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鐺一聲,柳媚被從迷迷糊糊中驚醒。
接著就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柳媚的心怦怦的跳了起來:“是劍雄來了嗎!”她強忍著全身的酸軟和下身的痛楚坐起身來。
但很快失望和恐懼就代替了希望。
她聽到的不是那熟悉的沉穩腳步聲,而是一片亂糟糟的雜音。
來的肯定不是劍雄,柳媚忽然覺得牢房里很冷,她全身都在發抖,下意識地把雙臂抱在了胸前。
門開了,領頭進來的是笑嘻嘻的黎子午。
黎子午滿臉得意之色,俯身看著柳媚的臉說:“楓小姐別來無恙啊?”
柳媚縮在牆角里徒勞地躲閃著大聲說:“黎子午你不要血口噴人!我要和處座講話!”
黎子午陰險的笑著對柳媚說:“別作你的春秋大夢了!趕緊把你們的組織都招出來,我保你沒事。不然周雪萍姐妹就是你的榜樣!”
柳媚瞪了他一眼:“你胡說八道……讓我見周老板、見丁主任!”
黎子午哈哈一笑:“你還惦記著丁主任?他現在可沒興趣見你哦!”
他身後的一群特務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柳媚氣的滿臉通紅,張了張嘴話還沒有出口,黎子午卻淫笑著無恥地掀掀她的衣角說:“柳秘書這一夜不大舒服吧!
丁主任一向口味很重啊,有沒有弄傷什麼地方啊?
“四周又是一陣淫穢的哄笑。
黎子午接著恬不知恥地說:“丁主任忙,讓弟兄們來照看你。就讓我們幫你檢查檢查吧,萬一有什麼事,也好叫醫生來給你看一看啊!”說著就伸手去拉柳媚。
柳媚急了,呸地一口啐在他臉上,扭著身子急忙躲避。
她的手銬在背後動不了,兩腳亂蹬,不讓他靠近。
站在黎子午後面的打手們早就等不及了,見他動了手,一擁而上,爭先恐後地撲了上來。
柳媚瞬間就被一群特務圍在了中間。
她拚命靠住牆,身體縮成一團,肩頭抖個不停。
跟著黎子午進來的五六個打手中既沒有吳四寶也沒有劉大壯,只有一個平時不大得志的董連貴和幾個委瑣的小僂僂,連那個賴五也在其中。
這些人平時見了柳媚像狗見了主人,連正眼都不敢看她,更不要說和她打招呼了。
現在這個平時冷冰冰的漂亮女人面露恐懼,平常給她撐腰的那個男人也沒了蹤影,這讓他們的膽子一下都壯了起來。
他們個個面露貪婪急切的神色,張牙舞爪地紛紛向前。
他們有的抓胳膊,有的扳腿,三下五除二把縮在牆角胡亂掙扎的柳媚拉到床邊,把她上半身趴著按在了床板上。
黎子午抹干淨了臉上的唾沫,悻悻地走過來,一腳狠狠地把柳媚半跪在地上並在一起的腿踢開,然後惡狠狠地一把掀起她旗袍的後擺。
一陣涼氣襲來,柳媚雪白的屁股露了出來。
屋里頓時鴉雀無聲了,柳媚甚至能聽見這一群男人咽口水的聲音。
她的身子停止了扭動。
她知道現在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只能給他們看熱鬧,只會更加刺激這群色中餓狼的淫欲。
她趴在床板上憤怒地大罵黎子午無恥。
誰知黎子午根本不理會她的怒罵,他蠻橫地把一條腿插在她的兩腿中間,兩只手竟下流地掰開了她的臀肉。
他一邊用手撫摸她的菊門一邊嘖嘖的咂著嘴說:“哎呀柳秘書,做完好事也不好好的洗洗屁股。看看,這麼白的屁股弄的這麼粘糊糊髒兮兮的。好讓人心疼哦!”
他的話沒有說完,周圍響起一片嘖嘖的咂嘴聲。
柳媚的眼淚忽地就流了下來,她簡直羞的無地自容。
平常這群臭男人見她遠遠的就立正行禮了,今天竟然讓他們看到了自己如此狼狽的樣子。
沒等她從羞憤中醒過勁來,黎子午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拉,把她翻了過來。
他不客氣地掀起旗袍的前襟,這次柳媚兩條大腿到小腹全部露了出來。
黎子午一只大手按住她柔軟的小腹,兩根粗壯的手指不顧她的掙扎叫喊蠻橫地插進了肥白的大腿根。
髒兮兮的恥毛、粘糊糊的肉縫都一覽無遺地顯露了出來。
他分開手指按住了她的陰唇往兩邊一搓,淺褐色的肉唇下,露出紅嫩的肉洞。
柳媚急的大叫:“畜生……你放開我……”可那雙手指不僅沒有松勁,反而加力把肉洞口越撐越大。
特務們頭挨頭擠成一堆,五六雙眼睛全部集中在了黎子午的手上。
柳媚恨不得馬上去死,卻聽黎子午語帶譏諷地說:“臭婊子,被干的一定很爽吧?看這水流的!”
兩根手指一松,黎子午下令:“來,給柳秘書弄弄干淨!”
柳媚大叫:“你們放開我!放開我……讓我去見周老板!”
可幾只大手已經像章魚吸盤一樣死死抓住了她的四肢,把她拉了起來。
黎子午笑嘻嘻地說:“見周老板也得把屁股洗洗干淨啊。”特務們興致勃勃七手八腳的忙活了起來。
幾個人把她強行拖下床,連推帶搡弄到黎子午面前。
黎子午不顧她的掙扎,伸手一個個解開她旗袍的扣襻,還盯著她劇烈起伏的胸脯嬉皮笑臉地說:“柳秘書別亂動,這麼漂亮的衣服弄壞了,我就只能讓你光著去見老板,那可就不雅觀了!”
柳媚氣的滿臉通紅,氣喘噓噓,抓著她的特務們卻都嘎嘎的笑個不停。
三下五除二扣襻全給解開了,黎子午使了個眼色,幾個特務用力往下一按,柳媚腿一軟,撲通跪在了地上。
黎子午俯身揪住她旗袍的下擺往上一拉,滑溜溜的旗袍順著光溜溜的身子全部被拉到了頭頂。
他再把旗袍往後一捋,就全纏在她被銬在一起的胳膊上了。
柳媚幾乎是赤條條的跪在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面前了。
她拚命的掙扎、怒罵,幾個大漢都按不住她。
黎子午臉一沉:“不識抬舉?
給她點顏色看看!
“特務們一聽立刻來了勁頭,幾個抓住她的人一起同時發力,把不停踢打的柳媚拉到一個齊肩高的粗木架下,拉起她銬在背後的手往上一提。
柳媚抵不住幾個男人的力量,肩頭鑽心的劇痛讓她不得不彎下了腰。
她知道他們要干什麼,也知道這樣光著身子被他們吊到架子上將意味著什麼,所以拼盡了全力掙扎。
但她無論如何也不是幾個壯漢的對手,他們對綁吊女人駕輕就熟,況且她早就是這些色狼垂涎三尺的對像。
她的手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起來,喀嚓一聲扣在了橫梁上的一個大鐵環上。
特務們同時松了手,柳媚的所有掙扎都變的完全徒勞。
無論她怎麼掙扎都撼不動那粗大的木架,而且由於胳膊是被銬在背後,她根本就使不上勁。
更難受的是,木架的高度只到她的肩膀,她根本站不直腰,掙扎幾下就撲通跪倒在地上。
特務們像見了獵物的餓狗又都撲了上來,兩人拉住她一條腿,鎖死在木架兩邊的立柱上。
咣襠一聲,一個搪瓷盆扔在了柳媚岔開的兩腿中間,嘩啦啦倒進了大半盆涼水。
柳媚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她腦海里出現了周雪萍和無數個她親眼見過被76號的特務們肆意蹂躪的女人。
她第一次在刑訊室里見到周雪萍時,她也是像今天自己這樣,全身一絲不掛的被圍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中間,毫無反抗的能力,任人宰割。
無數次夢到過的情景今天真的發生了,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華劍雄。
柳媚清楚,作為一個女人,她已經站在了地獄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