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周雪萍被一陣狂躁的嘈雜驚醒。
那聲音她這幾天太熟悉了,聽到這聲音她渾身就是一個激靈。
身體各處的疼痛條件反射般的一齊涌了出來。
她知道,又一輪殘酷的刑訊又要開始了。
酒足飯飽的吳四寶和他的手下們一回到刑訊室就忙活了起來。
連審三天毫無收獲,特務們都很沮喪,不停地摔摔打打。
連吳四寶自己也是強打精神。
他早知道周雪萍不會輕易屈服,所以他要熬她,熬垮她。
他已經把最狠毒的手段都用上了,連夜里都沒有放過她,讓她一刻都得不到安生。
特別是昨天,他接連使出了自己的幾個殺手鐧,就是為了一鼓作氣拿下這個驕傲的女人。
誰知卻是無功而返、一無所獲。
其實他看得出來,黃克己的出現給了周雪萍沉重的一擊。
尤其是當這個她從前的下級、寶貝妹妹的未婚夫三番兩次地把陽具插入這個女人的身體、把精液射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簡直是要瘋了。
可她的反應只有憤怒和鄙視,卻並沒有屈服。
還有那瓶避孕藥,是他靈機一動設計出來的一個小圈套。
根據他的經驗,對付女人,尤其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年輕漂亮女人,“搞大肚子”這幾個字有著超乎想象的殺傷力。
她們或許可以平靜地面對死亡,但很少有女人會對被敵手搞大肚子的威脅無動於衷。
昨天的審訊中,當他指使黃克己拿出小白藥片並說出“避孕藥”三個字的時候,他明明看到了周雪萍所受到的強烈震撼。
他可以想象,那是插向她心頭最柔軟的地方的狠狠一刀。
再就是那兩根棉簽,在吳四寶看來,那簡直就是個神來之筆。
像周雪萍這樣身驕肉貴的漂亮女人,雖然成熟的讓人流口水,但他仔細觀察過她的下身,其實並沒有很多的性經驗。
特別是近期,肯定沒有沾過男人。
她無論如何也絕對無法想象,她的屁眼居然也能成為讓男人開心的對象。
她那被一幫肮髒的刑事犯肏得流血撕裂的小屁眼肯定是她心底無法觸碰的痛。
而他偏偏要去碰,把她難以啟齒的羞痛無限地放大,讓她羞恥、讓她痛徹心肺、讓她崩潰。
那看似柔軟的棉簽其實簡直比刀子還要鋒利,每一次擦抹都是在她敏感的心頭狠狠割開的血淋淋的一刀。
最讓他得意的,莫過於最後把那兩根沾滿了血汙和粘液的棉簽塞進周雪萍的嘴里了。
這就等於是讓她自己去舔自己被破了處的屁眼,讓她不得不正面面對並一點點體味自己那被灌滿了精液、肏得撕裂流血的小屁眼。
他完全可以想象,對於周雪萍這樣驕傲的名門閨秀,這樣無異於人格踐踏的羞辱會是多麼沉重的打擊。
不出所料,在那一刻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的絕望。
尤其是晚上,在經過了整整一天的煎熬之後,他又精心安排了超出任何一個正常女人生理耐受極限的車輪大戰。
特別是最後那瘋狂的、滅絕人倫的、一般女人想一想都會渾身發抖的雙管齊下、雙龍搶穴等令人難以啟齒的婦刑。
周雪萍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她身上那些女人的器官也都是肉長的。
對於性經驗顯然並不豐富的周雪萍來說,這種鋪天蓋地滅絕人性的輪奸根本就是滅頂之災。
他算准了周雪萍絕對逃不出他的手心。
他自信,當她的身體屈服的時候,她的意志想不崩潰都不可能了。
他自信自己沒有算錯。
周雪萍原先一直苦苦掙扎抗拒的身體在黃克己加入了雙龍搶穴的淫戲後終於屈服了。
他明明看到周雪萍千真萬確的高潮了。
她當時癱軟戰栗的身體、汗濕潮紅的面容、迷離散亂的眼神,尤其是從她陰道中流淌出來的大股粘液,都是准確無誤地告訴了他這一點。
他當時仔細地檢查過經歷了雙龍搶穴之後周雪萍的陰道溢出物。
那里面米湯樣的陰精竟然多於白濁的精漿。
這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周雪萍在被輪奸的過程中無法自制地高潮了。
這正是他安排黃克己參與雙龍搶穴並正面面對周雪萍的用意。
顯然,肉體和精神的超乎尋常沉重的雙重打擊讓她對自己的身體已經失控了,那麼她意志的崩潰還不是倚馬可待了嗎?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雙龍搶穴打開缺口之後,周雪萍的肉體明顯對男人的插入產生了共鳴。
她的身體不但完全放棄了抵抗,順從了男人的索求,而且對男人肉棒插入的敏感度大大超出了一般女人的正常反應,簡直與淫蕩的妓女無異。
他親眼觀察到的明顯的高潮就不下五次。
有時甚至一條肉棒剛剛觸碰到她的下體,她自己就瀉了。
那宛如小溪般汩汩流淌的米湯樣粘液就是最好的證明。
更重要的是,在經歷了一波高過一波的連續重擊和絕對超越正常女人生理極限的輪番性交淫虐之後,周雪萍竟然自己主動張口要吃藥了。
這讓吳四寶欣喜若狂。
以他的經驗,任何一個女人只要有了這樣的表示,就說明她的內心已經屈服了,這絕對是她的心理防线開始崩塌的先兆。
他甚至大膽地猜測,這個女人這幾天應該正好是在兩次月經中間。
所以,自己那白色小藥片才會歪打正著、一擊中的,起到四兩撥千斤的作用。
他當時曾滿懷希望地等待著周雪萍求饒。
可他事實卻讓他失望了。
周雪萍吃過藥後,脖子一軟,頭深深地垂了下去,進入了半昏迷的狀態。
他想盡辦法,一次次把她弄醒,千方百計地逼她招供。
可周雪萍渾身軟得像塊沒有生命的死肉,目光散亂迷離,對他的逼問似乎全無反應。
吳四寶心里暗叫不好。
他非常清楚地知道,這兩天的刑訊強度已經超出了一個女人正常的生理承受極限。
倒霉的是,他所需要的是通過這樣超高強度的刑訊壓垮周雪萍,迫使她因心理防线崩潰而招供。
但他得到的結果卻是她的肉體先頂不住而失去天然的反應了。
沒辦法,他只好停止用刑,讓周雪萍先喘口氣。
但他還抱著一絲幻想,她肯定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也許她現在還在猶豫,但她堅持不了多久,今天刑訊結束前她一定會屈服。
因為前一天乙區刑監那漫漫長夜對她來說絕對不亞於一場高強度的刑訊,肯定讓她生不如死,刻骨銘心。
因此,當深夜來臨不得不結束刑訊,把周雪萍帶上囚車押往乙區刑監過夜的時候,他有意磨磨蹭蹭,試圖讓她感受到巨大的心理壓力。
也是給她機會,讓她主動求饒。
誰知精神已經稍有恢復的周雪萍竟一聲不吭。
讓再次他大失所望。
吳四寶當時就發了狠,到了乙區刑監,他把渾身軟的像沒了骨頭的周雪萍留在門房旁的小屋里,就拉著胖子到辦公室嘀咕了起來,讓他重新選擇一個犯人夠“生猛”的男監關押周雪萍。
胖子翻著犯人花名冊在那里選擇監房,吳四寶卻忽然想起了什麼,抄起辦公室里的電話打給了他甲區的手下。
胖子思忖再三,向吳四寶建議把周雪萍關在男丁二監房。
他正要向吳四寶解釋他的理由,一個小特務氣喘咻咻地從甲區跑過來,遞給了吳四寶一個雞蛋大小的白色的圓盒。
吳四寶拿到小圓盒,陰險地一笑,拉著胖子來到隔壁的小屋,見周雪萍反銬雙臂、披著破爛的旗袍坐在靠牆的條凳上有氣無力地喘息。
他走上前去,二話不說,一把扯掉周雪萍身上的旗袍,同時亮開了手里的小圓盒。
打開盒蓋,里面裝著滿滿的粘糊糊油汪汪的深黃色油膏。
這是他不久前剛從日本人那里得到的強烈催情藥膏。
他朝胖子努努嘴,胖子會意,叫上自己的兩個手下,按住周雪萍的肩頭、抓住她的腳腕,劈開了她的大腿。
吳四寶淫笑著親手將粘稠的黃色藥膏塗滿了周雪萍紅腫的陰道和肛門,又塗滿了她傷痕累累的乳頭,弄得她的胯下和胸脯都油汪汪的。
周雪萍虛弱地喘息著,沒有力氣反抗,任他為所欲為。
塗好催情藥膏,他露出一絲冷酷的笑意,收好藥盒,帶著胖子出了小屋。
他要親眼看一看胖子選好的監房。
胖子帶吳四寶去了男丁二。
那是一個大監房,里面關了將近二十個因持械斗毆傷人而被判徒刑的幫會分子,因為有人疏通送錢送物,個個養得膘肥體壯、如狼似虎,而且都被關了三年以上。
當吳四寶看到喧囂的監房里困獸般不安分的粗野男犯時,他滿意地笑了。
回到小屋,他看到兩個獄卒抓著一絲不掛的周雪萍光溜溜的胳膊,正用力把她按坐在條凳上。
而剛才還虛弱的喘氣都吃力的周雪萍,這時卻拼命地在條凳上磨蹭屁股,兩條大腿還不顧一切地夾緊摩擦。
他走過去,強行扒開周雪萍緊緊夾住的大腿一看,兩條大腿的內側已經是春水泛濫、粘糊糊一片,連她屁股下面的條凳都已經濡濕了一大片。
他得意地笑了,揮揮手,胖子立刻帶著他的手下衝上去把周雪萍赤條條地架了起來。
周雪萍盡管身子軟的像面條,但一邁步就忍不住夾腿扭臀,全無淑女的矜持。
吳四寶冷冷一笑,親眼看著獄卒把周雪萍一絲不掛地送進了鬧哄哄的男丁二監房,這才悻悻地帶著他的人回家睡大覺去了。
他當時很自信地認為,已經被酷刑、淫虐和強力淫藥逼到絕境的周雪萍絕對挺不過這個黑沉沉的漫漫長夜。
這二十來個天天酒足飯飽卻三四年未沾過女人的色中餓狼肯定會讓她徹底崩潰。
今天早上,他去乙區提人的時候,本來是准備看一場周雪萍痛哭流涕舉手投降的好戲的。
沒想到滿懷希望竟然再次落空。
當時被從男丁二監房架出來的周雪萍身子軟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腿抖得根本就站不住,卻不由自主地岔開著,像隨時都要撒尿的樣子。
完全沒有了名門閨秀的嬌羞和矜持。
她隨時都岔開著的下身也確實像漏了似的不停地在淌水。
她經過哪里,哪里肯定就是一路淋漓,濕滑一片。
他仔細地察看了她的下身。
那曾經誘人的蜜穴被干得失去了彈性,咧著小嘴淋淋漓漓向外淌黃水。
更慘的是屁眼,紫黑腫脹向外翻開,像朵開放的邪惡的小花。
而且不停地有惡臭的膿血向外流淌,看起來就像是在拉稀。
可即便被男人肏得幾乎沒有了人樣,這個曾經如花似玉的驕傲的女人居然仍和幾天前剛抓到時一模一樣,仍然死硬的像塊石頭一樣。
如此軟硬兼施、無所不用其極都沒能如願打垮這個看似嬌柔的女人堅如磐石的心理防线,吳四寶幾乎開始懷疑這個女人那看似嬌嫩的身體到底是不是肉長的了。
他所有的心機都白費了。
他現在真有點騎虎難下。
只有用狠毒酷烈的肉刑慢慢摧毀她的意志,但願她受不了肉體的痛苦,最後投降。