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蕭紅在兩個日本憲兵的推搡下踉踉蹌蹌地跟在野村一行人身後走出了地下室。
外面晴朗的藍天並沒有讓她感到些許的輕松,此時的她已經是心如死灰,只想趕緊逃離這個恐怖的地獄。
和這里比較起來,日本憲兵隊都可以算是人間天堂了。
野村和藤井有說有笑地向來時的房舍入口處走去,蕭紅跟在後面,心中“咚咚”地直打鼓,一個勁地在心里安慰自己:藤井這就要帶自己離開這里了。
他的目的是要逼迫自己招供,現在他還沒有拿到他想要的口供,他不會就這麼把自己留在這個恐怖的人間地獄的。
可是一旦自己招供以後呢……她實在不敢再往下想了。
不知不覺一行人已經來到了當初進來時最先看到裸體孕婦的清洗間門口了。
看到不遠處的大廳和大門,蕭紅心里在暗暗替自己祈禱。
走廊里站著兩個日本人,手里拿著文件夾,一邊在熱絡地交談,一邊在簽字交換著文件。
蕭紅依稀認出,其中一個是剛進來時見過的那個穿白大褂的男子,另外一個一身黃軍裝,和試驗場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卻似乎也有點眼熟。
蕭紅的腦子里像一團漿糊,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這人。
蕭紅正暗自納悶在這種地方怎麼會遇上自己眼熟的日本人,走在她前面的藤井卻已經伸出手向那人打招呼:“中島君,你怎麼會在這里?”“中島?慰安所里的那個惡魔……天啊,真的是他!他來這里干什麼?難道他是來……”蕭紅腦子里一陣“嗡嗡”亂響。
兩條腿發軟,幾乎不聽使喚了。
中島見到藤井,眼睛里也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他看看藤井,又溜了一眼他身後戴著手銬面色慘白失魂落魄的蕭紅,似有所悟地說:“哦,原來你老兄也是送人過來的?”藤井稍稍一楞,看看中島又看看野村,詭秘地一笑道:“這麼說中島君是來給博士送樣本的嘍?”中島笑嘻嘻地點點頭,又朝野村打了個招呼道:“博士,教授要的人我給你送過來了,已經辦好交接了。”野村伸出雙手握住中島的手道:“多謝中島君,這兩個樣本教授可是早就翹首以待了。”藤井似乎對他們的對話大感意外,他詫異地看著野村不解地問道:“怎麼,野村君,慰安所里的女人你們也有興趣?不會是飢不擇食吧?”野村並不答話,神秘地一笑,轉身推開了清洗間沉重的大門,把藤井、蕭紅等人一並讓了進去。
眾人一進屋,果然看到清洗隔間里人字形吊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一個體態豐腴,另一個卻身形纖弱。
幾個精壯的漢子正拿著水管子和長把毛刷在洗刷兩個女人赤條條的光身子。
一股灼人的熱氣從身後傳來,原來是清洗間的門後不知什麼時候擺上了一個熊熊燃燒的火爐,里面插著幾支長把的烙鐵。
旁邊的台子上還整整齊齊地擺著幾排金屬制的數字字模,不知是做什麼用的工具。
蕭紅偷偷地朝隔間里掃了一眼,卻不禁大吃一驚。
隔間里赤條條吊著的兩個女人她居然都認識。
體態豐腴的竟然是幾個小時前剛剛在慰安所里重逢的秦嫣秦教官,而那個身材纖弱的就是那位可憐的小林姑娘。
幾個小時之前還並排吊在一起被人肆意凌辱,現在卻在這樣一個更加見不得人的地方見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上次見面的時候蕭紅還以為日本人的慰安所就是十八層地獄了,現在她才知道,還有比那里更加恐怖更加令人難以啟齒的齷齪地方。
秦教官在虹口慰安所已經受盡凌辱,現在卻又被送到這樣一個把女人當作性交生育試驗材料的暗無天日的魔窟,蕭紅的心簡直要碎了。
藤井也面露疑惑。
他仔細端詳了一下秦嫣和小林姑娘懸吊伸展任人擺布的赤條條的身體,特別是看到她們那飽經蹂躪青紫腫脹的下身,轉向野村大惑不解地問道:“野村君,今天在你這里看到的都是珍稀級的女人,怎麼這種殘花敗柳教授也……”野村不動聲色地回手關上房門,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對藤井說:“藤井君今天在這里都看到了,到目前為止,教授建立的三個試驗場的主要的任務就是驗證早孕授乳理論,實現生物學上的突破。
我們的目標大部分都已經達到了。
利用乳人供奶的可行性得到了驗證,技術上已經沒有障礙。
隨著戰場形勢的發展,現在軍部已經給我們提出了新的目標,就是乳人供奶技術的實用化、戰地化。
簡單來說,就是要能夠將戰地環境下捕獲的女人可靠而迅速地變成達到供乳指標的乳人。
“說到這里,野村精明的小眼睛閃出一絲精光,下意識地瞟了瞟吊在一邊岔開雙腿正在被里里外外徹底清洗的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目光不懷好意地劃過面色蒼白、惶恐不安的蕭紅,然後轉向藤井,語調平緩地繼續說:”戰地條件下軍隊有機會捕獲的女人會是什麼狀態,藤井君應該心中有數。
“他毫不避諱地指指蕭紅道:”在戰地條件下,不要說所謂冰清玉潔的處女,就是像蕭記者這樣只有正常性交史的女人恐怕也是鳳毛麟角吧!
即使是戰場環境中存在一些正常狀態的女人,但經過不同的渠道和方式到達使用者手中的時候,大概都已經面目全非了。
“說著他的目光再次轉向隔間里面的赤身裸體的秦嫣和小林姑娘。那里清洗已經結束,幾個穿白大褂的日本人正在仔細地擦拭她們白花花的赤裸身體,然後把她們從掛鈎上摘下來,連推帶架地拖到屋子的中央。那里已經固定好了一條拒馬形狀的粗重的木架。
赤身裸體的秦嫣和小林姑娘被架到木架跟前,相隔兩尺並排站立。
幾個男人強迫她們把雙腿岔開,與肩同寬,固定在地面上的鐵環里面,然後強按著她們彎下腰,柔軟的小腹搭在木架的橫梁上,雙手銬在一起拉向地面,繃直後死死固定在另一邊地面的粗鐵環上。
兩個女人赤條條的身體被固定的絲毫動彈不得,被迫高高地撅起了被洗刷的干干淨淨的雪白的屁股。
野村若無其事地走到門後的台子跟前,看似隨意地從排列的整整齊齊的字模中挑出幾個,又細心地一個一個裝進了一個長條形狀的金屬夾具。
一個白大褂見了,忙從火爐中抽出一支燒的通紅的烙鐵,用長咀鉗夾起排好字模的夾具,卡在烙鐵上,又重新放進了冒著藍色火苗的灼熱的火爐。
野村平靜地看著裝卡好字模的烙鐵融入暗藍色的熊熊火焰之中,又瞟一眼一個豐腴、一個纖弱的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屁股,轉向藤井又滔滔不絕地侃侃而談起來:“所以,近半年以來,教授給我們確定了一個新的課題,就是將有濫交性史狀態不佳的女人盡快轉換成可以正常使用的乳人。
藤井君大概知道,濫交是女人受孕的大敵。
這里面的機理很復雜。
而到目前為止,受孕是制造乳人的先決條件。
乳人技術要實用化,這一關必須要過。
所以我們必須在這方面下大功夫。
目前時間緊迫,我們已經沒有時間做深入的理論探索。
不過有一個現象給了我們很大的啟示:即使在妓院和慰安所里,也不時有女人懷孕的現象出現。
這說明,濫交影響受孕並不是絕對的。
而且,既然我們可以對強制中止妊娠的女人進行快速強制排卵授孕,比較之下,對有高頻度濫交性史的女人調整其內分泌並強制其排卵受孕就沒有不可逾越的障礙。
好在我們手里有大量的樣本。
我們在大批樣本身上用不同的藥物和方法做了廣泛的試驗。
經過反復的試驗和精心的篩選,目前已經摸索出一套簡單易行而又行之有效的藥物和物理綜合療法,能夠相當穩定地把濫交對受孕的影響降低到微不足道的程度。
這可以說是一項偉大的發明。
這個目標的實現,使同一個女人既可以充當給皇軍供應營養品的乳人,同時又可以充當提供性交服務的慰安婦。
一物兩用,真正讓她們做到物盡其用。
“說到這里,野村不懷好意地瞥了蕭紅一眼,接著說道:”藤井君剛才已經親眼看到了,那個姓江的女記者,據我們調查,到902之前已經有不少於一周、高達兩位數人次的高強度性交史。
而我們在一個月左右就在她身上成功實現了快速受孕、快速泌乳。
你們親眼所見,她現在還承受著高強度濫交試驗的課題,而她的產奶量仍在不斷提高。
還有一點不妨透露給藤井君,剛才你們看到的那幾個白種雌畜在性交強度試驗上也表現驚人。
她們的耐受力居然是其他對照樣本組的兩倍以上。
也就是說,其他樣本一般在日性交十次以內不會對受孕產生明顯影響,而白種雌畜的耐受力上限居然達到了二十次。
教授已經做了安排,目前正在對E001施以多授體高強度性交,很快就會對其行中止妊娠術,然後重新進行授孕,以對其耐受力上限進行驗證。
不過,除此之外,教授還要求我們進行極限試驗,希望能夠驗證綜合療法的穩定性和在極端條件下的效果,於是我們想到了慰安所。
只有那里的樣本才稱得上極端狀況。
半個月前我們和海軍慰安所取得了聯系,中島君給了我們大力支持,雖然只答應給我們兩個樣本,但讓我們隨意選擇。
教授親自選定了這兩個年齡和身體狀況各異、具有代表性的樣本。
她們的性交史都超過兩個月,濫交次數都超過三位數。
按照傳統的觀點,這樣的女人的生育能力已經被基本破壞,泌乳自然也就無從談起了。
“說到這里,野村轉頭看了中島一眼,看到他點頭表示肯定,上前幾步走到被赤條條捆綁在木架上的兩個女人跟前,輕輕地拍著秦嫣豐滿白皙的屁股,繼續說下去:”這兩個女人都是教授親手挑選的。
教授已經檢查過了,這一個據說是個縣長,她還有少量紊亂的月經,那個小的已經幾個月沒有見紅了。
不過不要緊,我們有把握很快把她們的生殖系激活,快速調整到隨時可以受孕的狀態。
教授希望用她們來證明,即使是這樣極端生理狀況下的女人,也可以把她們變成對皇軍有用的乳人。
原來商定的計劃是觀察一周後就把人送到這里,不過這幾天不巧中島君那里有臨時特需任務,人手奇缺,所以只好暫時留下她們給皇軍提供慰安服務,交接推遲到了今天。
沒想到中島君親自把人送來了。
真是感激不盡啊!
“中島一直在好奇地聽野村的敘述,這時才不相信地看著兩個白花花光溜溜的女人身體問野村:”野村君的意思是,這樣的女人也能讓她們肚子大起來,還能變成給皇軍提供乳汁的奶牛?
“野村的小眼睛里露出神秘的笑容。他故意瞟了垂著頭站在旁邊的蕭紅一眼,”嘿嘿“地笑著說:”中島君不相信的話,過一個月來看,肯定有驚喜!
“他的話音剛落。捆綁著兩個赤條條女人的木架下,隱隱傳來幾聲若有若無的淒楚的抽泣。
野村似乎見慣不怪,拍拍秦嫣圓滾滾光溜溜的屁股,朝站在旁邊的一個白大褂使了個眼色。
那人“啪”地一個立正,轉身來到火爐跟前,從熊熊火焰中抽出剛才裝好字模的烙鐵,帶起一股熱浪。
烙鐵已經燒得發紅,白大褂拿到木架前,看看野村。
野村不動聲色地伸手抓住朝秦嫣的頭發,拽起來看了一下她慘白的臉,然後松開手,朝她高高撅起的雪白的屁股努努嘴。
白大褂走上前去,伸出烙鐵在白花花的屁股上比劃了兩下,找好了位置。
他並沒有馬上烙下去,而是舉著灼熱的烙鐵等候了片刻。
等到烙鐵頭上的顏色變成了暗紅色,這才照准剛才找好的位置狠狠地按了下去。
“吱……”地一聲輕響,一股白煙帶著焦臭的氣味衝天而起。
秦嫣被捆綁的死死的赤裸身體猛地扭動了幾下,接著就傳出了“嗚……”的一聲撕心裂肺的淒厲的悶叫。
被彎腰撅臀捆綁在她身邊的那個嬌小瘦弱的裸體也跟著顫抖了起來,雖然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但片刻之間,她全身抖的像篩糠,渾身的肌肉都已經繃的緊緊的了。
白大褂把烙鐵在厚實的臀肉上按了足足一分鍾,待他拿起烙鐵的時候,白嫩光潔的皮膚上出現了一排觸目驚心的焦黑色數字:90205413.野村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屋中這殘忍的一幕。
待白大褂拿開黑乎乎還冒著輕煙的烙鐵,他走上前去,近距離仔細端詳了一下雪白豐潤的屁股上那醒目的數字,忽然伸出右手,徑直插進了秦嫣岔開的兩腿之間。
秦嫣赤條條緊繃繃的裸體微微一顫,瞬間又放松下來,又恢復了死寂。
野村的嘴角微微一撇,抿住厚厚的嘴唇,不動聲色地伸出修長的手指,順著秦嫣股溝細嫩的皮膚摩擦了兩下,輕按了兩下微微抽動的菊門,向下一伸,插進了已經松弛的肉穴。
全身被固定得死死的秦嫣四肢一繃,大腿和肩頭瞬時擰起幾塊肉凸。
她的臉被垂下的濃密的秀發遮住,蕭紅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但能清楚地看到她白皙的耳根瞬間變得通紅,呼吸也一下急促了起來。
出人意料的是,野村修長的手指在秦嫣的陰道深處只稍作停留就退了出來,繼續向前摸索,若有所思的撫摸著秦嫣胯下那黑油油茂密的恥毛,臉上露出了淺淺的笑意。
他的手指停留在秦嫣的胯下撫摸了好一陣,似乎對她那柔順茂密的陰毛愛不釋手。
良久,他才示意白大褂過來,朝秦嫣張開的大腿根部努了努嘴。
白大褂會意,“啪”地挺直腰板,輕輕一點頭,回頭招手叫過兩個五大三粗的壯漢,讓他們把捆在木架上的秦嫣解了下來,架到不遠處的牆根。
貼了瓷磚的潔白的牆面上醒目地固定著兩排粗大的鐵環。
那兩個壯漢架著秦嫣赤條條的身子貼牆站直,拉起她的雙手,“咔嚓”兩聲鎖死在高處的一個大鐵環上。
又分開她光潔修長的大腿,把兩只纖細的腳腕分別卡死在相距兩尺的兩個大鐵環里。
秦嫣赤身裸體四肢大張被捆吊了起來。
白大褂從旁邊走了過來,手里推著一張帶輪子的小木台,台子上放著一個白瓷盤,瓷盤里整齊地擺放著一排銀光閃閃的金屬器具。
白大褂從木台上拿起一個形狀怪異的噴壺,朝著秦嫣無遮無掩四敞八開的大腿根處“嗤嗤”地噴了兩下。
秦嫣胯下茂密的恥毛立刻被水霧濡濕了,在燈光的映照下油黑閃亮。
白大褂熟門熟路地從白瓷盤里拿出一把小小的細齒金屬梳子,仔細端詳了一下秦嫣胯下那黑油油毛扎扎的芳草地,抬起梳子細細地梳理起來。
秦嫣低垂著頭,赤條條的身子一動不動。
但從她低垂的秀發的縫隙中可以看到,她潔白的貝齒緊緊咬住了干裂的嘴唇。
藤井興致勃勃地注視著白大褂的動作。
他已經猜到下面要發生什麼了。
剛才看到周笑天如夫人余蕙茹時心中的疑問終於有了答案,原來這真的是試驗場接收樣本時的一道必經的程序。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白大褂梳理了幾下之後,左右端詳了一下秦嫣胯下被梳理的順滑整齊的恥毛,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回身去白瓷盤換器械,剛一轉身,刷地亮起一到刺眼的白光。
蕭紅嚇了一條,下意識地抬頭一看,只見一個同樣穿白大褂的男人抱著一台照相機,正對著秦嫣大敞著的裸體拍照。
蕭紅的心像被什麼利器刺了一下,渾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
她明白了,每一個女人進試驗場之後經歷的每一個試驗步驟都會被拍照下來,留作檔案。
這將是她們永遠也無法抹去的恥辱記憶。
白大褂這時已經轉過身來,他手里換上了一把小鉗子模樣的金屬器械和一個更加小巧的白瓷盤。
他朝照相的同事詢問地看了一眼,見他點頭轉身,於是若無其事地走到吊掛在牆壁上的秦嫣跟前,把小白瓷盤放在她兩腳之間的地上,舉起手里閃著寒光的小鉗子,伸到她的胯下,鉗住一撮陰毛,輕輕一扽,輕松地拽了下來。
秦嫣四肢伸展的赤裸身體猛地一抖,“嗯”地悶哼了一聲,低垂的頭忽地抬了起來,馬上又無力地垂了下去。
蕭紅心中一驚,秦嫣抬頭的一瞬間似乎看了她一眼。
“她認出我了嗎?她還記得我嗎?”蕭紅的心頭像刀割一樣的疼。
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敬仰的秦教官被人像牲畜一樣隨意宰割而束手無策。
更加悲哀的是,如果不向他們屈服,很快自己也要淪落到同樣悲慘的境地。
她清楚地看到,被白大褂拔下來丟棄在小白瓷盤里的恥毛還帶著斑斑血跡。
她聽說過,這樣連根拔掉的體毛以後永遠不會再長出來了。
她無法相像,此時的秦教官是多麼的痛苦、多麼的羞恥、多麼的無助。
她心里明白,從這一刻開始,這位曾經美麗柔媚令人驚艷、身手不凡讓人敬仰的女教官再也不是作為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女人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了。
她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冷冰冰的“樣本”。
她還具有女人的生物學機能。
她會被用來做交配、受孕、泌乳試驗,用來驗證那個什麼混蛋教授的狗屁理論。
她的肚子會被無情地弄大,再殘忍地打掉,再弄大,再打掉……只是為了證明被成百上千男人任意踐踏蹂躪過的軍妓也可以同時像乳牛一樣給他們供應乳汁。
她簡直無法想象,也許有一天,自己會光著身子挺著大肚子和同樣光赤條條大腹便便的秦教官並排跪在一起,挺著小皮球一樣肥碩的乳房任這群禽獸粗暴地擠光奶水,然後再比一比誰出奶早、誰出的奶多。
蕭紅一想到這里,不禁不寒而栗。
野村似乎無所事事地看著白大褂不緊不慢的動作,百無聊賴地瞟了仍緊繃繃綁在木架上的那個瘦弱的小白屁股一眼,順手在台子上挑出一個字模,在手里隨意地把玩。
蕭紅忍不住看了一眼野村手中的字模,發現那是一個“4”字。
她的心頭像被刀割一樣猛地一痛,頓時呼吸急促、兩眼發黑,腿一軟,軟綿綿地癱倒在了身後兩個膀大腰圓的日本憲兵粗壯的臂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