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雙手背銬蜷縮在冰冷的床板上,全身腥臭粘濕,渾身上下到處都糊滿了白色的硬痂,連鼻翼、嘴角都凝結著厚厚的白痂。
她經歷了有生以來最羞辱的時刻和最嚴酷的考驗。
她弄不清黎子午帶著人蹂躪了她多長時間,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男人進入過她的身體。
那些惡棍肯定每人都強奸了她好多次。
她的蜜穴、後庭都被男人粗硬的肉棒無數次的插入。
他們還有意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的胸脯上、嘴里和臉上,以此取樂。
後來他們干不動了,才把她扔在這里。
現在她渾身上下像散了架,里里外外都在疼,先前曾經麻木的沒有了知覺的下身現在也疼的鑽心。
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現在她想站起來,但渾身軟的像沒了骨頭,身上的各個部分都不聽指揮。
但她必須起來,因為她被尿憋的實在受不了了,膀胱像是馬上就要爆裂。
其實她從昨天就一直都沒有喝水,但也一直都沒有排泄。
他們不給她吃、不給她喝,但給她灌了滿滿一肚子精液。
當她被吊在刑架上的時候,那些腥臭的東西好像灌滿了水瓶的水一樣直從喉嚨里往外淌。
現在這一肚子的液體好像全都集中到下面去了。
她必須要排尿,否則她會給憋瘋了。
但她不想就這樣尿在床上,雖然已經被男人折騰的沒了人樣,但她還是受不了像豬狗一樣隨地排泄。
她不是牲口。
雙手被銬在背後,這讓她很難平衡自己的身體,腿也軟的好像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
她頭重腳輕,拼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滑下了床。
一抬頭,幾乎全黑的環境中她瞥見對面的牆上一張大照片泛著微弱的光。
上面是一片白花花的東西,她看不大清楚,但隱約記得好像和自己有關。
她恍惚中記得,他們給她看了許多下流的照片,想在精神上擊垮她。
他們是枉費心機,她珍惜自己的尊嚴,但不會為羞恥而向他們投降。
尿桶就放在牆角,離她只有幾步遠,可這幾步對她卻不啻咫尺天涯。
她吃力的邁了一步,腿一軟差點跌倒,下身疼的幾乎讓她掉了眼淚。
下面像插著一根燒紅的火棍,火辣辣的疼。
後庭像在被無數馬蜂飛來飛去不停的蟄,疼的她渾身發抖。
被那麼多又粗又硬的肉棒無休無止地抽插,那里大概被撕裂了。
兩片肉唇肯定腫的變了形,稍一挪動就像有粗砂紙在磨。
她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女犯不管原先舉止多麼優雅矜持、意志多麼堅強,進76號不久走路就都變了樣,全都好像沒有了羞恥感,即使是光著身子在男人面前也是不自然地岔開腿向前挪動。
就連周雪萍這樣秀外慧中的大家閨秀、堅強的女共產黨員也不例外。
實在是身不由己啊。
她靠著牆岔著腿一步一挪,也不知挪了多長時間,終於挪到了牆角。
她倚著牆慢慢坐在了馬桶上,下面迫不及待地一松,“嘩……”地一陣亂響,憋了不知多長時間的尿液猛地衝了出來。
她柳媚然像被火燙了一樣差點跌倒在地。
火燒般的疼痛從下身一直傳到胸口,她一時間幾乎窒息了。
尿打在木桶壁上的聲音驚醒了她的恥辱感,她癱坐在馬桶上淚流滿面。
她知道這種地獄式的日子可能才剛剛開始。
突然天旋地轉,她失去了知覺。
黎子午帶著董連貴等一干打手打開刑訊室兼牢房的門時都嚇了一跳。
髒兮兮的床板上空空如也,柳媚不見了。
他們連忙把屋里所有的燈都打開,這才發現柳媚歪倒在馬桶邊濕漉漉的地板上,破爛的旗袍下半截全浸濕了。
幾個特務上去拉起柳媚。
她吃力地睜開眼睛,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
黎子午下流地掀開她的旗袍朝里面看了一眼,捏著她的臉問:“柳秘書,睡的不錯吧!
這回不想男人了吧?
你想好了沒有?
我看你還是招了吧!
“柳媚深吸一口氣,鼓了鼓勇氣,毫不躲閃的看著黎子午的眼睛說:”我不是共產黨,你血口噴人!
“黎子午冷笑著哼了一聲:”你這個小賤人還是不開竅。
看來弄你弄的還是太輕,還得開導開導你!
這回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
你想好了,可別後悔!
“說著下令:”幫柳秘書准備准備!
“幾個特務立刻七手八腳地打開柳媚的手銬,解開旗袍的扣襻,扒下來扔在了地上,再次把她剝的一絲不掛。
柳媚一面掙扎一面大叫:“黎子午你這個人渣,你不得好死!”黎子午笑眯眯地看著柳媚被剝的精赤條條的裸體,指著旁邊的一個粗重的鐵椅自道:“那要看誰先死!把她給我弄過去!”特務們一擁而上,把赤身裸體的柳媚反剪了雙臂上了銬子,在她不停的叫罵聲中推推搡搡地把她按在了冰冷的鐵椅子上。
黎子午慢條斯理地走到柳媚面前,立刻有兩個特務上來,把她的雙腿拉向了兩邊。
柳媚死命地掙扎抵抗,但在四條粗壯的胳膊的拉扯下還是無奈地完全敞開了下身,任由他們把自己的兩只腳腕銬死在椅子腿上。
黎子午得意地彎下腰。
柳媚的腿完全敞開,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的陰部已經像所有那些進了76號幾天後的女犯人一樣變得紅腫不堪。
柳媚在一群男人下流的目光下努力地挺直腰,大腿下意識地向中間夾。
但因腳被捆在椅子腿上根本無濟於事。
她緊咬牙關,低低地垂下了頭。
黎子午兩只手都伸了出來,一邊無恥地摸捏柳媚的下身和乳房,一邊搖頭嘆息:“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就是76號有名的大美人,咱們風騷可愛的柳秘書!可惜啊!”他放肆地剝開柳媚的陰唇,把手指往里面探了探說:“柳秘書,你是不是還沒有讓男人肏夠?你可是親眼見過的哦,到了這里,不招供的女人會很慘!會變成周雪萍那個樣子!”聽他提到周雪萍,柳媚渾圓的肩頭微微地一震,黎子午見她有了反應,滿意地笑一笑說:“怎麼樣,想起點什麼沒有?現在招供還來得及。”見柳媚沉默不語,黎子午回頭對打手們說:“柳秘書恐怕還不清楚執迷不悟後果會有多嚴重,你們來給她看看!”柳媚聽到他的話心里頓時“怦怦”亂跳,她想起了那些照片。
可應聲而來的幾個特務卻從外面抬進來一面早就准備好的大鏡子,放在了的跟前。
柳媚心里發慌,急忙低下了頭。
董連貴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強迫她抬起頭看著鏡子。
柳媚被迫直視對面的鏡子,看見鏡子里那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心中暗自吃驚,真的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
只見她大大岔開的大腿中間是一蓬亂糟糟的蒿草,被一些令人作嘔的黏糊糊的東西粘成了一整塊,灰里透白,看不出原先的顏色。
亂草下面露出一個紫紅的小饅頭,中間有一道紅亮的肉縫,不知羞恥地張著小嘴。
肉縫周圍、大腿上東一塊西一塊滿是白花花的汙漬。
女人的胸脯非常突出,兩只肥白圓潤的大奶子吊在胸口。
白嫩嫩的肉上青紫一片,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最讓她錐心刺骨的是那張臉。
她盯著鏡子里那張臉看了又看,不停的暗自問自己:“那是我嗎?”那張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往日的俊俏端莊,原先秀麗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似乎連睜開都很吃力。
高挺的鼻梁上掛著一灘干涸了的白色粘液,好像誰往上面吐了口痰,看起來像個可憐的小丑。
往常鮮嫩欲滴的櫻桃小口干的暴了皮,嘴角積了大片的齷齪,周圍掛著一圈白霜,連下巴上原先的皮膚顏色都看不出來了。
柳媚看的心如死灰,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黎子午指著對面牆上白花花的大照片陰險地淫笑道:“看看!怎麼樣,沒想到吧?一天大變樣啊!你已經不是昨天那個冷美人柳秘書了!你要是再不招供我保證你還會變的更慘!”他停頓了一下,悄悄觀察柳媚的反應,嘴里接著說:“怎麼,以為我嚇唬你是不是?我這就讓你看看不與我合作的女人會有多慘?”他回頭吩咐道:“去,帶過來!”有人立刻開門跑了出去。
柳媚的心提了起來,不知他又要搞什麼鬼。
忽然一陣刺耳的聲音由遠而近傳進了她的鼓膜。
那聲音移動的節奏沉重而緩慢,聽起來是那麼讓人心悸。
她聽出來了,那是沉重的鐵鏈在石頭地面上摩擦的“嘩啦嘩啦”的聲音。
她忽然想到了慘遭酷刑的周雪萍姐妹,心中不禁一陣刺痛。
那鐵鐐挪動的聲音越來越近,不大功夫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近旁。
她甚至感到自己的心都在跟著微微顫抖。
她聽見黎子午得意地干咳了一聲,緊接著,一只大手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臉拉了起來,兩只鷹一樣的眼睛陰險地盯著她說:“'楓'小姐,你的領導來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學她樣子哦!”柳媚的心猛地揪了起來,她意識到黎子午要干什麼卑鄙的勾當了。
果然,隨著“咣襠”一聲開門的聲響,在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中,她清清楚楚地辨別出那刺耳的鐵鐐聲已移到了自己牢房的門口。
她痛苦地睜開眼睛,卻見黃克己站在牢房門口,他身後好幾個特務擁進來一個衣不蔽體遍體鱗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