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劍雄早上到憲兵司令部的時候精神很好。
昨晚終於吃了定心丸,又痛痛快快地發泄了一番,終於毫無戒備地摟著一個自己喜愛的女人睡了一覺。
不過一跨進這座大樓,特別是想到還在這里受苦的蕭紅,他輕松的心情馬上就全部無影無蹤了。
藤原香子照例在辦公室等他,見他進來滿臉的不高興,纏著他問昨天大半天跑到哪里去了。
見華劍雄沒給她好臉,她馬上換了一副討好的表情,說藤原隊長在刑訊室等他。
華劍雄拿過昨天的審訊記錄快速地瀏覽了一遍,在蕭紅的名下看到“虹口俱樂部,石井君”幾個字,心里象被人扎了一刀,暗暗嘆了口氣。
無意中他在下面門房老甘那一欄里看到“刑毖”兩個字,心里不禁一驚。
他抬頭問藤原香子:“那個看門的老頭死了?”
香子不在意的點點頭:“昨天晚上用電刑的時候挺不住死了。”
她馬上又說:“還有那個姓馬的司機,也快不行了,已經送醫院去了。”
華劍雄翻了下記錄,果然不錯。
他的心情頓時沉重起來。
看來日本人是不惜一切代價要打開缺口了,必須馬上通知蕭紅實施脫身計劃,刻不容緩,否則會發生什麼就很難說了。
他翻了下記錄,知道今天上午藤井在7號親自審那個姓孫的銀行女職員,他起身朝審訊室去了。
藤原香子也趕緊站起來跟了出去。
一進7號審訊室,就看見那個孫小姐赤條條的以一種怪異的姿勢軟綿綿地半躺半坐在一把粗大的椅子上,一件紫紅色的破爛旗袍隨意地扔在濕乎乎的地上。
孫小姐的雙手一字攤開被幾道粗大的繩子捆在椅子背上方的一根橫梁上,兩條修長的大腿向兩邊岔開被用粗重的鐵環鎖死在椅子的金屬扶手上。
大腿內側沾滿了已變得紫黑的血跡和已經發黃的汙漬,搭在椅子外側的兩只秀氣的腳已看不出原先皮膚的顏色,十個修長的腳趾上都沒有了趾甲,變成了十個血淋淋的小肉棒。
她遍體鱗傷的身上橫七豎八地掛著好幾根電线。
仔細看去,她一側的乳頭上夾著一個碩大的鱷魚夾,夾子下面連著電线。
嬌嫩的乳頭可憐地縮在凶惡的鋸齒形鉗口里,只露出一點點凝著血汙的邊緣。
憑經驗,華劍雄知道這只乳房被鋼針穿透過無數次了。
另一邊的乳房上已經沒有了乳頭,只有一點焦黑的痕跡。
一根象釘子般粗細的特大號鋼針插在里面,針尾上也拖著電线。
另外一根電线是從女人的下身牽出來的。
華劍雄定睛一看,早已被木撅和鐵錘撕爛了的肛門里面滿當當地塞著一根粗大的暗黑色金屬棒,電线就是從那上面接出來的。
藤井凶神惡煞般地站在她岔開的兩腿中間,手里拿著另一根黑乎乎的金屬棒。
這棒子有擀面杖粗細,將近二尺長,棒子的頂端有一個彈簧一樣的東西,看來他已經審訊了一會兒。
孫小姐渾身是汗,嘴唇顫抖,但仍咬住牙,只是楚楚可憐地一個勁說自己是良民。
藤井顯得有點不耐煩,他彎下腰,扒開孫小姐紅腫的陰唇,把手里的鐵棒頂在了張開的陰道口上就往里面捅。
孫小姐渾身一震,扭著身子開始掙扎,痛不欲生地哭叫:“疼……疼啊!不要啊……饒了我吧……不要拿那個東西捅啊……”
藤井瞪大眼睛盯著女人淚水漣漣的眼睛問:“你說,你為誰工作!”
孫小姐怯生生地說:“我……我為銀行……”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藤井“哼”地一聲,手上一使勁,鐵棒捅進去一截。
孫小姐滿是青紫血汙的小腹上立刻拱出一塊條狀的隆起,她渾身發抖,原本很秀氣的臉都痛苦的扭曲了,哭泣著求饒:“啊呦……疼啊……疼死我了……求求你,求你別捅了……里邊……里邊不行……”
香子不知什麼時候湊了過來,趴在華劍雄耳邊氣喘噓噓地說:“藤井君手里的東西是前天剛運到的新式武器哦,一直可以插進女人的子宮。聽說在女人身體里放起電來,可以讓女人強烈宮縮,比生孩子還要厲害呢!真想嘗嘗那滋味。”
華劍雄聽了心往下沉,不知這個女人能否挺的住,挺不住不知會招出什麼來。
說話間藤井已經逼問了幾次,鐵棒也一次次地向里面深入。
孫小姐只是一個勁地哭泣、求饒,可就是不說。
這時藤井又把鐵棒捅進去一截,再用勁已經捅不動了,稍一松勁還退出來一點,他手里只剩了掛著電线的橡膠手柄。
華劍雄憑經驗估計,鐵棒前面那個彈簧似的頭已經頂在了孫小姐的子宮里面,她現在的痛苦可想而知。
不過要真是象香子說的那樣,真正難熬的還在後面。
藤井松開手,回頭擰開了電擊器的一個紅色開關。
隨著一陣嚇人的嗡嗡聲,孫小姐傷痕累累的豐滿乳房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她顯然對剛才的電刑仍心有余悸,聽見電流聲立刻哭的死去活來,聲嘶力竭地大叫:“不要……不要電我啊……我怕!”
藤井逼近她的臉說:“怕就快說!你為誰工作!”
“不……我都說了……”
隨著孫小姐的哭喊,藤井眉毛一擰,抓住在血糊糊的肉洞口外露出半截的手柄,把上面的一個開關推了上去。
“哇”地一聲尖叫,孫小姐渾身都抖了起來。
原先搭在扶手上的小腿猛地踢直,腿肚子上的肌肉繃的緊緊的。
十個血糊糊的腳趾竟然慢慢地張開、伸直,接著又快速地蜷縮起來。
平伸開來的兩臂也跟著抖了起來,兩只纖細的小手緊緊地攥起了拳頭。
滿是血汙的大腿根上的肌肉快速地抽動,小肚子繃的硬梆梆的,肌肉團變換著形狀扭動著,殘存的幾撮陰毛可憐巴巴地聳動。
“啊……啊……”
孫小姐上氣不接下氣嘶啞地叫著,頭瘋狂地搖擺。
華劍雄緊盯著她的下身,發現她的肉洞雖然被鐵棒撐的滿滿的,兩片青紫的陰唇直直地挺立、顫抖著。
洞口的肌肉有節奏地蠕動,蠕動的節奏越來越快。
這時候他明白藤原香子說的話可能是真的,這個年輕的女人正在經歷比生產還要巨大的痛苦。
汗水把她的頭發都濕透了,她痛不欲生地掙扎,哭叫。
突然,一股渾黃的液體從肉洞口的縫隙中瀉了出來,屋里頓時充滿了騷氣。
她失禁了。
孫小姐含糊不清地哭叫著:“停……停啊……我受不了了……”
藤井真的停了下來,他拉起孫小姐的臉低下頭兩眼逼視著她問:“怎麼樣,不大舒服吧?現在該說了吧!”
孫小姐吃力低喘著粗氣,下身的肌肉並沒有隨著電流的消失停止戰栗,尤其是肉洞還在有節奏地自顧自一張一合。
她帶著哭音氣喘噓噓地說:“我……我都說了啊……”
藤井牙一咬,啪地又推上了開關。
孫小姐全身立刻又繃直了起來。
她大哭道:“停……停啊……我說……我全說……快停下來,我求求你啊……嗚嗚……”
藤井這次並沒有停下來,他攥住露在肉洞外面的橡膠把厲聲問:“說!你為誰工作!”
孫小姐聲音顫抖著:“為……為重慶……嗷……停啊!”
藤井仍不放松:“重慶什麼人?”
“重慶……軍……軍統……求求你…啊…”
藤井表情松弛了一點,但仍緊逼不放:“誰是你的領導?”
華劍雄心里一顫,只見孫小姐嘴張了張,吐出了一個字:“不……”
藤井聽了猛地把棒子往里頂住,凶神惡煞般地吼道:“快說,誰領導你!”
“啊……呀……”
孫小姐歇斯底里般地尖叫起來的,她大口吸著氣,臉色變得鐵青,全身都隨著低沉可怕的電流聲有節奏地扭動起來,大腿猛夾,屁股撞的椅子怦怦作響,陰唇直挺挺地張成一個喇叭口,不停地扇合。
幾妙鍾以後,她終於挺不住吐口了:“是蕭……蕭紅……大…東亞……日報……啊喲…求你……求你饒了我……快……快停下來!……我要死了……”
“啪”地一聲,藤井關掉了電源。
孫小姐象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全身都是汗水,下身還在瀝瀝拉拉淌著尿液,人已經象被抽去了筋骨,軟的象一灘泥,癱坐在椅子里。
藤井擺擺手,嘩地一桶冷水兜頭澆在孫小姐身上。
她精赤條條的身子動了動,微弱地哼了一聲,頭無力地垂了下來,掛滿汗珠和水跡的臉上表情痛苦不堪。
藤井扒拉了一下她的臉問:“你們的組織都有什麼人?你的任務是什麼?誰和你聯絡?快說!”
孫小姐有氣無力地說:“蕭紅……直接領導我,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藤井眼一瞪,啪地又打開了紅色的電源開關,嗡嗡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孫小姐當時就哭出了聲:“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別再電我……我什麼都說……都說啊……”
接著就忙不迭地交代起她知道的情況來。
華劍雄看的出來,這個孫小姐已經無可挽回的垮掉了。
她受的刑真的很重,人的神智已經不是很清醒,說話也是語無倫次,間或還會無來由的歇斯底里。
藤井叫來了醫生,給她打了針鎮靜劑,她的話才開始連成了句。
華劍雄的心情已經平靜了下來,孫小姐交代的情況倒也不出他的預料,並沒有任何與他有關的线索。
看著癱軟地坐在對面的這個血淋淋的女人,華劍雄知道她已經沒有救了。
她不但肉體幾乎完全給毀掉了,而且精神也已經徹底崩潰。
也許出不了這個審訊室她就會斷氣。
如果那樣還是她的運氣,否則日本人也會很快把她處理掉,怎麼個死法,死之前還要忍受多長時間的痛苦,就不得而知了。
看著這個慘不忍睹的女人,他壓抑不住一個不停地涌出來的念頭:如果坐在這里的女人蕭紅,如果日本人也給她這樣上刑,她能挺住嗎?
還有阿梅!
他心里很清楚,她們很可能挺不住,在這樣的酷刑面前她們都挺不住。
所以他必須馬上行動,否則就來不及了。
他正想著,藤井站起身來向在場一個日本憲兵交代,要他繼續審訊,在這個女人身上盡量地挖掘线索。
藤井招呼華劍雄走出審訊室,表情嚴肅。
蕭紅的諜報網已經撕開了一個口子,但他好像並不怎麼興奮。
他真正需要的東西還沒有拿到手,還沒有查出與北島靜身份泄露有關的线索。
他邊走邊對華劍雄說:“華君,要趕緊擴大戰果,還要靠你的援手啊!”
華劍雄嗯了一聲,故意不提蕭紅,而是問起其他人審訊的結果如何。
藤井沒答話,徑直帶他來到了3號審訊室。
審訊室里,阿梅被綁在老虎凳上,渾身水淋淋的,看來已經昏過去幾次了。
藤井說:“這個女人應該知道更多的東西,電台就是在她房間里搜出來的。不過她嘴很硬,刑訊好幾天了,什麼都不肯招供。再不招也給她用新型電擊器。不過男的已經死了一個,我擔心這樣審下去這個也快不行了。華君有什麼高見?”
華劍雄走到阿梅身邊,見她上衣被扒到身後,胸脯全露在外面,小小的乳房上烙痕、鞭痕橫七豎八。
兩個乳頭都凝成了血疙瘩,估計全被鋼針和鐵鉗弄碎了。
他不禁有些佩服這個看似柔弱的小姑娘。
一個光著上身的日本憲兵正往下扒阿梅的褲子,另一個則在旁邊准備電擊器,看樣子是要上電刑。
華劍雄心里開始擔心了,這個小姑娘是認識他的,如果她挺不住招出來就滿盤皆輸了。
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轉過身走到遠一點的地方。
現在必須想辦法拖,分秒必爭啊。
他想了想,以孫小姐現在虛弱的身體和精神狀態,日本人要細細地審完她並整理出清晰的思路,估計要大半天時間。
再用來突破阿梅和蕭紅,他差不多可以爭取一天的時間。
想到這他若有所思地對藤井說:“攻心為上。既然剛才那個女人招了,盡量從她嘴里挖掘线索,然後再用來打擊其他犯人的信心,可能效果會比單純用刑好一些。”
藤井聽了他的話點點頭,命令先停下對阿梅的刑訊。
然後轉身和華劍雄向門口走去。
華劍雄見自己的計策見了效,決定趁熱打鐵,他低聲問藤井:“那個女記者怎麼樣了?”
藤井回頭看看綁在老虎凳上的阿梅,示意華劍雄跟他出了刑訊室。
他小心的關上門低聲說:“還是什麼都不招,不過你聽見剛才那個孫小姐的招供。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她就是這個諜報網的頭。而且我們的調查發現她在何小月押到76號受審那段時間曾經去過76號,說是采訪武田君和華君遇刺的案件,不過我看她另有所圖。我們正在調查她在這一段時間的活動情況。”
說著話兩人已經走到藤井的辦公室門口,這時遠處傳來了女人撕心裂肺的慘叫。
華劍雄聽出那叫聲是從走廊盡頭的審訊室傳來的,不知道是誰,他的心跳忽然加速了。
藤井吩咐一直跟在後面的藤原香子去審訊室參加審訊孫小姐,他拍拍華劍雄的肩膀進了辦公室。
一關上辦公室的門,藤井的表情立刻變的非常曖昧。
他露出淫穢的笑容神秘兮兮地對華劍雄說:“那個女記者真是一塊美肉哇!”
華劍雄心往下一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對一個諜報人員來說,這其實算不上是什麼意外。
但蕭紅畢竟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在一個日本人嘴里如此評論,讓他恨的牙根都癢癢。
藤井好像沒有注意到華劍雄表情的變化,抑制不住興奮滔滔不絕地講述起來:“橋本司令不讓我對她動刑,但我要在精神上把這個高傲的女人打垮。昨天第三艦隊靠泊,我聽說後把這個女記者送到了海軍士兵慰安所。那里昨天下午有一千多名在海上漂了兩個多月的海軍水兵上岸接受慰安。海軍慰安所里有好幾個女俘虜,我就是要讓她看看那些可憐的慰安婦是如何在一天中滿足十幾、幾十個如狼似虎的士兵的。她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如果她挺著不招,那就是她的下場。晚飯前我們把她從慰安所送虹口俱樂部的時候,我看她就聽話多了。我特意摸了摸,下邊都濕透了,可見不是無動於衷哦!蕭紅是要犯,我擔心出問題,就沒離開俱樂部。半夜3點,聽說石井君剛剛離開了,我就過去想看看情況。我就進了關她的房間。那里還保持著石井君走時的狀態,還沒有清理,包括她本人。她當時只蓋了一條很薄的被單,我揭開被單一看,戴著手銬的女記者身子光溜溜的,腿上濕的一塌糊塗,臉上也是梨花帶雨,真是可愛極了。我當時就忍不住了,衝上去就K了她。她沒怎麼反抗,好像認命了。華君,我要告訴你,這是我這一輩子干過的最美的女人。漂亮、高雅、矜持,不過被男人K時一樣會哭,而且哭的很傷心,可不象昨天在刑訊室里那麼死硬。今天我在她的床上呆到早上6點,雖然我們對她沒有用什麼刑,但我看的出來她快挺不住了。她已經看到她的手下受刑,也已經知道看門老頭死在刑訊室里了,她也看到了女人在慰安所里是什麼樣的命運。下午我還會帶她去參觀另外一個處置女人的地方,會讓她大大震動的。如果再加上今天孫小姐的供詞,我想她很快就會崩潰的。華君,我建議你在她招供之前也嘗嘗這塊美肉。否則她一招供,以橋本司令對她的重視,恐怕你我就都沒有機會再碰她了。”
華劍雄心里怦怦亂跳,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雖然由日本人安排去QJ自己心愛的女人,這件事怎麼想都荒唐的可笑。
但現在實在顧不了這麼多了,先見到蕭紅才是最重要的。
要救她、救自己,也只有讓她再受點委屈了。
華劍雄裝作興致勃勃地問:“這女人現在哪里?”
藤井笑眯眯地說:“今天又送到海軍慰安所去了,我讓他們把在那里服務的那幾個女俘虜和我們抓到的女間諜介紹給她認識,讓她再受受刺激。下午,我給再給她安排一個精彩的節目,最晚不超過明天我就要讓她招供。華君抓緊哦!”
看著華劍雄裝出來的急切的樣子,他拍拍他的肩膀說:“華君不必擔心,一切由我來安排。今天晚飯後讓你吃到這道大餐。然後我們來個突擊審訊,說不定就大功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