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這樣的噩夢要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周雪萍在慘無人道的肉體和精神的雙重煎熬中痛不欲生,幾乎難以自持。
好像是回答她內心的慘呼,一個滿臉胡須的大漢走上前來,抓住她的兩只腳腕,猛往上一提。
“嘩啦啦”一陣亂響,周雪萍整個身子在地上打了半個滾,變成仰面朝天。
兩條大腿被倒提著岔開。
那胡須大漢瞪起一雙牛眼,虎視眈眈地盯著她慘不忍睹的胯間。
大漢把周雪萍的雙腿向前一折,泰山壓頂般把她的兩條腿向她的肩頭壓了下去。
她下身的幾個羞於見人的洞洞再次亮給了滿屋欲火中燒的男人。
周雪萍拼命地踢腿、扭腰、顛屁股,拉得腳上的腳鐐“嘩嘩”亂響,幾次差點打在胡須大漢的臉上。
大漢頓時火起,抓住腳鐐的鐵鏈猛往下壓,把周雪萍的兩只腳越過她自己的肩頭壓在了地上。
他順手扳起她的頭,竟把鐵鏈掛在了她的後脖子上。
大漢松開了手。
周雪萍岔開著雙腿仰在地上,下身完全亮了開來。
她急得蹬了兩下腿,鐵鏈掛在脖子上,被拉得“嘩嘩”作響。
她脖子勒的生疼,鐵鏈卻紋絲不動。
周圍立刻響起一片淫笑。
周雪萍心中頓時涌起一陣絕望。
現在她比幾小時前在小黑屋里被綁死在條凳上還狼狽,竟然兩腳大開,套死在自己的脖子上,把女人家最見不得人的器官全部亮給了這群紅了眼的色狼。
最詭異的是,經過半夜的折騰,那兩只時髦的高跟鞋竟然還原封不動地穿在腳上,細細的高跟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幽幽的暗光。
好像在無情地嘲笑著她的窘態。
周雪萍正不知所措,那胡須大漢已經挺起紫黑的大肉棒淫笑著逼了過來。
他把肉棒在周雪萍濕漉漉的胯下摩擦了幾下,蘸了些淫水,腰一挺,把粗大的肉棒再次捅進了她已經被撕裂的肛門。
他一邊捅還一邊嘟囔:“奶奶的,老子今天也開開葷,嘗嘗富家大小姐的屁眼是個什麼滋味!”周雪萍“嗚”地慘叫起來。
可她的慘叫剛剛出口,卻看到了一幅令她更加心驚膽戰的情景:五六條暴脹硬挺的大肉棒從四面八方同時向她仰著的臉聚攏過來。
每一條大肉棒上都頂著一個青紫的大龜頭,在昏暗的燈光映照下,泛著嚇人的青光。
她不知他們要干什麼,忍住肛門處刀割般的陣陣劇痛,拼命搖頭,緊緊閉上了滿是腥臭粘液的嘴。
馬上有一只鐵鉗般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臉頰,胸前的兩只乳房也同時被人攥在了手里。
兩腮劇痛,她口淌粘液,被迫張開了小嘴,“嗚嗚”地一個“不”字還沒有出口,一條粗大的肉棒已經再次強行插入了她的口腔。
周雪萍不再掙扎,屏住呼吸默默地忍受著兩條大肉棒無情的前後夾擊。
忽然,隨著男人的一聲怪叫,不知從哪里飛來了一團白花花的東西。
她的頭被大肉棒緊緊抵住,躲無可躲。
那團白花花的東西“啪”地落在她的臉上,臭烘烘熱乎乎又黏又滑,糊住了她的半個鼻孔。
她一出氣,竟吹起了一個泡泡,引起一陣放肆的哄笑。
一陣腥臭傳來,周雪萍惡心的差點把腸子都嘔出來。
原來那四五條大肉棒都圍著她沒有離開。
四五個大漢都氣喘咻咻地挺著大肉棒套弄不止。
轉眼間又一個男人怪叫起來,胯下的大肉棒突突地噴吐出大股的濃白的精液,忽地噴到了她的臉上,糊在了她的眼皮上。
與此同時,她嘴里的肉棒也跳動著噴吐出大量熱烘烘的精液,瞬間就灌滿了她的喉嚨和口腔。
周雪萍覺得自己簡直要被腥臭的精液淹沒了。
不容她有絲毫喘息的時間,又一條粗大的肉棒插進她的嘴里,賣力地抽插起來。
不斷有熱乎乎的粘液伴隨著怪聲怪氣的哄笑射在她的臉上、胸脯上。
肛門里的大肉棒也痛快淋漓地射了精,抽出去了。
換上來另外一條,這回插進了她腫脹酸麻的陰道。
周雪萍忽然覺得眼皮發沉,不光是因為糊在眼皮上的齷齪的粘液,她確實疲倦極了,眼皮突然沉得像灌了鉛。
是啊,前天夜里到市委開會,忙著疏散同志,幾乎沒有合眼,昨天夜里被吊在單人囚室大半夜,只稍稍打了個盹,今天……
周雪萍的腦子快要轉不動了。
忽然一個念頭像閃電一樣冒了出來:敵人把自己押到這虎狼窩里來的用意大概就是要讓這些肮髒的人渣羞辱自己,讓自己整夜不得安生吧!
“他們打不垮我,就要熬垮我……”周雪萍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呼吸卻漸漸平緩了下來,竟然在兩條大肉棒一前一後同時抽插下進入了蟄眠狀態。
她能夠感覺到粗大的肉棒在她陰道、肛門和口腔里進進出出,不停地把腥臭的粘液灌滿她的身體。
但這些好像都和她沒有太大的關系了,她的肉體和意識都已經麻木了。
她昏昏沉沉,漸漸被淹沒在精液的海洋里。
直到一聲清脆的怒叱把她從蟄眠中驚醒。
她艱難地抬起被粘糊糊的穢物黏住的眼皮,影影綽綽看見了那個有幾分熟悉的身影。
一股熱流涌上她的心頭,她差點掉下淚來。
周雪萍的意識一下清醒了過來。
瞥見高高的鐵窗上露出的一抹亮色,她暗自深吸了一口氣。
她知道,新一天的開始了,新的煎熬和考驗也要來了。
果然,插在自己身體里的大肉棒一下就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有人過來從脖子後面摘下了鐵鏈,把她岔開了半夜的腿放了下來。
緊接著,兩只大手插入她的腋下,把她提了起來。
她試著用腳去踩地,誰知腳下的高跟鞋一歪,竟差點崴了腳。
她定了定神,再次伸腳在地上試探,竟發現兩條大腿像被膠水粘住了似的,費了好大勁才分開。
腳踩在了地上,卻抖得厲害,軟的像面條,根本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
她一頭跌在了夾持著她的男人的懷里。
兩個獄卒淫笑著把周雪萍赤條條軟塌塌的身子架了起來。
監房里有人大聲地叫喚著:“美人兒,晚上還來哥哥這兒啊!哥哥焐好了被窩等著你……哥哥還沒好好地疼你呢!”監房里響起一片猥褻的怪叫怪笑。
兩個獄卒架著周雪萍向門外拖。
周雪萍想跟著邁步,腿卻軟軟的抬不起來。
只好被他們連架帶拽,拖著沉重的腳鐐,“嘩啦啦”響著朝門口挪動。
周雪萍的腦子現在已經完全清醒了。
她清楚,新的煉獄就在前面等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