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劍雄下意識地用力摟了摟懷里這個柔若無骨的赤條條的酮體,竭力地壓抑住自己劇烈起伏的思緒,不讓自己的臉上顯現出失態。
想起剛才自己從睡夢中醒來時看到她痴痴地望著自己愣神的模樣,他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不管林美茵是不是夜鶯,她在自己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都沒有要自己的命。
說明她對自己並沒有惡意。
否則自己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
況且林美茵不是沒心計的人。
居然拿這麼老套、一眼就能看穿的借口來哄自己,還要拿柳媚來交換。
她到底是什麼居心?
不會是有意試探自己吧?
想到這里他心中微微一動。
夜鶯的行動一向神出鬼沒,自己與她們本無仇無怨。
她們是把自己當漢奸來打的,自己也是有口難辯。
如果通過這件事向他們表白心跡,平白減少一個敵人,也未必不是美事一件。
再說現在自己的當務之急是跳出丁墨村給自己設下的死亡陷阱,要達到目的總要付出代價。
與其眼睜睜地看著柳媚送死、自己也跟著跌個大跟頭,弄個灰頭土臉,不如把這個人情送給林美茵,說不定還能有化敵為友的額外收獲。
想到這兒,他忽然覺得,那只溫暖柔軟的纖纖玉手握著他的肉棒是如此的舒服。
兩腿之間的那個大家伙又在蠢蠢欲動,快速地膨脹起來。
他竭力壓抑住不斷高漲起來的情欲,腦子在飛快的盤算:武田案已經時過境遷,自己又是當事人,找個機會給這小丫頭報個刑毖弄出去,讓她憑空消失,並不是太難的事。
柳媚的生死關系到自己在76號的地位,無論如何不能放棄。
這個交換是值得的。
況且這樣一來他就解了和夜鶯的死結,也不再欠林美茵的情,一舉兩得。
不過,自己剛才病急亂投醫,無意中給了林美茵一個機會,讓她有資本和自己討價還價,自己反倒處於求人的被動地位。
現在,必須反客為主,把主動權重新抓到自己的手里,以免節外生枝。
思慮周密之後,他暗自下了決心,臉色一暖,伸手抓住林美茵豐滿柔軟的乳房用力揉弄起來。
他按捺著心中一拱一拱的衝動,呼呼地喘著粗氣說:“好吧美茵,我什麼都不問了,答應你!”
林美茵面色緋紅,緊緊抱住他,響亮地親了他一口:“那好劍雄,咱們一言為定!”
華劍雄也摟緊了她熱乎乎的身體,翻身又壓在了她的身上。
************林美茵從夢中醒來的時候,窗簾已經隱隱透出一絲亮色。
昨夜記憶中一直把自己擁在暖融融的懷抱中的那個強健的男人卻蹤跡全無。
林美茵下意識地伸手去摸,卻發現雙手都背在身後,一點也動彈不得。
她用力一掙,手腕被冰冷的金屬卡得鑽心的疼。
她頓時就清醒了過來,不由得吃了一驚,自己居然就這樣在睡夢中被人赤條條的銬了起來。
她一下驚出了一身冷汗。
她下意識地搓搓大腿,粘濕的感覺讓她回到了現實中來。
她抬頭在屋里找了一圈:房間里面空無一人。
她忽然聽到衛生間里好像有什麼動靜,立刻驚慌失措地大叫:“劍雄……劍雄,你在哪里?”
衛生間的門“吱”地被推開了。
林美茵瑟瑟發抖地縮在被子里,驚恐地盯著門口。
一個高大的男人裹著浴衣慢條斯理地走了出來。
林美茵只看了一眼,頓時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出來的人正是華劍雄。
她熱切地看著華劍雄嗔怪道:“劍雄,你搞什麼怪,快給我打開,疼死人家了……”
華劍雄並沒有理會她。
他徑直走到床前,臉一沉,猛地把被子掀到地下。
林美茵赤裸的身體頓時暴露無余,而她的雙手還被銬在背後。
她心中一驚,下意識地蜷起身子。
華劍雄一把按住她赤條條的身體,不讓她動。
他眼睛盯著她,變戲法似的不知從哪里抽出一條紅絲巾,在林美茵眼前晃了晃,故意把繡在中間的那只小小的夜鶯亮給她,玩世不恭地說:“夜鶯,身手確實了得啊!沒想到都摸到老子的被窩里來了。”
林美茵臉一紅,光溜溜的身子掙扎著躲閃道:“劍雄,別鬧了……哎喲……疼死人家啦……”
華劍雄心中暗道:“還嘴硬!死不認賬!”
思忖間他一把拽起林美茵赤條條的身子,湊近了她的臉,鼻子尖幾乎碰上了她的鼻子尖,咄咄逼人地說:“我的林大秘書,你可知道,橋本司令和藤井正雄正到處找你呢!”
說著,轉身拉起林美茵光著身子往外走。
林美茵這下可真的慌了。
她拼命往後墜著身子,楚楚可憐地低聲叫道:“劍雄……你這是干什麼?你要把我拉到哪里去……你就讓我這麼……”
她話沒說完,卻見華劍雄一轉身,把她拉進了浴室。
華劍雄一把將她推進浴缸,仰面按在里面,一手扒開她的大腿,一手拿起花灑,打開龍頭,朝著她兩條大腿中間“嘩嘩”地衝了起來。
他騰出一只手,一面衝洗一面在她胯下來回揉搓,把晚上親熱時遺留在恥毛和陰唇還有大腿根上的粘液統統搓洗干淨,嘴里還嘟嘟囔囔:“美茵,你放心,我給你弄干淨。絕不會讓人家說,屁股都沒洗干淨就把人送來了,讓人家笑話咱們不懂規矩……”
說著,手指竟插進她的蜜穴掏弄了起來。
林美茵聽華劍雄越說越不像話了,心里七上八下直打鼓,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翻了臉,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心里一急,口不擇言地衝口而出:“劍雄,你千萬別誤會……我保證小燕她是誤打誤撞,她……”
說到這里,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失言了,馬上住了口。
華劍雄聞言,心里一松:“哈哈,急不擇言,說漏嘴了,認賬了!”
他知道,現在自己已經把這個驕傲的漂亮女人攥在手心里了。
他嘿嘿一笑道:“這麼說,那個小丫頭……”
林美茵脹紅著臉,楚楚可憐地望著他,卻緊閉雙唇不去接他的話。
華劍雄明白她的心思,不過不打算讓她就這麼溜過去。
他不但沒有住手,反而一把將她滑溜溜的身子翻了過來,兩腿往前一推,讓她跪在了浴缸里,高高地撅起了屁股。
一只手跟著花灑的水霧在她圓溜溜的菊門上細細地搓了起來。
林美茵往起直了兩次腰都被華劍雄按了下去,只好任他在自己的菊門上放肆地上下其手。
她委屈地嗚嗚哭出了聲:“劍雄……你真狠心……我都答應你去向老頭子給柳媚說情……嗚嗚……難道你真的忍心把我交給日本人……你就算不在乎我,難道也不管柳媚的死活了嗎…嗚嗚……”
華劍雄一楞,心說這女人還真是不簡單。
被自己收拾成這副樣子了,居然還能一把抓住自己的死穴。
他心里一軟,心想,她反正已經認了賬,這層窗戶紙算是捅破了。
現在看起來,夜鶯組織肯定不會再追著自己不放了。
林美茵也肯定會死心塌地地去為自己辦事。
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差不多就適可而止吧。
不過,還得給她勒上個嚼子,免得她隨便尥蹶子。
想到這兒,他放下了花灑,抓住林美茵的胳膊把她拉了起來。
林美茵眼巴巴地看著他,哭得梨花帶雨,抽泣著恨恨地說:“劍雄,你對我要是有對柳媚的一半,你就是馬上把我送虹口憲兵隊槍斃,我也死而無憾了!”
華劍雄一楞,一把將水淋淋的林美茵拉出了浴缸,轉身將她光溜溜的身子推坐在對面的梳妝台上。
林美茵光著身子,濕淋淋的屁股坐在硬邦邦冷冰冰的台面上,難受得渾身亂扭。
眼巴巴地看著華劍雄,祈求他放開自己。
誰知道華劍雄不但沒有放開她,反倒順手拽過梳妝台前的小凳,扳起林美茵一條白花花的大腿,讓她踩了上去。
這一下,她濕漉漉的胯下全部暴露了出來。
林美茵眼淚汪汪地看著華劍雄嬌聲道:“劍雄……人家的手都要斷掉了!你把人家放開……我們有話慢慢說行嗎?”
誰知華劍雄根本不理睬她的哀求,隨手拽過一條大毛巾,伸到她濕漉漉的胯下,仔仔細細地擦了起來。
林美茵被他擦得心癢難熬,不安地扭動著身子,淚眼婆娑地看著他,不知他到底要把自己怎麼樣。
華劍雄對她楚楚可憐的模樣似乎視而不見。
看看下面擦得干爽順滑了,扔掉了手里的毛巾,伸手從梳妝台上抓起林美茵放在那里的隨身小包,“嘩”地把里面的東西全部倒在台面上。
他扒拉了幾下,從里面找出一小盒腮紅打開,拈出一支小小的腮紅刷。
蘸了點腮紅,蹲下身子,按住林美茵的大腿,竟在她柔嫩的陰唇和蜜穴口上輕柔地刷了起來。
林美茵的臉頓時紅得像塊大紅布。
剛想把腿放下來,卻被華劍雄死死按住:“別動!弄壞了看我這麼收拾你!”
林美茵嬌羞地把臉扭向一邊,悄聲哀求道:“劍雄,別鬧了……求求你把我放開,讓我自己來……”
“你自己來?你自己怎麼來?”
華劍雄壞笑。
一邊蘸著腮紅在林美茵的私處仔細刷著,一邊不停地變換著角度觀察效果。
林美茵被他這麼一說,竟真的僵在那里不敢動了。
華劍雄刷了好半天,左瞧瞧右看看,林美茵那羞於見人的私處竟真的被他打扮得粉妝玉琢、鮮嫩欲滴。
華劍雄得意地嘿嘿一笑,扔下腮紅,拍了拍手。
林美茵長出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說:“現在好了吧?可以放開我了吧?”
華劍雄兩手抓住她光裸的雙肩,朝她詭秘地一笑。
雙手猛一使勁,把她的身子扭轉了過來,大手一壓,林美茵的上身就趴在了硬邦邦的台子上。
一對傲人的雙峰壓成了兩個白白的大肉餅。
“劍雄,你要干嘛呀?疼死人家啦……”
林美茵的話音剛出口,雙腿就被強行分開了。
華劍雄笑眯眯地從台子上檢出一支眉筆,扒開林美茵白嫩嫩的臀肉,竟順著她菊門上細密的皺皺細細地畫了起來。
不一會兒就勾勒出一朵含苞欲放的菊花。
他還不罷休,扔掉眉筆,又挑了一管口紅,摘掉蓋子,把口紅杵到林美茵菊門的中心,用力擰了擰。
圓潤的菊門瞬間就被點染成了香艷的花朵。
華劍雄“嘿嘿”壞笑了起來,從自己的睡衣口袋里掏出一把鑰匙,“咔”地打開了林美茵手上的手銬。
林美茵“噓”地出了口長氣,身子一下軟了下來。
她嬌羞地瞪了華劍雄一眼,岔開大腿,就著燈光看了眼自己的胯下,臉刷地紅到了脖子根。
她又轉過身去,回頭向鏡子里看自己的屁股,卻看不到後庭的情形。
只好岔開腿撅起屁股,剛一回頭看了眼鏡子,馬上就羞得捂住了臉。
她呼呼地喘著大氣,傲人的雙峰劇烈地起伏。
她放下手,朝著華劍雄咬牙切齒道:“你這個大壞蛋!你讓我這個樣子怎麼出去見人?”
華劍雄笑眯眯地伸手拍拍她的臉蛋,壞壞地調侃道:“美茵啊,你拿這個見人,那個可是見不得人的哦!”
林美茵被他說得頓時臉色緋紅,委屈地回敬道:“今天我替你出工,去向老頭子說項,你就讓我這樣……”
說到這兒,她忽然意識到自己說走了嘴,急忙捂住臉嬌叫:“你壞死啦劍雄……你……”
華劍雄壞笑著拉開她的手,指指她的胯下道:“我不管你去怎麼說,我留的記號誰都不許動。否則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
林美茵氣鼓鼓地看著華劍雄,忽然就泄了氣。
嬌羞地恨了一聲,抓起梳妝台上自己的隨身小包,把台子上散亂的東西劃拉到包里,低著頭紅著臉拎起包跑進臥室。
她打開衣櫥挑出一套純白的內衣和一件合意的旗袍,細心地試了試,一件一件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