺痛,但更多是酸癢和難耐,她挺起胸脯向前送,瞧見男人衣擺下怒挺著冒出頭的陽具,伸手握住。
肖欽下身往她手里靠了靠,吃得兩顆乳頭晶亮微腫才松開。
他扣著梁鹿的手在肉莖上套弄幾下,然後握住湊到她腿間,龜頭擠開花縫,上下滑動。
火熱的蘑菇頭被肉唇包裹,用力摩擦著,向上頂壓陰核,往下陷進穴口。
梁鹿撐著身子低聲吟哦,兩片小陰唇撲簌簌地抖。
男人站在她的兩腿間,壓低龜頭插進穴口,淺淺試探了幾個來回,覺得這姿勢穴太擠,不好插,便將她抱下來,坐在椅子上。
時隔三個月,再一次被深深地插滿,梁鹿只覺得身下的小穴比她自己更激動,陽具像赤鐵一樣,粗硬火熱,肉壁緊緊纏繞著,劇烈收縮,就到達了高潮。
“呃…啊…”她坐在肖欽腿上,撐著他的肩膀止不住地痙攣,淫水一下子就打濕兩人的下身。
男人掐著她的腰,靜靜等著,眼瞳深沉,下頜的线條緊繃凌厲。
一會兒,他啞著嗓子問:“我來動?”
“嗯。”梁鹿喘息著點頭,她沒有多少力氣。
肖欽抬起她的腰送臀頂起來,只退出淺淺的一截,再緩緩推進去,速度不快,但插得很深,反復勾撓著穴道深處的癢肉。
溫熱水潤緊緊包裹著,他控制著力道,由輕到重地插干,每到快要失控的時候,便換一個姿勢。
梁鹿先是面朝他坐著,後來背朝他,靠在結實的胸膛前軟成了泥,只咬著手,低眼看暴著青筋的紫黑色肉莖在腿心出入。
不知是時隔太久,還是身體激素的原因,她敏感異常,男人沒使多大力,也沒用什麼技巧,她卻一連泄了多回。
椅子濕透了,肖欽便從後插著她,走走停停挪到沙發上。
後來她高潮顫得厲害,他便拔出硬挺,不再多弄,轉而從她口里釋放。
夕陽黃昏,梁鹿累脫了力,躺在沙發上睡了。肖欽替她擦干淨,才去收拾一桌子的凌亂,把被打濕的紙張文件放去窗邊太陽下,抓緊時間辦公。
畢竟她在等他下了班一起吃飯,總不能讓孕婦餓肚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