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初我們抓捕到這個女人多少有點偶然。當得知她居然還是個'部長'的時候還大大地興奮了一陣。可隨著調查的深入,這個女人的神秘身份卻讓我們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我們當時在醫院抓到她時,只知道她是金九手下的得力干將申在浩新婚不久的老婆。
是一個細皮嫩肉、養尊處優、花容月貌、舉止矜持優雅的漂亮女人。
我們是從金九處一份沒有銷毀干淨的文件上知道這個長著一張圓圓的娃娃臉、貌似靦腆的女學生,卻大著肚子住在醫院的漂亮女人居然是流亡政府的'婦女地位保障部長'的。
這讓我們意識到此人絕非尋常角色,於是馬上調集了朝鮮、滿洲等地的精干力量對她進行了徹底調查。
調查結果漸漸揭開了這個年輕女人的神秘面紗,源源不斷匯集而來的情報讓我們這些調查人員大開眼界、繼而目瞪口呆。
原來,這個名叫金賢淑的女人本姓李,真名李海琮,竟然是失蹤多年的朝鮮末代王朝完親王李墡的嫡親孫女,有著朝鮮李朝王室的直系血統,細究起來應該是個公主坯子。
比較起來,那個所謂的'部長'頭銜根本不值一提。“說到這里,藤井略微停頓了一下,平靜地看了一眼同樣目瞪口呆的野村和蕭紅,滔滔不絕地繼續說了下去:”李海琮或者叫金賢淑的祖父李墡是李氏朝鮮末代君主高宗李熙的庶長子,封完和君,後加封完親王。他的身世與李氏王朝的興廢息息相關,身後曾留下了一大串撲朔迷離的宮廷謎團。
李墡的生母李尚宮是高宗寵妃。
他6歲時曾差點被封為王世子。
後因高宗正宮閔妃勢大,發動宮廷政變,驅逐了主張立李墡為世子的大院君,立閔妃自己未滿周歲的親子李坧為世子。
李墡及其生母李尚宮一同被遣出宮。
李墡母子出宮後不久就銷聲匿跡了,有傳說是被閔妃害死了。
但並無確鑿證據,活既不見人、死又不見屍。
所以東京方面對此一直將信將疑。
果然,二十年後東學黨打出完親王李墡的旗號發動兵變,奉其為正朔,引發了大院君復辟和改變了朝鮮歷史發展走向的甲午更張。
次年,我大和武士尋機發動了乙未事變,直接入景福宮殺死了企圖聯俄拒日的閔妃,並將其裸體焚屍,以此震懾高宗,迫其對日低頭。
誰知高宗表面順服,幾個月後卻又借助俄國人的力量扳回一局,重新執政並大肆貶斥親日高官。
鑒此,軍部曾有意將東學兵變中重露蹤跡的完親王李墡扶正,取高宗而代之。
誰知,此人卻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始終是遍尋不著。
換馬計劃也只好作罷。
再過八年之後,明治37年日俄戰爭,日本戰勝,並於次年與朝鮮訂立乙巳條約,設立統監府,逐步將朝鮮收入囊中。
此時,軍部通過遍及朝鮮和滿洲的黑龍會的勢力才得到確切消息,完親王李墡確實活著,此時年已37歲,並有了一個已經14歲的兒子,名叫李崟。
不過,此時李墡父子早已隨東學黨殘余逃亡國外,藏匿在他們組織的所謂獨立復國運動義兵團當中。
朝鮮復國運動一直將李墡視作他們東山再起的王牌,所以將他奉為共主,以國王之禮待之。
他們甚至一度曾有擁立李墡上位,重建李氏王朝的計劃。
並為此在安東和海參崴的義兵團軍營中為其密設王宮,行君臣禮。
但李墡本人迭經慘變,早已心灰意冷,對任何政治活動都極為淡漠。
倒是他的兒子李崟漸漸長大,和這些復國運動分子慢慢混到了一塊。
與金九、李東寧、安昌浩等都成了密友。
明治42年秋,朝鮮復國者安重根在滿洲哈爾濱刺殺朝鮮統監伊藤博文,李崟就是策劃參與者之一。
並親手用鋼銼為安重根改制了10枚刺殺用的達姆彈。
只是由於事發時他人在俄國,所以躲過關東軍事後的搜捕。
這年他剛滿18歲。
次年,日韓合並,李氏王族被並入日本皇室血統,從此湮滅於世。
42歲的李墡萬念俱灰,19歲的李崟則頓足捶胸。
而流亡國外的朝鮮復國運動在此時發生了重大分歧。
一派主張利用李墡一脈借屍還魂恢復李氏王朝,而另一派則主張共和復國,雙方爭執愈演愈烈,漸呈裂痕。
而日方在偵知這一情況後采取了隔岸觀火、樂觀其變的態度。
三年後的大正二年,22歲的李崟在滿洲得一女,按照李氏族譜輩分取名海琮。
李海琮6歲那年,朝鮮王朝末代廢主高宗猝死,引發平壤三一暴動。
流亡國外的復國運動卻因此而捐棄前嫌,合流在上海租界成立了所謂的臨時政府。
他們本想拉李墡入伙,以示正宗,但被心灰意懶的李墡拒絕了。
於是退而求其次,拉李崟入了伙,並給了他一個副主席的虛銜。
大約就是在這個時候,李崟全家都開始隱姓埋名,以便在上海這樣的大城市活動。
於是,李海琮就變成了金賢淑。
“聽到這里,野村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他不由自主地看了不遠處赤身跪在台子上全神貫注於胯下循環往復的機械衝擊的金賢淑一眼,興奮地喃喃自語道:”真沒想到,是個大人物哦……這麼說,以後我們應該稱呼她'公主殿下'了。教授知道了一定會高興的……“蕭紅單薄的肩頭微微一震,藤井卻像沒有聽到野村的自言自語,繼續滔滔不絕地講了下去:”昭和12年,日支戰爭全面爆發,蔣政權西遷重慶。以李東寧為首的所謂朝鮮臨時政府也隨之西遷。但時任副主席並握有實權的金九卻領了少數死硬抵抗分子留在了上海,號稱要堅持抗戰到底。
當時,已改名金中直的李崟隨李東寧去了重慶,而他的女兒金賢淑卻留在了上海,因為時年24歲的金賢淑在一年前嫁給了金九最倚重的部下,軍務部次長申在浩。
而申在浩作為實權派留在上海的主要任務就是遙控在支那、俄國、滿洲和朝鮮的抵抗分子的活動。
大概是為了獎勵申在浩夫婦甘願棲身險地,也是為了利用李氏王族的正統地位,李東寧和金九因人設事,特意設立了一個所謂的“婦女地位保障部長”的頭銜,戴在了金賢淑這位朝鮮末代君王的直系重孫女的頭上。
皇軍占領上海之後,從各種蛛絲馬跡中發現在法租界存在一個聯絡遙控各地朝鮮抵抗分子的指揮中心並偵知了詳情。
於是暗中向法租界當局施加壓力,迫使他們同意憲兵司令部的偵緝人員進入租界進行抓捕。
可惜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金九這伙人在法租界工部局里有暗樁,在最後一刻向他們報了警。
我們的人衝進金九、申在浩等人的藏身地點時,他們均剛剛僥幸逃脫。
不過我們也有一些意外的收獲,一是在金九的住處查獲了倉促中沒來得及銷毀淨盡和帶走的一些文件,包括一份流亡政府在滬干部名單,二是在申在浩的藏身處意外得到他的老婆金賢淑因高血壓住醫院療養的线索。
於是我們的人緊急前往醫院抓人。
我們到達醫院的時候,金賢淑已被接上了接應她轉移的車子,車子已經發動正要逃離。
我們的抓捕人員立刻衝上去把載有金賢淑的車子堵在了醫院後門的弄堂里,當場抓住了這個花容月貌、舉止優雅的年輕女人。
“說到這里藤井眯起了眼睛,似乎在回憶當時的情形:”我當時就是抓捕隊長。
這是我見到金賢淑的第一面。
當我的手下把這個年輕女人從車里拉出來的時候,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梳齊耳短發長著一張漂亮的娃娃臉的年輕女人看上去像是個還在學校上課的女學生,卻又是大腹便便,顯然是已經有了身孕。
而且面對大批荷槍實彈的便衣,竟然仍是一副與生俱來的優雅矜持、楚楚動人卻又處變不驚的神態。
我們把她押回醫院,經再三核實,確認她確實是申在浩的老婆金賢淑之後才把她帶回憲兵隊。
“藤井侃侃而談,眼神卻好像失去了焦點。昔日的情形像放電影一樣在他的腦海里一幕幕閃過:”我們開始對這個女人並沒有抱太多的期望,在我們眼里,她只是一個養尊處優秀色可餐的漂亮女人而已。
她最大的價值也許在於可以作為誘餌,用來釣出申在浩。
所以關押她的條件也相當松懈和優待。
但當大量的情報源源不斷地匯集過來,讓我們逐漸了解了她非同尋常的身世和身份之後,我們有了完全不同的想法。
正式的審訊隨之開始。
讓我們略感意外的是,她對自己的身份供認不諱。
開始,我們追問她李墡和李崟及其他家人的下落。
她倒是很坦然,落落大方地告訴我們,她的祖父和父親和所有親屬都去了重慶。
但再問她別的就三緘其口了。
我們興衝衝地把抓到李氏後裔的消息報回了東京,誰知答復卻是讓我們自行處置。
真叫我們大失所望。
想一想我們也明白了,自從日韓合並至今已經超過了一代人,李氏的血脈對於統治朝鮮已經不再重要了。
相反,讓占領區的人們忘掉它才更重要。
於是,我們轉移了重心,試圖從金賢淑身上弄到關於金九一伙,尤其是她丈夫申在浩在上海的活動、特別是各地朝鮮抵抗運動的情報。
既然東京讓我們自行處置,那麼我們對這位身份神秘而尊貴的女犯人的審訊就不再有什麼顧忌。
但即便如此,對這位昔日的朝鮮王族美人,我還是存了一份憐香惜玉之心。
況且,她腹中的胎兒對於申在浩是一個有著巨大誘惑力的釣餌。
我暗中存了一份心思,不久之後,我會把申在浩抓到手,把金賢淑帶到他的面前,一件件剝光她的衣服,露出圓滾滾的白肚皮……到那時,我不怕這個死硬的反抗分子不說實話。
因此,起初的審訊,我們對她並沒有動刑。
可惜連審三天,這個看似柔弱無助的舊王族美人居然始終巋然不動。
我們訊問的任何問題,只要涉及申在浩、金九在上海的活動,她馬上就緘口不言、低頭不語,擺出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我們雖然對她沒有動刑,但當然也不會太客氣。
她不說,抽耳光、揪頭發、踢屁股自然是少不了。
後來實在耐不住,我們就開始一件一件地剝掉她的衣服,並有意上手擺弄她那些女人的私密之處,以此來打擊她的自尊心。
這一招對付有身份的女人一向百試不爽,誰知在這個看似嬌柔的金賢淑身上卻全無效果。
她只是默默地流淚,卻仍然沒有一句口供。
到第三天的下午,這位曾被作為公主精心呵護的小女人就已經是一絲不掛赤條條地坐在審訊室里了。
即便如此,金賢淑仍然不失矜持沉靜的風度,雙手戴著手銬還不忘護住凸起的肚子,與我們沉默對峙。
到了第四天,我們的耐心實在是到了極限,於是對金賢淑動用了電刑。
當然也是有所節制。
開始只是把電極布置在她的四肢,電流也控制在低強度。
到那天晚上,實在沒有進展,才把電極移到了更加嬌嫩敏感的乳頭。
不過我們一直小心地將電擊部位盡量避開金賢淑的生殖器官,因為她腹中的胎兒是我們逼她就范的一大砝碼,將來對付申在浩甚至金九也說不定有大用,我不想輕易地搞掉他。
“聽到這里,野村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絲寬慰的笑容。藤井見了,會意地笑了。他無奈地攤攤手道:”是啊,沒想到我們的苦心最後是成全了教授。
“”哦……對了……“藤井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下意識地瞟了蕭紅一眼,轉向野村問道:”金賢淑肚子里當時到底懷的是男還是女?
我們一直很好奇呢……
這個只有請教博士了,呵呵……“野村微微一笑道:”是位千金哦!
不過生下來就完成了她的使命,理所當然地夭折了,灰飛煙滅。
這點請藤井君一百個放心……“野村的話讓一直站在近旁的蕭紅心頭不禁一凜,忍不住憐惜地看了撅著肥大的屁股吊著大奶子跪爬在台子上忘情呻吟的金賢淑一眼,心里像刀扎一樣的痛。
可耳邊卻響起了野村好奇聲音:“那麼…後來……這位公主…殿下…怎麼樣了呢?
“藤井的喉頭動了動,”咕嚕“一響,眼睛轉向金賢淑白花花的裸體道:”完全出乎我們的預料,這個看似柔弱甚至略顯稚嫩的舊王族美人居然有那麼強的耐受力。
雖然我們有意控制刑訊力度,但那個強度的電擊對一個一貫錦衣玉食養尊處優的年輕女人來說,無論是肉體還是精神都是相當嚴厲的。
何況她當時是光著身子,而且還大著肚子。
其實她的身體對電擊作出了忠實的反應。
一次次四肢強直、肌肉痙攣、頸背反躬,直至滿頭虛汗、渾身癱軟,最後甚至出現了輕度的失禁。
讓我記憶猶新的是,她當時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始終只字不吐,甚至連一般女人的典型哭叫反應都沒有出現,眼淚都是默默地淌。
最多也只是實在忍不住時哼哼幾聲。
實在讓我們刮目相看。
審訊一籌莫展,我們只好決定對她動真格的下重手了。
誰知就在這天晚上,橋本司令親自轉來一份大本營的加急密令,嚴令金賢淑案十日內結案,人就地處置,不得留任何後患。
全部資料封存後作為絕密檔直送東京。
這份密令讓我大感意外。
既然已經讓我們自行處置,為什麼大本營還直接出面干預,而且措施如此嚴厲急迫?
我想了整整一夜,終於想明白了。
朝鮮現在已經是帝國的一部分。
對這個現狀的任何潛在威脅都要徹底鏟除。
因此,金賢淑肚子里的情報雖然重要,但她本身和她肚子里的李氏血脈才是真正的隱患。
想通了這一點,我當然就知道了自己該怎麼做。
在僅剩十天的有限時間里,我們的重點已經不是從她嘴里掏情報,而是要想辦法確保她和她肚子里的胎兒無聲無息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得干干淨淨。
當然,在她香消玉殞之前,她那令人垂涎欲滴的鮮嫩顯貴的肉體不能白白浪費。
大本營既然給我們留出了寶貴的時光,我們當然要好好利用。
現在我們已經無所顧忌,可以盡情地享用這可遇而不可求的人間尤物。
“說到這里,藤井的目光越過不遠處在機械大棒的抽插下呻吟扭動的如醉如痴的金賢淑,漫無目標地看向了窗外。兩年前的情形他到現在還歷歷在目。
那天天一亮,他就命人把金賢淑或者叫李海琮提到了審訊室。
但這一次,他不再訊問她什麼問題,一上來就命人把她剝了個精光。
為了行事方便,他們把赤身裸體的金賢淑雙手背銬按坐在粗大的刑訊椅上,雙腿分開高抬,捆死在椅子的扶手上,打開大燈,把她作為女人最羞於見人的器官全部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明亮的燈光下,當藤井的目光再次投射到這個精赤條條繩捆索綁的舊王族女人身上的時候,不禁怦然心動。
這時候,他看她的目光不再是看一個囚犯,而是看一個有著王族血統的漂亮女人。
他這才發現,這個女人不僅端莊優雅,也不乏女人的娟秀嫵媚。
盡管她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但仍不失明慧可人的風韻。
再看她大大敞開被雪亮的燈光照射的纖毫畢現的胯下,藤井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雖然已經審了她四天,多次把她的衣服剝光,也反復擺弄過她的肉體。
但重新審視,藤井這時候才發現,這女人的陰部竟然像小女孩般稚嫩。
兩條白皙細嫩的大腿交匯之處,覆蓋著一片毛茸茸的萋萋芳草。
芳草的後面是一條細窄的肉縫,夾在兩道微微隆起的肉壟之間,吐出兩片小小的肉芽。
再後面是一個精致的像畫出來似的小巧的圓潤菊門。
他簡直無法把這鮮嫩誘人、吹彈可破的名器和這個已經嫁作人婦而且身懷六甲的女人聯系起來。
他實在無法想象,讓她肚子大起來的那個男人是怎麼給她把種子種到白白的肚皮里面去的。
可仔細一想,他倒也釋然了。
這些日子他也派人做了大量外圍調查,包括金賢淑婚前婚後的住處鄰居,連跟她多年的老保姆都弄來審了個底掉。
她這幾年的情況他已經非常了解了。
其實這位戴著“部長”頭銜的漂亮女人就是一個被人精心呵護、養尊處優的小公主。
婚前不說,就是嫁給金九的干將申在浩之後,也是深居簡出,除了百貨公司、高級飯館、影院劇院之外,找不到參加政治活動的任何蛛絲馬跡。
而且,她與新婚丈夫聚少離多,申在浩一年少說也有十個月不在上海。
她那只有極輕微使用度的名器也就毫不奇怪了。
不過,藤井倒是有點替她擔心,如此名貴瓷器般粉雕玉琢、玲瓏剔透的名器,她肚子里的孩子將來足月之後怎麼生出來。
不過現在看起來,倒也是杞人憂天了。
時間寶貴,一番感慨之後,藤井不再憐香惜玉。
叫來獄醫給金賢淑的性器官做了衛生檢查和徹底消毒。
之後,他第一個撲了上去,就在刑椅上盡情地享用了這個血統顯貴、秀色可餐、難得一見的鮮嫩肉體。
後來,他的手下、同事一個個輪番上陣。
白天干完晚上接著干。
審訊室干過洗干淨弄上床繼續干。
一連干了三天三夜,干的這個矜持嬌貴的美人腰塌腿抖,筋松骨軟,連站都站不住了。
他們對金賢淑腹中的胎兒已經沒有了顧忌。
可奇怪的是,這麼一波接一波的狂風暴雨,她那看似嬌柔的身子居然挺下來了。
除了開始時下身少許見了點紅,經過連續三天的輪番突擊,胎兒居然安然無恙。
思緒至此,藤井下意識地嘆了口氣。
野村見藤井走了神,笑眯眯地湊到他的耳邊,話里有話地調侃道:“難怪我們接收'公主'的時候,她那'名器'那麼憔悴不堪,一副飽經風霜的模樣。”說著他順手從旁邊的櫃子里抽出一個文件夾,翻了兩頁,露出一張大照片,上面標著“90201000”的字樣。
蕭紅忍不住瞟了一眼,馬上臉就紅到了脖子根,趕緊垂下了眼簾。
照片拍的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焦點在敞開的下身,面目看不大清楚。
但圓滾滾的肚子和胯下的溝溝壑壑卻歷歷在目。
連圓潤精致的肚臍中曲折的皺褶和胯下細細的絨毛都纖毫畢現。
果然如藤井所說,她大腿根處那女人羞於見人的器件玲瓏纖細,溝淺壑窄。
但已不見藤井所說粉雕玉琢的模樣,顯然已經飽經蹂躪。
細窄的肉縫像小孩嘴一樣咧開著,紅腫黏濕,兩片紫紅的肉唇無精打采地耷拉在外邊。
只有那小巧的菊門仍然粉嫩精致。
蕭紅又忍不住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金賢淑。
她岔開的胯下,冷冰冰的機械膠棒插在紫黑厚實的紅腫肉洞中往復抽插不止,連肛門也是黝黑松況,和照片上那細皮嫩肉的名器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簡直無法讓人相信是同一個女人身上的同一套器官。
不知經過了多少難以啟齒的煎熬,才會變成這副讓人慘不忍睹的淒慘模樣。
真是慘無人道啊。
藤井也看到了這幅照片,他稍稍一楞,也下意識地朝跪爬在不遠處的金賢淑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朝野村點點頭說:“博士可能想不到,若非機緣巧合,你們這'開山之作'險些與教授擦肩而過呢!”“哦……”野村興致勃勃地望著藤井,等他的下文。
藤井微微一笑,回憶起當時的情形:“當大家把這難得一見的人間美味輪番享用一番之後,忽然有人提出,這麼珍稀的人間尤物,大著肚子玩起來實在掃興。
不如給她打胎,讓她肚皮復原,好再原汁原味地盡情地享用一番。
不過也有人反對,他們擔心,我們時間有限,女人打胎後,生殖器官勢勢必要修養恢復,否則難以承受男人的反復突擊,勉強使用也難以令人盡興。
算起來實際上是得不償失……“聽到這里,野村以手加額,長長地出了口氣。藤井看到他緊張的表情嘿嘿一笑道:”是啊,幸虧沒有真給她打胎,否則真是暴殄天物,對不起教授了。
其實,從接到大本營限期結案的指令,我們就在考慮如何處置這個人間尤物了。
既然她是帝國統治的隱患,當然要讓她人間蒸發。
當時我們考慮了兩套方案。
第一套方案是,在供小范圍人員秘密輪番享用其肉體之後,隨即安排高強度的輪番突擊,晝夜不停,直至其斷氣。
然後焚屍拋灰,不留痕跡。
在這個過程中,她腹中胎兒很可能被搞下來。
不管死活,都要和她一起焚屍拋灰。
也許她會因此而忍受不住,招出和她丈夫申在浩有關的情報,那就是意外收獲了。
但這不會影響對她和腹中胎兒的處置。
第二方案:如果到了最後時刻她仍未斷氣,那就只好痛下殺手了。
我們准備絞死她。
為此我們特意給她准備了一條上等絲絹,算是對得起她那與眾不同的特殊身份。
不過,這兩個方案最後都沒有派上用場。
第四天一早,正當我們召集人員,安排輪番突擊計劃的時候,橋本司令親自送來了大本營轉來宮內府的文札。
打開一看,竟然是天皇陛下的敕令,要求配合村間教授的研究活動,向村間試驗場提供急需的試驗樣本。
宮內府的隨函中明確指出,'樣本'包括各不同孕期的孕婦。
看到這道敕令,我不得不佩服橋本司令的高明之處。
村間種牛場才是這位血統顯貴的'公主殿下'的理想歸宿啊!“藤井一口氣說到這里,長長地舒了口氣,眼睛盯著挺著圓滾滾的肚子、吊著碩大鼓脹的乳房、笨拙地扭動著肥碩的大白屁股賣力配合機械陽具抽插的女人,不相信地搖了搖頭。
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把舊時印象里的那個典雅矜持的青澀美人和眼前這個毫無羞恥感浪叫不止的粗鄙蠢婦聯系起來。
真是兩世為人啊!
他用手朝金賢淑的肚子比劃著劃了個圓,狐疑的問:“這個金賢淑當時肚子里的孩子真的對教授這麼重要?”野村認真的點點頭:“藤井君送來的是及時雨啊!我們當時的試驗重點是孕婦分娩前授乳,'公主殿下'送來時的狀況正是我們求之不得的。
正因為她送來時已有身孕,才讓我們得以馬上進行了試驗。
否則,如果一切從頭開始,要耽誤幾個月的時間。
你看,她現在已經快結束第三輪試驗了。
“野村看著藤井洋洋得意的樣子繼續如數家珍般地說:”'公主殿下'是902的第一個標本,送來時懷孕25周左右。我們馬上對她采用了藥物和物理混合催乳的方法,10天即見泌乳。打破了當時的記錄。“藤井咧咧嘴笑著調侃道:”這麼快?也許是我們的功勞吧!“野村哈哈一笑,走到近前用手托起金賢淑胸前垂吊著的那一對皮球般鼓脹的乳房顛了顛說:”很難說哦!'公主殿下'不僅是當時最快由孕婦轉為乳婦的樣本,也是產量最高的標本之一。開始泌乳後不到兩個月就穩定在10升以上了,這也是當時的最快記錄。
她目前60%以上的時間日產可以達到15升,偶爾甚至可以衝刺20升。
到底是血統高貴啊!
“好像為了驗證野村的話,幾個看守此時已經齊齊的轉到前面,熟練地打開了夾緊在女人們乳頭上的鋼夾。一股股乳白的液體立刻像決堤的洪水一樣衝絕而下,打在玻璃瓶里”嘩嘩“作響。
十只白皙滾圓的乳房垂吊著整整齊齊排成一排,像十只打開節門的水龍頭,一齊向外噴涌著白色的乳汁,那景象簡直蔚為壯觀。
被皮帶和手銬緊緊鎖住的女人們都在旁若無人地大聲喘息著、呻吟著,好像都隨著乳汁的噴涌興奮到了極點。
藤井吃驚的看到,那個曾經令自己一籌莫展的舊王族美人金賢淑埋著頭不知羞恥地發出“啊啊”的浪叫,剛才還殘存的那一絲矜持早被拋到九霄雲外。
她那兩條肥白的大腿雖然被岔開緊緊固定在台子上,仍不停地試圖夾緊。
每當插在她陰道里的膠棒向後抽出的時候,她就會下意識的向前挺胸。
等膠棒向前運動時,她馬上又迫不及待地用力後坐,同時發出暢快的呻吟。
每當這個時候,從她粗大硬挺的紫黑色乳頭里就會有格外大股的乳汁噴涌而出,玻璃瓶里的白色液體會跟著明顯上升。
此情此景,讓站在藤井身後的蕭紅感覺毛骨悚然。
從藤井剛才的描述中,她不難想象金賢淑當初被捕時秀雅嫻淑的模樣。
而現在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卻是一個比最下賤的村婦還要粗鄙不堪的不折不扣的性交和產奶機器。
難道幾個月後自己也會變成這麼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丑陋模樣嗎?
這一閃即逝的念頭頓時讓她不寒而栗。
朦朧恍惚之中,蕭紅發現自己面前懸垂成一排的碩大乳房乳汁噴涌的速度漸漸降低,看守們紛紛伸出手來,輪流抓住垂吊在面前空布袋樣的乳房,用力捋拽、擠壓、甚至擰握。
女人們對此反應非常直接,紛紛不由自主地發出像叫床一樣的浪叫。
而那位化名金賢淑的朝鮮李朝直系血脈李海琮,此時也搖晃著肥大的屁股和笨拙的身軀,旁若無人地一聲高過一聲浪叫不止,就像在性交中達到了真正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